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幾個和他們一起玩了幾天的人走過來,一群人圍在吧檯處輕鬆地聊著天,彷彿這裡並不是賭場,而是宴會廳。
這時本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見到幾人都在時,鬆了口氣,當他聽到主管的經理匯報完事情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狠戾。
但很快又掛上了笑容:「約翰、Brent,你們兩位是怎麼了?難道我們賭場的服務讓兩位不滿意嗎?」
Brent笑著不開口,看著白哲瀚,白哲瀚卻心裡泛起諷刺的笑意,暗罵一聲老狐狸,低垂下眼簾,說:「本,我知道你這賭場的服務是最好的,可是我現在要出去玩幾天,而且我也不能天天泡在賭場裡吧?」
本楞了楞,是啊,這半個月來,他確實天天都到賭場報道。但是也不能天天都在這吧,不說這些人都是有事業的,就算沒有,他們的家人也不會讓他們天天泡在這。而他們的資金也只是暫時寄放在他這裡。雖然只是兩個人的錢,可對賭場來說卻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有心想說什麼,卻無法開口,如果一個人的話他還能說點什麼,可現在這裡有那麼多人,如果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拒絕,那麼其他人可能就要擔心,他們寄放在賭場裡的錢是不是安全了。
所以本忍住心中的恨意和不捨,對經理下命令道:「把錢兌給他們。」最後還要裝著很開心的樣子說:「希望下次大家想要寄放資金的時候,能優先考慮我們賭場。」
白哲瀚和Brent都笑著應承了。至於白哲瀚嘛,口頭支票他不嫌多,尤其是對即將成為死人的人渣說謊,真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而Brent也笑著應承了,白哲瀚懷疑這個老狐狸肯定從這幾天的事中嗅出了什麼,不然絕不會突然說什麼要離開幾天,還和他一起將資金提走。
這時收銀台那邊也將兩人的錢計算出來了,很快就將錢打到了兩人的帳戶上。白哲瀚和Brent簽字確認後,笑著對本道了再見。他們到不怕賭場作假,他可是還要做生意的,雖然做的是黑道生意,可這點信用還是有的。
白哲瀚和Brent邊說笑著邊走出了賭場。但是本卻決定要派人監視這兩人,看看他們到底是真的需要呢還是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秘密隱藏著。
幾人離開後的第二天,賭場方面就暴出了一件密聞:神秘的火焰傭兵團炎帝死在了威爾遜家族的Trip酒吧的地下賭場裡,這在傭兵界掀起了軒然大*。許多的傭兵慕名來到酒吧的地下賭場,還有一些是黑白兩道要殺炎帝的或是有求於炎帝的。
不過也因為這樣的地下傳聞,給酒吧和賭場帶來的巨大的經濟效益,本在家族裡的地位一時間也抬頭了許多。
在白哲瀚和越夕一行離開賭場的第二天,就暴出了M國政府官員的醜聞,沒有指明是誰,可文章裡的措辭其辛辣諷刺和寓指的官名,都在向眾人指出了該名官員是誰。
這則醜聞的才剛剛掀起,緊接著酒吧被暴出販賣毒品和人體器官,而且幫助銷售人體器官的正的威爾遜家族旗下的醫院,這則新聞卻是在一天的十多家早報上刊登的,之前卻是一點徵兆都沒有。威爾遜家族有心想要讓這些刊登報紙的報社消失,但由於這時彷彿是一夜之間才有的消息,之前他們在這些報社的線人卻是一點消息都沒得到,讓威爾遜家族不得不猜測這是有大力量的人在幕後操縱著。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M國官方,他們想要滅了威爾遜家族這個毒瘤很久了,但一直找不到有力證據,加上黑白兩道都有他們的人,想要扳道威爾遜家族,沒有絕對的把握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且剛剛才被暴*府官員醜聞,緊接著就是他們家族的秘密被暴光,這怎麼看都是一種信號,要收拾他們威爾遜家族的信號。
這次的事件發生的太過突然,就連文件被盜的本都不知道文件被盜走了,他去的時候只是看到警報被觸動,而監視器上卻沒看到有人進去過。所以他一直以為文件是很安全的,那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面前臉上青筋暴起,對他露出狠厲之色的家族族長,他心裡膽怯了,甚至對方揮過來的拳頭,他都不敢躲一下,被打得口吐鮮血,眼冒金星都不敢吭一聲,但心中的狠是無以附加的。
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他那些手下的心情了,被人當作狗一樣的虐待,簡直是奇恥大辱,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而他也不過是眾多情人所生的兒子中的一個。這個恥辱他遲早要還回來。
不過他真的有這個機會嗎?威爾遜家族又會怎麼做呢?
威爾遜家族的反擊還是很迅速的,在報出那樣的醜聞之後,政府一位高級官員,也是最有希望坐上議會會長位置的人,被人指人**、強迫吸毒、行賄受賄等十多項罪名。最後他們以不知道Trip酒吧的地下賭場為由,將本當成了家族叛徒,願意交給法律來處置。
而本也被逼著到處尋求幫助,已經忘記了要監視白哲瀚和Brent的事,他現在只希望能保下自己的命。不說他被暴光的販賣毒品的數量,光是他殺害青少年,販賣他們的器官這一項就夠他死一百次了。
家族裡的人是不用想了,他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甚至他還懷疑這事情鬧到後來一發不可收拾,肯定有他們的推波助瀾在裡面,他一定要查出是誰,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他陪葬。
……
而白哲瀚則帶著越夕前往了美麗的馬爾代夫,而花朝在越夕提出邀請時撇撇嘴說:「你們去是二次蜜月,我去做什麼?做個一千瓦的大燈泡嗎?我還是回家吧,我有點想我爸媽了。」
越夕卻腹誹,這傢伙不想當電燈泡是真,想家卻是不可能,外出旅遊半年都沒回家,現在最多離家半個月,又怎麼可能想家呢。
和花朝分開後,兩人喬裝易容後在白哲瀚的安排下飛向了馬爾代夫,第一次易容的白哲瀚顯得很興奮,最經常做的事就是拿出鏡子來看自己那張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臉。惹得空姐頻頻回頭。越夕羞得就差向人申明她不認識這傢伙,可他卻總拉著她,要她評價他這張臉。越夕無語了,只好不停的找他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這傢伙就不能淡定點嗎?虧得她以前就以為他是個遇泰山崩塌也不改面色的真男人。沒想到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一個月後,兩個曬得有些黑的夫妻回家了,擔心了一個多月的白家和越家人,特意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其實也是白哲瀚安排的,因為要分開向兩家人解釋,還不如聚在一起解釋一遍就完了。而且有親家在,他們的情緒也不會太激動,要不然他爸爸和岳父能收拾他,而越媽媽能收拾越夕。
席間,越媽媽眼中含淚的不時給越夕和白哲瀚夾菜,嘴裡總說著兩人瘦了黑了什麼的,而馮靜姚也是一臉心疼的望著白哲瀚,兩個月沒回家,要不是越夕出去找他,他還不知道回來呢。雖然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可那時他還沒結婚呢,說他也不聽。
結婚後那段時間也沒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本以為他不會再跑了,沒想到結婚沒多久,他又跑出去了。而且一去還是兩個多月沒有音信,這讓她怎麼能不擔心呢。
不過因為有親家在,兩家的氣氛還算和諧,雖然嘴上教訓著孩子,卻心疼的成分居多,就怕自己說重了話會引起親家的火氣,那兩個孩子就慘了。就這樣,兩個外出兩個多月的人在一片心疼中開心的吃著飯,度過了這次危機。
這天越夕剛從爸媽那回來,就看到白哲瀚一臉興奮地上來就摟著她猛親。
越夕笑罵:「你怎麼了?那麼興奮做什麼?」
白哲瀚卻笑得很邪氣:「老婆,如果我真的興奮就不只是親親你了。」
「去。」越夕白了他一眼又說:「說吧,什麼好事,讓你這麼高興。」
湊到越夕耳邊,邊親吻著邊開口:「記得在M國的事嗎?我可是一直關注著戰局呢」他的話中異常興奮,因為這是他光輝歷程中的畢業式,代表著從此他將真的離開那些複雜而黑暗的世界。
「恩」越夕似是回答似是舒服得感歎的鼻音,讓白哲瀚又笑了起來:「本那傢伙和Great這個老傢伙同歸於盡了。」
「哦~」
白哲瀚被她的聲音勾得渾身有些發熱,手下的動作開始頻繁起來,越夕不依的推開他:「先說完。」
白哲瀚看著瞪著眼睛望著他的老婆,歎了口氣講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在他們前往馬爾代夫的時候,雙方戰得很激烈啊,本來雙方都是內鬥不斷的,這次卻以外的齊心合力起來,為了保下各自的名聲,他們可謂是花樣百出,攻擊對方的同時,也在做著抬高自己形象的事。
「慢著,你的意思是威爾遜家族都能強大到和政府叫板了?這也太誇張了吧?我還真沒聽說有什麼私人力量能夠和政府叫板的。」越夕不敢置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