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玄雖然最近沒有見安平,不過他對安平的一舉一動是瞭如指掌的,就連她和白少卿那誓言他都知道。楚翊玄低頭望著自己酒杯裡的酒,一生一世一雙人,能嗎?他的目光變得冷寒,手中用力,酒杯破碎。
「王爺……!」侍妾艷娘急忙用自己的錦帕幫楚翊玄擦乾手上的酒水,看了看,她才覺得安慰,柔聲道:「還好,沒破。」
楚翊玄伸手撫住了艷娘的臉,緩緩向下,端起她的下巴,黑眸凝望著她的臉,卻久久不語,艷娘有些不安的望著楚翊玄,實在猜不透楚翊玄現在心裡想什麼。
「王爺。」她輕輕的喊。
楚翊玄傾身靠近她,「安家四小姐對你可好。」
艷娘忙跪在了楚翊玄腳邊,「王爺,妾身知錯,不該胡亂說話。」
楚翊玄冷冷的道:「回答問題。」
艷娘想了一下回話,「一見如故。」其實,她是感謝安平的,事後才知道,那日救她的那個俊美小公子竟然是安家的小姐。如果不是她,她怕是無法回到王府裡,而且早已經命喪黃泉,可在楚翊玄面前不敢多說,這四個字足夠了。
楚翊玄放開了她,站起身來,「邀她來府上。」
「王爺……妾身不懂。」艷娘想不通,楚翊玄為何要安平來王府,如果說是王爺看中了安平,似乎也不太可能,因為安平要嫁給丞相之子了。
楚翊玄冷冷的看了艷娘一眼,那眼神讓艷娘的心一寒,雖有疑問,可不敢再多問,照做就是,「妾身知道怎麼做了,明天一早便寫帖子,請安姑娘來王府一敘,感謝安姑娘的搭救之恩,再說,安姑娘嫁人,妾身也該有所表示。」
楚翊玄沒再說話,抬腳離去,艷娘想開口留人,卻是沒有膽量,因為楚翊玄不喜歡人纏著,要來便來,要走便走,誰敢多言,吃不了兜著走。
第二天一早,安平便接到了艷娘的帖子,要她去王府一敘,說實在的,安平不願去,因為不想見到楚翊玄那個混蛋男人,所以她便找借口推了,可不一會兒,艷娘又派人來,約她在天香樓天字號房間見。
安平想了想再不給面子,似乎也不是很好,畢竟得罪她的人是楚翊玄不是艷娘,安平最後還是去了,一身淡粉色衣衫,很是嬌媚。
安平進入天香樓後便一由小二引著上了二樓最裡面的天字號房間,小二推開門後,安平看到,裡面空空的沒有人,「請問小二哥,艷娘還沒來嗎?」
「哦,艷夫人的家奴提前吩咐過了,要安姑娘先稍等片刻,隨後就來,您先稍等。」小二說著幫安平倒了茶水,「您先喝茶。」
安平點頭表示瞭解,想來也是,艷娘雖然是個妾,可是王爺的妾,總是要拿捏點架子的,當下便坐下來等著,聞著茶香,便忍不住端起茶杯喝下,很香醇的茶葉,安平不禁又倒了一杯,剛想端起來喝,可是手卻開始發抖,隨後一陣無力,杯子掉在了桌上,她的頭開始發暈,視線也變得模糊,她甩了甩頭,意識到不對勁,也撐著身體站起來,想要離開,可腳下一軟,她的身體軟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最後的意識裡,她看到了一張俊美卻冷峻的臉……。
*
安平幽幽醒來,睜開迷濛的雙眼,看到的是陌生的環境,她猛然坐了起來,這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天香樓,對,她去了天香樓,而後喝了茶水便不省人事。
安平跳下床,急急的向門口奔去,剛伸手打開門,一道黑影卻堵在了她面前,她抬頭望去,看到了楚翊玄那張冷臉,心不由咯登的一下。
他向前走,她被逼的後退了兩步,望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安平的心慌了起來,「楚翊玄,你怎麼在這裡,這是哪兒……你想做什麼?」
楚翊玄不答反問:「要嫁人了,嗯?」
安平防備的望著楚翊玄,冷冷的回答,「是,王爺用這種手段弄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嗎?」
「當然不是。」楚翊玄伸出雙臂,快而準的將安平一下子抱住,拽進了懷中,禁錮,黑眸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似要將安平吞噬,似要將安平揉碎。
「放開我。」安平踢打著他,她的手打在她身上,不知道他痛不痛,她的手打在他結實的肌肉上卻是生疼生痛的,「放手……你放手!」
楚翊玄的臉上都是冷酷,黑眸微瞇盯著安平,抱著安平幾個大步,走到桌前,將安平摁倒在桌面上,桌上的茶具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安平半個身子向後仰著,雙手被他拉高到頭頂,用單手禁錮,她開始害怕,因為,他好似要吃了她一樣,安平也意識到,將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楚翊玄,你為什麼一直要這麼逼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糾纏我?!」
楚翊玄臉變得陰狠,好個無冤無仇,「我說過,要你做我的女人,怎麼不記得了,嗯?」
安平臉色蒼白,恍然不安的望著楚翊玄,急急的道:「我是少卿的未婚妻子,君不奪臣妻,你不可以傷害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要做你的女人,更不會嫁給你!」
「我可沒說過要娶你。」楚翊玄說完彎腰,壓在安平身上,「我只是要你做我的女人。」
安平眼中寫滿了恐怖,他的話,她徹底的明白,他是要她的身子,不,不可以,安平驚慌恐懼之際想起了催眠術,雖然師父說過,催眠術不可謀私,不可損人,可此刻她顧不得許多了,她用眼神對他催眠,可不知道她心太亂還是楚翊玄本身的關係,她竟然無法催眠他。
楚翊玄伸手一把撕爛了安平的粉色衣裙,「想催眠本王,嗯?你還嫩了點。」
「啊……!」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展現在他的眼前,安平痛苦而羞惱的哭了出來,發瘋一樣的掙扎,竟然掙脫了他,她想要跑,可腰際一緊,被他緊緊擁住,身體一個懸空,她被抱起來,丟在了不遠處的床上,摔的身體發痛,就在她想起身的時候,他的身體卻壓了過來,將她死死的禁錮在身下,手也在她身上游移,而後解了褲子。
安平無助的哭泣,垂死掙扎,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輾轉吮西,霸道的在她唇瓣呢喃,「安平記住了,你只能屬於我。」說著,他腰身一沉,狠狠的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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