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兒心裡一粟,本能牴觸地別過臉,一手排掉他的撫摸。請使用
訪問本站。如今的她是這樣地牴觸任何一個男人,更何況是太子殿下!!
赫宇鷹隼的眉頭直接不悅地皺了起來,憤怒於她的牴觸。她總是在受傷的時候,拒絕他,拒絕全世界……他有自己生活的原則,夏晴兒也有自己的底線與生活圈子。在她難過落淚的時候,早已遺忘了哀傷和痛苦……不是堅強了,只是麻木了……
他把視線拉了回來,或許也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無益。稍稍整理了西服衣襟,坐正身子,犀利的雙眸閃著太嗜血的光芒,看向前方。
仍然是一片寂靜。由於太子殿下座騎的隔音效特別的好,即使駕駛速度極快,卻仍然是一室寧靜。只有她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在那膝蓋裡,嗚嗚地響著。他沒再理會夏晴兒,任由她掉淚,任由她自舔傷口。
那淺淺的哽咽聲,越來越輕,越來越飄忽……
直到變成了淺淺的呼吸聲……
她睡了,哭得太累了,就無意識地睡了。
太子殿下擰著眉頭一側頭,看著她睡覺時是這樣的無害,全然沒了剛剛小刺蝟的性格。心裡劃過一陣疼,這個女人總是有意無意地讓他的心揪成一團。
不知是無奈還是心疼,他輕歎一口氣,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輕抬,勾勒著她未干的淚珠。委屈得要命,即使在睡夢中還不停地流,不停地流——
帶著魔力的手指畫著她小巧的筆挺,到那嬌艷欲滴的唇瓣……喃喃問道:「我該拿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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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皇宮中有一個白色巨塔。它純潔高尚,浪漫唯美,是生前國王陛下的父親賜給已故的妻子,以悼念他們的愛情,和那永存的相依相偎……
這裡,空了好幾十年。
當今的皇后娘娘習慣俯瞰磅礡之景,因此拒絕住在那平地上的白色巨塔。國王陛下便在太子誕生時,將它賜給赫宇,讓未來的皇后娘娘住下……
好多好多年過去了,這白色巨塔裡的玫瑰床上終於躺著一個可人兒。
她睫毛微翹,水眸緊閉,白皙的臉蛋兒上掛著清冷的痕跡……那一夜,好涼,好冷。她陷入無限的哀傷與黑暗,在那漩渦裡拚命地舉手掙扎著,無奈地吶喊!!那些猙獰的面孔時不時會跳出來,甚至擰緊她的脖子,一口氣將它扭斷。那鮮血可怕地直流而出,染得地上一灘灘觸目驚心的紅。
在那個夜裡,反反覆覆地醒來,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有一群女人圍著她緊張地打轉,緊張地服伺著她——
再醒來時,已經是早晨。
「我在哪裡??」她忍著乾涸的喉嚨,問。
明知道還是回來了,卻抱著淺淺的遺失希翼,在騙自己:這裡不是皇宮。
籐歡欣慰地看著她終於醒過來,輕輕為她擦拭額上冒出的汗珠,道:「夏小姐,這是皇宮裡的白色巨塔。您儘管在這裡好好休息,有什麼事都可以吩咐奴婢去做。」
她抓著籐歡的手,無力地落了下來……
「所以這裡是皇宮??」
「是,夏小姐。」籐歡知道她折騰了不少,耐心十足地微笑回答。
她卻呆愣地看著籐歡,一滴淚水毫無預兆地由眼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