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眾人在陣陣的議論中來到三號台,雷木與皇甫清音朝九號台走去。
九號台前面的比鬥比三號台的快,所以當雷木與皇甫清音上台的時候賈仁那邊前面的一場才剛剛開始。
雷木與皇甫清音同時上台,當那裁判的老師喊開始的時候雷木想也不想的就喊了句「我認輸」這讓台下觀看的人很是鬱悶,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雷木在眾人的一陣唏噓聲中下了台,另一頭賈仁那邊的比鬥即將開始。
賈仁上台,他的對手顯然很熟悉賈仁和雷木。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兔兒爺呢。怎麼你的主子認輸了你是不是也認輸呢?」在他的眼裡顯然的雷木這個大塊頭比賈仁更加的適合成為主人。
「閉嘴!」賈仁撇嘴不屑的冷喝道。
「怎麼,難道你還想和我打?」那對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隨著裁判老師的一聲「開始!」賈仁手高高的舉起,然後揮下!
眾人只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靈力波動從台上傳來,接著眾人看到那一個金光閃閃的算盤飛了出去,那剛剛還在嘲笑賈仁的人,被那閃閃的算盤砸的倒飛出去。
台下有一瞬間的寂靜。
「御物!」一聲驚呼如那投如平靜湖面的巨石激起層層浪花,操場上一下熱鬧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在討論賈仁剛剛使出的御物手法,那不是普通的築基期的法術呀。
「沒想到這個賈仁還有那麼點本事。」有人小聲的喃喃道。
「對呀,如此年紀就掌握了御物手法,也是個人物了,沒想到竟然會成了一個兔兒爺。」低聲的附和。
賈仁站在台上將地下的那些人的議論聽的是一清二楚,嘴角抽搐,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解釋是沒有用的。
回到竹樓內,雷木小心翼翼的看著賈仁的臉色。
「墨清。」顏舒從門外進來,如春風般的嗓音讓賈仁忿忿的心情好了許多。
「你們都在,清音,你也來了。」
「顏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皇甫清音看著顏舒,擔憂的問。
「沒什麼,只是後天和墨清比鬥的是一個比較厲害的人,想讓墨清注意。」顏舒淡淡的笑著解釋道。
「顏舒真是偏心,叫墨清小心都不叫我們小心。」賈仁坐在角落裡,心情似乎回復了一點。
「呵呵,賈仁不是都知道了麼,哪要我多事。」顏舒輕輕的笑,就和春日裡的微風撫過。
「那哪一樣了。」賈仁帶著淡淡的傷心的開口。
「賈仁,顏舒不說我說。」雷木呆呆的開口說道,以為賈仁因為顏舒關心皇甫清墨而難過。
「呵呵。」
「哈哈。」皇甫清音與顏舒大笑。
皇甫清墨無表情的臉上也微微的柔和了線條。
天明依然是下午皇甫清墨他們來到場上,這次和皇甫清墨對陣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
少年穿著青色長衣,臉上掛著陽光的笑容,笑容太大遮住了眼眸,讓人看不清那陽光的笑容背後究竟藏了什麼。
皇甫清墨看到那少年的第一眼,眼睛微微的瞇起,嘴角掛上了燦爛的笑容。
在那老師的一聲開始中,對面的少年動了,只見他速度快如閃電的朝皇甫清墨急射而去。
五指彎成爪狀,同時靈力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他的雙手指尖匯聚,等到少年衝到皇甫清墨面前時,那靈力已經匯聚成了十個閃亮的靈力點。
皇甫清墨看著這一切臉上的笑容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愈加的燦爛了,那少年和皇甫清墨開始了近身戰鬥。
兩人的動作快如閃電,皇甫清墨只是被動的閃躲,似乎很是狼。
少年的動作越來越快,卻總是在即將與皇甫清墨接觸的時候,被皇甫清墨給恰到好處的攔住。
眾人看著台上那詭異的一幕,一個個的有些愣住。
「不是比法術嗎?怎麼成了近身搏鬥了?」不知道是誰喃喃了一句,卻也同時說出大家心中的疑惑。
不過因為沒有明確的規定說只能用法術,所以裁判的老師並未上前阻止。
皇甫清墨的動作越來越快,終於快的許多人看不清他們的動作,皇甫清墨在少年與他身體再次相貼的時候,調動異能,控制原先放在袖子了的紙張。
在那少年脖子的動脈處,狠狠一劃,鮮血急湧而出。
可是少年卻彷彿沒有感覺到一般,繼續朝皇甫清墨進攻,眾人這時候終於感覺到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不想要命了嗎?」
「對呀,都流這麼多的血了竟然還要打。」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那裁判的老師擔憂的皺起了眉頭,他也看出來了,那個少年似乎已經被控魂術控制了。
雖然前幾天收到了學校方面傳下的消息,卻還是沒有想到控魂敢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找了一個。
讓那少年徹底倒下的,是皇甫清墨剛學會的築基期的一個基本法術,風縛。
風縛,將體內的靈力化成風,然後束縛住對手。
少年就算被皇甫清墨束縛住,臉上依然還掛著陽光的笑容。
學院的老師將其帶了下去。
調查的結果卻讓所有的人都震驚,這次這個少年的手裡塗的不是封閉,而是控魂的媒介——攝。
攝,一種生長在極為陰暗的地方的一種草藥,以陰魂的陰氣為養料,在控魂者無法和自己想要控制的人直接接觸的時候使用。使用時要將其研成粉末,再在其中融入控魂者的靈力。劃破皮膚使毒藥通過人體的血液滲透到意識海內,最後由其中控魂者的靈力控制想要控制的人。
也就是說現在控魂者已經不再是想讓這些學生成為廢人,他的目的變了,他想控制這些學生!
皇甫流雲在皇宮內聽到這個消息,沒有皺了起來。
「看來這些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皇甫流雲說著,臉上的表情沒有變,但是他的身上卻流露出了狂霸的氣勢,將稟報消息的水衛給壓制的無法維持水性,只能顯露出自己的真身。
「下去。」
「來人,查。」皇甫流雲的聲音在御書房內響起。
陰影處一個濃黑的陰影動了下,消失在御書房。
暗處的水衛卻彷彿完全沒有看到一般,或者說是熟視無睹。
皇甫清墨幾人回到竹樓內,賈仁的眉頭深深的皺起。
「墨清,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賈仁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皇甫清墨問道。
皇甫清墨沒有說話,抬頭看了賈仁一眼。
「呃……我只是好奇。」賈仁解釋。
「一群自不量力的人。」皇甫清墨的聲音很清冷,但是話裡卻帶了一絲奇怪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