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恪這個混蛋!
王佳佳一聲低咒!
太過分了!居然打著什麼「練習」的口號瞎折騰她!不但把她吃了,還在車裡把她吃了!吃完了還覺得不夠,帶到酒店繼續吃!
這個死男人!
最近幹嘛啊!老去酒店,搞得好像偷情一樣!
王佳佳被他折騰地渾身酸疼,還好第二天是週末,可以休息,要不然她都懷疑自己下床都成問題。大文學
睡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邊的床位已經空了,而身邊的案幾之上則留著一張字條。
「欠我的一百塊就當這次陪我練習的陪練費抵消了,還有,你要加強鍛煉,每次都體力不支可不行。」
我靠——
王佳佳徹底不淡定了,這個死男人居然怪她體力不支!
太……太……太……過分了……
這能怪她嗎?
誰叫他體力這麼好啊!她是個弱女子哇!
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氣男人!
王佳佳憋了一肚子火,把所有的氣都出在了那種無辜的紙條上一口氣全揉在了一起,往門口狠狠地砸過去,而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大文學
陳言恪沒料到一開門就會有個被揉成的紙球衝自己飛過來,不過好在他反應向來很快,一轉身,就錯開了那個眼看就要砸過來的紙。
這樣都能躲過去!
他的反應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啊?
「你不是走了嗎?」王佳佳看著正朝這邊走來的陳言恪,撅著小嘴,不滿地瞪他,企圖用眼神殺死他。
「這樣就生氣了?」陳言恪挑了挑眉——才這樣就起成這樣?她難道別忘了她那天寫得可比他狠多了!
「哼——」
王佳佳冷哼一聲,不理他,整個人鑽到被子裡,蒙著頭。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外面卻沒有任何動靜,就連細微的聲響都沒有。
該不會就這樣走了吧?
這也太過分了!
王佳佳一邊想,一邊小心翼翼地拉開被子,探出她的小腦袋。
一張放大的臉闖入王佳佳的眼中,陳言恪正低著頭看她,她伸出小腦袋的時候,兩張臉便離得很近很近,近得連鼻尖都碰到了一起。大文學
「陳言恪,你嚇死我了!」王佳佳微微皺起眉頭,驚魂普定,她還以為陳言恪走了,結果……
敢情他老人家故意嚇她呢!
王佳佳用她的小手不斷地拍著自己的胸膛,平復情緒,小嘴一張一張地呼著氣,陳言恪卻在這個時候低下頭來,一個吻落了下來。
他的唇,還是一樣的微微有些涼,但是卻異常地柔軟,王佳佳本來想反抗一下的,但是她卻發現自己喜歡他的吻,喜歡這樣的甜蜜,於是她伸出她的丁香小舌,主動和他共舞。
熟悉的淡淡的薄荷味,以前幾乎每個清晨醒來,都能聞到,此時此刻,她發現自己很貪戀這樣的味道。
她用力地回吻他,兩個人,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頭低著頭吻她,空氣中一陣旖旎,漸漸地,王佳佳感受到陳言恪的呼吸越來越重了,她甚至聽到他踢掉皮鞋的聲音,他不會又想那啥吧……
這可不行!
王佳佳身子一矮,迅速鑽到被窩裡,躲過某個吻得如癡如醉的男人。
「王、佳、佳……」
陳言恪看著某個用躲在被窩裡的人,咬牙切齒地念著她的名字,一邊念,一邊想要把他的手伸進被子裡去。
王佳佳哪裡肯啊,她用力地按著被角,不肯出來。
「王佳佳,你信不信我把被子給掀了!」陳言恪狠狠地威脅道。
「陳言恪,你敢!」某人也不是被嚇大的。
「你覺得我不敢嗎?」某冰山向來是強權主義,霸權政治,王佳佳那麼點小逞強他從來不放在眼裡。
「哼——你掀吧!反正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王佳佳打算破罐子破摔,「你休想我滿足你那永遠都得不到滿足的獸——欲!」
她打定主意了,無論陳言恪做什麼,她就是不配合!
「是嗎?」陳言恪嘴角挑起一抹壞壞的笑,「那昨天晚上是誰一直含著要的?有是誰不斷地要快點,快點的?」
「……」
王佳佳沒想到陳言恪竟然會把昨天的事情翻出來說,小臉頓時紅了,鑽出被子,狠狠地瞪他!
「哼——」
某人決定用冷哼來抗議,用眼神來殺死他。
陳言恪卻若無其事地挑了挑眉,突然逼近一步,邪佞無比地說:
「再瞪,再瞪我可要把你吃了哦!」
「……」
你當我是旺仔牛奶啊!
王佳佳冷哼一聲,繼續鑽到被窩裡去,打算不理會這個悶騷男!
「好了,快出來,別悶在被子裡,小心悶壞了。」陳言恪見王佳佳不出來,身上拍拍被子裡隆起的腦袋,說道。
「哼——悶壞了也比被你折磨壞好!」王佳佳在被子裡繼續抗議。
陳言恪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伸手隔著被子揉她的小腦袋:
「如果你要繼續待在被子裡就待著吧,早飯涼了我可不管哦。」說完之後,王佳佳聽見他打了電話給酒店總台,然後她聽到門開啟的聲音,似乎有服務員推著餐車過來,然後又推出去了。
雖然隔著被窩,王佳佳還是問道了食物的香氣,於是,她那不爭氣的肚子就這樣「咕嚕」地叫了一聲。
王佳佳可以肯定,陳言恪肯定聽到了!
丟人!
真丟人!
王佳佳有些憤怒地拍拍自己不爭氣的肚子,真是丟人!
「小丫頭,來吃吧!別餓壞了!」
陳言恪的聲音響起,聲音中帶著寵溺。不知道怎麼的,王佳佳的眼睛就忍不住有些泛酸了——好久沒聽到他叫她「小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