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夕花朝 正文(TXT全文字手打) 第二百二十五章借力[女生重磅封推加更]
    越夕和花朝不時在一路上的攤販上看人家出售的毛料,很多都只是白花花的石頭,哪怕有綠的,也是那種屎綠,顆粒即粗顏色又暗沉,也沒有一點光澤。就算買下來,也是虧本。

    這地方還真看不到什麼好東西啊,突然一輛小車穿過街道朝著離兩人不遠的小巷子駛去,開始時兩人並沒在意,可後來又進去了一輛車,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眼中閃過好奇,這時又一輛車進去了,兩人瞇了瞇眼,急走幾步跟了過去。

    這個巷子的寬度剛剛夠一輛車進入,如果兩輛車對了頭,就得有一方退讓了,巷子有些深,還有些暗,連個路燈都沒有。

    兩人又朝裡走了走,大概過了百米的距離,轉個彎,面前豁然開朗,一塊寬敞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放了五、六輛車。

    兩人站在停車場上環顧四周,這時又有車駛了進來,兩人裝作剛從車上下來的樣子,從包裡拿出化妝盒開始給自己整理妝容。

    突然一陣突兀的譏笑聲從那新來的車上傳出:「銘揚,我這下可是長了見識了,原來真的有醜人多作怪啊,我還以為只有電影電視裡才有呢,沒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見到啊。」

    花朝起得想上前揍他,被越夕一把拉住了:「是啊,醜人多作怪啊,人不僅丑,嘴巴又臭,也不知道將來誰嫁了他真是活受罪呢。」

    「你……」花朝哈哈大笑起來。

    越夕卻是不說話了,只見花朝笑過後涼涼的轉身說:「我們又沒指名道姓的,誰喜歡對號入座就是誰咯,還有啊,某人最近便秘吧?內火旺盛,還口沒遮攔的,建議多積點口德,不然非得把人熏死。」

    那男子突然暴喝一聲:「臭丫頭,你說什麼呢」

    「哎喲,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我說的您正好都有,那真是抱歉了,我只是和我妹妹聊天呢,沒想到說到您身上去了。」雖然用的是敬語,可話裡的諷刺意味讓男人臉色氣得通紅。

    這時他的同伴,一個很酷的男人拉住他的手說:「阿新,別鬧了,爺爺還在裡面等著我們呢。」說完率先朝著正中的大門走去,按了門鈴,那門很快就打開了,那個叫阿新的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朝前走去,花朝和越夕兩人對視一眼後,也跟在了後面。

    開門的人看到跟在阿新身後的兩女楞了楞,卻是沒有阻止,等幾人進了門後又將門關上了。

    只見阿新走進去便看到了自己的爺爺正在和老闆說話,突然看到銘揚的視線看向他身後,於是轉頭一看,朝著後面的兩女吼道:「你們不要跟著我。」

    花朝則不屑的看著他:「路是你家的?還是你屁股後面的空氣也被你買了?你走你的,我們走我們的,你這人還真是奇怪。」

    阿新剛要再發作,只聽他的爺爺開口了:「阿新,不許這麼沒有禮貌。」

    越夕看到老闆皺了皺眉後,走過來要詢問,便趕緊上前朝著阿新的爺爺笑說:「爺爺,您是阿新的爺爺嗎?您和他真是一點都不像。」

    阿新的爺爺驚訝的說:「你們是阿新的朋友嗎?」

    只聽花朝和阿新同時一起暴吼道:「誰和這種人是朋友啊」兩人那異口同聲的模樣,讓周圍的人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於是該做什麼的繼續,就連銘揚也誤以為兩人其實是認識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生氣吵架了。

    阿新看到眾人的表情,表情那個冤啊:「爺爺,我真不認識她。」

    他爺爺忙像安慰孩子一樣的安慰她:「是了是了,爺爺知道你不認識她。那咱們就不認識她好吧?」

    然後又轉頭對慈愛地對花朝說:「不知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爺爺,我叫花朝。她叫花夕,我們是兩姐妹。」

    只聽阿新立刻又陰陽怪氣地說:「你們長這樣真是對不起你們這姓了,也不知道你們的父母長得……」

    「阿新」阿新的爺爺暴喝一聲,語氣中帶著惱怒:「再怎麼生氣拌嘴也不能拿人家父母說事啊,你都那麼大的人了,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阿新說了之後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被爺爺一說臉色有些羞澀,轉頭看向花朝,只見對方拳頭攥得緊緊的,雙眼含著淚,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

    阿新本來憤怒的心情瞬間平息了下來,不好意思瞄了瞄花朝。他這是在幹什麼呀,不就是因為早上和卿兒鬧得不愉快嘛,至於那麼遷怒人家女孩和她的父母嗎?

    阿新全身的怒氣消失後,剩下的只有濃濃的歉意。有些侷促地走到花朝身邊,可人家一轉身拉著越夕朝著毛料走去。兩人蹲下身開始揀起了毛料,這下眾人更加認定兩人和元家是認識的。就連本來想上前詢問兩人的老闆都止住了腳步,走向了另一邊。越夕眼角餘光看到老闆的動作時,眼中泛起了笑意,和花朝對望一眼後,走向了毛料堆。

    阿新蹲到花朝身邊,小聲的說:「對不起」花朝不理她,依然看著自己手上的石頭,阿新的氣又上來了,可看到對方眼角含著的淚水,立刻又焉了,伸手探向那塊毛料:「我幫你看看吧,你又不懂。」

    「走開,不要你假好心,反正……反正……你」說到這聲音變小了,小到只有阿新能聽到:「你和別人一樣都嫌棄我們姐妹容貌醜陋。」

    阿新聽了心一軟,忙道:「我發誓,我那都是氣得,都是因為……哎,這事都怨我,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花朝不說話,只是輕輕恩了聲,阿新高興地接過她手裡的毛料,感覺花朝沒拒絕,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一直在一旁觀察他們的元老爺子招了銘揚過來問道:「這兩個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銘揚猶豫了一下說:「二爺爺,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們下車那會兒,我們也剛進停車場,不過看阿新的樣子好像和人家是認識的,兩人一見面就拌上嘴了。」

    元老爺子皺了皺眉說:「他不是和寇家的姑娘好著嘛,怎麼又招惹上這花家的女兒了?」元老爺子的話中透著對孫子感情不專的不喜和疑惑。

    「這個……二爺爺,阿新的感情問題,我還真不清楚,不如我幫您問問?」

    「算了,只是阿新這性格應該改改了,三天兩頭和人鬥嘴,這脾氣太過急噪,在家裡和朋友之間,大家可以忍著他,如果出去外面惹到什麼人,人家可不會管他是誰。」

    「是的,二爺爺,我也經常說他,可他這性格……」

    元老爺子拍拍他說:「現在也只有你能看著他點了,他現在一看到你伯父和嬸嬸就躲得比兔子還快,以後你多提點他些吧,將來咱們家還得靠你們倆啊。」見銘揚恭敬地應下了,話題一轉說:「今天這些毛料可是才剛到的,快去看看吧,多給家裡準備些翡翠。」

    銘揚點了點頭又走向了毛料堆旁,這時卻見到阿新和那個叫花朝的女孩已經有說有笑起來,舉止間親密異常,阿新雖然性格急噪,可是心性卻和孩子差不多,只要花朝說幾句捧著他的話,就和人家稱兄道妹起來。

    而那個叫花夕的女孩已經開始搬第八塊毛料了,臉上的表情像中了什麼大獎似的。

    「阿新哥哥,你說得這麼懸乎,你自己賭漲過幾塊啊?」

    阿新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很快就隱去了:「這神仙還難斷寸玉呢,我能賭漲五塊毛料都是菩薩保佑了。」銘揚在一旁聽得揚起了嘴角,咬著嘴唇轉向另一邊繼續偷聽。

    花朝看著阿新有些尷尬地神情就知道他沒說實話,不過還是驚訝地對他說:「你真厲害,居然賭漲那麼多,我一塊也沒賭漲過(因為漲的都是越夕賭的),對賭石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我妹妹到是很喜歡,不過我們的運氣總是一半一半。」

    阿新楞了下問:「一半一半?有那麼好的運氣嗎?」

    花朝則驚訝地看著他:「這叫好嗎?既不賺錢也不輸錢的。雖然有時也賺點啦,不過不多啊。昨天我們在老周的店裡買毛料,賺了幾萬塊,後來還被人追到了巷子裡。」

    阿新到吸口冷氣:「那你們有沒有怎麼樣?」

    花朝笑得很開心:「我們姐妹從小就學了女子防身術哦,那些人不是我們的對手啦。」說著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誇張地抬起握成拳頭的手臂說:「我妹妹都沒有出場,就我一個,三兩下就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哈哈~」周圍的人聽了都是善意的一笑,這一聽就是誇大,肯定是她家大人不放心,派了人來保護的吧,這是在場所有人的想法。

    這時只聽越夕喘著粗氣說:「姐,你真不夠意思,說來賭石卻讓我自己一個人忙活,你卻躲到一邊聊天。」邊說邊嘟著嘴,雖然面容平凡,可她嘟起嘴唇卻顯出了小姑娘的嬌俏來,給她平凡的面容憑填了幾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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