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去?」
冷焰的聲音清冷的打破了書房中的靜謐氣息,邵漠寒的視線落在沙灘上的小女人身上,她抬頭仰望著天空,那模樣像極了不解世事的少女。
他輕輕的揚起唇角,望著她時,他的眸中總是藏匿不住溫柔。
「邵漠寒,你著魔了?」冷焰不耐煩,俊眉蹙起,抬起腳踢了他的小腿。
喀「看情況!」他沒有轉身,只是懶懶的來了一句,這該死的冷焰,最近怎麼這麼愛多管閒事?
他的視線沒有從的寒笑的身上移開,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盡收他的眼底。
「你沒事兒在這裡幹嘛?」
爹「玩!」他終於肯轉過身,眉梢挑起。
「閣下的職責所在什麼時候有我邵某人的私事了?」
「你以為我閒的?」冷焰不悅的挑眉,他就像是一頭倔驢,寒笑就像是一頭不開竅的豬,他要不幫忙,兩個人指不定怎麼樣呢?
「幸好愛情不是一切,也幸好一切都不是愛情。」
冷焰毫無預警的來了這麼一句。
邵漠寒皺眉,「簡奕焓呢?」他轉移了話題,不想跟他討論這樣深沉的這個的話題。
愛情到底是什麼?從古到今?多少人在相愛,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愛情的含義?
或許每個人對愛情含義的理解是不一樣的,即使再不一樣,愛情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任何人身上都會發生,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發呆!」
邵漠寒笑起來,「看不出來小慕兒挺有能耐。」
「他們再有能耐,也沒有你有能耐,什麼時候改行算命了,活著改行當月老了?」
「你嫉妒吧,嫉妒我有先見之明,怎麼說人簡奕焓是新一代的有為青年啊,讓有為青年幸福是社會公民的義務。」
「少噁心!」
邵漠寒只是挑挑眉,不再跟他調侃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你接的那個案子怎麼樣了?」
「還算順利……」
「你卻掛綵了!」他冷冷的開口。
「跟任務沒關係。」冷焰顯然不願意多解釋,邵漠寒也不再問。
「那就好,我回去處理完我跟老頭子之間的事情,就去澳洲定居。」
「決定了?不玩了?」冷焰沉聲開口。
「再就是生個孩子玩玩了。」他笑著開口,重新轉了個身,視線再次定格在窗外。
他面色再次的轉入沉重,「如果換做是你,寒笑跟亞彬的事情上,你在我的這個處境上,你會怎麼辦?」
「這事兒沒發生在我身上。」冷焰無情的開口,沒一點同情心。
「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去陪亞彬,她不同意。」
冷焰的臉微僵,「你瘋了——」
邵漠寒不說話,他這麼做是瘋了嗎?
「人死了只是軀體不存在了,他的磁場卻永遠的存在於天地間,用你們的孩子去祭奠亞彬,亞彬或許會後悔救寒笑吧,沒有人逼迫亞彬那麼做,一切都是亞彬從頭到尾自願的,他做了他喜歡做的事情,寒笑本事沒有罪,更不應該為此背上自責的枷鎖,你也沒有權利剝奪你孩子生存的權利,如果我是寒笑,丟棄自己的生命,也只想挽留住這個孩子,因為孩子跟世間仇怨沒有一丁點的關聯,而且你處理事情的方式一向極端!而且——」他頓了頓,抬起眸凝望著邵漠寒。
「依照我對寒笑的瞭解,她外表柔弱,性子卻很烈,依當時的情況,她定會以命抵命償還亞彬的的人命債,至於她當時為何沒有這麼做,其中可能有你我都不止的緣由吧。」冷焰猜測著,邵漠寒卻暗暗的吁了口氣,無論什麼理由,幸虧她沒有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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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他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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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要回去嗎?」
「嗯。」
牽過她的手,將她拉到懷裡。「過一段時間,我們去澳洲定居,你會有一所大農場和一所種滿各式各樣鮮花的的大花園。」
寒笑微愣,看了他好久,思考他話中有多少開玩笑的成分。
「別那麼不可置信,那將都會是真的。」他輕柔的吻她的唇瓣。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眸眶中盈滿了激動的淚花。
「傻話!」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腮,無限的珍寵憐愛在眼神間傳遞。
曾經,她以為幸福與她像是隔了一整個世紀,是她永遠都觸碰不到的遙遠,她沒想到幸福是簡單的灌注在她的生活中,圍繞在她的身邊,這個男人讓她如此幸福,她怎能不愛他?
寒笑幸福的望著他笑,期待著她未來的生活。
在波士頓待了五天,他們要回去了……
邵漠寒一直牽著她的手,提著行李,簡奕焓與邵漠寒並肩走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你的世界似乎比我想像中的要複雜的多。」
「不要去窺視我的背後,知道的後果是會把自己嚇一跳。」邵漠寒沒什麼表情的開口。
走進機場大廳,幾乎是本能的,邵漠寒將寒笑緊緊的摟在懷中。
「你抱的我太緊了。」
他的警覺性一向挺高,只覺得的,今天的機場內有些詭異,一雙雙眼睛盯著他,像是要將他活吞了。
「奕焓,我們走。」他皺起眉頭,反方向的快步行走。
寒笑抬起眸,不經意掃到二樓一個陌生人拿著槍對著他們,「不要——」
她驚慌中護住邵漠寒,只聽到「砰」的一聲。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一股粘稠刺鼻的血腥味已撲鼻而來,血飛濺在她素色的衣服上,格外的刺目。
頓時,驚慌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寒笑像是呆了,誰的血,染了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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