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小雪馱著三人在低空中飛翔。白笑天忍不住高聲問道:「師父,您輕功那麼精湛,怎麼還叫許賤人用劍劈開了面具?」
陳子珊高聲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剛才我一出帳篷,就看到許蓉和梁虎帶著一群弟子走來,我想與其讓她們暗中使壞,不如給她們一個機會,把邪惡的想法全部抖出來,這樣我好見招拆招,一一擊破!」
胡太醫驚道:「師父,原來你是故意讓她把你的面具劈破的?」
陳子珊笑道:「對啊!想讓她們上鉤,我總得先給點誘餌吧。反正我長的醜是事實,不怕被人羞辱。」
白笑天憂心忡忡的道:「師父你這樣太危險了,許蓉要是劍氣再厲害點,你的臉就毀了。」後面的話「剛才我看到你遭受白眼,都要為你心疼死。」放在心裡沒說。
陳子珊吐舌頭搖頭道:「不怕!我是醫聖門門主,多的是恢復容貌的藥丸。毀了容大不了喝湯藥塗抹藥膏再恢復唄!」
兩個徒弟面面相覷,實是拿這個頑皮的小師父沒半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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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煙裊裊,小院寧靜,濃郁誘人的魚湯香飄百丈,廚房裡兩個英俊的少年圍著灶台忙碌著,一個揀柴燒火,一個往鍋中奶白色的魚湯放切好的姜沫。
聽到院子裡傳來雪雕拍翅膀的聲音,兩位少年急忙放下手中活,跑出去迎陳子珊。
看到未戴面具丑容的她,雲雷清秀無比活潑生動的俊臉一呆,震驚無比失聲道:「子珊妹,你的臉怎麼長成這樣?」
他的聲音與眾人的笑聲極不和諧。陳子珊走過來,偏頭笑道:「是啊,我長的就是這麼醜。你要是嫌棄,可以不和我作朋友。」
雲雷一臉焦急,搖頭語無倫次的道:「不,我怎會嫌棄你?我是說,你的臉是不是中了巨毒?我的意思是,你是神醫,怎麼沒有辦法治好自己的臉?唉,你太善良了,只顧著給別人治病。你醫術那麼高明,應該先把精力放在自己臉上。」
阿颯敏感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珊兒的臉不是天生就這樣,而是中了巨毒?」
雲雷望了阿颯一眼,目光又回到陳子珊臉上,吸了一口氣,語氣平緩些道:「我以前遊歷各國時,曾在一個小山村見過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因為吞食了山裡的毒果,身上的膚色全部變成可怕的黑褐色,當時小女孩的娘沒錢,就帶著她跪在馬路邊求過路人給錢好去大城府找名醫治病。因為小女孩的娘哭的好傷心,小女孩的皮膚很特別,所以這件事我記憶猶新。子珊妹,你是不是已有治臉的藥方,但缺少藥材?」
陳子珊故意輕歎一聲道:「唉,是啊。我缺少一味藥材當藥引。」
雲雷上前一步,雙手握住她柔弱的肩膀,真誠的道:「是什麼?我定當竭盡我家所能去給你找。」
陳子珊仰天搖晃腦袋快語道:「友誼關愛寵愛溺愛花。」
雲雷鳳眼圓睜,有點暈道:「友誼啥花?」
陳子珊身後的白笑天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雲真人,我師父剛才說的花,你要是能找到我就服了你!」
阿颯不動生色的將雲雷放在陳子珊肩的手拿下去,呶嘴道:「好了。珊兒逗你玩,她的臉是中了胎毒,但已有辦法解,不過得四年。」
大雪、小雪趁著眾人說話的功夫要往廚房裡走,嗅著魚肉香,激動的猛撲扇翅膀,風力過大,將兩株梅樹的梅花吹落一半。阿颯急忙去廚房攔住它們。白笑天和胡太醫識趣的進了大廳。
飄落的梅花花瓣中,一身白襖的雲雷,眉眼笑意濃濃,上前右手輕輕去拉住陳子珊的左手,然後雙手握住,潤澤的嘴唇上下輕啟,柔聲道:「只要你開心,怎麼逗我玩都行。我只希望你臉上的毒能早日清掉。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帶著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
「哈哈哈!雲雷哥,你小小年紀,就知道跟女孩子說肉麻的話了?說,你是不是常騙女孩子玩?坦白!」
雲雷臉頰一紅,鳳眸認真的看著她,長而密睫毛一眨不眨道:「哪裡肉麻?我是有感而發。我只對你一人這樣。我平時在教中不跟女弟子說話。」
「呵呵呵,雲雷哥,我覺得你是看慣了美女,所以呢突然間看到我這個醜女,就產生了興趣。你可真是怪啊!」
雲雷握緊她的手道:「不是有興趣,是我十分敬佩你的才能,想要結識接近你。」
廚房裡傳來阿颯不耐煩的高喊聲,「是誰說要幫我做魚?人呢!」
(小帥哥雲雷不錯吧,嘻嘻。今天是大年三十,祝願所有親和親的家人,幸福開心的吃上團圓飯!嘻嘻。感謝支持我走過鬱悶2009年的所有親們,向你們鞠躬!咱們年初一見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