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瓊花樓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成了冰凌的領地。這兒上到主管(老鴇)下到打雜(丫頭、龜奴),無不對她這個少主即奉若神明般尊敬,又噤若寒蟬畏懼。
因為冰凌一接手,下的豈一道少主令就是:樓裡所有姑娘都有自願自主、選客接客的權力。如果不想接或者說想要從良,只要一出聲。不但放行並且附送從良後的生活食宿問題。」
此令一出,整個花樓都轟動了!
笑煞了那些本來就不願做,卻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告賣肉為生的姑娘們
嚇傻了那些無法親自上陣的老鴇龜奴們。因為如果姑娘們全都走了,這樓不就散了嗎?那他們豈不是要回家吃自己。
可是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除了少數的姑娘響應少主的號召離開從良了外。大多數的姑娘不但自願留下,而且比之前被動接受任務更加極積了。特別是那些之前一直迷戀主上的姑娘們,現在居然全都倒倒戈向少主了。
原因就是少主雖然跟他們主上一樣冷酷,可是少主卻比主上多了一絲人情。同樣是吩咐她們辦事,同樣是要她們套取情報。可是少主在冷冷的吩咐之後,總是會不帶一櫓感情的加上一句:
你有把握嗎?如果沒有也別免強。最重要事,如果你不願意,就別讓人家佔了便宜去。」
聽聽,這是一個花樓老闆會時自家的姑娘說的話嗎?有青樓姑娘會願意讓人家佔便宜嗎」可是這話卻是真的從他家少主的金口中說出來的。而且還不止一次呢!
可是更加哥怪的是自從他們少主這句完全不合邏輯的話盛行後。非但沒有一個姑娘覺得免強,她們反而將任務當成了一種挑戰。一種她們佔別人便宜的挑戰。
當然她捫偶爾也會在心底肖想一下佔少主便宜的事。只可惜,她們沒有那種本事,也沒有那個膽量。聽說有一個姑娘曾經意圄在少主的茶裡下春藥,結果她自己連續接了十二個客人才將命保住了。
再有一個花魁,自認美貌無雙,以接客為條件非要讓少主給她開苞。結果少主二話沒說,就下令將她嫁給了一個骯髒的乞丐。
還有一個姑娘,仗著自己有一身自認不錯的武藝。就想先點了少主的穴,然後再來個霸王硬上弓。結果她自己被點了穴,剝光了讓人免費參觀了一整晚,此種種舉不勝舉但是結果都只有一個凡是對少主有色心的人肯定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條路
人就是那麼奇怪,雖然明知道前面是一條死路,可是就有些人仍會報著僥倖的心理。想像著自已會有與別人不一樣的待遇。結果就可想而知了。因此她們只能敬而遠之躲在遠遠的地方偷偷瞻仰她們心中的少主。
所以,當管事明公子告訴姑娘們,少主要求挑幾個最好的姑娘去他那間從不讓女人踏入的臥房後。姑娘們無不歡呼雀躍,他們的少主終於開竅了,於是在經過一番爭奪戰後,最後她們決定由四位樓裡最紅的紅牌,而且是賣藝不賣身的青倌去招呼少主。因為,她們自己都不光許心目中神抵一樣的少主被玷污了。
明公子帶著四位嬌艷欲滴,芬芳四溢的樓花輕輕敲響了少主的門口在開門的那一霎那,平時見貫大場面的姑娘們,此刻心中居然如小鹿亂撞似的撲騰起來,並且同時羞澀的不敢抬頭。直到那聲清冷得完全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才換回她們的神志。
進來吧!」
謝少主」可是當她們滿懷幢憬的跟隨少主進到裡間時,卻頓時全都傻眼了。因為少主的床上正端坐著一個,比她們美麗百倍,嬌艷千倍,連她們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的美人。原來少主藏有如此美嬌娥,難怪會對她們這些姑娘不屑一顧了。姑娘們激盪的春心立刻如被淋上了一盆剛剛由冰霜融化的雪水來了個透心涼。
而那個美人正用同樣愕然的眼神注視著她們。那眼神中還帶有一絲憂怨。好像在怨她們搶了她的男人似的。可是明明就是她搶了她們的少主吧?她憑什麼在她捫面前罷出那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姑娘們立刻警戒起來。於是,就有了四雙美眸對戰一雙超級勾魂眸的一幕。
冰凌只是淡淡的掃正在目光激戰的幾人一眼,冷冷的丟出一個超級炸彈未
這位公子可是本主的貴客,你們幾個負責將他侍候好了。」
說完不等那幾個瞠目結舌的美人,從她的話中緩過神來,她已經拉著下巴拉得老長,眼睛瞪得睜圓的明公子出了房間。並快速的在門上加了鎖。
少,少,少主!剛,剛才那個美,美人是公子。」自認風流英俊的明公子跟著冰凌進了隔壁林業在此的專屬房間後,才張。結舌的問了出來。
不然你以為呢?」冰凌淡淡的回道。「你不會是也被他將魂勾去了吧?」驀地,冰凌抬頭望著他。
呃!明公子頓時漲得一臉通紅!並且張。結舌的瓣不出話來。
天啊!這下輪到冰凌瞠目了。雖然早就知道南宮孤月的媚力級別。可是她真的沒想到,他居然能讓這風月場所的風流公子臉紅!他真的是妖精!冰凌得出結論。冰凌望著明公子的目光越來越暖昧,她忍不住椰揄的同道:
要不我開門放你進去?
啊!」明公子驚呼一聲!他不是耳朵出問題了吧?少主說放他進去?
實際上他喜歡的是男人,稿只不過是為了給他一點教函,所以才放那此姑娘進去的。」冰凌聳肩解釋道。「如果你對他真的有興趣的話就去吧!冰漬大方的將一串鎖匙放到明公子手裡。
不過你做的時候要小心點,千萬不能傷了他。他可是咱們惹不起的人物。」冰凌又好心的囑咐道。說完就將完全處於呆滯狀態的明公子推了出去。而她自己則蹲到地上,捂著肚子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也太過詭異以至於南宮孤月和那四個青倌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同時期經,並為之爭風吃醋的人鎖在一個充滿異香的房間裡面了。幾人面面相覷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你,你是公子?」春花第一個驚呼道。
少主讓我們侍候你?」秋月跟著尖叫道。
你喜歡我們少主。」夏雨鄙視道。
你是男人怎麼可以肖想我們少主?」冬雪怒吼道。
而床上的美人,不,美男刖似完全沒有聽到她們的問話。只是雙眸呆滯的盯著那扇被關得緊緊的木門口
四個姑娘見了他的視情,就更鑄錠了自己的想法。她們怎麼可以容忍神抵一樣的少主被這長得妖媚如精的男人肖想呢!於是,她們很快就瞭解到少主的用心了。
為了少主的幸福,她們甘願放犧牲一切。加上空氣中瀰漫的異香的做用,姑娘們開始動作起來。她們各憑本事,各顯神通的分別撲向那個比女人都漂亮的男人。可是任她們使出絆身解數,弄得香汗淋漓,卻是連那個看似根本就沒動過的美男的衣襟都沾不到。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了,房間裡面的異香已經變成了異味。到處充斥著強烈的腐糜的異味。春心蕩漾的姑娘們越發的嬌艷迷人,姑娘們已經無法忍受身體燥熱的煎熬。她捫不自覺的已經脫得只剩下貼身的小汗襟,並且不時發出嬌喘吟吟。此種情況下任何雄性生物都會默性大發吧!
可是再看那位男美人,雖然他已經從床的那一邊移到了床的這一頭。但走他似乎沒有受到房間裡面暖昧氣氛的一盯點干擾。他始終用呆滯注視著那道門口如果有人注意很容易就會發現,他的眼睛裡面充滿了被愛人遣棄的哀怨色彩。
姑娘們忍無可忍了,她們乾脆將眼前的美男當成了那個從未見過真面的少主。她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四個香艷的美少女,人從四個方向,同時撲向那個心不在焉的男人。
美男終於避無可避的被她們如疊羅漢似的壓在了身下。可是霸王硬上弓這一招男人對女人是百試不爽,可是女人對男人就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了。首先,必須得保證那是一個面對女人就會自動站起來的正常男人吧!但是經過四個姑娘的輪番進功,再有強力春香的做用下。他的小弟仍是願抬頭這種情況下。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報復性的大笑過後,冰凌開始竄閱姑娘們收集到的各種情報。這是她主動為君無邪分擔的工作,當然她不在的時候這個工作就是林業在負責。事實上她也經常不在。所以這些情報明公子都是每天按時送交到林業的房間來。
少,少主,要,要出人命了」明公子突然出現在門口緊張的顫聲呼道。
怎麼回事?」放下手中的卷宗,冰凌看向門口慌張的明公子蹙眉問道。倏地她跳了起來,『你不會是把他給弄死了吧?」她聽說過男人與男人不小心真的會死人的事。
我不是捉醒過你,一定要小心的嗎?」冰凌邊跑邊咆哮道。如果真的將南宮弄出問題了,那麼她可就要成為歷史罪人了。
明公子張了幾次嘴想要解釋,可是少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只好跟著少主又跑回去。
當冰凌緊張的推門進去之時,她頓時被眼前的情況給怔住了。只見四個如狼似虎女人,趟著鼻血,冒著如饑似渴的目光,虎視眈眈的瞪著那個捲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待宰羔羊。
那個小羔羊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扯得破爛不堪,露出了不少誘人的雪肌。烏黑的秀髮也變得如雜草一樣凌亂異常。額前幾縷亂髮下面,秀眉緊鎖,雙眸中充滿了恐與驚慌,雙手緊緊抱臂環胸,一剝標準的誓死揮衛貞操的可憐樣子。
她只怔了一瞬間,就瞭解到明公子所指的出人命是怎麼回事了。她倏地出手點了那幾個快要被春藥折騰死的女人穴道,然後取出四粒解藥分別拍進她們的。裡。然後叫她捫等在外面的丫頭,進來將她們各自的姑娘領走。而她則負責安撫那個仍然瑟瑟發抖的小羔羊,。
南宮表兄!她拿過一各床單包住渾身顫抖的人。輕輕叫道。「沒事了!老虎們都被趕跑了。」
這句話的隱含意思是你的戲也該結束了。
可是南宮孤月像沒聽到似的,仍然一動不動的捲曲在牆角。
她意圄將他扶起來。可是他卻條件反射的躲開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居然連四個女人都應付不了!」冰凌老實的認錯。可是語氣中明顯沒有誠意。因為她可不相信憑他一個國主的手段真的會被四個女人就欺負成這副樣子。而且那四個女人不是根本就沒有得逞嗎。
可是再看看他雙眸中的惶恐一點也沒有減少,他的身體依然在顫抖。一股莫名的憐憫情緒立刻將那些理性的顧慮給淹沒了。其了,無論她的目的達到與否。見他這麼可憐的配合演戲,她也就不跟他計較了。誰讓她是個心軟的好人呢!冰凌在心裡歎道。
她伸手握住南宮孤月那輕顫的亞手想將他拉起來。一握住他的手心,冰凌不禁輕輕一顫。天啊!他是真的在惶恐害怕!因為他的眼神表情可以裝,他的顫慄可以裝。可是他冰涼浸骨卻又濕露露冷汗岑岑的手心卻無法裝。而且再高明的戲子,也不會裝到這個程度來。
倏地一股強烈的負罪感忽然竄了出來。她現在來不及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即慌唐又不可原諒的毒事。她連忙點了他的睡穴,用那床單一裹將他抱回宮。他真的很輕,她想他應該比她都要輕吧!
回到太子宮,她沒有驚動任何人。自已親自為受驚過度的南宮孤月餵下鎮靜藥物,換回了衣物。並洗去那幾個女人留在他身上的煙脂水粉的味道。然後她拚命禱告了一番,才解開了南宮孤月的穴道。
南宮國主,冰凌輕喚。
床上的人倏地睜開雙眸。眸中有片刻的恍忽,當他的目光觸及那張銀色面具時,立刻恢復神采。
表弟?你來救我了?」他激動的大呼,同時躍起來像個孩子似的往冰凌的懷裡撲。冰凌條件反射的錯開了。而撲了個空的南宮孤月頓時黯然垂眸
你沒事了吧?」冰凌小心的問道。以一個醫生的直覺,她越來越覺得這個南宮孤月真的很不正常。
沒,沒事。南宮沒有抬頭,只是輕輕晃了晃腦小聲的回道。
對不起!我的玩笑似乎開得有點過份了?冰凌試探的問道。
驀地,南宮孤月渾身一陣抽顫。他的頭埋得很低,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從他身體的反應冰凌知道他在壓抑著自已的情緒。冰凌正想接著道歉。他突然抬頭,輕鬆的說道:
沒關係,我也玩礙很開心。,
呃,他那叫玩得開心嗎」冰凌再一次瞠眸結舌的盯著他猛看。可是他那雙勾魂眼中除了似水的溫柔,再也找不到一點惶恐不安的神色。如果不是她真的餵了不少鎮定藥給他吃,她都要以為自己剛才是弄錯了,他走真的在跟她演戲。
是,她的神醫頭銜可不是打混來的,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現在才是真的在做戲呢!既然他不願意讓她知道太多,她當然沒有權力去打探他的隱私。於是,冰凌也咐和著笑道
是嗎?國主玩得開心就好。」
時候不早了,孤月先回去了。表弟也早點休息吧!」南宮孤月起身告辭。
冰凌送他出去。看著他纖弱的背影吶吶的想,雖然事情沒有像她預料的那樣發展。不過結果卻是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南宮孤月確實被她整到了,而且看他剛才離開時的樣子。他以後應該再也不敢接近她了。可是為什麼她並不高興呢?而且那腫負罪感越來越濃。她敢用人頭擔保,南宮孤月一定有心理上的隱疾。可是她不是心理醫生,她幫不了他。而且他似乎也並不希望她繼續深究這個問題。
當然她更不會無聊到去探一個與她不相干的人之隱私。冰凌聳了聳肩,她決定將這件事鎖進記憶庫裡面。
因為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著她處理。她從瓊花樓那邊得到的消息,雖然京城有大部份的未婚武林人士都去順城碰運氣了。但是仍有許多厲害角色留在京城,而且他們似乎都是懷著某種目的而來。至於是什麼目的,她們現在查不出來。可是冰凌真覺他們的目的肯定與這次的首腦會議有關。確切的說,他們的目標肯定是與會的幾國首腦。
冰凌親自將皇宮裡面的崗哨查驗了一遍。首先她對那個與後山懸崖相連的死角查驗了一番。她在這個她第一次進宮的地方不但設了機關,布了陣法。而且還派了暗哨日夜防守。因為她知道能從那山崖上下來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就像當初她和劍魔他們一樣。雖然林業當時時她如此安排頗有意義,但是對於太子的吩咐他決對會嚴格尊守。
接著冰凌在後宮裡面巡視了一因,兩年前的那場災難之後。宮裡的景觀早就恢復如初了。可是人氣卻依然稀少。因為君無邪從那以後就沒有再收過後宮嬪妃。而之前的妃嬪們也跟打入冷宮沒有兩一樣,她們好吃好喝,錦衣玉食的住著。卻永遠見不到那個能給她們心靈慰籍的皇帝老公。
冰凌除了同情她們,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她總不可能像時付南宮那樣,將君無邪打包給送到這些女人床上去吧,更何況,君無邪可不會像南宮那麼好說話。如果同樣的情況,她敢保證嚇得發抖的決不會是君無邪。
最後,她要巡視的才是重中之重招待外賓的行宮。行宮外面是青江,她命人在江裡面設了網刺,如果有人意圖從水底游過來,就會如魚進網一樣,成為守衛們的甕中鱉。
每一座宮殿裡面的內侍宮女,全是經過特珠無練的優秀侍衛。另外,她還安置了無數暗哨。因此,那些外賓一進到這皇宮,他們的一興一動都會在她的掌握之中。雖然她自己都對這些安排找不出一點瑕疵了。可是她仍然不能完全放心。
參見殿下!同樣在查哨的林業向冰凌問安。屬下剛才去太子宮沒有找到殿下。」林業不代情結緒的說道。
我出宮了,你找我有事?」冰凌淡淡的問道。目光卻掃向了燈火通明的南珠行宮和北燕行宮。
是皇上怕那個南珠國主妨礙您,所以叫屬下去幫您解固。」林業如實回道,不過從他低頭輕顫的雙肩就可以知道他正在極力忍笑。
哼!想笑就笑吧!」冰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就知道這事滿不了林業。
笑過了給我把這事忘了。另外告訴你的那些屬下,不想去見閻王就給我將今天的事全部忘了。」冰凌冷冷的威脅道。
是,屬下已經忘了。」林業立刻正色回道。「可是有一件事很奇怪。,林業喃喃的說道。
什麼事。有什麼異常」冰凌立刻緊張的同道。
剛才聽南殿的人回報,南珠國主回來後就將自己鎖在房間裡面了。她們從秘窗看進去,見到他居然捂在被子裡面發顫。現在是七月三伏天唉!就算是南方與咱們這氣候不同,也不會在咱捫都熱得要死的天氣冷到發顫吧?等林業奇怪完了,身邊哪裡還有他家殿下的影子啊!不過他聰明的抬頭就往南殿那邊望去,果然看見一個銀色身影躍進了南殿的宮牆。
從他接到皇上的命令讓他去太子宮幫殿下解圍,然後他去找負責南殿安全的手下瞭解完當時情況之後。他就已經在心裡為那位南珠國主祈禱了。想想這兩年殿下對付那些膽敢肖想他的女人之手段,就知道這個讓太子殿下又是噴茶,又是嘔吐的南珠國主肯定會被整得很慘。不過他更清楚太子殿下雖然整人,但是只不過是要讓對方死心而已。完了他又總是會擔心自已會不會傷害到別人。比如說那個被嫁給乞丐的花魁,太子殿下不是給了那個乞丐資金。讓他當上了一間茶樓的老闆,而那個花魈自然輕鬆的當上了老闆娘。那叮被自己的春藥害了的女人,最後心甘情願的從良嫁人了。那個被示眾的女人也進宮當了侍衛,成了他的得力下屬,
所以他特意吩咐南殿的人注意那個南珠國主回來後的表現,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沒錯。不過因為不瞭解具侏情況,所以他仍然將異常情況報告給太子殿下。由他這個當事人來決定,那位南珠國主需不需要醫治?
冰凌沒有驚動南珠國的護衛,從暗窗進了南宮孤月的房間。果然如林業所說,他真的將自己整個的藏在了被子底下。並且整個床都在在震顫。而且令冰凌哭笑不得的是,她居然還聽到了類似小孩子的嚶嚶哭泣聲。
冰凌輕輕走到床邊,她伸了伸手又放下去了。想到他在她面前強做鎮定的樣子,她想他一定不想別人看到他此時的樣子吧?她轉身往回走,走了兩步她又停住了。他不會想不開吧?於是,她走回去在他的床邊坐了下來。她以為他鬧一會兒,熱得受不了了肯定就會打開被子出來透氣。可是他沒有,他的被子越捂越緊了。至到她開始擔心他會不會被被子捂得窒息而死或者中暑而死之際。她才開始考慮是不是該再給他吃一些鎮靜藥?
南宮孤月!她用力揭開他的被子,只見他整個身子像狗一樣倦曲成一團。臉色煞白,雙瞳挨散無光。那樣子讓人無法不憐惜。
別怕,沒事了」她不自覺半躺在他的身邊,將他輕輕攬入懷中。他的身上冰涼,可是汗卻將衣物全部浸透了。連床單都濕了一大片。
他到底在怕什麼?他當時並沒有被春藥所控不是嗎?他完全可以輕易的制住那四個女人的不是嗎?冰凌又忍不住懊惱起來。她實在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怕什麼?
似乎感覺到一點安全,南宮孤月往冰凌的懷裡鑽了鑽。然後他顫抖的頻率慢慢的緩下來,輕輕的抽啜聲也漸漸的變成了均勻的鼻息聲。冰凌又給他換了一次衣物,然後喚來一個內侍照看著南宮孤月。她完全是因為見他的臉皮有夠厚她才會想出那種損招來時付他的可是她哪知道他這麼不經玩啊,就算一個真的女人被四個意圖不軌的男人給嚇了也不至於像他這樣吧,照他這樣的情況來看如果不及時治療,南宮孤月遲早會瘋掉的。她不能因為人家向她示愛,就將一個好好的人給逼瘋吧!所以她必須去尋找原因……她必須弄清楚他到底在怕些什麼?才好對症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