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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逝去那種痛是撕心裂肺的,會想念,會痛,會無奈。請使用http://訪問本站。處理好安陽的後事多日,安家的人卻依然被失去至親的陰雲籠罩著。
安大海是一家之主,即便再悲痛也要撐著,安夫人卻是病倒了,失去兒子的打擊讓他無法承受。家中出了這樣的事,安平在安家住了多日,服侍母親,安慰父親,楚翊玄倒也沒說什麼。
經過這樣的事,安家和皇室有了這樣的嫌隙,以後的日子皇帝對安家怕是不會那麼重用了,尤其還是這種見不得光的事。這件事,注定會讓安家受到打擊,安家是皇商,買賣來往都依靠著皇室,這樣的事一出,以後事業怕是也要受到重創了。
安平對家裡生意的事並不上心,有父親和大哥,以及三哥,她是不必要去操那個心的。她答應過死去的安陽洗清冤屈,還他清白,不管用什麼方法,她一定要做到。
據李貴人說,安陽對她有意,所以動了非禮之心,全安家人都知道,安陽有多麼愛嫂子,為了嫂子甚至不肯納妾,恩愛多年,安平寧願相信是李貴人勾引安陽。
皇帝那樣長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一絲端倪,安平猜,皇帝對此事不聞不問,便是想犧牲安陽保住皇室的清名,好歹也會說,皇帝的女人多麼貞烈,總比說皇帝的女人偷人或者勾引人來的的光榮,何況,說不準裡面還有什麼利益關係。
在皇帝的眼裡,犧牲一個小小的安和微不足道,就像犧牲她的幸福一樣,皇帝和他親愛的兄弟聯手,唱了那麼一齣好戲,讓她生不如死,他們的命,他們的幸福,他們的名聲,在皇帝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安平要幫安陽洗脫不白之冤,便先暗中調查起了李貴人。安家和皇室有來往,所以要知道這李貴人的一些情況不是什麼難事。
李貴人的老家是柳州的,到了今天入宮已經八年了,剛進宮那會兒曾得到皇帝的寵愛,不過皇帝有四五年不曾臨幸過她,也就是說失寵已久。
失寵已久,可不就是寂寞已久?
安平也瞭解到,李貴人當初得寵的時候,和同期進宮的柳貴人不和,當初兩人斗的厲害,結怨很深,柳貴人也許能助她一臂之力,讓李貴人得到應有是下場。
為了安陽的死,安平曾去宮中見過皇帝,豈知一提這事,皇帝就異常惱怒,讓她休要再提起此事,顯然對安家人是沒了好臉色,如果不是看在師父的面子,皇帝怕是都不願見她。
安平不指望皇帝會推翻先前的旨意,她只能按著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的來實現自己的目的,對付的人是皇帝的女人,她不能操之過急。
相對於這個時候痛上加痛的安平來說,楚翊玄卻是逍遙而又的,美人在懷不說,太后也已經選了吉日為楚翊玄和藍若完婚。
一時間王府忙的不可開交,為大婚那一天做著準備。喜氣洋洋的氛圍和安平的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未從被楚翊玄傷害的痛中恢復過來,便又承受失去親人的悲痛,而今,楚翊玄大婚啊。
呵,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安平冷冷的笑了一聲。將她傷的體無完膚,他卻若無其事的一笑而過,歡歡喜喜地準備著做他的新郎官,迎娶他的小嬌妻。利用她,傷害她,卻又禁錮她,他倒底安的什麼心?難道她的這顆棋子還有被利用的價值?
安平剛從安家回來,母親的病好轉了很多,心病,總是要慢慢的自我治癒,剛坐下喝了一口茶,丫環進來。
「四……四小姐……。」小婉從外面進來,看到安平,似乎有些話要說,但卻吞吞吐吐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不安的抓耳撓腮。
安平微微抬眼,問:「有事?」
小婉又低頭,揉著衣角,結結巴巴的道:「王爺吩咐……讓您……讓您負責新房的佈置,說……說您的品味好,所以……所以這件事……。」
安平的美目中閃過什麼,心刺痛了一下,佈置新房,呵,當她是個沒有心,沒有知覺,不會痛,不會笑的木娃娃了。
她沉默了片刻,笑了,他的殘酷和無情,她該習慣了,如今的她,沒有了痛的力氣,也沒有了哭的能力,真的快要成為一個木娃娃了,看著丫環都為她為難,她顯得很自然,吩咐道:「這件事,簡單,不過品味這東西,是需要銀子的,你去回話就,要王爺準備五萬兩白銀,如果做不到,就面談了。」
小婉以為自己聽錯了,五萬兩佈置一個新房?不由地伸出五根指頭晃悠,結結巴巴問:「五、五萬兩白銀?」
安平轉身坐在案桌前,攤開宣紙,準備練字,低頭吩咐,「對,五萬兩,快去。」
小婉也沒再多問轉身出去,心想,大概是四小姐不願意,所以故意為難王爺,估計王爺也不會傻啦吧唧的用五萬兩佈置一個新房吧?
小婉去了總管那裡,把原話一字不落的告訴了總管,總管了聽了直皺眉頭,五萬兩,這事得先問問王爺。想著便去書樓向楚翊玄稟報,一字不落的講安平說的話再楚翊玄面前複述了一遍。
楚翊玄聽完總管的話,抬頭,微微皺眉,「五萬兩?」
總管忙道:「是的王爺,平夫人的丫環是這麼說的。」
楚翊玄微微瞇眼,「照她說的辦。」
總管愣了一下,答了一聲『是』便退下,心想,平夫人不正常,王爺怎麼也跟著瘋癲,五萬兩白銀佈置一個新房,鑲金邊啊?
雖然這麼不解著,可一個奴才照做就是,去賬房支了五萬兩銀票雙手奉給安平。他還真的很期待,安平會怎麼用五萬兩來佈置一個新房。
安平把銀票往袖子裡一塞,道:「總管辛苦了,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您老下去忙吧。」
「是!」總管退下。
王府可更熱鬧了,那些姬妾都要看看安平是怎麼佈置新房的,五萬兩銀票,怕是要裝自己腰包吧。
對於別人的議論,安平當成耳旁風,愛怎麼想,愛怎麼說,不關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