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弟,你今天的手段,嘖嘖……你如果不去做海盜王,還真是我們海盜界的損失了。」
回到張家在東方之都臨時搭建起的營地,索羅斯的屁股還沒坐熱,就沖張亦凡豎起了大拇指。沒說得,今天張亦凡的殺伐手段,讓他這個有名的殺人魔王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藍音卻是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道:「殺幾個人算什麼,本小姐也能。不過也真是佩服你,紅娘子馬蘇也算是個性感尤物了,你居然說殺就殺,本小姐真是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藍姐真會開玩笑,那是張隊長不受女色迷惑,這才是做大事的人呢。」科夫這個『奧林』的少宗主,現在對張亦凡是真正的口服心服了,早就一口一個張哥叫得親熱無比,聽到藍音質疑張亦凡,立刻搶著為張亦凡解釋。
「好了好了,各位別誇我也別罵我。我這也是被逼無奈,要讓張家迅速整合出一支能上檯面的隊伍,今天不殺人不行,他們三個只能怪運氣不好,這才撞到了我的槍口上。」
張亦凡搖了搖頭,並不想就殺人這個問題繼續談論下去,回頭看了看雲雷道:「雲表哥,整合各組織的事情,要盡快進行。華萊士老了,他是真的不想爭雄,應該可以信任,那些中小組織的老大,或許有人還有異心,但只要我們行動快,盡快將各組織人馬打造成一塊鐵板,這些牆頭草自然就會變成忠心耿耿的鷹犬。」
「關鍵的關鍵,是剛死了老大的三大組織。明天你就帶精英團去收編他們,遇到有反抗的,直接殺了,現在盆地森林各路人馬都以我張家為首,量他們也翻不起波瀾。」想了想,張亦凡又道:「另外,整合後的軍隊,一定要以班為單位,將各組織人馬完全打散重組,利用各組織原本的矛盾,讓他們互相牽制,互為平衡。上到師團,下到班級單位中,都要有咱們自己的人起骨幹帶頭作用。等到打上兩三場勝仗後,軍隊自然變成鐵板。」
他的這番安排,聽得索羅斯連連點頭,他是黑荊棘海盜團的團長,手下海盜也有數千之眾,對於這種帝王平衡之術,如何不明白,只是他不曾想到,張亦凡一個青年,竟然也熟諳此道。
「另外,精英團的規模還要擴大。人選就從各組織的骨幹中挑選,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對張家忠心耿耿,這些人成了咱們張家的心腹,別的人就是有異心,也只能給我老老實實地打消了。」
對於精英分子,張亦凡從不缺乏耐心,這些人做慣了強者,對於技巧和力量的渴求,是普通人難以想像的。他手中有趙珂幫忙製造的初級訓練軟件,甚至還有在奧林交流會上得到的『金屬奧義』訓練軟件,只需要稍稍拿出一點來,再麻煩趙珂給他們弄些三代機甲裝備上,還怕這些精英骨幹不死心塌地的為張家賣命麼?
「是,一切都按表弟你的吩咐做。」
雲雷現在對張亦凡真正的死心塌地了。如果說淒慘他勸張亦凡發展勢力,還存了一絲私心和僥倖心理,現在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張亦凡年齡雖然不大,但是展示出來的能力、手段、心術,讓他簡直有些懷疑,自己面對的是不是一個難惹難纏的老怪物,那一丁點兒的異心,早就化成了對張家的耿耿忠誠。
「還有件事,我倒是差點忘記了。」張亦凡想了想道:「你這段時間替我燒製一些窯磚,燒製的方法我會給你。另外聯繫下景德鎮關家,從我義父那裡弄七七四十九塊六十年以上的老磚來,用華萊士的渠道運進希望盆地……還有,松柴槎柴盆地森林就有,而且比地球上生長的還要高大,你也多多收集,我有大用……」
這一通交代下來,雲雷聽到是一頭霧水,也不知道他要這些磚和木柴想做什麼,卻又不敢多問,只能唯唯領命,索羅斯卻是博學多才的人物,聞言微微一愣:「老張,你可別告訴我,你連淬甲術也懂啊……」
張亦凡微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既然知道『淬甲術』,景德鎮關卿是我義父,你說我懂不懂?」
「厲害!」索羅斯豎起大拇指:「我大空翼生平從不服人,這次才真正服了你。嘿嘿,擁有宇宙能量,機甲操控水平強悍,體術強大到可以空手對付普通機甲,還是位『淬甲大師』,服了,服了……」
張亦凡笑罵道:「你這老小子少給我戴高帽,說吧,有什麼想法?」
「嘿嘿,對於你小子這種變態來說,好像沒什麼不可能的了,我想知道,你會不會淬煉『力甲』?」
索羅斯眨了眨眼問道,聽到『力甲』這兩個字,藍音和科夫都豎起了耳朵來,生怕漏掉一個字。
「什麼,力甲你也知道?」張亦凡這次真的震驚了,他當初無意中淬煉出力甲來,連李蓮英這種機甲宗師都為之驚歎,可見『力甲』的稀少程度,而且聽李蓮英的意思,恐怕整個太陽系中,能淬煉『力甲』的也就是他一個人而已,想不到索羅斯竟然也聽過『力甲』的名字,莫非這個海盜王真像傳說的那樣,知識淵博到了無所不知的地步?
「嘿嘿,我黑荊棘海盜團的一名技術員,曾經在維斯公司工作過,給李蓮英做過一段時間的助手,李蓮英在一次喝醉酒後,在他面前提到過『力甲』……」索羅斯目光炯炯地盯著張亦凡道:「這『力甲』是不是真像傳說中那樣神奇,居然可以憑空多出最少一個『能量漩渦』,而且在機師步入『碎金期』後,對機師的幫助極大?」
「嗯,李蓮英大師竟然透露了這麼多,酒這東西可真是害人啊。」張亦凡暗暗搖頭,一般人能夠知道力甲存在,或者知道力甲可以不用機師修煉,就擁有能量漩渦,就已經很不錯了。至於機甲可以對『金屬奧義』修煉到『碎金期』以上的機師有極大幫助,卻是一個秘密。當日李蓮英也是悄悄告訴了他,就連斐比侯爵都未必知道。沒想到李蓮英竟然如此好酒,竟然在醉後將這個秘密告訴了他的助手。
「哦,聽你的意思,『力甲』真有如此神奇,你真的能夠淬煉?」索羅斯瞪大了雙眼,也不顧什麼風度了,一把抓住了張亦凡的手道:「老張,咱們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朋友了,你可不能瞞我。」
「好了好了老索,不就是個『力甲』嘛,也值得讓你這樣激動?」張亦凡眼珠微轉,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你那位手下倒是沒有誇大。而且我就能淬煉『力甲』太陽系內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哈哈,哈哈哈……」索羅斯仰天大笑:「張老弟,咱們可是好朋友好兄弟,沒說的,你得幫我弄台力甲才行!」
藍音忙道:「我也要!」
科夫看看兩人,嘴巴張了張,卻是沒好意思開口。至於雲雷,根本聽得雲裡霧裡,什麼『亂金』『碎金』的,距離他實在太遙遠了些,因此心中也不怎麼渴望。
「開玩笑呢你們兩個?這東西是說能淬煉就能淬煉的?」張亦凡道:「那要消耗我大量的精神力,而且成功率不過五成,你們說煉就煉,當我是苦力麼?」
索羅斯是多麼聰明的人,立即賠笑道:「是是是,是我太著急了,張老弟放心,只要你能幫我淬煉出來,報酬自然是豐厚的……」
藍音也搶著道:「錢本小姐有的是,你開價好了。」
「錢我沒興趣,報酬是十噸恆性金屬,有嗎?」張亦凡伸出一根手指,嘿嘿笑道:「而且也不是什麼機甲都能用來淬煉的,必須是恆性金屬比例達到百分之四十以上的機甲才可以,想要我淬煉『力甲』,先搞台這樣的機甲再說吧。」
「恆性金屬比例達到百分之四十的機甲麼……雖然難搞,卻也難不倒本大人。」索羅斯微微皺眉道:「可是這十噸恆性金屬,實在難搞得很……張老弟,你看能否換別的做報酬呢?」
他提到報酬的時候,藍音也是一臉為難,顯然也是為這報酬煩惱。張亦凡頓時大為好奇,索羅斯也罷了,藍音竟然也只是為報酬為難,如此看來,她似乎也能搞到恆性金屬比例達到百分之四十的機甲,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不但財力雄厚,而且當日還能知道東方之都出現宇宙能量的事,倒是讓他大感好奇。
「換別的我沒興趣啊,可是大家做了一場同伴,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你們啊……」張亦凡皺起眉毛,做為難之狀,半晌才道:「這樣吧,既然你們拿不出十噸恆性金屬,那就辛苦一點,為我張家做回打手吧……」
「做打手?」索羅斯和藍音一時都聽得愣了。
「是啊,『希望之軍』初建,缺少能鎮場面的高手,我看你們兩個就非常合適啊。」張亦凡一臉詭異笑容地看著索羅斯和藍音,彷彿大灰狼盯上了小白兔:「怎麼樣,幫我坐鎮『希望之軍』半年時間,我就替兩位免費淬煉『力甲』,這個交易,還算是公平吧?」
「好啊,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就答應你了。」藍音一口答應下來。索羅斯卻是一陣苦笑,這次他來到『希望盆地』已經耽誤了許多時間,黑荊棘海盜團沒有他坐鎮,眼下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本來他是打算先回去看看,然後再到非洲和張亦凡匯合的。想不到張亦凡卻提出了這個要求來,讓他很難拒絕,又不甘心就此答應。
張亦凡看了看索羅斯:「老索你可以考慮下,我也不強求。」
「好了,不用考慮了,我答應,不過此前說定的事情,可不能因此改變,到時候我還是要和你一起去非洲。」
索羅斯歎了口氣,在『力甲』和黑荊棘海盜團之間,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海盜團畢竟是身外之物,『力甲』卻關係到他的實力能否再上一個台階,兩者孰輕孰重,他自然是拎得清。
「那就一言為定,謝謝兩位了。」張亦凡對雲雷道:「雲表哥,從今天開始,藍小姐和索羅斯大人就是我們張家的貴賓,他們的一切合理要求,都要盡量滿足。」說完,又向科夫望去,他自然是想把科夫也留下,不過這位是『奧林』的少宗主,『力甲』雖然珍貴,也未必就能拴住他。果然科夫搖了搖頭道:「張男爵,我要盡快回去地球,不然父親要為我擔心了。這次多虧張男爵相助,『奧林』欠你一個人情。」
「科夫少宗主太客氣了。我陪你一同走,你要離開『希望盆地』,而我則要去趟威海利城,與那位文峰少將談談……」張亦凡微笑道。
「你要去見文峰少將?」索羅斯微微一愣:「你不會告訴我,你費了這麼大力氣,好容易佔據了整個東方之都,最終只是要交給文峰少將,換取好處吧?」
「呵呵,自然沒有這麼輕易就交出東方之都的道理,否則也就不是我張亦凡了。」張亦凡笑著搖了搖頭。
開玩笑,此一時彼一時,盆地森林各組織如果現在還是一盤散沙,自然誰都沒有抗衡政府聯軍的能力,與其那樣,各組織老大還不如用東方之都換取好處、甚至是政府特赦。可眼下卻完全不同了,一是世界格局怕要發生變化,二是盆地森林各組織已經被自己整合成鐵板一塊,有了抗衡政府的實力,如果在此時交出東方之都,那才是傻了。
不過現在火星局勢不明,世界大戰也還未爆發,現在與文峰少將撕破臉皮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張亦凡此次前往威海利,是要與文峰少將展開談判,得到足夠的好處,甚至爭取能夠就此擁有東方之都,為張家奠定基業。
「嗯,想不到威海利區域內,竟然如此安靜,和想像中戰火紛飛的場面,有著很大的差距啊?」
進入威海利區域已經半天多了,張亦凡發現四處秩序井然,被流放者都在正常生活著,如果事先不知道這裡曾經是火星紅軍和政府聯軍激烈爭奪的地方,只怕還會被人認為是地球上的某個城市了。
其實在二十天前,這裡還曾經爆發過激烈的戰鬥,如果仔細尋找的話,還是能看到戰鬥的痕跡。現在只是因為火星紅軍的攻擊重點完全放在了火星居住區,戰線過長,根本無力兼顧這裡,才給人一種和平的假象。
「恐怕是火星紅軍兵力不足了,呵呵,果然再怎麼強悍,也不過是希望盆地的組織而已,真打起大仗來,立刻就要捉襟見肘。」
張立國坐在吉普車的副駕上,笑著看了眼正在駕駛車子的張亦凡,笑著解釋道:「火星紅軍的總兵力,估計也就在七到八個師團之間,雖然龐大,可是聽說帝國一次性就向火星空投了三個軍團,火星紅軍如果不傾巢出動,根本應付不了帝國精銳,這還是因為有魅影之王率領的魅影兵團,否則恐怕早被清除了。」
這次深入盆地森林的三班戰士,除了張立國跟來外,都留在了東方之都。他們都是來自自由聯盟的戰士,掙扎多年,也沒什麼提升的機會,現在自由聯盟政局混亂,說不準爆發世界大戰都有可能,他們如果回去,成為炮灰的幾率非常樂觀。與其這樣,還不如留在張亦凡建立的希望之軍中,或者將來隨張亦凡返回地球,跟著他混了。在張亦凡表明了貴族身份後,彼得桑勇等人就打定了這個主意。
就連張立國這次回來,也僅僅是因為他是三班的班長而已,張立國是個做事有始有終的人,就算今後準備跟著張亦凡這個『小本家』混了,也要先了結這次任務再說,有張亦凡在,他也不怕政府聯軍留難,給他安上了『逃兵』的罪名。
兩人邊走邊聊,到了威海利城的近郊後,很快就從其他士兵口中得知了三連的駐所,政府軍不同於烏合之眾的盆地組織,要見文峰少將,還是要逐級上報的。
三連連長霍克本來是滿心歡喜地迎接歸來的英雄,可當他聽完了張亦凡的講述後,臉都嚇白了。三班的這個小子,竟然跑到盆地森林收編了那些盆地組織,而且還跑回來要見文峰少將,和少將大人談條件,準備裂地封侯?最讓人驚詫莫名地是,這小子還拐跑了三班參加這次任務的戰士,就連張立國這個一向穩重的老好人也受了他的蠱惑?
霍克的第一反應是吃驚,第二反應就是憤怒,可當他的警衛班被張亦凡用一隻手輕鬆放倒時,霍克知道,自己現在能做的只有通知文峰少將了,這個局面該如何收拾,還是讓少將大人去操心吧……
「你就是張亦凡,帝國的男爵大人,零騎士隊長,在盆地森林組織的聚會上,只用了幾分鐘就殺死三大組織首領,讓華萊士為之懼怕、敬服,整合了各大組織,現在坐擁數萬精兵的人?」
文峰少將的手中,還拿著剛剛送來的關於張亦凡的情報,緩緩燒掉了手中的情報,他很是好奇地看了看張亦凡:「真是想不到,你居然只是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聽說你改名張天,不惜深入『希望盆地』,竟然是為了尋找父母親,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啊……」
他在打量著張亦凡的時候,張亦凡也在用心觀察這位政府軍目前在希望盆地的最高指揮官。
文峰少將是個很注重生活細節的人,他的軍服整潔、筆挺,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身邊的辦公桌擦拭的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灰塵,桌上那杯還冒著熱氣的咖啡,一聞就是標準的藍山,就像他的漂亮女秘書一樣,讓人挑不出半分毛病來。
從他的名字和外表來看,他應該是個標準的東方人,包括他在稱讚張亦凡的孝道時,也是發自內心的讚美,那是唯有東方人才會認同的價值觀念。
「文峰少將是漢人?」
張亦凡穿著件普通的軍服,一路風塵更讓他像只土鱉,可就是這樣一隻土鱉卻在文峰少將面前表現的從容不迫,不用人招呼,就自顧自地坐在了文峰少將對面,微笑著問道:「我還以為,漢人都愛喝茶,不愛喝咖啡呢。」
「時代不同了。」文峰少將也微笑著坐下來,端起面前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張男爵應該也是漢人血統吧,還不是跑到帝國做了貴族?」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大笑了起來。
「張男爵,你我的時間都很寶貴,我想你來到威海利應該不只是和我討論血統問題以及咖啡與茶的區別吧?」
文峰少將主動進入了主題:「說吧,找我談什麼?你是代表你自己,還是代表帝國?」
「呵呵,以帝國的實力,還不至於對區區一個希望盆地感興趣。」張亦凡微笑道:「所以,我只代表自己,今天來得目的,是為了和將軍大人取得一個雙贏的局面。」
「哦,雙贏的局面?」
文峰少將輕輕的笑了,這一刻他根本不像位命令發出就能讓千萬人頭落地的將軍,而像個美麗的婦人一樣,甚至帶了幾分妖嬈:「好大的口氣啊。小伙子,我手握十萬重兵。你不過剛剛整合了幾萬烏合之眾,據我所知,就連他們的機甲都有很多是用甲蟲的外殼製造的,這樣的隊伍,恐怕不用經歷什麼戰鬥,就會自動發生叛亂,你要和我談?憑什麼?」
「十萬重兵?呵呵,要是我掌握的消息沒有錯,文峰少將不過有兩個師團而已,而且還是三方聯軍,自由聯盟、帝國和火星自衛會的人都在其中。就算文峰少將本事通天,已經將這些部隊變成了鐵板一塊,恐怕滿大滿算也不過七八萬人,再減去前段時間與火星紅軍激戰,折損的部隊,你現在手裡有沒有六萬軍隊,都是個疑問!」
張亦凡掰著手指頭,一點一點和面前這位大名鼎鼎的『儒將』算著細賬:「我整合盆地森林各大組織,得兵最少五萬,這些人個個都是亡命之徒,真要拼起命來,恐怕未必就比你的手下部隊差多少。怎麼樣,如果少將大人不相信,我們就打一場,看看是誰輸誰贏?或者,是兩敗俱傷?」
文峰少將的面容抽搐了下:「我們又不是敵人,為什麼要打?」
「說得好!」張亦凡一拍大腿,乾脆一把將文峰少將面前的咖啡奪了過來,大口喝了個乾淨:「我們豈只不是敵人,甚至完全可以成為朋友。」
「哦,怎麼說?」
「我聽說,少將大人是聯盟張柏林元帥的得意弟子,有名的儒將、智囊。」
張亦凡道:「想必以大人的智慧和見識,應該對火星紅軍的突然崛起有自己的看法吧?」
「你……居然也注意到了火星紅軍的問題?」
文峰少將微微一震,深深看了一眼張亦凡,他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面前的這個青年了。
「呵呵,何止是我,恐怕有心人都會感覺到奇怪吧?」張亦凡笑道:「據我從『希望盆地』瞭解到的情況,『火星紅軍』本來不過是希望盆地的一個中型組織,卻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成為可以和政府軍抗衡,動亂火星的第一大組織,魅影之王和他屬下的魅影兵團更是所向無敵,讓無數組織聞風喪膽,這背後如果沒人操縱,才是怪事了!」
「哦,那麼張男爵認為,背後操縱『火星紅軍』的,究竟是什麼人,他在背後操縱『火星紅軍』,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文峰少將感覺這次與張亦凡的會面,越來越有價值了,他現在很想瞭解下,張亦凡的觀察與判斷力究竟如何,是否具備與自己合作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