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美麗的兔女郎給他們上了酒水,越夕和花朝隨意地取了杯酒,花朝又給Bowen取了一杯放到他手裡,Bowen沒有Colin那麼自然,接過花朝遞過來的酒後,順手拿起就喝了起來。
越夕和花招對望了一眼,這人的警覺性真夠差的,也不知道他們的上頭怎麼會派他來做這種任務的。
Colin賭得很穩,輸是輸了點,卻不多,偶爾有贏的,也不多。就這麼一直維持著小輸的狀態,但他的額頭一直冒汗,擦汗的動作有些頻繁,向眾人說明了他心理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對這筆錢很在乎。越夕觀察了Colin一段時間後,站起身。
因為房間裡很安靜,有人走動是很引人注意的,而越夕的動作惹得賭桌上的眾人都看向她,本身她變幻的就是一個妖艷的大美人,這一動作讓眾人都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了目光。
而越夕卻彷彿沒看到一般,從一旁的桌上拿了杯酒就走到Colin身後坐下,將手上的酒水遞到了他手裡。
Colin看到是越夕是笑了:「寶貝,你說我這把是輸還是贏?」聲音很輕,卻能讓房間裡的所有人都聽到。
越夕笑得很嫵媚:「我說了怎麼能算呢,要是說錯了,你罰我怎麼辦」
這時桌上的一個長得胖胖的賭徒,邊擦著額頭上的汗,邊掃視著越夕的胸部,邊對著她說:「美人,你過來幫我看看吧,說錯說對了都有獎,哈哈——」大笑著揚了揚手上的錢。他和Colin不一樣,他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只是因為體胖容易出汗。
而這時的白哲瀚卻也在賭場的四樓,摟著一位賭場提供服務的金髮美人,神情怡然自得的和五個人賭著FiveCardStud,這種賭場裡的美人是包**的,只要出得起合適的錢,她們什麼都肯做。
而白哲瀚全然不知道就因為他半個月沒聯繫,結果老婆找來了,如果讓樓下的越夕看到他這樣子,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光景。
「約翰,到你了,怎麼?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話就把前面贏的錢吐出來,我就當沒這件事,否則——」
被稱做約翰的白哲瀚卻大笑了幾聲:「哈哈——我會害怕,真是本年度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我說本,你好歹也是一家賭場的老闆吧,別那麼幼稚行不行本少爺什麼都少,就是錢多,你認為我會害怕嗎」
被稱做本的男人,氣息一窒,瞇眼瞪了白哲瀚一眼。他說的確實沒錯,這半個月以來他在賭場裡可以說是一擲千金,賭得又大,敢玩敢賭,經常來他們賭場的人都沒有幾個像他這樣的。從一樓到二樓,一直到三樓,最後逼得他這個老闆不得不和他見面。
派人查過他的背景,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好像和華裔那邊最大的富商家有關係,還和某位高官有聯繫,具體的還不知道,不過他已經吩咐屬下去查了。這時一個賭場裡的下屬過來向他匯報情況,還沒開口呢,就被反手一巴掌打得臉都偏向了一邊。
本發洩了心中的氣悶後,甩了甩手:「說吧,什麼事」
他的手下都不敢抬手去捂臉,活動了一下嘴後,平靜的湊進他耳邊小聲說著話,周圍的人只是零星聽到一點卻聽不真切。
白哲瀚一直和身邊的美人聊天,彷彿並不在意一樣,本聽了手下的話後,臉色更加陰沉了,看向白哲瀚的方向帶著仇恨般的憤怒,閉上眼靠向身後的椅子,良久才坐正了身子,睜開眼看向白哲瀚。
「你還真是會藏啊,不過你再怎麼會藏也比不我的人會找啊。」說到這得意的衝著白哲瀚抬高下巴說:「我是應該叫你的中文名字呢還是應該叫你炎帝」賭桌上有兩個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只有另外兩個茫然不知,根本不知道賭場老闆本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哲瀚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依然和女人調笑著,而本的表情卻迷惑了,難道他並不是炎帝,只是身形像而已?不然他不可能那麼淡定的,哪怕聽到他的話神情和動作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本皺了皺眉,他派人盯著約翰已經有半個月了,從他進入一樓豪賭開始,每天24小時都派人跟著,而他住到賭場裡的房間時更加方便監視了,就連廁所裡都有他安裝好的攝像頭,他相信再狡猾的老鷹也有歇腳的時候,就算他再怎麼謹慎,又怎麼會知道住的地方和廁所裡都安裝有攝像頭呢
可問題是到目前為止,他是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查出來,直到剛才他的手下才來報告說有人看著他的身形和炎帝很相似,懷疑他就是殺了肯的炎帝。
本想到肯,心中悲痛無比,恨不能將炎帝跺成肉醬拿去餵狗,就算這個叫約翰的不是炎帝,怪就怪他長得像,只要長得像的都有錯。本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不過得好好調查這人的背景,然後再來決定如何下手,最好能不留一絲破綻的把人解決了。
白哲瀚忍住從心裡泛起的涼意,他知道本已經對他起了殺意,也知道他現在不敢動自己,這和自己前時間的作為有很大關係,本他絕對不敢現在動自己最大的原因還是是怕自己和官方的人有關係,也許他的耐心很有限,不過這麼一段時間應該已經足夠了。只是這麼長時間沒有家裡聯繫,也不知道現在他們擔心成什麼樣了。
只怪本這人太過警覺,他不能表現得太神秘,就只能順著他所導演的劇本演下去,一開始還挺順利的,可現在看來他對自己還是動了殺心。希望他們的動作能夠快一點。
凌晨…的時候,Colin就帶著剩下的五百多萬M金和Bowen一起帶著兩個美人走出了賭場。這是半年來的唯一收穫,雖然很諷刺,可這是Colin和Bowen在賭場贏到的第一個一千萬。
走出賭場時,兩人卻彷彿巴不得立刻和越夕、花朝兩人擺脫關係一般,只說了句感謝兩位美人今晚的陪伴後就坐上車走了。弄得越夕和花朝好笑不已,他們以為她們會怎麼樣?死扒上去,要和他們來個春風一度嗎?還是會分他們手中的錢?他們好像忘記了,這些錢都是她們幫著贏回來的。
不過越夕和花朝一致覺得這兩人和她們的目的是一樣,也許可以利用起來。第三天花朝在旅館裡修煉,而越夕則易容平凡的容貌後,再次順著資料上白哲瀚走過的路線繼續尋找線索。
可一天轉下來一無所獲,她沒想到白哲瀚到過的地方有那麼多,什麼圖書館、超市、五金商店、玩具店等等,甚至還有水產店,真不知道他去這些店舖裡做什麼,最讓越夕無法相信的他居然能進米宮,這是普通人能進的地方嗎?他膽子也太大了吧,要不是因為這資料是威廉給她的,她都要以為是誰在跟她開玩笑了。
這米宮外的警衛告訴了她這不是遊客可以任意進入的,然後她敗興的回了小旅館。花朝看著她垂頭喪氣的樣子:「怎麼?一無所獲嗎?」
越夕搖搖頭,一下就倒到了床上,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貼滿了牆紙的天花板。
「這是肯定的,如果真能順著他走過的路線找到什麼線索,威廉也早就找到了,還能等到我們來?別灰心,憑我的直覺,你老公肯定在賭場裡。」
越夕轉頭看向花朝說:「我也是有種感覺他就在那裡,可我也不能大張旗鼓的衝進去說我要找某某吧,不說他也許現在換了名字,萬一他有什麼計劃,可就被我打亂了。」
花朝笑著說:「我們慢慢來吧,我還真想看看他在看到男人摟著你時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對了,我記得還有那個疑似和你上過床,讓你走路都不順當的Alan。」
越夕直接從頭頂上抓起枕頭就扔向她:「你這個幸災樂禍的貪睡傢伙,我詛咒你將來的老公天天盯著你。」花朝大笑著躲開了,抓起床上的枕頭和越夕戰了起來。
晚上,兩人又按著平時的時間來到了酒吧,這幾天兩女天天來,都和酒吧裡的一些人是熟面孔了,有些人見到她們還會點頭打招呼。
今天的Alan已經摟著另外一個美人在那上下其手了,看到越夕和花朝進來時,立刻就將美女拋棄了,看著他身後面到惱怒的美女,兩人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款款向前走去,當兩女正要岔過賭場的路進入到酒吧中心時,一個正要往賭場方向走去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走到越夕身邊嗅了嗅,由於周圍的燈光有些昏暗,兩人一進門的視線就定在了Alan的身上,也就沒注意旁邊都有些什麼人。
這時男人突然一把摟住越夕就狠狠地親了下去,花朝楞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剛想著要上前將男人推開時,越夕卻回摟過男人,激烈地擁吻起來。
就連Alan也楞了好一會兒,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插到他的面前,搶了他的美人不說,還當著他的面那麼激烈的吻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