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威廉欲言又止,本想說讓BOSS拿出以前當傭兵時的魄力和殺伐之氣來,可一想到他現在已經不再是蒙面客,沒有任何顧及,而是一個有老婆有親人,以後還會有孩子的男人,如果稍一不慎被仇家知道他就是炎帝,那麼整個白家和越家都將被當作威脅他的籌碼,甚至於被當作報復的工具而徹底消失。
「我知道,以後溫蒂和斯克特盡量減少外出。」想了想又說:「你們今後盡量消息點,就算外出也要喬裝一下,在我們沒查清楚他們到這的意圖之前,別引起他們的懷疑」看到威廉時頓了頓說:「威廉,雖然你都是隱在幕後,可是你的大名還是讓很多人都知道你,所以你也盡量減少外出吧,反正你們都住在這幢大樓裡,需要的東西我會讓秘書處給你們準備,威廉外出的交際工作,我會讓湯姆接手,他身份清白,能力也不錯,而且京城的外籍人士也不少,應該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暫時就這樣吧,我會找國內的人暗中查探,就算引起他們的注意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等我們弄清了他們的意圖後,再來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
日子歸於平靜,離開了白家的兩人開始了在外的夫妻生活,沒有跟長輩在一起,也沒有那種**時的小聲和隱忍,白哲瀚在越夕月事完後的第三天就徹底解了禁,一個晚上不停的騷擾越夕,直到越夕衝著他發火才滿足地睡了過去。
越夕也漸漸恢復了以前在越家時的作息習慣,早上6點不到就起床出去鍛煉,哪怕頭天晚上被人強制做了運動,第二天她也依然堅持著起床,只是時間上可能晚了點,然後7點回家洗漱,然後簡單了做了早飯,和親親老公吃過,搭老公的車去了學校,而白哲瀚在送了越夕後才往公司的方向而去。
雖然白哲瀚盡力的在越夕面前表現得很輕鬆很開心,越夕還是察覺到了他的彷徨和不安,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如此彷徨,她可不認為是因為公司的事。只是她隨意地問了問,就會被對方巧妙的岔開話題,幾次後她也就不再問了。
天氣開始漸漸轉熱,越夕將所有的厚衣服洗了曬過後放到了衣櫃的最高層,將輕薄的衣服放到了中間一層,方便日常取用,不過自己老公真是個不會收拾的,她記得以前她曾幾次去過他的房間,可是到處都很整潔清爽,一點沒有邋遢的感覺。可是真的生活在一起時才發現美好的幻想總是容易破滅啊,他就是一個長得比較好看的俗人而已,她嚴重懷疑每次她去之前白哲瀚都讓人把房間清理過了。
白哲瀚靠在床頭上看著文件,聽到越夕的歎氣聲,頭也沒抬問:「寶貝,怎麼了?唉聲歎氣的。」
「如果你能一直維持假象就好了。」我就不用這麼累了。不過後面一句話卻是沒說出口的。
「什麼假象?」
「哦,沒什麼,麻煩你叫我寶貝的時候抬頭看看我,不然我會誤會你手裡的文件才是你的寶貝」接著將厚厚的衣服在最上層擺好,嘴裡嘀咕道:「以前怎麼沒發現潛藏的敵人呢」以前曾聽有人說過工作狂老婆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永遠也贏不了對方。不過目前兩人新婚,這種現象不太明顯。
白哲瀚失笑:「你在嘀嘀咕咕些什麼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小老太太呢。」
越夕轉身插眼瞪著他:「怎麼?嫌我老啦?」
白哲瀚聽著語氣不對,忙丟下文件走過來摟住老婆說:「我哪敢啊,你可是比我小了十歲呢,就算要嫌棄也是你嫌棄我,我還怕你拋下我了呢。老婆~」說著那手腳就不規矩起來,親臉親嘴,手還不停的上下游移著。
越夕費力地一把推開他:「大色狼,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呢。」小手掐著他腰上的軟肉就擰了一下。
白哲瀚立刻大聲的痛呼起來,雖然只是癢癢的刺痛,可是他發現只要他叫得慘一些,越夕就會心軟,所以每次越夕一動手他就大聲呼痛。
越夕笑罵道:「我都沒怎麼用力,你喊什麼痛啊真是的,讓開,別擋著我收衣服。」
白哲瀚立刻笑著上去說:「老婆我幫你啊」
「可別,你還是乖乖看你的文件吧,你啊,以後脫的時候少那麼隨性就好了。」
白哲瀚尷尬地摸摸鼻子,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可這多年養成的習慣,想要一時改過來還真不容易,他就是在人前太累,才喜歡回家後將東西丟得到處都是,這樣會讓他有種放鬆的感覺,於是漸漸這習慣就養成了。但是除了亂丟脫下的衣服外,他還是很愛乾淨的,只是打掃的人不是他而已。
「不要……不要……」一個怯怯地哭音從郊外一幢獨立的別墅中隱隱傳了出來,周圍是一片開闊的林地,別墅背後是座大山,離這家最近的房屋也有兩百米,而且還是沒人住的,這裡可以說有些僻靜,除了某些需要進山的人白天時會進山,下午就離開了,晚上基本是沒人路過的。所以哪怕聲音傳了出去,他們也不怕人聽到的。
「哦……哈哈……這小妞真是太可愛了,我都快忍不住了,哈哈……」
「求求你們放了我啊」嗓音越發沉重了,哭聲中隱隱帶著絕望,她是白天被擄來的,但是一直到現在她都沒見到有人來救她,而且這裡有三個外國男人,開始時她只是有些害怕,可是在看了這些人脫下衣服後露出的槍支和鋼刀時,她的眼睛裡滿是恐懼。
只見一個黑人迫不及待的脫去了衣服褲子,赤luo著身子站在女孩面前,身下那粗壯的東西在空氣中顫抖著,男子在看到女人害怕的表情時笑得越發放肆了。
「不要……不要……」雙手雙腳被綁住,她只能在床上不停地挪動著步子,身子已經抵到牆壁了,卻還是不停往後靠去。
「哦,哈哈……我最喜歡可憐的小貓咪了,那會讓我**膨脹的。」說著將女孩的腳拉了過來,解開了她綁著雙腳的繩子,女孩彷彿預料到什麼,不停的掙扎著:「救命……救命……」聲音裡夾雜著絕望。
女孩眼睛驚恐地望著黑人解開了她的腳上的繩子,看著他撕扯下她身上的衣物,接著被壓倒在了床上,兩隻被反綁在身後的手,由於兩個人的重力下壓,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喀嚓聲,但女孩卻毫無所覺的用腳瞪著:「啊……」一聲淒厲地慘叫聲從這幢別墅裡傳出,接著又歸於了寧靜。
……
「鈴……鈴……」運動完後有些疲倦的越夕和白哲瀚被一陣鈴聲吵醒。
越夕照舊拱了拱身邊的人,然後就不動了,白哲瀚無奈地搖搖頭起身抓起床邊的電話:「喂……是,我是白哲瀚……什麼?……你們有到處找過嗎?……什麼時候發現不見的……」
越夕隱約間聽到白哲瀚沉重的聲音時也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問:「誰啊」
「……你們報警了嗎?……我知道了,我這裡會想辦法幫忙找的……恩……我知道,別擔心,也許她只是去了朋友家,忘記和你們打招呼了呢。」那邊明顯送了口氣的樣子,但是白哲瀚的臉色卻愈發凝重了:「你們先去睡吧,我會想辦法的,再說還有警察呢,別著急啊……恩……恩……好的……要和夕夕說話嗎?……那你們就先去休息吧。」
白哲瀚掛了電話,看到越夕也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到她的腰間,露出了那彈跳著的柔軟,白哲瀚眼神暗了暗,爬上床,將老婆摟住,右手不時的捏幾下,但是左手裡的電話卻沒有放下,而是一連撥了幾個電話,越夕聽著他在那吩咐著:「……恩,多出點錢也沒關係,讓人到那些酒吧夜店裡找找……恩,你記得那個女孩頭髮卷卷的,個子不高,穿著紅色的小馬甲,黃色的小短裙和黃色的皮靴,臉圓圓的……名字叫……」
越夕聽得眼睛都瞪大了,怎麼是羅麗抓著白哲瀚手臂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白哲瀚安撫般的拍拍她,又撥了幾個電話,都是讓朋友留意羅麗行蹤的,當他打了四個電話後就把電話放下了。
摟過有些被嚇到的老婆說:「寶貝,別擔心,羅麗昨天晚上失蹤的,到了今天早上寧靜她們都沒看到她,打了羅麗的電話是關機,中午的時候又到處找了許多她曾去過的地方卻沒看到她,才有些害怕,於是報了警,我已經讓朋友幫忙找了,別擔心好嗎?」
越夕靠在老公赤luo地胸膛上,顯得有些擔心,白哲瀚將她按在床上,欺身壓了過去:「寶貝,如果你精神很好的,我不介意再陪你運動一下。」
越夕白了他一眼,不過想到已經報了警,而且他也拖人去找了,應該不會有事的吧,而且現在都快半夜了,找人還得等明天早上啊,這樣想著伸手推了推白哲瀚,等白哲瀚躺到一邊時,竄進他懷裡蹭了蹭,在胡思亂想間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