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柔情:獨佔至尊總裁 正文 第224章 終生廝守
    醫院的急診室外,寒笑站在外面焦急的等待。

    忽然就有些不明白了,愛情果真能讓人如癡如醉?

    玻璃割傷了書瑋的手腕,她倔強的不肯低頭,更不肯去醫院,只想求得他一個關愛疼惜的眼神。

    她不知道當時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看著書瑋手上流血,他無動於衷,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彷彿她的死活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

    菊他是那般的絕情,為何書瑋還那般的癡情?

    寒笑深深歎息了一聲,直到因流血過多,她昏倒前絕望的眼神,讓她的心脹痛。

    邵漠寒跟冷焰從電梯裡出來。

    褫手中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她揚起唇角,望著他俊挺的容顏,輕輕垂下眼簾。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冷焰低聲的開口,劍眉微微挑起。

    冷銳拿著病例推開急診室的門,眼神中些許擔憂的望著邵漠寒。

    「通知她的家人。」

    「很嚴重嗎?」

    「AB-RH陰型血,我們血庫裡只有200CC這種稀少血型的血漿了,她流血過多,通知他親人……」

    邵漠寒臉色一僵,抓著寒笑的肩膀。

    「寒笑,你先回去休息,在家等我。」他輕聲開口,寒笑眼睛不眨,望著邵漠寒,眸中劃過幾絲驚愕,抿了抿唇,深深的呼吸,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望著他不說話。

    「乖……」他低聲的說,寒笑倒退了一步。「你有事情瞞著我對不對?」

    邵漠寒不說話,只是看了冷焰一眼。

    「你去通知那姓書的,我帶她離開。」圈著她的肩膀,微微使了力道帶著她走向電梯。

    寒笑站在原地,回頭看了冷銳一眼。

    微微扭動身子,掙脫他的鉗制,「我是AB-RH陰型血。」低柔的嗓音像是定時炸彈炸毀了所有人的理智。

    冷焰變了臉色,冷銳瞇起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寒笑。

    邵漠寒手微微抖了抖,抓住她的肩膀,「寒笑,乖一點,跟我回去。」

    她清潤的水眸眨了眨,有些無辜,有些無力,更有些無奈。

    「冷醫生,病人失血過多,已進入昏迷狀態。」

    邵漠寒沒有動,想抓住寒笑的胳膊忽然就無力,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凝著她疑惑的眸,說不出一句話。

    「AB-RH陰型血。」是巧合嗎?她揣測著這種可能,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她的血型很稀少。

    歎息一聲,看了冷銳一眼,「救人要緊,可以先化驗一下,畢竟遇上這種血型的人,不太容易。」

    在場的人誰都知道這裡隱含著什麼。

    邵漠寒下顎微微抽搐,眉頭擰的死緊,望著寒笑盯著冷銳離去的方向。

    倏地,他快步的朝她走去,大手一橫,將她攬進懷裡。

    「寒笑,跟我回去。」他聲音冷硬,命令意味十足。

    寒笑瞪大了眼睛,抿了抿下唇,「你在做些什麼?我怎麼看你有些緊張呢?」她聲音婉轉好聽。

    邵漠寒只是捧起她的臉。

    「寒笑,你聽話,跟我回去。」

    「你不想讓我知道?」忽然,她的分貝揚高了幾分。

    邵漠寒臉色一冷,凝著她晶瑩透亮的眸,深深的吸了口氣,他不想讓她知道什麼?他自己竟然也不知道他不讓她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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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現在很晚了,簡奕焓送一一回去,沒有人照顧。」拿出女兒那張牌,他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情緒,像是在談論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寒笑垂下眸,緊緊的咬著下唇。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她莫名其妙的開口,卻問的有那麼理所當然。

    什麼叫欲蓋彌彰?大概這就是欲蓋彌彰的意思吧,邵漠寒望著她,深深的歎息一聲。

    「別問,你跟我回去。」

    「我不該救她嗎?」她揚起小臉,問著他,語氣如他一般輕而緩,卻沉痛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他鬆開手,沒有了阻止的理由。

    人與人之間,因緣際會天注定,他藏了五年的秘密,竟然被這莫名的一句話給點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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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銳拿著化驗報告,站在辦公室的窗前。

    今天的夜,格外的濃,格外的沉,冷焰走上前望著手中的血液化驗報告。

    邵漠寒坐在沙發上,寒笑的臉色有幾分蒼白的靠在他的肩上,輕輕合著眼睛,模樣疲憊至極。

    冷焰拿起血液的檢測報告,桌上的火機吧嗒一聲打開,然然的火苗吞噬著了紙張,白色的紙在他的手中燃燒,直至化為灰燼。

    寒笑動了動身子,頭埋進他的胸口,手微微的顫抖,像是巨大的恐懼將他席捲了。

    輕輕傳來的敲門聲,冷焰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寒笑靠在他的懷裡動也沒動。

    「冷先生,外面有位書先生找您。」

    冷銳輕輕佻起眉,只是點點頭,示意她可以讓他進來。

    邵漠寒沒有動,只是圈著寒笑的肩膀,「我們回家。」

    抱起她纖細的身子,走出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口,邵漠寒與書勁松對望一眼,隨即擦身而過。

    「漠寒——」

    邵漠寒只是停下腳步,不屑的挑起眉,「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該知道的,我不知道您有和指教。」

    「書瑋她……」

    他沒有再多廢話一句,舉步離去。

    書勁松視線落在冷銳的身上,「我女兒她怎麼樣了?」

    冷銳輕哼了聲,微微一笑。「書先生,令愛沒什麼大礙,只是失血過多,剛剛輸了血,只需好好休養就好了。」

    他回答的異常簡單,俊逸的臉龐上沒有任何情緒的異常。

    冷焰對著窗外,轉過身,對著書勁松微微一笑,「書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再客套不過的說辭,冷焰皮笑肉不笑。

    「那麻煩冷先生多多照看小女。」書勁松轉過身離去,看著地板上遺落的焚燒痕跡,輕輕佻起眉轉身離去。

    望著人離去,冷焰瞅了冷銳一眼。

    「你沒事兒吧?為什麼這種眼神看我?」

    「你醫院的設備不會出現差錯吧?」這是什麼跟什麼呀?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荒謬的關係?

    「冷大少,血都輸上了,也就是你認為我這裡的儀器出現問題。」

    ()。

    冷焰的臉徹底的沉下來,深深的歎息一聲。

    寒笑靠在他的肩頭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那眼神怔然,呆呆的,傻傻的,像是失去了靈魂。

    他專心的開著車,沒有說一句話,從頭到尾,從醫院到家裡,他們誰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停好車子,他繞過車頭,走向寒笑。「到家了。」

    寒笑愣了愣神,才抬眼望著他,水潤的眸子淡然無光,輕輕的闔上眼睛,不去看他。

    「寒笑——」他低聲喊了一聲,板過她的身子,讓她重新面對他。

    「我跟她是什麼關係?」她聲音冷淡,沒有看她,聲音像是透著絕望。

    「你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神色極其認真,聲音依舊冷靜平緩,不帶一絲情緒。

    攬過她的身子,將她抱在他的懷裡。

    他深深的吸氣,吸進她的髮香,她反手抱住他,淚落在他肩頭,邵漠寒不動,抱著她,大手溫柔的撫摸她烏亮的髮絲。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忽然盛滿了苦楚的低柔嗓音在他的耳畔迴盪,聲音透著幾絲絕望。

    邵漠寒深眸幽深,像是陷入了某種幽深的記憶中。

    他不說話,只是輕輕抱著她,用他溫熱的體溫慰藉她微微發涼的軀體。

    她絲毫感覺不到周圍的暖意,她腦海中縈繞的所有想法便是,為什麼她跟書瑋的血型是一樣的,為什麼會這樣?

    她只希望這一切是假的?當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她沒有去過醫院,她沒有給她輸過血,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她自己,她只是他的笑,沒有任何親人,也沒有任何家人。

    她有的就只有他,她有的只是邵漠寒,她也只要邵漠寒。

    可是,這是些什麼事情?為什麼關係會如此荒謬?讓她難以置信,仿若置身於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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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與寒笑之間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在那沒有答案,不或者說是人人皆知的答案的事件中,徹底決裂。

    她躲著他,每天天不亮,她就會離開,會在他入夜後,她才會回家。

    她忽然就像是一個忙碌的妻子,他整日見不到人,坐在書房的旋轉椅上,他關掉燈,抓起西裝套在身上,拿起車鑰匙起身。

    空蕩蕩的大房子裡,有幾個傭人,這無盡的孤獨中,他忽然有些受不了。

    他那女兒也像是拋棄了他,整天在簡奕焓家中,不願回家,發郵件說什麼,要給他們時間,讓他們二人時間。

    二人世界?

    他起身走下樓,空蕩蕩的客廳裡,沒有人,他歎息一聲,搖搖頭,舉步走向停車場。

    坐在駕駛室裡,他眼睛瞇起,發動引擎。

    車子行駛在霓虹燈泛起的街頭,他跟寒笑這是怎麼了?

    車子停到她花店的不遠處,她遠遠的看著她坐在花店前的台階上,望著星空,那寂寥的模樣讓他心微微的扯疼。

    他遠遠凝著她蒼白的小臉,解下安全帶,打開車門,站在原地,遠遠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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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他的眼中只有她,他的世界中只有她。

    舉步朝她走去,巨大的暗影,籠罩住她的身影,她偏頭望著他,凝著他沉鬱深黑的眸,她的心微微一痛,輕輕咬著下唇,說不出一句話。

    只是站起身,抱著他的身子,嚎啕大哭。

    像是好幾年的淚都在今天流完了,她攥起拳頭,用力的垂向他的胸口。

    他不動,任她用自己的方式宣洩自己的情緒,十年來,她從來都沒有激動過,今天的一切像是承載了全世界的苦楚。

    「你為什麼要去招惹她?」她忽然開口,聲音淒然悲涼。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招惹她。」他如實的回答,兩個五年,他已經不再年輕了,失去她兩回,早已讓他的心麻木不仁。

    「你們還是……」

    邵漠寒沒有否認,只是抱著她,不說一句話。

    「邵漠寒,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她的淚又來了。

    這是***啊!

    蒼天呀!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她。

    水霧瀰漫眸框,她哀怨的望著他。

    他凝著她埋怨的眼,大手捧起她的臉,「寒笑,你可知,我曾經多恨你,恨你入骨!」

    她緊緊咬著下唇,她明白,她當初傷他又多重,他的恨意便有多濃。

    只是,現在這是什麼狀況?

    無論她與書瑋是何種關係,她與邵漠寒之間的這種關係已不能再維持!

    她的淚落在他的肩頭,「邵漠寒,我等了你五年,我從加拿大到澳大利亞,整整等了你五年,你在做些什?」她的心在滴血,狠狠的閉上眼睛。

    他只是繼續擁著她,沒說一句話。

    邵漠寒深吸了口氣,大手輕輕顫抖,抬起她的小臉,狠狠吻上她的唇。

    唇與唇之間的交纏,心與心的交會,他執意與她燃燒,他執意今生與她共嬋娟。

    寒笑倒吸了口氣,雙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肆意的侵佔。

    他生氣了,倏地抓住她的身子,捏著她的後頸,執意的讓她與他對望。

    寒笑驚愕的望著他,望著他失去理智,失去冷靜,怒氣使然的模樣。

    「寒笑,你該死的看清楚我是誰?十年呢?你都多大了?還玩?我玩不起!」他怒吼一聲。

    寒笑瞪大了眼睛,盯著他如火焰燃燒的深眸。

    「十年呢?寒笑,寒笑算算你多大了?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再等不起你!還想錯過嗎?老天爺還會好心的給我們重逢的機會嗎?我已經累了,真的累了,我們相識在十年前,你是我的妻子,卻在離婚那天你才知道,我們曾經在彼此的配偶欄裡寫下過彼此的名字,相識十年,相聚有多少?我們之間除了分離,還有什麼?我問你,還想放開我嗎?我問你!」他低聲咆哮,搖晃著她的肩膀。

    輕輕蹙眉,淚落下,寒笑緊緊抓住他的衣服,天意弄人,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她如此卑微的愛他,老天爺是在懲罰他們嗎?

    ()。

    他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多少壞事,今生要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相戀卻能相守,既然不能相守為何要讓他們相逢?

    「你明明知道……」她輕輕抽嚥著。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為何要讓我做決定?這個決定,你讓我如何做?你曾經,曾經為何為我做那麼多,卻不讓我知道……離開你,我同樣是撕心裂肺呀!」她低語,淚水浸濕了他的衣服。

    他不言,抱起她的身子,將她按在懷裡。

    俊臉溫柔的廝磨他溫柔的髮絲,「你痛,我也痛,帶著我的孩子,你還是要離開?」他語氣依舊不善,甚至夾著些許的疼。

    她緊緊的咬著下唇,不走?能怎樣?

    抱緊她的身子,他深吸了口氣,抱起她,走進店裡。

    二層的洋房裡,第一層上擺滿了芳香四溢的各色各樣的花,二層是她當時的臨時的住所,抱著她坐在沙發上,他大手輕觸她白皙的臉龐。

    「寒笑……」

    「寒笑,因我的存在而笑。」他溫柔的低語,捧起她的臉,印上深情的一吻。

    她哭的更凶了,她豈會不明白?或許,她以前假裝不懂,她是他的呀,寒笑……離開他這麼多年,她可曾真正的笑過?

    「寒只許笑無憂,今生有笑,無怨無悔。」他吐出唇畔的深情蜜語比她的心盈滿了喜悅。

    「還有什麼理由能讓我們分開?你告訴我?你告訴我,還有什麼理由還能讓我們分開?」他話鋒一轉,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神擒住她,深眸是溢滿的柔情,承載比海更深的情。

    寒笑低頭不語,只是摟著他的脖子不說一句話。

    「只要你開口,我答應你不傷害她,所有的事情我來解決。」

    「可是……可是,她愛你,愛你,可以為你而死。」

    「五年前,我曾讓燁磊找你的家人,想給你一份除了我之外的幸福,我後悔了,我後悔知道真相,後悔知道你誰?如果你想,你想讓他們彌補你缺失的愛,我不會阻止……」

    寒笑慌忙搖了搖頭,額頭輕輕抵住他的。

    「寒,你讓我的人生染上了光彩,讓我的生命中有了奇跡,而你就是我的奇跡,我不要什麼,我只要與你相守終生。」

    她再也不想與他分開了,她要與他生相依,死相隨。

    他說的對,老天不會再一而再再而三給他們機會,有些錯誤,一旦錯過,就會很難彌補……

    她也不敢再冒險,去賭……

    他低頭輕吻她的唇,她仰頭回應。

    「邵漠寒,你這是讓我當壞人,為何愛一個人這般的難?為何愛你這般的辛苦,我卻不願意放手。」她低喃,終將她藏在心中不敢說出口的話說出口。

    「今生終是我的劫。」他重新吻上她的唇,纏綿悱惻的吻在唇齒間漾開。

    誰是誰的劫?他是她的劫,她亦是他的。

    攀上他的肩,頭依靠在他的胸膛。

    「我想對你說一件事。」她仰起頭,眸中還閃著淚光,小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

    「嗯?」他輕輕應聲,憐惜的吻落在額頭,那柔情的眸光像是以前,帶著對她專屬的寵溺,帶著對她的驕縱……

    他又像是以前那個只對她溫柔的男人。

    「離婚協議書上,我還沒有簽字,所以,你所有的錢都是我的。」

    他低低笑,擁緊她,似乎對這個答案頗感到滿意。

    「你這個人很不行,結婚的時候,不跟我說一聲,就連離婚的時候,也不跟我說一聲,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要不是簡奕焓前些日子才把離婚協議書給我……」她蹙眉喃喃的控訴。

    邵漠寒蹙眉,什麼也沒聽到,說他不行?

    他哪裡不行了?托住她的後腦勺,他瞇起眼睛,「說清楚,我哪裡不行?」

    「呃……」寒笑臉稍微一紅,尷尬的一笑。「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

    低頭吻上她的唇,他擁緊她,大手從衣服下滑入,感受那細膩絲滑的觸感,她倒吸一口氣,迷濛的水眸凝著他。

    緩緩的閉上眼睛,他的吻輕輕咬上她敏.感的耳垂。輕柔的聲音捲成聲浪蕩在她的耳邊。

    「寒笑,一切有我!」那暖人心窩的話,讓她的心溢出無數的感動。

    一切有她,她一直都是這樣的,把所有的問題拋給他,她鎖在那個被保護的世界裡,一切有他。

    他深吻著她,曾經,他想要用傷害來報復她當初的決絕,在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之前,他的新舊像是痛的窒息,他終是不忍心傷她,更不忍看他痛苦,他總是對她有太多的不忍。

    今生終是逃不開她撒下的情網,又一個長長的五年,他不能對她忘懷,他已不再痛苦的讓自己將她趕出他的心。

    她是他的,一直都是,即使再過十年二十年,他相信,她依舊如他一般,心裡還會有他。

    他對自己發誓,他不會再放開她的事情。

    若再放開她的手,就如他對書瑋說過的,除非他死了!

    她輕聲而滿足的呢喃,溢出唇瓣,他輕輕蹙眉。

    將她壓制在沙發上,「寒笑,你可真決定於我終生廝守,不論再有任何的困難再不放手?」

    她難耐的蹙起眉頭,張嘴,隔著意料咬上他的肩頭,這是她的答案,不知道他是不是滿意?

    她從來都沒有想要於他分開,命運弄人,老讓他們在分分離離,十年的時間,他們錯過彼此太多……

    他說的對,再沒有什麼能阻擋他們在一起,何況,她現在依舊還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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