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一萬人都來到那山腳下,最先到的人,最先開始爬,只是手伸出去了,動作卻停止了,看著那光禿禿可以和鏡面相媲美的山壁,眾人轉頭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不準備開始?」皇甫清墨的聲音幽幽的在眾人的身後響起。
「馬上就開始!」其中有一個腦袋轉的快的迅速的來到那山壁前,雖然他沒有靈力,但是他有內力!只見他內力運行到手指上,四指併攏然後用力的在山壁上一插!兩個一個寬一個窄的洞出現,然後就這麼的,一邊製造洞,一邊慢慢往上爬。
看到這樣真的能行,而且皇甫清墨也沒有出聲阻止,也就有樣學樣的開始攀爬的起來。
只是人的內力畢竟有限,當他們爬到三分之一處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的內力不夠了!如果繼續這麼一邊爬一邊製造洞穴,那麼他們絕對上不到頂,
山下的人見頂上的人突然停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抬頭朝上看去,只見那些人趴在崖壁上一動不動。
「這是怎麼了?「後面有人問道,問題傳到了上面,上面有人說道,沒力氣了。
「這,前面的停了不會叫我們後面的也跟著一起等吧?「有人這麼說道。
「讓前面的人讓讓,讓有力氣的人先上去,這樣不就好了。」又有人開。道。
這話傳到了上面,終於上面的人動了,讓出了一點地方,讓其後面內力充盈的人先上去,就這樣眾人總算是在天黑片爬到了山頂,從山頂上看下去,眾人只見那山腳下的皇甫清墨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看著那陡峭的崖壁眾人突然想到,這上來了,該怎麼下去?
眾人的心中想著,皇甫清墨出現在了眾人的身邊。
「師長,我們該怎麼下去?」最先想出來用內力的人站出來,看著皇甫清墨問道。
「爬下去。」皇甫請墨說道。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句話可不是說笑的!一萬人看著那陡啃的崖壁。有人轉身朝另一邊走去,只見另一邊的崖壁,根本就是翻了個觔斗,上面凸了出去,下面則是凹了進去!
「爬吧。」有人人名的說了一句。
然後眾人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爬,因為看不清腳下,所以爬的很慢。
山下九個團早已支起爐灶開始做飯,如今飯菜正是已經熟了,那陣陣誘人的飯香飄入正趴在崖壁上的眾人的鼻手裡面,此起彼伏的響起一陣陣悅耳的咕嚕嚕的聲音。
等到眾人都到了山下且集合好的時候,天上已經是星光閃耀,那悅耳的聲音更加的響亮了。
皇甫清墨的面上面無表情,戒靈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看著那些站的筆直,肚子卻不停的咕咕響的男子,露出了一抹嘲笑的表情。
「戒靈,我讓他們去挖個坑怎麼樣?這麼多人一起努力的話,一定會將這個坑挖的很大,而且很深。」皇甫清墨清冷的聲音響起,讓戒靈臉上嘲笑的表情僵住口
「我不嘲笑他們就是了麼,老是用同一件事情威脅人家,壞人!」戒靈小聲的嘀咕,除了皇甫清墨和麾仙聽見外,其他的人都沒聽見,只是眾人看到戒靈的那委屈的樣子,都很心疼他,不過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挖坑,會讓他感到委屈。不過沒有人會傻傻的上前去問就是了。
時間在巾練中過的很快,開始的四個月皇甫清墨主要是讓他們巾練休力。
今天就是四個月後的最後一天,皇甫清墨再度將眾人集合到一起。第一次他們集合的時候用了一刻鐘的時間,如今皇甫清墨才喊完集合,他們就已經基本的集合到一起了。
他們休息吃飯的時候也已經有了一種意識,就是站在一起的吃飯休息的時候也在一起,不會和開始的時候那樣分的很開了。
「你們在這裡刮練已經有四個月的時間了,明天開始就是第五個月。今天放你們一天假,你們可以從哪裡出去,晚上天黑之前要回來,明天開始新的心練。」皇甫清墨說著朝遠處不知道何事出現的一個山洞說道。
「是。」所有人一想到可以休息了都感到異常的高興,同時也有人期待著明天的而練,在這四個月的幾練時間裡,眾人都發現了自身的變化,那種實力上的提升對於生存在這個以實力至上的時空的人們來說,是有很大的誘惑的,所以他們也從開始的勉強完成到後面的努力認真的一絲不苟的完成皇甫清墨定下的日練目標
翌日,朝陽初升,眾人就被戒靈用冷水澆了一頭,清醒了過來。
看著站在他們的面前笑的調皮的戒靈,眾人感到無奈,雖然被冷水澆醒很不舒服,但是難道讓他們一群男人和一個孩子計較嗎?
「現在先去給我去河裡游一圈,清醒清醒。」皇甫清墨指著那曾經是海,如今卻成了一個湖的地方。
「是。」應完,所有人「噗通,噗通!」跳進了湖裡。
半個時辰後眾人上岸,一個個的渾身肌肉糾結,水珠掛在那糾結的肌肉上在晨光中閃閃發光。
「現在按兵種的不同排好。」
皇甫清墨的命令才落下,眾人愣了一下,這是市練開始後第一次被命令按兵種排列。不過眾人還是很快的回神,迅速的排好。
「現在撤就這樣一個一個屬於各個兵種的幣練被皇甫清墨安排了下去。
所有的人都很疑惑的看著皇甫清墨,不明白這些而練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皇甫清墨做種市練的是斥候,這斥候和中國古代的斥候有著本質的區別。
中國的古代可沒有什麼仙術,和魔法的。
仙術和魔法發現對手敵人,仙術靠的是靈力波動,麾法靠的是魔力波動。斥候,最重要的就是在將自身的靈力波動隱藏的情況下探知敵方的情報。
所以皇甫清墨對斥候的日練顯得很是鄭重,雖然皇家有專門的水衛負責各國的消息探查。但是在戰場上,卻有專門針對各國特殊修行者的方法,所以水衛等在戰場上就顯的沒什麼用處,而斥候在這個時候反而比水衛更好用了,所以在戰場上,各國都是用斥候來探知敵軍的情況,而很少用特殊的修行者。不過其中有一種另類的兵種也同樣獲得了皇甫清墨的重視,猛獸兵,一個由控獸師組成的兵種。
控獸師們並不需要親自上場殺敵,他們最最重要的就是控制他們所能控制的猛獸。
這些控獸師都是中級控獸師,偶爾有一個高級控獸師的,那也是極少。
這些中級控獸師,所能控制的,只有一些普通的猛獸,如老虎豹子之類的,而且數量並不多,只有十多頭。
而且這控獸師這個職業只有遣月國有!
這點讓其他的各國的人都很疑感,無論你是任何一國的人,去學,從來都學不會,這些控獸師多為天生,非天生的想要練習是幾乎不可能。除非有逆天的修行法決,或者說如皇甫清墨所修行的魔音心經這種可以迷感人心的修煉法決,通過使他們的心神混亂,達到控制他們的手段。
被控獸師控制的低級獸類在遇到高級獸類的情況下,可以不受世界上的獸類的規刖的束搏,而對高級獸類臣服,當然前提是控獸師不怕的情況下。
皇甫清墨對於這新的兵種還是很重視的,而皇甫清墨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樣的控獸師兵團就是遏月國上戰場的控獸師中的一半以上,他們多是新兵,也因為他們是新兵,所以他們更加的不馴!
皇甫清墨看著這兩萬的兵馬,認真的思索著該如何用他們。
皇甫清墨帶著斥候來到一個樹林,這些人已經是斥候兵了,所以他們也有了一點點的基礎,只是基砝而已,但是他們認為自己很厲害了,所以驕傲了!
「現在你們分成一百個小隊,這個就是你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會接觸到的東西。」皇甫清墨的手上拿著一株樹苗,只有巴掌高,技葉卻很茂密。
「這裡一共有九十棵,你們要將他們全都找出來,沒有找到樹苗的,則必須負貴,其他九十人的飯菜,但是他們沒的吃!」皇甫清墨才說完就有人開始吞口水了,有許多人經歷過爬山事件的人,在心中強烈的命令自己,一定不能輸,那天只是遠遠的看著就已經受不了了,何況這次還要負責煮菜,那情形想像一下都覺得痛苦。
「記住這樹的樣子了沒?」皇甫請墨將那樹傳到眾人的手中,讓他們認真的看了一邊,確定所有人多記住了後,才將樹交給戒靈,讓他去藏。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了,那十個沒有找到村苗的小隊也出來了,那十個小隊內,沒有一個人曾經經歷過那長爬山事件。
這也表明了,痛苦需要經歷過才能記住,沒有經歷過的痛苦,你說再多,他都未必記得住!
所以那十個小隊一百人,也領略了一次,看得到吃不到,肚子咕咕叫,這種痛苦的折磨。
皇甫請墨似乎很喜歡讓他們受這腫苦,用皇甫清墨的話說,這叫做幾練人的毅力,因為很多時候人餓了以後眼睛會有些發花,如果沒有足夠的毅力的話,很可能一頓飯就能讓你給露出破綻!
控獸師們被皇甫清墨要求控制這猛獸在一處草原上進行陣法的練習。
戒靈領了整整十萬頭虎豹狼等,出現在草原上。
「這裡有十萬的猛獸,你們一人控制十隻一樣的猛獸。」皇甫清墨清冷的說道。
「是!「雖然不知道皇甫請墨他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猛獸,但是身為控獸師看到如此多的猛獸興奮之情只是不消說,平時能見到一直或者兩隻就已經很幸運了,更不用說這整整的十萬隻!
就這樣,狼兵,豹兵,虎兵,獅兵已經熊兵組成了一組特殊的動物兵團。
斥候在皇甫清墨的巾練下,很快的掌握的隱藏潛匿的辦法,同時因為他們沒有築基成功,他們的身上沒有過多的靈力波動,皇甫清墨將五行衛中土衛所特有的隱藏自身靈力波動的方法交給了他們,讓他們可以很好的隱藏自身的靈力波動。
同時也教他們許多的簡易的陷進的挖掘與佈置。
時間的流逝在忙碌中流逝的很快,又過了兩個月,那些斥候已經劃練的差不多了,現在只差在實踐中運用。
控獸師的猛獸兵,如今猛獸也已經和控獸師建立了一定的友誼,雖然不能稱之為如臂指使,卻也是令行禁止。
「現在你們就將你們所學到的交給你們的隊裡的人,要讓他們能夠和你們一起挖掘陷阱,也能夠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保存自己,至少和你們一樣或者回來!」皇甫清墨說道。
「是。」斥候們高聲的應道。
皇甫清墨又道:「魔仙,在接下去的一段時間內,你負責訓練他們,等到兩個月後,就讓他們以每個大隊為單位進行比試,第一名的為第一大隊,第二名的為第二大隊,團也是這樣。」
「師長,你要去做什麼?」其中一個斥候看著皇甫清墨問道,這一段時間內,皇甫清墨和他們一起吃一起睡,還教了他們這麼多的東西,讓他們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成見,現在的皇甫清墨就是他們的領導者,如今領導者要離開,這讓地下的他們有種沒有了主心骨的感覺。
「出去處理一些事情。」皇甫清墨說完,沒有在繼續停留,離開了乾坤丸
遏月國的皇宮內,皇甫清柳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皇甫清墨,鬆了一口氣。
「六皇弟,你看,不過才過了幾個月的時間他們的動作又頻繁了起來,難道說他們國內矛盾已經平息了嗎?」皇甫清柳看著面前的玉簡,只見那王,簡上記錄著,各國軍隊最新的動向。
皇甫請墨認真的看了一遍,面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各國的混亂並不可能這麼快的擺平,如果說南星國的皇后紅杏出牆的事情,可以因為大局而櫚置的話。那麼身為一國統帥的太子消沉下去,就沒有那麼容易恢復了。尤其是在看到那個無頭的屍體後。
還有那缺了大臣的獸人國,以及那離了心的君臣。
皇甫清墨的面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事出反常必為妖!
「水衛他們有傳回其他的消息嗎?」皇甫清墨皺眉。
「沒有,而且水衛已經聯繫不到了。!」皇甫清柳凝重的說道。
聽到皇甫清柳的話,皇甫清墨的面上一點也沒有震驚的神色,只有這樣才能說明,為何這消息如此的簡陋,簡陋的幾乎不能稱之為情報!
「六皇弟,你說這是出了什麼事了?!」皇甫清柳看著皇甫清墨。
「皇兄想過沒?」皇甫清墨抬頭看著皇甫清柳。
「能夠同時處理四國混亂的不可能是統一的勢力,因為如果是統一的勢力的話,那麼他們早就統一大陸了,而不是去幫助其他的國家。」皇甫清柳將自己想了一上午時間的結果說出來。
「同時他們就算不是同一股勢力,也應該是同一陣線的勢力,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在行動上統一口」皇甫清柳繼續道。
「猜到是那些勢力了嗎?」皇甫清墨問道。
「沒有,宗院長正在剛回來的路上。」皇甫清柳說道,他們都太年輕接觸的勢力就那麼幾個,所以只有請宗泯回來幫忙想。
聽到皇甫清柳的話,皇甫清墨想到也許意識海內的皇甫流雲知道一些也不一定。
於是皇甫清墨就近在椅子上坐下,閉上眼睛,皇甫清柳以為他從外面趕回來累了,所以需要休息,所以也沒有打擾他。
沒有人知道皇甫清墨的意識海內正住著皇甫流雲的魂魄。
「父皇,你說這件事情會事什麼人做的?「皇甫清墨看著皇甫清柳問道。
皇甫清柳睜開眼晴看著皇甫蕩墨,眼中有著寵溺,聽到皇甫清墨的問話,皇甫流雲抱過皇甫請墨,開始思考。
「墨兒,或許各國的修庵者要行動了。」皇甫流雲淡淡的說道,在他的印象中,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將即將動亂的朝綱穩定的除了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修魔者外,沒有其他的人。
皇甫清墨聽罷,皺眉。修魔者,在遏月國自已的政令下達後,也有許多的修魔者來朝廷效力,但是卻沒有見到那些真正厲害的修魔者,難道其他的國家的修庵者比遏月國的厲害?
「墨兒,不是其他國家的修麾者厲害,而是我國的修魔者,他們沒有準備要奪權,所以許多人都沒有出來。」皇甫流雲解釋道,為皇甫清墨腦海中的想法感到無奈。
「嗯?」皇甫清墨皺眉。
「六皇弟,六皇弟,你醒醒,宗院長來了。「皇甫清柳來到皇甫清墨的身邊低聲喚道。
「墨兒出去以後要小心,多問問宗泯關於修魔者的信息,面對被他們暗算。」皇甫流雲的眼中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嗯。」皇甫清墨淡淡的應了一聲,離開了意識海。
「總算是醒了。」皇甫漬柳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皇甫清墨出了什麼事情了呢,一直叫都沒有反應。
睜開眼睛就將宗泯和皇甫清柳兩人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皇甫清墨皺眉。
「宗院長,你說這次的事情可能是什麼人做的?!」皇甫清柳趕緊轉身問宗泯。
「老夫以為很可能是各國的修魔者,因為只有修魔者有這麼大的隱藏力量,在這一刻修魔者的力量恐怕都已經用上了,他們現在恐怕是準備奪權了。「宗泯說道這裡面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老夫以後就留在宮內,保護你們兩的安全了,你們不准分開行動,兩個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宗泯道。
「不用了,我讓無雙出來就好了。」皇甫清墨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宗泯的提議。
「六皇弟!不要任性!」皇甫清柳看著皇甫清墨說道。
「不需要!」皇甫清墨皺眉,堅決回絕。
「你!」宗泯看著皇甫清墨如此的堅決,知道不好勉強,但是如今修魔者,最擅長的就是隱匿刺殺,如果讓皇甫清墨一個人單獨出去的話,那麼在這過程中遇到任何的危險該怎麼辦?
「你要是出了事情,怎麼救你的父皇!「宗泯的聲音被他單獨的傳到皇甫清墨的耳中,皇甫清柳只是認真的焦急的看著皇甫清墨,沒有注意到宗泯的動作。
「知道了。「皇甫清墨皺眉。
反正要去乾坤戒中,隨時可以。
南星國的皇宮內,一處地下石室內,此時一個一頭火紅色長髮,面容俊朗的男子,正斜靠著身體倒在椅子上,他的對面坐著的是南星國的皇帝嵐斌先。
嵐斌先看著那火紅色長髮的男子的時候眼中有著尊敬。
「左護法,您已經控制了澹台廣旭父子兩人了嗎?」嵐斌先看著左護法,忐忑的問道。
「沒有控制住他們兩個,你的兵權會回到你的手上?」那男子看著嵐斌先不耐的說道。
「是,那我就先下去了。「嵐減先說完轉身離開了石室。
出了石室,嵐斌先的面上依然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靜靜的朝御書房走去。回到御書房內,嵐斌先一揮手,御書房被徹底的隔絕,這時候嵐斌先的面上才露出了不同的神情,那陰狠的表情,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被嚇的夜裡做噩夢。
「哼!別以為控制了我國的兵權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們!等這次攻打遣月結束後,我一定要你們還我今日所受的屈辱!「嵐斌先在心內狠狠的說道。
東嶽國的皇宮內,東明祥的面前正站在一個人,真是當日那失去了愛人的東嶽國太子東善銘,只見此刻的他,面上帶著微微的笑容,看著東明祥,已經沒有了連日來的頹廢,顯得精神奕奕。
「皇兒已經恢復了,很好!現在就帶著我國的男兒去為我東嶽國開拓江山去吧!」東明祥的面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只是在那笑容的背後是被深深掩藏的陰狠。
『皇兒,不要怪父皇!要怪就怪你太不聽話了!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身為太子的職責!」
東善銘回到自己的太子府,椎開太子府的大門,只見裡面一片幽深陰暗,但是東善銘卻似乎沒有感覺到一般,只是一臉明待的跨步走了進去。
來到自己的房門口,東善銘伸手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只見門內的床鋪上,正躺著一個人,一個沒有了頭的人,正是那一具屍體,只是此刻那具屍休卻動了起來。
只見那具屍體緩慢的坐起來,正面向著東善銘,手輕輕的抬起,想像一下一個女子見到心愛的人的時候嬌羞的樣子吧,那臉上的神情一定很美,只是這一刻那句屍體上沒有頭!
但是東善銘似乎沒有發現一般,看到那女子做起來,面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走到那屍體的身邊,然後低頭在她的『耳邊,低語。
數日後東善銘領著他的軍隊朝遣月國出發,而那具沒了頭的屍體依然僅僅的躺在太手府的床上,她的身上蓋著柔軟的被褥,從那露出來的雪白的肩膀上的紅印可以看出,東善銘在離開前和那屍體做了什麼。
東善銘的面色異常的紅潤,東明祥站在城門口,看著自已的兒子面上的神色,心中沒有任何的幌疚,只是對東善銘的執迷不悟的痛恨與厭惡!
東善銘很快的帶領著軍隊消失在了東明祥的面前。
夜幕降臨,東善銘一個人住在屬於他的帥帳裡,目光有些呆滯,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一身邪氣的男子,那男手的面容虛幻,看不清晰,但是他的眼睛卻異常的明亮,只見那雙深綠色的眼眸中,閃爍這詭異的光芒,而和那男子的眼眸相對的東善銘,很快的目光從開始的呆滯到後面的清明,當東善銘的目光恢復了清明後,那男子消失不見,東善銘的面上依然沒有過多的變化,彷彿剛剛那個男子的到來不過是一個虛假的幻境。
北牧國內,北牧國的大將軍,那場爭奪女人的戲碼中他扮演的是一個讓人同情的絕色,兩情相悅的愛人被自己效忠的國家的君主搶奪,在國家與美人之間他搖擺不定。
通常情況下心緒搖擺的男子會被某種人入侵,而北牧國的大將軍楊文就在這搖擺不定中被修魔者中最擅長控制人心的人入侵了!
等到楊文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個人已經進駐了他的意識海,同時他的靈魂上有東西伸了出來,將自已的魂休給綁搏住了,雖然這種綁搏是在沒有影響自己身體行動的情況下。
「你是何人!竟然剛如此對待本將軍!」楊文發現無論自己怎麼運功都無法掙脫那靈魂上的綁縛的時候,看著意識海內的人,威嚴的怒喝道。
「我是何人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要知道你們的帝王,因為你不聽話,所以就讓我來控制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你的靈魂我會放了的,當然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成為我的餐點。」說著那男子伸出腥紅的舌頭在唇邊舔了一周,一副垂涎已久的樣子,看的楊文臉整個的黑了下來。
「不管你是什麼人,你給我滾出我的意識海!」楊文氣的不輕,意識海被人入侵,而且從那人的表現來看,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控制自己的身體行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不就是任人宰害了!
「看來楊將軍還沒有認清自己的立場哦,你已經沒有資格讓我離開了呢,畢竟你的靈魂,你的肉休可投在我的掌控之中了哦。」那男子說著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寫到這裡,藍突然很想寫一些耽美的東西,嗯,算了,還是不寫了,免得被和諧。)
「你!」楊文怒吼,只是才吼了一聲你,就頓住了,因為從靈魂深處突然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那疼痛劇烈的程度,幾乎讓他以為自己的靈魂會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撕碎。
「怎麼樣,楊將軍,這感覺可還舒服?「那男子來到楊文的面前,輕聲說道。
「放,放開本將軍!」楊文咬著唇,低聲嘶吼,如一直受了傷的野獸。
「哼!將軍可真是厲害呢,這靈魂撕裂的痛苦竟然都能忍受,不知道如果一天來那麼幾次的話,會不會也還這麼的鎮定呢?「那男子邪惡的說道。
一想到剛剛那種有靈魂傳遞出來的疼痛,楊文的意識抖了抖。
「你到底想做什麼?」楊文問道。
「呵呵,識時務者為俊傑,楊將軍可要好好的聽話呀。其實也沒什麼,只要將軍帶兵去攻打遣月就好了。」那男子說道。
可是男子的話才說完,就感覺到了楊文意識深處的反駁,那是一種本能的,對戰爭的厭惡!
這讓男子感到好奇,身為一個將軍竟然討厭戰爭?
男子決定不再理會楊文,自己去他的意識深處去觀察一番,只是觀察的結果卻讓男子大吃一驚,楊文不願意出兵的原因,根本不是因為女人被搶,而是因為他認為攻打他國的事情是有傷天和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沒有想到,楊將軍竟然還有這麼悲天憫人的一面呀。」男子在楊文的意識海內說道。
「你有做了什麼?」楊文皺眉。
「也沒什麼,只不過是看了楊將軍的一些記憶而已。」那男子說的隨意,楊文卻是一陣怒火騰的升起。
「楊將軍,該去和你的好皇帝說說你願意出征的事情了,不然,嘿嘿,您的魂魄可要跟您一起受罪了哦。」男子說道,似乎那魂魄不是楊文的般。
北牧國的皇宮內,看到出現在面前的楊文,北牧國的皇帝穆峰看著楊文,臉上透著得意,「楊將軍可是願意帶兵出征了?」
「皇上既然已經知道,何必多問。」此刻的楊文已經時穆崢徹底的沒有了效忠的心思。畢竟沒有人願意面對一個時刻想著暗算自己的人,如果這樣的人換成了自已的效忠對象,那麼所有的忠心都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