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承炫與香雪海一起朝著盆地內走去,魔獅與角獅以及藍炎飛在空中,看著兩人與三只精靈越走越遠,天若他們只能坐在原地瞪眼,直到他們的聲音完全消失,天若他們幾人才開始修煉。
香雪海與鳳承炫小心的走著,兩人在那風化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連串的腳印。說是盆地的深處,其實也是天谷的更深處。
走著走著,鳳承炫與香雪海同時停了下來,看著周圍的環境,他們已經很小心,並且有認真的觀察過周圍,卻沒有想到依然還是走入了迷陣中。
已經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他們依然在原地打轉。藍炎的眼神突兀的一亮,這是藍炎與白冷焱的精神鏈接上的表現。白冷焱通過藍炎知道了盆地內發生的一切,雖然知道盆地內已經沒有其他的什麼危險,但是還是有些擔憂。
“這陣法是怎麼布置的?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看過,除了平坦的地面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麼?怎麼還能形成陣法?“香雪海疑感的看著周圍,陣法,需要通過一些東西才能布置。如果這裡真的只刺下地面了,那麼就絕對不會有陣法這個東西。
“呃,難道是那些石頭?”魔獅有些疑感的說道。
“什麼石頭?哪裡有石頭?”雖然魔獅的嘀咕聲很小,香雪海還是聽到了。
“就是這片地方的周圍,不現律的擺著一些石頭,我以為這些石頭只是自然散落的。”魔獅回憶著那些石頭,同時將腦海中的影像傳到了香雪海的腦中。
香雪海‘看到,魔獅傳來的信息,腦海中想著那些石頭的擺放位置,很不幸的,她對陣法並沒有研究。
香雪海停下,蹲下身,將魔獅傳過來的景象畫了出來。鳳承炫看著這圖案,上面所顯示的石頭的位置,鳳承炫眉頭皺起。這些石頭擺放的位置與他所看過的各種幻陣擺放的位置都不一樣,也就是說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陣法。
鳳承炫與香雪海站在原地,他們沒有再到處走動,只要陣法沒破,他們走再多的路也是枉然,還不如在原地休息以保持休力。
香雪海與鳳承炫倆人蹲下,鳳承炫開始推演陣法,香雪海卻開始研究起地面上的泥土。那些土因為常年沒有植被生長沙漠化,但是它卻沙漠化的並不嚴重,踩下去與沙漠的感覺不同,與沙漠的干燥不同,不知是否香雪海的錯覺,竟然會有種潮濕的感覺,而且在這陣法內走的越久,這感覺越清晰,這也是為何他們在陣法內走了整整一個時辰她才發現這裡面的詭異,地面上的濕度一直在增加,一個地方的濕度不可能一直變化。
這麼想著,香雪海決定研究一下地上的泥土。香雪海棒起一捧土,准備從育皇中拿出一些杯子,來對這土的成分進行簡要的分析,她可是清楚的記得那些花卉的標本中,很多都是非常難得的花卉,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朵巨無霸靈花將它們變成了標本,想必它們中的很多靈花都會孕育出精靈。
而這盆地的環境在很多地方都有相同的環境,既然環境沒有什麼持別的,那為何能夠孕育出那麼多的靈花?除了空氣中的靈力濃度外,香雪海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泥土,很可能泥土中含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也說不定。
只是原本這屬於異想天開的想法香雪海只是覺得無聊,隨便想想,然後給自己一個理由去研究這土地而已,卻沒有想到在那土與育皇基礎的瞬間,育皇竟然閃爍出耀眼的光芒。同時在腦海中響起育皇乃機槭的聲音,“發現極品花土,發現極品花土。”一直重復這句話。
育皇放出的光芒讓鳳承炫停下手上的動作,擔憂的看著香雪海。“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一會再和你說。”香雪海疑惑的快按著手中的那一捧黃土,再看看已經不再發光的育皇,這都什麼和什麼?!竟然能夠分辨出這土是不是適合種花?!這也太離譜了吧?
香雪海一陣無言,將手中的土扔掉,只是這土才離開她的手不過半寸的距離,育皇突然發出一陣光,接著鳳承炫與香雪海看到原本被香雪海棒在手中的土被那光包裹著,一閃消失。
香雪海呆呆的看著育皇,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這算什麼?收集土?這育皇到底誰弄出來的,也太奇怪了點。與香雪海的驚訝呆滯反應完全相反的是鳳承炫的高興,只是因為香雪海已經將意識沉入到育皇中了,所以她並沒有發現鳳承炫的情緒變化。
香雪海將意識沉入到育皇中,想要看看那一團土到哪裡去了,只是一因找下來竟然什麼也沒有看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玉皇內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空間?香雪海所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可能,不然怎麼會都沒有找到那寫土呢?
香雪海將帶著育皇的手放到地上,只見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育皇開始迅速閃光,仿佛很激動一般。雖然看不見,但是香雪海清晰的感受到手下土地的變化,泥土似乎在一點一點的減少。
“你繼續研究陣法,我收集泥土去。”香雪海抬頭朝呆愣的鳳承炫說道。
說完香雪海低頭開始收集泥土大業,雖然不知道這些泥土收集了放在哪裡,又是用來做什麼,但是既然育皇能夠收集,切不占用空間,那她就讓它收集好了,免得以後真的到了那個空間,同時知道了這些泥土的泥土的用處的時候,發現泥土沒有收集夠,那到時候她哭都沒地方哭。
鳳承炫無言,雖然不明白香雪海怎麼突然想收集這盆地內的泥土,他也沒准備多問,開始專心的研究起陣法來。
陣眼,經過半天的尋找鳳承炫終於找到了陣法的陣眼,只是陣眼卻在陣法的中間,是一塊一人高的石頭。要想通過破壞陣眼來破這陣法顯然不切實際。
除非他能找出這陣法的運行軌跡,然後沿著這軌跡走入陣法的中間,走到陣法的中間。只是要找出陣法的運行軌跡,就必須了解陣法的原理。陣法的原理,如果是人為布置的陣法,原理可能會很簡單,但是這陣法明顯是天然形成的,原理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就能知道。
“承炫,吃點東西。”香雪海來到鳳承炫的身邊。
鳳承炫聽到香雪海的聲音抬頭,笑著朝香雪海看去,伸手接過香雪海遞來的干糧。眼睛從香雪海的臉上移開,一看月圍,鳳承炫臉上的溫潤笑容僵硬,嘴巴微微的站著,手中的干糧沒有來得及吃下去。
只見以鳳承炫所在的那一平方米的范圍為中心,向外延伸五米,視線所及之處,地面向下‘塌,了一米的高度。鳳承炫所在的地方成了一座孤島般的存在。
鳳承炫轉頭朝香雪海看去,眼神帶著疑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戒指似乎將這周圍的土地判定為極品花土,你剛才也看見了,它直接將土收了起來。不過雖然不知道它為什麼會收土,但是這些土確實不錯,收集一些,以後種植靈花的時候說不定能用上。”香雪海解釋道,也不管鳳承炫是否理解了她的意思,其實她自己也覺得很詭異,所以也不指望鳳承炫能理解。但是鳳承炫卻點了點頭,然後不再同。
其實這都是香雪海自己剛來這個世界不久的緣故,所以並不知道這些。其實無數年前,人們煉制出來的空間戒指都有分析收集泥土的功能,這種功能是為了免去人們對泥土的分析這個環節,很多時候計多的花卉需要用特殊的泥土進行種植,但是有許多時候這些特殊泥土中的成分不鈍淨,這樣很可能導致他們在種子上的損失,而有一些花開都是非常珍貴的,那寫靈花的種子一顆都很難得,他們如何能夠允許因為泥土的緣故而造成種子的損失。
只是這在空間戒指中加入分析泥土成分的方法在經過一場大現模的戰爭後,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導致了後來雖然許多人煉制出了空間戒指卻沒有能夠在接神加入那個能力。
故而只有久遠的年代流傳下來的空間戒指才有分析泥土的功能,但是這些戒指一直被一些大家族掌握,所以普通人並不知道這些,鳳承炫之所以知道,這要歸功與他所在的神秘組織,為了培養人才,那組織也算是下了血本。
育皇的存在年限明顯的非常久遠,這從戒指身上的古撲花紋就可看出,那些花紋非常的簡單,卻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感覺。如今煉制空間戒指的人多喜歡在戒指的表面湧上花哨而奢畢的圄案,與花皇身上的古撲完全是兩種風格。
香雪海皺眉疑惑與鳳承炫的表現,並不只是驚訝,更多的卻是驚喜,可是驚喜是為哪般?
見香雪海一臉疑惑的樣子,鳳承炫知道,香雪海一定沒有聽過這些傳說,只是竟然擁有這樣的戒指,為何卻沒有聽過關於這些戒指的介紹呢?心中的疑問一閃而過,鳳承炫並沒有去深究,這些事情香雪海什麼時候願意跟他說,他就願意聽,如果她不想說,那他也沒有必要去問。
耐心的為香雪海解釋了一番,鳳承炫吃過吃過干糧休息了片刻,再度投入陣法的研究中。香雪海聽了鳳承炫的解釋,心中一陣無力,看來她對這個世界的常識了解的實在是太少,回到聖殿後該好好的就這世界的常識方面進行一個深入的探討才行。
相對於鳳承炫的安靜研究,香雪海就顯得很是熱鬧,除了鳳承炫所在的那一塊地方外,其他原本已經下陷了一米的地面再度成了香雪海的活動場所。
鳳承炫的陣法研究持續了整整半個月,而籠罩在盆地上空的結界經過半個月竟然依然沒有消散,這是鳳承炫與白冷焱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的,原本他們以為不過是兩天乃至三天就可以消散的結界竟然十多天過去了依然存在,而且白冷焱用身體試了試,強度只是比原先的弱了一點點。
鳳承炫所謂的研究並非將陣法的原理研究透,他只是找出了通過這個陣法的辦法而已,對於破陣他完全沒有把握。
帶著香雪海一起穿過陣法。
在陣法內的時候,香雪海一直以為,這盆地應該都這樣了,都是那金黃色的土地,風吹過卷起陣陣輕微的黃沙。從來沒有想過陣法的另一頭竟然會是如此的美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陣法竟然可以如此徹底的隔絕兩個世界?還是說這裡的一切也是陣法演變而成,只是幻象?
“魔獅,角獅,你們飛起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鳳承炫將香雪海拉到身後,擔憂的看著眼前美麗的景色。
魔獅與角獅飛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因後,確定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除了滿地爭奇斗艷的花開,一顆石頭也沒有。
魔獅與角獅為了怕自己看錯,同時將自己看到的景象傳到香雪海與鳳承炫的大腦中。鳳承炫與香雪海兩人認真的分析了一段時間後睜開眼睛。
魔獅與角獅以為香雪海與鳳承炫兩人會放松,卻沒有想到兩人的臉上同時掛上了凝重的神色。難道我們真的又忽略了什麼?這是魔獅與角獅看到鳳承炫與香雪海臉上的神色後司時的想法。
倆精靈帶著疑惑也閉上眼睛思考,卻怎麼也發現不了任何可能藏有危險的地方。
“出什麼事情了?”實在是看不出來的角獅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著鳳承炫與香雪海兩人。
“你們將這裡的景物與那陣法的石頭聯系起來看看。!”鳳承炫皺著眉,臉上的神色那麼的凝重,同時他的心中更加的後悔,後悔讓香雪海來這裡,如果真的只有這裡有千年蛇王的話,那也應該自己來,而不是帶著她來,或者剛剛就不該帶她來這裡,應該退出去。
“這,這是?”魔獅與角獅按著鳳承炫的話將這裡的一切與那石頭聯系了起來,只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那分明就是已經消失的靈花的一個花瓣!
沒錯,那些石頭原本他們還沒有注意,在看到這些色彩斑斕的花卉的時候才發現的。這些花卉的顏色很多,但是卻很有現律,他們的排列形狀州州好是那多靈花的必蕊,而原先他們經過的陣法,那些石頭連線連起來後剛好是花瓣的形狀。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盆地內部回事那多靈花的形狀?鳳承炫與香雪海在不敢隨意亂走。
兩人停在了幻陣的邊緣開始思考,只是卻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到底這中間有和聯系?
白冷焱通過藍炎知道了陣法內發生的事情,擔憂的站了起來。他也同時開始思考,希望自己可以時鳳承炫他們起到一點幫助,哪怕只是一點點。
“怎麼了?”天若與夜悠三人感覺到白冷焱的動作,同時睜開眼睛看著他。
“……”,白冷焱將鳳承炫他們在山谷內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夜悠倏地站起來,迅速沖到白冷焱面前,抓起白冷焱的衣領。
“你說的是真的?”
看著夜悠那激動的樣子,白冷焱點頭。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快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們。”
“那靈花最危險的地方是它的必蕊部分,告訴他們不能靠近葆蕊部分,一定不能!”
盆地內,藍炎將夜悠的話說給鳳承炫他們聽。鳳承炫與香雪海倆人聽了藍炎傳來的話,對視一眼,挑眉。
“那靈花,根本就不是靈花!”夜悠皺著眉頭緊張的說道。
“不是靈花?那是什麼?”白冷焱驚訝的下意識問道。
“是這個盆地自然孕育出來的精靈,也就是說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靈花,而是一個精靈,一種比花卉精靈高級許多的精靈。”夜悠皺著眉頭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她曾經聽那些人說過,當時她只是當成了一個故事,卻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樣的東西。
“那現在這花地是怎麼回事?”鳳承炫對藍炎問。
“我想,恐怕它讓那些花卉變成了標本,原因就是它把它們吸收了,然後那些花卉在它的本休上生長了出來,而它的本休就是現在鳳承炫他們所在的地方。”
“你們還記不記得那靈花是如何將花卉變成標本的。”夜悠來到結界的邊緣,擔憂的看著結界內部。
“毒霧。”
“對就是毒霧,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鳳承炫他們所在的那個景色很美的地方一定擁有毒霧,現在他們還沒有看到是因為他們還沒有觸發毒霧的發射,如果他們走了進去的話那,…”夜悠雖然沒有說完,但是他們都知道她心中的擔憂。
那精靈可以將其他的靈花變成標本,沒有人知道如果鳳承炫他們如果踏入那塊土地會不會被變成標本。
“退的回來麼?”藍炎繼續傳話。
鳳承炫與香雪海兩人回頭看去,卻見原本清晰的陣法,變得模模糊糊,而那必蕊中開始騰起一陣陣的霧氣。
“毒氣!”白冷焱通過藍炎的眼睛清楚的看到了那一切,臉上露出了驚恐焦急的神色。在夜悠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白冷焱朝著結界狠狠撞了過去!
白冷焱的身體在與結界相撞的瞬間就被結界彈的倒飛出去,還好夜悠反應及時,拉住白冷焱。
香雪海看到那騰起的毒霧,迅速從育皇內拿出兩顆丹藥與鳳承炫一人吃了一刻,而魔獅與角獅被兩人收近了精靈空間內。至於藍炎,香雪海直接將藍炎丟進了育皇。
毒氣擴散的速度非常快,從倆人發現毒霧到倆人將精靈收緊精靈空間,再到倆人吃下丹藥,那短短的一分鍾不到的時間,毒霧從十米外擴散到將兩人整個包圍在了裡面。
藍炎被香雪海收了進了育皇內,白冷焱他們一下子失去了結界內香雪海與鳳承炫倆人的消息。結界外的四人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四人開始凝聚靈力,開始准備攻擊結界。
結界內
香雪海在毒霧擴散到身前的時候呼吸一滯,體內傳來一陣陣絞痛。如此不正常的疼痛讓香雪海一陣心驚,抬頭朝鳳承炫看去,果然見鳳承炫一臉蒼白的站著,身體搖搖欲墜。
看來那解毒丹的等級太低,並不能解這毒霧的毒。
鳳承炫看著搖晃著身子看著香雪海,他感覺到毒霎進入體內,而原先服下的解毒丹只是起到了一點延緩的作用,毒霧讓他感覺到一陣陣刀害般的疼痛。
伴隨著疼痛的是越來越模糊的神智,在心中不停的命令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側下!如果你例下了,將來誰來保護她!
看著香雪海閉上眼睛,鳳承炫感覺到自已心撕裂般的疼痛,只是在看到她臉上皺起的眉頭,以及緊抿的唇時,他知道她沒事。疲軟的雙腳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碰!”鳳承炫甚至感覺不到疼痛,他只是自己自己倒在地上了,同時感覺到眼皮越來越沉重。
他的身體對他說,你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你現在很累,你需要休息,只要閉上眼睛你就不會在感覺到累了。但是他的心卻告訴他,你不可以閉上眼睛,至少在你確定她沒事以前,你不能閉上眼睛。
所以他努力的掙著那重若千斤的眼皮,直直的盯著香雪海,就連眨眼都被他給捨棄,因為他沒有力氣去做那一個閉眼有睜眼的動作,所以他只能一直一直的睜著眼睛。
直到看到她睜開眼睛,還有她臉上喜悅的笑容,他知道她一定找到了解毒的方法了,這樣她就沒事了,那他是不是就可以閉上眼睛了?
香雪海將精神沉入育皇內,開始在育皇的藥拒上尋找丹藥,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香雪海手中拿著丹藥精神從育皇內退出,朝鳳承炫看去,只是這一看,香雪海幾乎要發狂。
只見原本還是搖搖欲墜的鳳承炫此刻臉色近乎發青的側在地上,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睜著,努力的睜著,看著自己的方向,在與自己的視線對上發現自已還清醒著以後,竟然就准備閉上眼睛。
“不准閉上!要是敢閉上眼睛,我就從你的面前消失!”香雪海狠狠地對鳳承炫吼。
聽到耳邊的威脅,鳳承炫害怕,他不想讓她從自己的面前消失,就算想一想聽一聽,他也感覺心很痛,聽著她話中的顫抖的擔憂,他告訴自已,無論如何也要睜開眼睛。
“吃下去!”看鳳承炫睜開眼睛,香雪海的心中總算是放心了許多。將那高級解毒丹喂鳳承炫吃下去,看著鳳承炫臉上的青色褪去,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比那青色已經好看了計多。
放心的香雪海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一陣的疼痛,這疼痛與原先的中毒的感覺不同,同時臉上也傳來陣陣的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只在服下易容丹的時候有過。
吃下香雪海喂的解毒丹,鳳承炫感覺著原本疲憊不堪的身體一點一點恢復力氣。問著鼻息間淡淡縈繞的清香氣息,鳳承炫邪惡心中充滿著幸福的感覺。
認真的感受著身後的柔軟的軀體,突兀的,他感覺到那身體僵硬了一下,雖然那只是一瞬間的僵硬,鳳承炫還是感覺到了。
“唰”睜開眼眸,鳳承炫用那剛剛恢復一點力氣的手撐起身體,轉身朝後看去。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深紫色的瞳孔,深紫色的發,散發出惑人的光澤。微微上調的眉眼,不點而朱的薄唇,瑩潤潔白的臉頰。鳳承炫突然發現所有的贊美語句用在這樣的一張臉上都顯得那麼的不足。
只是這張臉雖然很美卻如此的陌生,除了那一身的衣服,還有那身上的氣息,其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香雪海見鳳承炫呆滯的樣子,再一聯想到自己的容貌,頓時明白,恐怕是因為毒藥的緣故,易容丹已經失效。
“雪海?”鳳承炫似乎不確定,看著香雪海,低聲輕喚。
“怎麼,難道換了一張臉,承炫就不認識我了嗎?”香雪海微微的笑著,低聲道。
“還是以前那張臉好。”鳳承炫觀察了一番後,如是說。
香雪海挑眉,看著鳳承炫,眼神很平靜,周身的氣息很冷。
“這張臉太美,就算以前那樣普通的容貌,也已經有人和我搶了,現在這樣,不是會有更多的人來和我搶麼。”鳳承炫委屈的看著香雪海,溫柔的臉上掛著絲絲的無奈。
“可是我已經沒有易容丹了。”香雪海看著鳳承炫無奈聳肩,那易容丹可是最高級的易容丹,不僅可以改變人的樣貌,同時還能改變人的眸色與發色。
,“…”鳳承炫苦惱的看著香雪海。當然他並不是真的苦惱,無論香雪海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有信心可以保護她的安全,盡管他此刻的修為並不高。
香雪海笑,她當然知道他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讓自己不去想他中毒的事情,但是,哪有可能呢?如果自己能夠早點將那高級解毒丹拿出來,他也就不用受開始的那份罪了。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香雪海來到鳳承炫的身邊,心疼的看著他蒼白的臉色。
“雪海,你難道忘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這毒藥的麼?如果不是你最先給的那顆解毒丹,就算你後來找到了那顆高級的解毒丹,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鳳承炫扶住香雪海的臉,定定的看著她的眼,透過他的眼告訴她,不是她的錯,她不需要自責。
只是鳳承炫的話雖然讓香雪海不在自貴,但是同時也讓她陷入了另一場思考中。承炫說的沒錯,我對育皇內的丹藥擺放位置不熟悉,以後如果他受傷或者怎麼的,要馬上需要丹藥而我卻因為找不到丹藥而誤了用藥的時機那怎麼辦?不行!我必須盡快熟悉丹藥的搖放位置,同時還要盡快煉制出高級的丹藥。
“雪海?”鳳承炫見香雪海突然的發呆起來,以為她還在自責,輕聲低喚。
“嗯?承炫?怎麼了?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香雪海一聽到鳳承炫的呼喚,以為鳳承炫身體不舒服,緊張的在鳳承炫的身上上下其手。
此劌的香雪海似乎忘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做情不自禁。鳳承炫畢竟是正常的男子,這麼一段時間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不可能沒有感覺,只是原先無論在何地都有人跟著,就算被困結界內,也依然有三只精靈跟著,所以他不得不將這種感覺苦苦壓抑著。而今天,此刻,那三個精靈不在,身邊也沒有其他人。
於是那壓抑了很久的感覺爆發了。
“唔?!”香雪海一下反應不過來,唇上柔軟的感覺讓她一陣疑感,睜著深紫眼眸,想要發問,卻沒有想到被某個壓抑了很久突然爆發的某人乘虛而入。
那吻帶著霸道的侵略氣息,與鳳承炫給人的溫柔感覺完全不同。或許是因為壓抑的太久的緣故?
香雪海感受著那迎面而來的男性氣息,香雪海愣住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溫柔如鳳承炫竟然會有如此侵略住的氣息,還有這個吻來的太突然,突然的讓她以為,是因為她恢復了容貌的緣故。
一吻結束,鳳承炫掭著香雪海,頭靠在她的肩上,低聲喃道:“這次出去以後,一定讓他們不要跟的太近。”
聽著鳳承炫的話,香雪海的臉整個紅了,原先的懷疑徹底消散,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手在鳳承炫的腰部軟肉處用力一掐。
“吸!”鳳承炫例吸一口涼氣,但是他的臉上卻桂著滿足的笑容,如一只屢足的貔躲。
香雪海轉頭朝中間那美麗的花叢看去。六+=月%+中%文首+發
“既然那毒霧對我們已經沒用,那我們走吧。”香雪海說道。
鳳承炫抬頭朝遠處看去,在看到那濃濃的毒霧後皺眉,不過在吃下那解毒丹後他確實已經沒有感覺到難受了。確實既然已經無法後退,那就只有前進了。
鳳承炫與香雪海兩人拉著手朝那美麗卻充滿了殺機的花叢走去,只是原本應該致命的毒霧對兩人再沒有作用。
結界外,四人在將自己的靈力完全聚集在雙手,然後同時轟在了結界的某一點,承受了四人全力一擊,結界甚至連搖晃一下都沒有。
看著那堅固異常的結界,白冷焱四人一陣挫敗,難道只能在這裡等著嗎?
不!不能干等!一次沒有效果那就多來幾次好了,就不相信這結界會一直一直存在下去。心中有了結論的白冷焱幾人開始了轟擊結界的偉大事業。
鳳承炫與香雪海自從進入到那‘椅蕊,後,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毒氣開始濃厚,而且那毒氣似乎一直跟著倆人,倆人走到哪裡那個地方的毒氣就非常的濃厚。
同時隨著愈加的接近‘必蕊,的中心,他們越加清晰的感覺到一陣怨氣。鳳承炫與香雪海倆人都知道,這怨氣是沖著他們倆來的,因為隨著他們感覺到的怨氣共同出現的是毒氣的濃厚,原本還能看到十米內的景物自從他們感受到怨氣後,視線的范圍越來越小,而且是隨著怨氣的增加毒氣的增加,視線的可視范困開始縮小。
到最後鳳承炫與香雪海兩人感受到的怨氣就有如實質一般,同時他們已經只能靠感覺走路了,眼睛視線所及除了毒霧在沒有其他,倆人如果不是一開始就手拉著手,只怕已經在那濃濃的迷霧中失去了彼此的信息。
“看來那精靈沒有死,難怪會多處那麼個結界,原來是想將我們甕中捉鱉來著。”香雪海冷冷的笑著。
“嗯,只是它用毒霧將自己隱藏了起來,看來它一定受了不輕的傷。”鳳承炫淡淡的說道。
倆人的對話清晰的傳入精靈的耳中,如果是一般的自然精靈聽到就聽到了,恐怕連他們這話的意思都不知道,但是此次這個精靈卻不一樣,它是精靈沒錯,但是它卻不是靈花精靈,而是大地精靈,一種比靈花精靈高級了許多的精靈,他們從出生起就擁有了成年人類的智慧。
毒霧一陣翻滾,顯然對與鳳承炫與香雪海的話語,那躲在毒霧後面的精靈感到了憤怒。但是它卻依然沒有出來。就如香雪海與鳳承炫的猜測,它受了重傷,那個靈花的身體是它用修為凝聚的,如果不是因為有了那個身體,它只怕永遠都只能呆在這大地上,而不能移動分毫。
只是卻沒有想到在最後竟然被這兩人給破壞了,那身體雖然是用靈力凝聚,但是經過它一段時間的培養也具有了靈花的特性,怕火。如果是剛凝聚的那會,就算藍炎的火在大十倍百倍也依然無法傷它分毫。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主要看你如何抉擇。
鳳承炫與香雪海交握的手,兩人相互捏了一下,表示繼續。
“我們繼續找,既然它在這裡面我想一定能找到它的,它受了重傷,我們兩人完全有能力對付它了。”
“嗯。”
說著兩人的腳步繼續超前走,甚至沒有改變過方向,直直的超前走。
原先的那精靈躲在中間的位置,看著倆人直直朝這邊走來,心中更加的生氣,為何他們竟然多不會轉彎的?難道毒霧時他們一點作用也沒有嗎?就連阻擋下視線的作用也米有嗎?
想必它打死也想不到給鳳承炫與香雪海他們引路的正是它自己,如果它沒有將怨恨的氣息表現的這麼的明顯,鳳承炫與香雪海倆人也不會跟著怨氣找到它了。
既然毒霧已經阻擋不了那倆人的視線,那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這麼想著,頃刻間原本濃厚的毒霧消散無蹤,露出了被濃霧包圍的鳳承炫與香雪海倆人。
濃霧上去,鳳承炫與香雪海兩人直直的看著前面,一朵殷紅的妖花。直覺的,這朵花就是那精靈此刻所幻化的花卉。
香雪海與鳳承炫倆人來到那殷紅的妖花前,定定的看著。
“你說是燒了?還是拔了?或者移走?”香雪海看著鳳承炫,同。如此哥特的精靈殺了實在是太可惜了,但是該如何得到它卻是一個難題
用你的空間戒指試試。”鳳承炫說道,他有一種感覺,香雪海的空間戒指不是一般的空間戒指,一個從遠古時代流傳下來的空間戒指,遠古時代的空間戒指很多都有一些特殊的功能,所以不知道香雪海手中的乾坤戒是否夜悠那寫特殊的功能。
鳳承炫的話提醒了香雪海,香雪海直接將帶著育皇的手朝那殷紅的妖花伸去,一陣詭異的波動後,鳳承炫清晰的感應到周圍空間靈力出現了巨大的變化,而隨著周困空間的靈力變化,地面也開始晃動起來,隨著地面的晃動,鳳承炫與香雪海發現地幔開始下降,為何他們會知道地面開始下降?因為這地面的下降是一他們為中心,慢慢一點一點朝周圍擴散的。
香雪海可沒有發現周圍靈力的波動,她現在正非常震驚的消化剛剛育皇內傳來的話語。
“發現高級大地精靈,默認,將精靈收入育皇關押,知道戒指主人擁有駕馭大地精靈時放出口”這叫什麼事呢?還能關押厲害的精靈?而且還能夠等到自己的修為提升到能夠駕馭精靈的時候再將精靈放出來?弄出這育皇戒指的人果然是變態。
等到香雪海回神時,周困的一切變化已經停止,地面的下降已經停止,只是周圍原本的花卉同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難道連周圍的這些花也被育皇收了?
“承炫,這是?”香雪海疑感的看著鳳承炫,剛剛她一直在想育皇的事情,沒有去注意周圍的變化,只是如今卻沒有想到變化竟然會如此的大。
“都被你的空間戒指收了。”鳳承炫溫柔的笑著,他很為香雪海感到高興,能有這麼厲害的空間戒指,她以後會安全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