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潘夫人,潘富就大吵大鬧,他態度堅決,「娘,你為什麼要收玉兒當義女,她是我昨天晚上剛娶過門妻子,你在場的,別裝不知道。皇上還和親妹妹有一腿呢,何況只是義妹,況且我根本就不承認玉兒是我義妹,我娶她在先,她只是我妻子。」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潘夫人同樣放大嗓門喝斥,再趕緊小聲輕語,「富兒,你別在這兒吵吵,我都是為你好,你跟我到僻靜地方來,我說給你聽。」「哼。」潘富不情不願,跟隨潘夫人一前一後走。
來到附近一個小庭院,四下無人,潘夫人這才停下,責問潘富,「你非娶玉兒不可,把你原先娶進門的妻子放哪兒?」「她愛去哪兒去哪兒,我管不著,別在我和玉兒眼前晃就行,瞧她那副醜樣子,一看我就噁心,最好離我遠遠的。」有過比較,潘富當然看不上其它女人。
「胡說!」潘夫人勸告中帶有強烈威脅意味,「你的妻子是你自己相中以後才娶的,現在有更好的,你看她不再順眼,為娘也不攔你,可是,你要明白,她娘家我們惹不起,所以就休不得。」「我才不管那麼多。」潘富不是什麼道理都不懂,他當然心虛,但是大美人當前,他必須強硬。
「為娘完全是為你好。我跟玉兒和葉思凡他們講好,三天以後他們才能成親——」潘富打斷潘夫人的話,「就是十年以後,也不可以讓他們成親哪,玉兒是我的。」
「看把你急得,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潘夫人很無奈,紅顏禍水,父子倆鐵了心,都不肯對潘玉兒放手,看起來只能走下一步棋,為了整個潘家的和諧,安定,和自己的將來,現在,只得哄過丈夫,接著再欺騙兒子,「這三天,我當然會把玉兒留在我們娘家,還不是為了讓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得到她,把她收為小妾,你願意怎樣寵愛她就怎樣寵愛她,比妻子重要也無所謂,只是名份給不起她,別的都行,為了潘家,你不能得罪你妻子。」
「玉兒會不高興的,那樣顯得我對她不好。」潘富一心只想討潘玉兒開心,要最大程度對她好。「傻兒子。」這個潘玉兒,真能幹,把潘輝潘富父子倆迷得神魂巔倒,無可無不可,的確是個禍害,留不得,「你不能只為玉兒高興,就把全家人都豁進去,如果你出什麼事,又怎樣保護玉兒?玉兒還肯跟你嗎?把她留在我們家,你近水樓台先得月,拿下她的人,再對她好,只是缺少個名份,有什麼不行的。」
「我怎麼總感覺到彆扭?。」潘富就是轉不過彎來。「彆扭什麼,你不能光考慮眼前這一會兒的利益,得往遠處高處著想,絕不可以葬送我們潘家的前程,也就是你的未來啊。」潘夫人語重心長,並且不容置疑,別看她平時很溫和,對子女們特別疼愛,卻有一定之規,超過她的界限可不行,到真事上,都得怕她。
潘富只得同意,卻也有他的下馬威,「好吧,這次就依娘所說。娘一定要把玉兒留在我們潘家啊,反正她去哪兒,我就跟去哪兒。」「好,沒問題。」潘夫人拍拍潘富的後背,要他儘管放寬心,「哪有當娘的,不心疼不偏向自己孩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