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一大早,寒笑蜷縮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膝頭。
一副惶然落寞的看著在矮桌旁,高大的身影將桌上紅色現鈔一沓沓的裝到一個黑色的旅行袋裡。
她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她更不知道這些錢是要幹什麼的,只是這筆錢,讓她恐懼。
她知道他不能拒絕他的任何決定,可是她真的不想去看她的那個養父,那個禽/獸。
「我不能拒絕嗎?」她想用自己的聲音,換取她內心片刻的緩刑。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將袋子包括一袋子的錢,隨意的扔到地上,轉頭看了她一眼,迷人的笑容漾在嘴邊,朝她走去。
從包裹住她的被子中,將全身光裸的她,拉進懷裡。
欺上她的唇,輕輕的舔.弄、吮.吸,讓她嬌喘連連。
她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將自己頭連同自己紅潤的身軀縮進他的寬闊懷裡,她很不習慣將自己為著寸縷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她不知道是因為她太過渺小,還是他太過高大。她的身子在他的懷中總是能讓他嚴密的包裹住。
「我們要離開這裡。」
他終於肯放開她了,托著她的臉,像是解釋。
寒笑沒有開口說話,想伸手抓回被子蓋住自己,他卻不允許,提起她的身子,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離開這裡,你將是我真真正正的寒笑。」他不允許她眸光有絲毫的閃躲,墨黑銳利的眸光掃視她的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他在告訴她,離開這裡,他將不再是晚上只抱著她睡覺這麼簡單,她,她要「上工」了嗎?
寒笑無力的想著,楚楚動人的眸子眨了眨,「我想穿衣服。」
他揚起詭異的笑,咬向她的耳垂,「我愛看你這模樣。」
她的臉瞬間紅透,不僅是因為他的話太過大膽,更為自己現在無力的渺小感到羞恥。
「穿我的衣服出門。」
穿他的衣服出門,她予以何為?
他像是故意的暴露她頸項上的吻痕,她忐忑不安的站在病房的門口。
邵漠寒圈住她的肩膀,依舊佔有性的讓她整個人靠在懷裡。
石母錯愕的看著她,「丫頭,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昨天沒在家,你爸爸怎麼就……」
身後兩個嚴肅的黑衣男人,將手中的袋子扔到病房的大理石地面上。
「你丈夫****你女兒。」身後其中一個沒有表情的男人開口。
石母看著她頸子上的吻痕,錯愕的說不出話……
「那是三百萬,你女兒為她養父籌備治病的錢。」
寒笑不可思議的仰頭看著邵漠寒,他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她為什麼要讓他的屬下把她說的跟貞節烈女一般。
她更加的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