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小時前,她不知道沉睡中的這個男人要了她多少次。
她只記得,她原本還清晰的腦袋在他進一步的索取當中,一點點的瓦解,她記得最多的就是她哭喊著喊他的名字——漠寒。
從浴室到這張床,他掌控她的身體,讓她徹底的配合他,直到精力充沛的他,徹底得到滿足。
從她渾身青紫的痕跡就可以看出,他是粗暴的。
從胸口的印記包括她的大腿內側,都有他遺留的痕跡。
她穿著他的襯衣,站在床沿看著床上的這個男人,一股酸澀溢滿了她的胸腔。
他臉部的線條是冷硬的,卻矛盾的透著溫柔。
他黑眸中光芒是無情的,看她的時卻泛著柔情。
邵漠寒,就是一個如此矛盾的男人,寒笑看著他俊美的臉龐,有一絲的閃神。
他撐起倦意的眼皮,看著床邊的她,她看他依舊好久了,雖然他這幾日沒有正常的休息,剛剛又耗費了體力,他依舊能敏銳的察覺出她在做什麼。
他唇畔勾起了笑,看著她那一雙雪白修長的腿,歡愛過後微泛粉紅色澤的肌膚,讓她看來更加撩人遐思。
四目交會,寒笑將視線落在他的下巴,站在原地沒有動。
「聽說穿著男人襯衫的女人最性感,現在看來果然不假。」他輕掀唇角,伸手拉過她的身子,寬大厚實的手,從衣服的下擺,伸向她赤.裸的腰。
他另一隻大手食指的指腹輕觸他疼愛過的紅腫唇瓣。
「你是第一個敢穿我襯衣的女人。」他的話不只是讚許還嘲諷,寒笑聽得出他話裡的愉悅。
「我除了服侍你,還要做些什麼?」她被迫的坐在他的腿間,手摟著他的脖子,聲音淡淡柔柔的聽不出情緒。
「服侍?」他的唇角邪氣的上揚,大手憐惜的撫摸她的臉蛋。
「你不會服侍。」他盯著她的腿間,那雙墨黑有神的眼睛燃燒著火焰。
她的臉漲紅,清澈的眸子眨了眨,沒有再開口。
「我不需要你的服侍,你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他語氣輕柔低緩,將她抱的更緊,唇舌像是習慣性的襲向她的頸際,啃噬她的耳垂。
「我可以離開你嗎?」她明明知道他的話會惹怒他,她還是開口問了,她只是不想做一隻等待他寵愛的金絲雀。
他狠狠的咬向她肩頭,嘗到血腥的味道,舌尖溫柔的舔舐。
可疑的水霧聚集在她的眼眶,朦朧的看不清他的樣子,「你為什麼這麼做,只要你想,你的女人會很多。」
她哽咽顫抖的聲音劃破寂靜的空氣,邵漠寒終於肯仰首。
眸子蘊含危險的瞇成一條線,「因為你是寒笑,因為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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