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兒穿越來二十一世紀後,曾經聽說過一句話:法語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雖然還是對這個五花八門的世界存有疑惑,但不可否認,法語真的很唯美,很奧妙……
她睜大明亮的雙眼,瞪著書本上的字符,嘴裡喃喃念著那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這樣的情況好像持續好幾個小時了。可今天的句子特別的難,夏晴兒懊惱地鼓著腮幫,再生氣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無奈睡意卻越來越濃,眼皮幾乎每分每刻在打架……難怪人家常常說,寒窗十年。她這般地受苦,也是在寒窗唄。
「疲了?」
正正是一把聲音如催化符一樣,驚醒了夢中人。
「你來了?」她轉身,果不其然看見赫霄雙手插著褲兜,洋洋灑灑地靠在巨大的筒形圓柱旁。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早習慣了他在身邊神出鬼沒的性格。不管是健身房,還是清香閣,都是他隨時會蹦出來的地方。
「累了就別讀了……和本公子說話。」赫霄瀟灑地走到她對面的長桌,雙肘平放在桌上,笑意盈盈。
「不要。我什麼都不會,真來不及了。」她可沒忘記太子殿下說去法國那事兒。
「喂,女人!你不聽本公子的話?」赫霄站了起來,難忍地走到她跟前,拎了拎她的小耳垂。她抿了抿嘴,沒答話。
「你什麼時候還本公子錢?」他突然雙手環胸問。
「又來!」夏晴兒白了他一眼,目光再次鎖到書本上,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意思。
「你給我看著本公子!」他十分不滿地捅了捅夏晴兒的腰際,可沒想到這一碰,居然搔癢了夏晴兒。她無可奈何地一彎曲,像個蝦米一樣地扭曲五官道:
「你別這樣!!」很酸的……
赫霄像一個得了糖的小孩兒一樣,雙眸一閃,隨即危險一瞇道:
「噢!原來你怕這個啊?」
說罷,就噙著極其邪惡的笑容一步向前,緊緊地握著了她的腰肢,騷著癢。夏晴兒一彎身子,害怕地逃開,氣呼呼地瞪著這個可恨的男人。赫霄顯然是抓著她的把柄了,步步上前,步步逼近。雙手用力一抓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半扔半放到桌上,放肆地騷著她的脖頸與腰際間,不亦樂乎。
「停手!!!!哎呀……你這個……啊!!」
喉嚨快吼破了,卻還是看到他狹長的眸子裡閃著狡黠的光芒。敢情這個四公子是個沒長大的小孩。一旁的宮女都不敢出聲地低下頭來,怕一抬頭又看見這曖昧不堪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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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大門外。
夕陽的餘暉斜照在塔端,皇家標誌在正上方肅穆莊嚴,歌頌著歷年來國民英雄的豐功偉績,記載著皇室多年來的強大與崇高。
黑色的座騎緩緩駛入了宮內,朝著太和殿的方向前進……梅花林在車窗外幽幽地一閃而逝。太子殿下不經意地把目光從文件裡抽出來,叫:
「侍內總管。」
「是,殿下!」凌焰一按鈕,隔著副駕駛的防彈玻璃窗緩緩地搖上。太子殿下冷峻的臉龐即刻跳入視線裡。
「親和大使還在?」顯然地,在梅花林間,他的視線捕捉到仍在外頭守著的宮女。
「是!」他看緊自己的主子,再看向不遠處的清香閣……
「嗯……」赫宇應了一聲,隨即靠著椅背閉目養神。他日理萬機,國家大小事都由他親自主持大局,自然沒有什麼私人時間休息。也似乎習慣了,只有在車上的時間,才能稍微歇息一會兒。
「殿下。」凌焰再試探性地輕喚。
赫宇仍然閉著雙眸,卻微啟唇線,幽幽道:「說……」
「今早……」凌焰頓了頓,看向梅花林間若隱若現的清香閣,眼簾裡露出一點擔憂。
「是阮少爺將夏小姐送入宮。」
剛剛閉起來的深邃雙眸終於一點點地張開,閃著掠奪而可怕的灼熱光芒。
他略側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那粉色梅花,瞧它聖潔的靈魂敞開輕輕的羽翼,飄落而醉死在春天的溫柔裡……
春尚淺,淒風散。
莫名的在這溫柔的春天裡,居然萌起了一點寒意。
「調頭。」他再閉上雙眸,眼簾裡的梅花仍然在紛飛……所有的語言在那一刻化成了春風。
凌焰理解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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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閣裡鬧成一團,幾乎是打打鬧鬧的聲音響徹整個空間。宮女們都識趣地退步出去了,只留下這兩個人曖昧地近距離對望著。沒有人能在那個空間呆著,即使真呆著,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你不要再弄了!」夏晴兒一推他的胸膛,偏高的體溫讓她小手忍不住顫了顫。畢竟是黃花閨女,對於這些男女之事還是有些許的知識。在古代,男女著實是授受不親,若這樣的場景讓自己的爹娘看到了,該如何想。
她耳根發熱地推拒著他的靠近,卻惹來男人一陣低笑。
四公子反握她如柳枝的小手,白皙剔透,柔軟無骨。四目相對,憐惜之情頃刻間一洩而出。
就這樣熾熱地看著那張我見猶憐的臉,心裡澎湃萬分,甚至像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羞澀而霸道,溫柔而含蓄。
「晴兒……喜歡我嗎?」
一陣溫柔的呼喚,頃刻推翻她心裡所有的理智。
那雙溫柔雙眸怯生生地對上他的,剛想說些什麼。背脊一陣涼,躥著全身四肢八骸,伴隨著那一道聲音重重地落入耳裡。
「四公子問這個問題,合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