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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的腳步不算快,一步一步都那麼的沉重。
錦繡和素秋兩人承擔了沈氏大部分的重量,都覺得有些吃力。只是,誰也不敢出聲,默默的陪在沈氏身邊。
素琪和錦蓮兩個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沒有人敢說話,氣氛凝滯的可怕。
待走進客房,沈氏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扇門,半晌沒有出聲。
一行五人,卻俱是靜靜的站在門邊,一點聲音也沒有,怎麼看都有點詭異。
那扇厚重的門也擋不住門那邊的屋子裡的動靜,令人耳熱的呻吟聲隱隱約約的傳來,如同針一般刺在沈氏的心頭。
沈氏的眼中流露出令人心悸的寒意,一字一字的從口中擠出來:「去敲門」
撞開門效果更佳,只是總得給陸文倫留些顏面。總不能讓所有的丫鬟都見到裡面兩人赤luo裸的醜相……
沈氏咬咬牙,拳頭捏的很緊。
素秋只當做沒聽見沈氏的吩咐,裝聾作啞的攙扶著沈氏。素琪就更不用說了,眼睛一直看著地面,彷彿那裡有金子一般。
錦蓮膽子本就小,更不必期待錦蓮挺身而出了。數來數去,冷靜沉穩的自己果然是敲門的最佳人選。
錦繡心裡暗暗歎氣,振作起精神來,走到了門邊。然後不疾不徐的敲了敲門,唯恐裡面正「忙」的人聽不見,因此敲的很重,手有點痛。
聽到敲門聲,那細細的呻吟聲陡然停了。
接著,有些慌亂的女子聲音響了起來:「誰?」赫然是巧珍的聲音。
還沒等錦繡回話,就聽沈氏冷然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我,開門」
這短短的幾個字無異於石破天驚。屋子裡響起了重重的抽氣聲。
雖然沒有親眼得見,可錦繡的腦海中卻浮現出屋內慌亂不堪的情景:赤著身子的巧珍慌亂驚恐的穿上衣服,手一直在顫抖,臉色慘白一片。陸文倫也難得的尷尬難堪,胡亂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沈氏卻沒耐心再等下去了,走近門邊,冷冷的說道:「若是再不開門,我就讓人撞了門進去了。」
那冷森森的聲音直直的穿過厚重的門,聽在屋內巧珍的耳中,無異於催命符。
門咿呀一聲開了,抖抖索索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巧珍羞愧的站在那兒,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連看都不敢看沈氏一眼。
陸文倫神情尷尬,穿著單衣坐在床邊。
床上被褥凌亂不堪,屋子裡充斥著濃濃的男女**的異味。
什麼也不需多說,什麼也不需多問了。
沈氏看也沒看巧珍,緩緩的走到屋子裡,淡淡的說道:「這麼晚還來打攪老爺,真是妾身的不是。妾身先給老爺道歉了。」
陸文倫咳了一聲,想說些什麼挽回顏面,抑或是想解釋些什麼,可又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這麼多年來,他納了左一個右一個姨娘,享盡齊人之福。不過,他並不是那種無節制的貪歡好色之人,從未對身邊的丫鬟下過手。
一來沈氏手段厲害管教極嚴,沒有丫鬟敢對他投懷送抱。二來,他也不願意做那種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
沒想到,難得一次的「走私」這麼快便被沈氏知道了,居然還逮了個正著……
沈氏只當做沒看見陸文倫的尷尬和僵硬,淡淡的吩咐道:「素琪,你替老爺收拾床鋪,重新抱一床被褥過來,伺候老爺睡下。」
素琪連忙應了,紅著臉上前收拾。陸文倫只得起身,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素琪看也不敢往床上多看,胡亂的將被褥捲了起來,然後又去高高的衣櫃子裡抱了一床嶄新的被褥出來。快速的鋪好。
沈氏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目光冷然。屋子裡的氣氛詭異的可怕。
待素琪把床鋪好了,沈氏才說道:「還請老爺安置了,妾身就不打擾老爺休息了。」
巧珍心裡一顫,心裡怕的不得了。看沈氏這等反應,一定不會輕饒了她。她下意識的偷偷瞄了陸文倫一眼,眼中滿是哀求之色。
陸文倫畢竟是大男人,這種事情雖然比較難堪,可不至於連句話都不敢說,他想了想說道:「你不要太過為難巧珍了,此事不全怪她。」
此言一出,忐忑不安無臉見人的巧珍悄悄升起了一線希望。
當然不全怪巧珍,一個巴掌拍不響,若不是他也有意,巧珍也不可能真的爬上床去……
沈氏冷笑一聲:「老爺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不妨說的清楚點,免得妾身處置下人不周到。」
後院裡的事情一直是沈氏掌管,平日裡陸文倫極少干預。如今居然為巧珍說情,沈氏的怒火蹭蹭的往外冒,再也克制不住心裡的怨懟。
話語裡的譏諷如此明顯,陸文倫當然一聽便知。也有些語塞了。
一直沉默的巧珍出人意料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眼淚唰唰的往下掉,不停的磕頭求饒:「夫人,奴婢該死,求夫人開恩……」
幾個響頭磕的極重,巧珍的額頭處已經緩緩的滲出血跡。可巧珍壓根顧不上停,兀自磕個不停。
錦繡暗歎,巧珍見陸文倫肯回護她,便趁著陸文倫也在場之際磕頭求情。果然時刻不忘耍心機。
沈氏的臉色愈發的難看,冷言如刀般犀利:「你犯了何錯?何須來向我求情?老太太將你賜給了我,讓你為我分憂解難。你做的這麼周到,我該獎賞你才是。」
確實周到,都照顧到丈夫的床上來了。
巧珍不敢辯解,仍然不停的磕頭。額頭處的血跡越流越多,轉眼便模糊了一片,那血絲順著臉頰緩緩的往下淌,看來甚是嚇人。
錦蓮膽子最小,不敢多看,悄悄的往錦繡的身後躲。
錦繡不動聲色的將錦蓮護在身後,心裡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她確實討厭巧珍,討厭巧珍的跋扈,討厭巧珍的精明,討厭巧珍的狹隘,討厭巧珍處處耍心機。更討厭巧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可親眼見到巧珍落魄如喪家犬的模樣,她又有些唏噓和不忍。
果然心太軟了啊……
沈氏既然不叫停,巧珍便不敢停。那悶悶的重重的聲響聽的人心裡很不舒服。
陸文倫微微皺眉,沉聲說道:「好了,巧珍。」再磕下去,血跡都快流滿整個臉了。
巧珍的身子頓了一下,揚起淚漬斑斑血跡斑斑狼狽不堪的臉龐,滿臉哀求之色的看向沈氏。
沈氏心裡的那口惡氣卻未出盡,一言不發,意思不言而明。
巧珍咬咬牙,繼續磕了下去。額頭重重的落到冷硬的地面上,痛的鑽心刺骨。她的頭有些眩暈,卻不敢停頓。也不知道究竟磕了多少個響頭。
陸文倫見沈氏如此不留情面給他,也有些惱火了,豁然站起身來:「你有什麼不高興,衝我來就是了,儘是折騰巧珍做什麼。巧珍,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麼?不要再繼續磕頭了……」
話還沒完,就見巧珍軟軟的躺到了地上。竟然生生的暈了過去。
陸文倫瞇起眼睛,有心上前查看一番,又覺得這種行為有**份。畢竟巧珍是個丫鬟不是他的小妾……
錦繡連忙低下身子看了巧珍兩眼,然後稟報道:「夫人,巧珍暈過去了。」
暈的真是時候,若是再遲一些,陸文倫和沈氏難免吵起來了。
沈氏深呼吸一口氣,將心裡的火氣盡數壓下去,力持鎮定的說道:「老爺,妾身先回屋去了。」
說完,便轉身走了。
再留下來,吵架是必然的事情。她此刻沒有體力沒有精神也沒有心情和陸文倫吵架,還是先回去冷靜冷靜好了。
錦繡擔心沈氏的身子撐不住,忙上前攙扶了沈氏往外走。
素秋和錦蓮兩個一起把巧珍扶起來,巧珍軟弱無力的靠在素秋的肩膀上。
近距離看巧珍的淒慘模樣,素秋也覺得心裡瘆的慌。血腥氣味往她的鼻子裡鑽,讓人難受的緊。
錦蓮看都不敢看巧珍,低著頭撐著巧珍的一半身子,兩人一起拖著巧珍出了屋子。
陸文倫板著臉孔,心煩意亂。
素琪倒霉的留下來值夜,戰戰兢兢的守在一邊,靜候著陸文倫說話。
「出去」陸文倫乾脆利落的吐出兩個字。
素琪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是對自己說的,連忙應了,快速的出了屋子,將門掩好。然後深深呼出一口氣。
老天保佑,今晚能安然度過不要觸怒了陸文倫……
沈氏在臥室外面的屋子裡停了下來,一直強撐著的腿立刻軟了下來。
好在錦繡一直有所防備,硬是將沈氏的身子撐住了,扶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素秋和錦蓮兩個氣喘吁吁的把昏迷的巧珍也拖進了屋子裡,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置,自然的看向錦繡。
錦繡輕聲問道:「夫人,巧珍已經昏過去了,您看是不是先扶她到屋子裡歇著,明日再來處置她?」
沈氏冷哼一聲,恨恨的盯著巧珍:「把她扔到地上,我倒要看看,她能昏到什麼時候。」
素秋錦蓮依命而行,一齊鬆手。
巧珍的後腦勺撞到了地面,痛呼一聲,緩緩的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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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炎熱,錦蓮懨懨欲睡,沒精打采的正打瞌睡。忽的被拍了下肩膀,嚇的立刻跳了起來。待看清是錦繡,才鬆了口氣,嗔怪道:「好端端的,你嚇唬我做什麼。」
錦繡笑瞇瞇的說道:「你別打瞌睡了,快些和我出去一趟。」
錦蓮好奇的追問:「出了什麼事情?」
錦繡抿唇笑道:「這可是一樁大喜事。小情今日發了新書了,我們總得過去送份賀禮,以表祝賀。」
錦蓮精神一振,連連拍手叫好:「對對對,我們這就去。不過,送些什麼賀禮好呢?小情向來勤快本分,我們這禮可不能送的輕了。」
錦繡掩嘴一笑:「倒也不用送什麼名貴之物。我們先去新書那裡轉一轉,將書收藏了再投些推薦票,小情一定很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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