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抽一口冷氣!迷濛的美眸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她,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他西裝外套脫下,環住她纖瘦單薄春光外洩的身軀,他從上衣口袋拿起攜帶的手帕,半蹲在地上,輕輕的擦拭她膝蓋上鮮紅的血漬,眸光望向她傷口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溫柔憐惜。
直到她雪白的膝頭綁上帶著血漬的手帕,他還是在看她,這種近距離的對望角度,讓她無所遁形。
她能感受到那雙看似溫柔的眼睛,比這天氣更冰迫心神的寒冷。
她甚至有一絲懼怕這極具侵略的目光,她掙扎著站起身,他卻依舊半蹲在她身前,看著她收縮的瞳孔。
「你叫什麼名字?」他大手握住她冰涼的小手,他大手傳來的溫度一點點滲透到她的心臟部位,她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她雙唇顫抖,名字?她叫什麼名字?
她小手的溫度一點點回暖,他輕笑著把玩她精緻的小手,似在等待他的回答,極其的有耐心。
風雨中兩把大傘的遮去雨滴,兩把傘交匯的縫隙,雨簾打濕了他襯衣的衣袖。
「我……我……」她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麼,不由的倒退了一步。
「嗯?」他微微挑起眼簾,審視著她的不自在。
「丫,丫頭——」她的那些養父母,都是這麼叫她的,她只知道自己叫這個名字,沒有其他。
他好看的眉形緩緩上揚,看著她的眼眸儘是溫柔,然而——
出乎她意料的,他溫柔的大手撫摸她冰涼美麗的小臉龐。
他揚起笑,沒有從地上站起身,看著她有些憔悴的面容,「我該叫你無憂好呢?還是叫你寒笑好呢?你喜歡哪一個?」
像是在問她,實則是在深思,什麼樣的名字能配得上她。
「寒笑,寒笑——」他低沉濃烈的聲音溫柔沁人心脾,喃喃自語,眉梢上揚,他喜歡寒笑這個名字。
「從這一刻開始,你叫寒笑!」
在她仍陷在怔楞時,下一刻,單薄顫抖的身軀,已經落入他胸膛,借由他的體溫來熨燙她瑟瑟發抖寒冷的身子。
他掌握住她的腰的大手柔而輕,只是隱含著的力量像是能瞬間將她撕碎。
「不!」她沒來得及反應,已經遭到唇舌的掠奪,霸道而堅持、冷硬而無情的侵佔她所有的甜蜜柔軟!
全然沒有剛才那溫柔神情,他的掠奪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她思緒停留在最初,卻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她只能瞪大了眼睛,像是石化了般,承受著他激烈的索吻。
他霸道的索取,宣示他的所有權,這個女人生生世世屬於他黑豹一人。
寒笑,一生只為寒笑,
寒笑,因邵漠寒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