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他們一定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的。「白冷焱冷冷的看著前方,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他不相信,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意詳細那個一直保護著自己的人就這麼走了。
「天若,我們下去找,一定能找到的,說不定這些血是那些精靈的也說不定。」
「對!下去找!我們下去找!」說著天若就準備從這懸崖上跳下去,幸好白冷焱反應迅速,拉住了他。
「你做什麼!」白冷焱拉著天若的手,大聲呵斥。
「這裡有多高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必須找一個比較低的地方下去。」白冷焱說道。
「可是如果我們沒有受傷的情況下都下不去,鳳大哥他們被那巨龍打傷了還怎麼想去?」天若看著白冷焱,眼中有著不相信。
「你難道忘了,鳳大哥的精靈梅箬了嗎?他可以飛。」白冷焱定定的看著天若,說服他的同時也說服著自己。
「那我們快走。」天若一聽眼睛亮起來,拉著白冷焱的手朝山下走去。
夜悠與莫雲兩人同時跟在白冷焱兩人的身後朝著山腳下跑去。
懸崖底
香雪海醒來,發現自己身上有種輕飄飄的感覺,這感覺她一直沒有忘記,那就是在前世的時候她臨死前靈魂出竅的感覺。
睜開眼睛一看,果然,自己的魂魄已經飛在了半空中,朝地上看去,只見地面上躺著兩具屍體,如果那兩堆肉塊還能稱之為體的話。
兩具屍體出了頭部還保持著正常的形狀外,其他的都已經成了肉醬。
在落地的瞬間,鳳承炫用他的身體擋在了她與地面只見,所以她的身體還算保存的完好,就算因為重力的衝擊讓她的身體也變得與肉醬差不多,至少還看得出手腳,而鳳承炫的身體已經很乾脆的變成了一對的肉塊。
看清兩人的身體的情況後香雪海知道,兩人已經不可能活了,畢竟這身體都成還這樣了,除非有神仙在,不然他們就等著做孤魂野鬼好了。
只是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有看到鳳承炫?難道他的魂魄被勾魂使者勾走了?還是其他的什麼?為什麼沒有看到他的魂魄出現?
香雪海想著開始在周圍尋找,因為怕鳳承炫回來的時候與自己錯過,香雪海始終不敢走遠,一個時辰過去了,沒有見到鳳承炫,同樣的她竟然沒有見到任何的動物。兩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沒有見到鳳承炫的出現,香雪海決定走遠一點點。
才走出幾步,突然就感覺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讓她感覺非常熟悉的氣息,香雪海停下,謹慎的性格讓她沒有快步上前。
只見一個洋身散發著白色光芒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內,那身影散發著她所熟悉的鳳承炫的氣息。
「雪海?雪海?你在哪裡?」鳳承炫剛回來就發現原本還有一絲氣息的香雪海已經完全的死去了生的氣息,同時她身上的魂魄也消失不見。
這讓鳳承炫感到很擔心,他怕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內香雪海的魂魄出事,幾乎是在沒有見到香雪海的魂魄的瞬間後悔的情緒從他的靈魂深處冒出,早知道就不該離開這裡。
「承炫?」香雪海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面前的鳳承炫,一個魂魄的身上竟然散發出朦朧的白光,這實在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事情。
雖然這白光並不讓她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她還是有些不確定。
聽到身後的聲音,鳳承炫瞬間轉身,一下出現在香雪海的面前,激動的抱住香雪海的身體。
「你剛剛去哪裡了?」
鳳承炫將香雪海拉開自己的懷抱,認真的看著香雪海就怕她受傷,他顯然忘了此刻的兩人是魂魄,就算受傷那也是魂魄受傷,如何能夠從身體上看出。
「咦?」香雪海感覺到鳳承炫的雙手抓住自己的時候,整個人一陣驚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魂魄不是應該沒有辦法抓住實休的麼?怎麼鳳承炫竟然能夠抓住自已?
「雪海難道忘了我也已經是魂魄了麼?同樣是魂魄的我們當然可以碰到彼此。」第%五文學&首*發
鳳承炫輕聲解釋道。
「對了雪海,我剛剛在前面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洞府,我帶你去看看。」鳳承炫說著就拉起香雪海的手準備朝那個地方而去。
「等一下。」香雪海拉住鳳承炫的手。
「怎麼?」鳳承炫疑惑的停下,看著香雪海。
「這屍體該怎麼辦?」雖然兩人死了,但是這兩句屍體畢竟是兩人曾經的身體,總不能就這麼放在這裡任風吹日曬雨淋吧?
「……」鳳承炫沒有說話,只是無奈的看著香雪海,如果可以他當然也不想讓自已身體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畢竟這很可能會引來猛獸的爭食。但是他們兩個現在都是魂魄,魂魄是沒有辦法碰到實休,碰不到實休他們就沒有辦法挖洞,沒法子挖洞就沒有辦法將他們埋起來,那就只能將這身體放在這裡了。
香雪海見鳳承炫沒有說話,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香雪海雖然不想,卻也不得不承認呢鳳承炫心中的想法是時的,他們根本就什麼都做不了,留在這裡看他們的身體的結局,還不如離開,免得以後身體被猛獸分食的時候難過。
只是不知道是否錯覺,香雪海總也感覺自己的靈魂深處的那些印記似乎都還在。
閉上眼睛認真感應一番,一刻鐘的時間過去,就在香雪海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屬於育皇的拿到聯繫躍入香雪海的腦中。
激動的香雪海刷一下睜開眼睛,燦亮的眼眸盯著鳳承炫,雖然成了鬼魂,臉上的色澤不在是紅潤,而是蒼白,卻依然讓他心動。
「怎麼了?」還好成了魂魄不會臉紅,不然此刻的鳳承炫一定連耳朵都紅了。(鬼魂會不會紅耳朵?這個無從考證。)
「我能感應到育皇。」香雪海語調有些激動的說道,她不知道其他人在遇到她這種情況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反正她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終於可以讓自己的身體不被野獸啃食了。
「什麼?!」鳳承炫震驚的看著香雪海。在他變成鬼混的時候他也曾試目去感應他手中的空間戒指,以及與他建立了靈魂契約的精靈,但是他卻發現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在感應到這些東西。
只是卻沒有想到香雪海竟然可以感應到這育皇,是因為香雪海的特別還是因為育皇的特別?
想來如果真的要數誰的靈魂特別的話,那也是他自已,而不是香雪海,誰見過魂魄會發光的?沒有吧?
所以就魂魄來說他是特別的,但是就空間戒指來說,一個可以發出生意,同時可以讓人進去的空間戒指育皇,顯然比世間很多的空間戒指都要特別許多。
「那你將身體放入空間戒指中,然後我們走吧。」鳳承炫心中的驚訝放下,既然育皇如此的特別,那麼在將來做為魂魄的日子裡,應該不會太過無聊。
當鳳承炫帶著香雪海穿過石門,飄過通道,來到那石室的時候,兩人同時看到了一排排的藥櫃。
鳳承炫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他可是清楚的記得,之前他進來的時候這個石室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怎麼這才一會的時間,這石室內竟然多處了這麼多排的藥櫃?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點。
香雪海進到石室看到那一排又一排的藥櫃,心中有些疑惑,這藥櫃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上面方的又到底是什麼。
只是當香雪海認真的去看的時候卻發現無論她怎麼努力集中精神去看,藥櫃上的藥瓶以及藥瓶上所寫的字都是模糊一片。
「承炫,你看看,那些櫃子上的字你看的清楚麼?」香雪海拉了拉鳳承炫。
鳳承炫聽到香雪海的話轉頭朝櫃子上看去,認真的看了一遍,卻發現什麼也看不清楚,在忍著難得看了一遍,還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雪海,我只看見模糊的一片,雖然知道上面有字,但是不知道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麼。」鳳承炫回頭對香雪海說道,卻見香雪海面容呆滯的看著前方。
鳳承炫一下轉移到香雪海的面前,擋在香雪海與那藥櫃的中間,在鳳承炫擋到面前的瞬間,香雪海就已經回神,心有餘悸的看著面前的鳳承炫。
就在剛剛原本她在認真的觀察書櫃,突然一陣暈眩的感覺傳來,那一瞬間香雪海知道自己被攻擊了,想要轉頭卻已然來不及,到了最後她甚至感覺到自已的魂休即將潰散的時候,鳳承炫擋在了她的面前,見那從結界上傳來的攻擊中斷。
鳳承炫擔憂的看著香雪海,等著她回神。
「我沒事了,真是沒有想到,只是多看了兩眼,竟然就會開始攻擊,而且還是針對魂休的攻擊。」
香雪海看著鳳承炫,語氣難得的帶著讚歎的說道。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鳳承炫可不管那結界是否厲害,他只關心眼前的人兒是否有事。
「沒事了,不要擔心口」香雪海笑著抬頭看著鳳承炫,為他的關懷感到很是窩心。
認真的看了看確定香雪海真的沒事,鳳承炫這才放開香雪海,來到剛剛他發現的一個特別的地方。
「雪海你看,這個圄案,是不是覺得很熟悉?」鳳承炫看著那讓他感覺有些熟悉的圄案,卻這呢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香雪海順著鳳承炫的視線朝那看去,果然,這圄案看著確實熟悉。
這不正是她手上的育皇的戒指表面的圄案麼?
鳳承炫因為只見過那麼一兩次所以對那圖案並不熟悉,但是香雪海卻看了不知道多少次,自然是一看就知道了。
「這是育皇的團。」
香雪海伸出手,那蒼白的手上正有一隻古撲的戒指圓在手指上。
香雪海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感應了一番育皇后,這原本在她的身體上的育皇突然就跑到她的靈魂上了,難道說育皇是與她的靈魂建立的聯繫而不是與那身體嗎?
鳳承炫驚訝的看著香雪海手上的戒指,怎麼也沒有想到,空間戒指竟然可以出現在人的魂魄上面!
香雪海脫下手中的育皇,將它按在了那個凹槽上。一聲極為細小的「卡嚓」聲傳來,一陣讓人壓抑的靜默過後,石室開始劇烈的搖晃,頭頂上的灰塵撲簌簌的往下掉。
如果不是香雪海與鳳承炫兩人此刻已經是魂休,只怕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就夠兩人變成泥人了。
等到石室的動靜停止,香雪海與鳳承炫兩人這才睜開下意識閉上的眼睛,入目環境並沒有多餘的變化,只有牆上原本看著朦臏的景象突然的變得清晰無比。
香雪海朝著那櫃子的方向走去,在那櫃子上面搖滿了各色丹藥,一因看下來,香雪海不由的懷疑,當初的天族是不是將這個大陸上的所有的珍貴莘藥都挖走了,不然如何能煉指出如此多的珍貴丹藥?
也難怪人家要滅了天族,以這裡面的丹藥庫存來看,如果天族的人要製造一批紫色等級以內,藍色等級的高手是意見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幾顆丹藥下去,絕對沒有問題。
而那人擺明著是當初的統治者,身為一個有野心的統治者,如何能夠允許有這樣一個可以威脅到他們的種族存在?
能夠這麼就在滅族,也注意說明了天族當年的避世到底避到了什麼程度。
鳳承炫對於丹藥什麼的完全不懂,所以根本就不明白這些丹藥的尊貴,但是有幾顆丹藥上面釋放出蓬勃的靈力波動,這讓鳳承炫肯定這幾顆丹藥是非常的珍貴的。
香雪海在觀察了一因之後也來到那散發這波動的丹藥面前,在看到上上面字眼以及那功效的時候,整個心『突,的一跳。
清晰的感受到香雪海身上的情緒變化,鳳承炫擔憂的來到香雪海的身邊。
「怎麼了?」
「沒事。」香雪海不敢告訴他,她怕如果自己的猜測是假的那麼豈不是讓鳳承炫空歡喜一場?
香雪海的異樣是那麼的明顯,她說沒事鳳承炫又如何肯信?視線順著香雪海的眼睛看過去,原本還淡定的鳳承炫也有了異常。
身邊的異常讓香雪海明白,鳳承炫還是看到了。
香雪海轉身看著鳳承炫,定定的看著,烏黑的雙眸從未有過的認真。
「怎麼了?」
鳳承炫看著香雪海,不明白為何她突然如此的嚴肅。
「我不知道這個是不是真的和瓷瓶上說的那樣,真的有效。」
香雪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是讓鳳承炫做好失敗的打算。
只是鳳承炫心中想的卻不是這個,而是想著說什麼也要讓香雪海給自己試用,免得如果效果不是那瓷瓶上講的那樣,而且還是一個用來害人的,那到時候最多不過是自已的魂魄受傷,香雪海就可以知道,那藥不能用,也就不會去用了。
看著鳳承炫臉上平靜的神色,以及眼中的深思。香雪海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就算死了,要復活他最先想到的也不是能不能活過來,而是她的魂魄會不會受傷。她香雪海何其有幸,可以得到一個男子如此全心的對待?
「雪海,我先用,如果沒有效果你就不要用了,也不要浪費那個時間。」鳳承炫看著香雪海道。
「我知道了。」香雪海同樣當然的點頭,然後見那瓷瓶內的丹藥倒出。
只見瓷瓶上寫著,生死人肉白骨,人死不過三年,魂休在則重生。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兩人同時聯想到了他們的境況,他們是死了,但是他們死還沒有超過三年,而且他們的魂魄都還在,難道這樣就可以讓他們死而復生不成?
心中有著懷疑,但是卻也知道,這是唯一的希望。
兩具身體被香雪海從育皇內取出,擺在石室的地面上。
香雪海從瓷瓶內到處一顆丹藥喂到鳳承炫的身體的口中,然後在鳳承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另一個丹藥送到自己的身體中。
「雪海!你這是做什麼?!如果這丹藥對身體有害怎麼辦?」
鳳承炫緊張的看著香雪海,語氣中掩不住焦急與責備。
「承炫,一切的一切都該我們兩人一起來承擔的,不應該由你一個人或者我一個人來承擔,只有一起承擔起所有的一切,我們才能一直在一起,知道嗎?」
香雪海定定的看著鳳承炫,告訴他,他們在一起,他們必須共同經歷所有的風雨,這是她的準則。
鳳承炫看著香雪海的眼,心中一陣暖流戈過,若是換了一般的女子,只怕理所當然的認為該是男子為她們撐起天空為她們遮風擋雨吧。也學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會這麼的生個的愛上這個女子吧。
「好。」鳳承炫眉眼間耀眼的深情,身周的乳白色光暈竟然更加的透亮。
香雪海有些驚哥的看著這一幕,原本在地上最應該被注意的身體竟然就這麼被兩人無視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