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夕看著大笑不止的本,還有周圍人的笑聲,顯得很侷促:「對不起,各位先生,請先不要笑了,Alan還在地上躺著呢。能不能先給他叫下救護車。」
她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大家又笑了起來,白哲瀚笑著走過去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坐下,在本漸漸收斂的笑容中,狠狠地親上了她的嘴,良久才放開說:「真是好,上次是時間太短了,我相信寶貝兒你也沒有盡興吧,不然我一定讓你yu死yu仙。」說笑聲帶著輕佻的**:「寶貝兒,等會兒我贏錢了就給你多多的小費。」說著又親了親,周圍的聲音異常安靜,大家都將頭垂得低低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連旁邊幾個賭客都只是扯著笑容在白哲瀚和本之間來回看了看,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越夕彷彿心動一般,軟軟的靠在白哲瀚身上,差點被白哲瀚身上的香水味給嗆暈了,忍住到口的咳嗽說:「先生,您真是我見過最慷慨的人。」心中卻奇怪不已,他為什麼要擦那麼弄的香水,就像把整瓶香水都潑到身上一樣。除非他是為了掩蓋身上的氣味,是什麼?越夕又輕輕嗅嗅。
本拿起桌上的酒,輕輕啄了一口,突然皺起眉將杯子帶酒摔了出去:「什麼破酒?那麼難喝」那酒堪堪撒到白哲瀚的腳邊,卻沒有灑到他的身上。白哲瀚挑了挑眉卻是沒說什麼。
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趕緊走過來對他鞠了一躬後將酒換下了,看著那經理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顯然是經常遇到這種事,其他人都不敢上前觸眉頭,只有他面色不變的把酒換下來。
本覺得心裡很不舒服,他剛剛就說要這個美人陪,結果約翰卻直接將美人拉進懷裡,這是明擺著要跟他搶女人了,如果是其他人要的話,一個女人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現在他就是嚥不下這口氣。
「約翰,這個美人是我先看上的,你喜歡什麼美人,我可以讓人給你找十個八個的。」
「呵呵,本,你在開玩笑嗎,我昨天還覺得不夠盡興呢,你這是想要和我搶咯?」聲音帶著低沉的嗓音,彷彿對本的威脅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一般,接著身子微微向後靠去:「我讓人去找十個八個的極品美人給你怎麼樣?」
本氣得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怒色。這時一旁和他們一起玩的人卻很不耐煩的說:「我說一個女人而已,別婆婆媽**,你們定好了誰上半夜誰下半夜不就行了?」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白哲瀚卻笑了:「Brent,你這是看不起我的能力咯,我能讓這美人一晚上都不睡覺咱們要不要打個賭啊」
那個叫Brent掃視著白哲瀚的身體笑著說:「你行不行啊?」
白哲瀚彷彿賭氣般的站起身說:「我們就從現在開始,我記得旁邊有房間吧。」說完就想拉著越夕出去。
本卻一把攔住了他,手卻下意識的去推白哲瀚的腰部,張嘴正想說話。
而白哲瀚突然的停下腳步,越夕一看那架勢,連忙一個踉蹌,彷彿沒站穩一樣插在兩人中間,卻把本的動作攔下了。而越夕卻在倒下時,揮著手亂抓:「啊……」她一隻手抓了白哲瀚的手臂,而另一隻手卻不小心的抓了本的褲子。
呲——
越夕扯著一隻褲腳,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哎呀……」
本整只褲角被扯破了,露出了粗壯的大腿,賭室中一片安靜……
瞬間又暴出更為激烈的大笑聲,有的賭徒笑得直錘桌面,還有的笑得抱著肚子直呼疼。白哲瀚笑的是前揚後合,他真沒想到越夕的演技那麼好,讓人完全感覺不到她是故意的,反而像是走路時突然絆了腳而倒地的。
他相信以越夕的功夫,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只是她落地的那聲很大,連他都以為越夕是重重摔在了地上,不然根本無法把本的褲子扯破。他想將越夕拉起來,卻發現拉不動她。
而本皺罵了一聲後,本想發火,卻看到大家大笑著,這裡很多人的背景和他加差不多,有的甚至讓他也忌憚幾分。只好按耐下火氣,看著地上揉著自己屁股的女人,只能擠出低低的聲音:「美人,如果你太心急了,咱們現在就可以去房間,也不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脫我褲子吧。」白哲瀚卻笑得很不自在。
其他人卻笑得很開心,本又說:「好了,各位,很高興娛樂了大家,請容許我去換一下褲子。」說著在大家的笑聲中走出了賭室。
白哲瀚又拉了拉越夕,這次越夕委屈的順著他的力量站了起來,兩人走到了賭桌旁坐下,這次他緊緊摟著越夕在懷裡,不時親吻她的額頭、嘴唇,而越夕則是心疼的要死,因為她剛剛才意識到白哲瀚受傷了,怪不得他身上有那麼濃重的香水味,原來是為了掩飾血腥味的。
兩人親熱的舉動惹的幾個賭徒都有些性起,招收讓服務員給每人找個女人來陪賭。很快女人們就叫來了,這些女人是高級交際花,是賭場裡專門培養用來陪賭客的。幾個女人非常自然的坐到幾個懷中沒有女人的賭客懷裡,相互之間調笑著。
越夕覺得現在時機很好,那個本還沒回來,其他人又專注在自己懷裡的美人中。於是抬頭吻住白哲瀚的嘴唇,彷彿**一般將手從他的衣服下往裡伸,白哲瀚猛然睜開眼睛,一隻手摟著越夕,另一隻就要去拉她的手,卻被越夕一把按住了。兩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越夕眼中閃過怒意,白哲瀚帶著企求,最後越夕的嘴微微離開了一點距離,又親在他的頸項上。在別人看是親吻,指有白哲瀚知道有多疼,這是老婆生氣了。這裡人多,白哲瀚也不好動作太過激烈,而且他還受著傷呢。要不是為了掩飾傷口,他還真不想把越夕抱在懷裡,他不想讓她擔心,沒想到還是被她發現了。
接著他感覺到了傷口傳來一陣陣涼意和酥麻的感覺,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低頭看到越夕抬頭露出的笑意,想到她那神奇的醫術,將她摟得更緊了。
本換好了褲子回來時,就看到滿桌的人懷裡都摟著一位美人,他卻一個都不想要。用服務員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手,又笑著對大家說:「怎麼樣?我們賭場的女人還是不錯的吧」
幾人笑著附和,本又轉頭笑看著白哲瀚說:「怎麼樣,約翰,要換換口味嗎?」
白哲瀚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又疼又癢的感覺,就像傷口快復員時的那種疼癢,艱難地開口說:「不……不用了。」眾人愕然,他的聲音有些奇怪,轉頭看向他,發現越夕的手居然伸到了他的褲子裡,看他的樣子,分明就是那種舒服的享受著,卻還要強裝鎮定,眾人都曖昧的笑了起來。
本卻陰沉著臉看著兩人說:「約翰,我們用賭局來決定美人的歸屬怎麼樣?」白哲瀚楞了楞,因為他感覺到了越夕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而他的傷口的癢疼也越來越不明顯。扯出個勉強的笑容,卻是什麼都沒說。就讓他們誤會現在在做什麼曖昧的事吧。
Brent笑著說:「那我也要參加,這個美人真的很有意思。」看著越夕的表情是赤luo裸的慾望。
而賭桌上的其他人也顯得很興奮,畢竟錢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能過了賭癮,還能帶走一個大家都感興趣的美人,這無異於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將大家都感興趣的女人壓在身下,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能力的證明。
眾人重新約定了初始籌碼的數量和賭局的時間,最後決定為了不浪費和美人約會的時間,賭局只有兩個小時。
賭局開始了,但是白哲瀚和越夕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眾人都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而本卻是瞇著眼看了看白哲瀚的腰。
白哲瀚見他看著自己的腰,笑著說:「本,如果你再盯我這裡看,我要以為你對我有意思了。」
本卻扯了嘴角說:「我真是好奇這美人享受起來是個什麼感覺。」他的話說完事,彷彿有一瞬間感覺到了白哲瀚的怒意,卻很快就消失了,讓他以為是錯覺。看了看對方的臉,一點表情都沒有。
而越夕終於收回了靈氣,這次的治療和以前大不一樣,只需要將靈氣在傷口上聚集,修復壞死的細胞和肌肉,讓它們迅速再生就可以,所以並沒有以前越爸爸的全身流血,也沒有那種暴體的事情出現。
但這樣的治療很是消耗精神力,所以她靜靜的躺在白哲瀚懷裡。她感覺很累很累,想好好睡一覺。
賭局慢慢進行著,白哲瀚一開始由於接受治療,所以輸了幾盤,面前的籌碼只要一半了,本看著他的目光帶著挑釁。
不過當治療結束後,白哲瀚漸漸搬回了劣勢,將籌碼贏了一些回來,卻也不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