蕭衍一下子甩開蕭寶融的手,很利索,他蠻不在乎,「你別人云亦云,跟有些壞人瞎起哄,哪有那樣美那樣讓人愛不夠那樣叫人魂不守舍的狐狸精,估計是玉兒太招男人喜歡,就特別招女人恨,特別是這些後宮妃嬪,應該是她們沒事兒倒騰出來的鬼。要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搗亂,毀壞玉兒清譽,我定不輕饒。這種事皇帝哥哥也自會拿主意的。如果皇帝哥哥不護佑玉兒,我們正好可以撿個大便宜,哪怕我丟掉王位不要,被貶為平民百姓,我也得保玉兒周全。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玉兒真的是玉狐狸又怎麼樣,那麼善良、可愛、純真一個女孩子,根本不會對國家對朝政造成任何威脅,只要我喜歡,就不管玉兒是什麼。」
「啊?那——玉兒要是玉狐狸,她會不會殘害她身邊的人哪?」蕭寶融還是有些膽怯,怕怕的。「怎麼會呢,玉兒寧可偷偷離開皇帝哥哥,都不損傷他分毫,又怎麼會傷害真心實意疼愛她的人。」蕭寶卷也是真心實意,非常真心實意的好不好,在蕭衍看來,他當然絕對比不上他。
蕭衍斜一眼蕭寶融,滿副看不起他,恨他不成器的樣子,「瞧你那點兒出息,你跟皇帝哥哥比差得遠。玉兒怎麼可能是玉狐狸呢,就算是,又不害人,是好妖,招人愛的妖,有什麼好怕的。」
「也是啊。」蕭寶融提提氣,壯壯膽子,挺起腰桿,恢復他王爺養尊處優、高貴、自信的神態,「我們一定要保護玉兒,她是個好女孩兒,是妖也是好妖,絕對不能讓皇帝哥哥傷害到她。」「皇帝哥哥精明能幹著呢,他還和玉兒在一起過,不一定比我們知道的少,他很可能並不介意玉兒的出身,或者傳言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是後宮女人們幹的好事。」蕭衍分析得頭頭是道。
潘玉兒是玉狐狸的傳說,潘太妃還沒有得到半點音信,並不是她的探子沒有得知消息,而是大家都不敢回報於她,要知道蕭寶卷師承潘太妃,他們和山陰公主三個人是無神論者,而且最重要的是事關她們潘家人,沒有真憑實據,誰會給她胡言亂語這等大事。
只是潘夫人如約而至,潘太妃把蕭寶卷所要求的,千叮嚀萬囑咐,還得打發別人走開,需要做好保密處理。非要認潘玉兒為潘輝的親生女兒,是蕭玉卷的聖旨,又有潘太妃指示,也從中說合,親生女兒貴為貴妃娘娘,沒有什麼不好,潘夫人高高興興爽快答應,「潘家上下包括老爺、太妃的哥哥痛痛快快遵命就是。」潘夫人在潘太妃這兒吃過午飯才走,潘玉兒成為大婚過的貴妃,對潘家人,潘太妃得再照顧上一些才好。
在黑玉家園,潘玉兒被折騰得好累,胡海狸一離開她的身體,她就能很快沉沉睡去。而胡海狸精神特別好,他也習慣以前的玉狐狸整天睡懨懨的樣子,並不以為她是累到,必竟與人不同,他有的是精力。當他再一次靠近潘玉兒,潘玉兒開始軟綿綿向外推他,實在沒力氣,「不要,我好累,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