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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皓緊緊地盯著羊皮古卷,仔細地看著那些殷紅古字,詭異的氣息,讓他的心不由得一陣陣抽搐。請使用http://訪問本站。
公孫若琳在一旁看著司徒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立馬用天籟一般的聲音說道:「我當初在看到裡面內容的時候,也感覺到很是震驚。」
「難道這真的是用血寫就而成?」司徒皓喃喃地問道。
公孫若琳輕輕的點了點頭:「嗯,絕對的人血。」
「人……人血?人血乾涸之後,會成為褪色,可是……」
「呆子,這是通過秘法所制,這也是遠古遺留下來的一套極其霸道的功法。難道你沒有從羊皮古卷上感受到一種讓人心顫的詭異氣息嗎?」
「當然有。」
「相傳,這是遠古嗜血神所遺秘法,其皮乃是食屍羊之皮,上面的字乃是遠古嗜血神自身血液所寫,所以一般的人看著這羊皮古卷的內容,心會感覺到越來越沉重,片刻之後,就會心如刀絞。」
公孫若琳聲音發顫地說道,很顯然,她受到過這種痛苦。
「那你將這羊皮古卷放在你的神識空間之中,能受得了嗎?」
「只要是捲起來放好,倒不會有什麼不妥,如果敞開放於神識空間,我就會感覺到頭痛欲裂。咦,你盯著看了這麼久,難道沒事?」公孫若琳看著司徒皓一直盯著羊皮古卷看,神色之間只是有淡淡的不適之感,很是詫異地問道。
司徒皓愣了愣:「我只是感覺到有些詭異而已,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公孫若琳看著司徒皓的眼神,就如同看著怪胎一般:「怎麼會這樣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心中坦然所致吧!」
公孫若琳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去死!」
「我連人生樂趣都沒有享受過,才捨不得死呢!要不等哪一天,你讓我享受到人生樂趣了,我再去死吧!」司徒皓將雙睛從羊皮古卷上抽離出來,雙眼放光地看著公孫若琳說道。
公孫若琳在司徒皓挑逗的言語之中,臉色變得通紅若血:「好了好了,沒個正形,趕快把上面的內容讀給我聽一遍吧!要是讓劍宗的人發現了嗜血,你我都得玩兒完。」
司徒皓明白自己不能與這樣的美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要不然可能會害了自己一生,所以這才將目光有些不捨地從公孫若琳身上移走,再次看向羊皮古卷。
清了清嗓門兒,司徒皓開始輕聲讀起來。
「世間武者,先強身、再煉氣、爾後修神,最後得成大道,成為仙魔。
不管是武者,還是仙魔,隨著實力的增長,他們所修練的目的在不斷的變化,體質在不斷的改變,體內血液也在隨之而變。
血液循環全身,永不停息,血液之中,蘊藏著他們修為力量,只要以嗜血,吸乾他們的血液,聚於心海,以法融練,便能得到他們的部分武力傳承。
嗜血,吸人之血,攝人之力,強大自身……」
司徒皓讀著這可怕內容,心中震驚不已。
也許正是因為嗜血太過於可怕,對司徒皓造成了超強的震撼,他在沒有刻意記住這些內容的時候,嗜血的字字句句,卻是清晰地印入了腦海,而且他的腦海,對於自己所讀到的內容,還在作著最為形象的臆想。
嗜血讀完,其內容也已經清晰地印入腦海。
「哈哈,一點沒錯。」公孫若琳驚喜地說道。
「若琳,這……這嗜血也太可怕了。」司徒皓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駭然說道。
公孫若琳神情為之一黯:「你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壞女孩?」
「難道你會修練這嗜血?」
「我……有可能修練,也有可能不修練。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認為我是壞女孩?」公孫若琳繼續追問道。
司徒皓微微一笑:「呵呵,這個就不好說了。其實並不能以修練的功法,來鑒定一個人的好壞。因為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有的人修練的是很正統的功法,可是卻會用這些功法來濫殺無辜,那他自然就是壞人,而有些人,修練的是邪惡的功法,卻不一定是壞人。就拿這套嗜血來說,如果你用來吸乾壞人的血,利用壞人來修練,那你自然是好人。功法不在好壞,關鍵得看人。」
公孫若琳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繞了半天,不還是等同於沒有回答。」
「不過我希望你是好人。」司徒皓一臉堅毅地說道。
「如果我是壞人,你會怎麼樣?」
司徒皓愣怔,半晌之後,他才長歎了一聲:「你是壞人,我又能怎麼樣呢?我不是武者,沒有強大的武力,我能幹什麼?」
「你的修武天賦奇高,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成為強大的武者。好了,把羊皮古卷還給我吧!希望我們以後,不要成為敵人。」
司徒皓將羊皮古卷裹好,遞給司徒若琳:「你什麼時候離開?」司徒皓低沉著聲音問道。
公孫若琳臉色沉鬱,一雙美目十分不捨地看了司徒皓一眼:「今天晚上半夜之後,我就會悄悄的潛出劍宗。」
「我們以後還會再見嗎?」
「有緣就能再見。送我回宿舍吧!」
「嗯。」一問一答間,兩個年輕人均是一臉沉重地起身,司徒皓打開了石屋房門,與公孫若琳一同走盡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