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酒店房間,白天把愛人哄開心的白哲瀚又如願以償地為所欲為。
「不要啦,這個姿勢好羞人。」
「寶貝,我們就試試,就試試」
……
「你……你不要……不要親那裡啦……」
「……」
「白哲瀚,夠了啊……啊……你……這……都已經……」
「寶貝,最後一次……」
……
房間不時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吟哦聲,一直持續到半夜,才安靜了下來……
外面海風徐徐的吹著,白哲瀚套上褲子,批上一件襯衣走出了房間。直接走樓梯,來到他所住房間樓下正對著的733號房間,敲了門,門開了。
來人衝著白哲瀚恭敬地喊道:「BOSS。」
「恩」白哲瀚恩了一聲,走進房間時,熱鬧的房間立刻安靜下來了,赫然一看,居然都是老熟人了,一共有五個。
斯克特奸笑了一聲後,湊到白哲瀚面前說:「老大,怎麼樣?新婚之夜過得舒服吧,我們在這都能聽到……」
溫蒂直接過來揪了他耳朵把他拎到了一邊去,不過臉色紅紅的,也不知是被斯克特的話羞得臉紅還是……
白哲瀚毫不介意,滿臉滿足的笑容:「你自己不就知道嗎,幹嘛還要問我。」
「哎喲~」斯克特幽怨了,怎麼老大說話,他受罪啊:「老婆,你能不能下手輕點。」眾人哄笑。
「威廉,怎麼得怎麼樣了?」白哲瀚笑笑後問。
「BOSS,已經全部準備好了。」白哲瀚聽後滿意的點點頭,又問:「我岳父那邊……」
「BOSS請放心,雖然私下有人搞小動作,不過不足為懼,而且我們可是外商投資企業,有國家的保護政策,如果被我們拿到把柄的話,他們可就慘了。」一個破壞外商投資,破壞國家經濟繁榮建設的大帽子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越建邦怎麼也想不到和他合資的外商投資企業居然是自己女婿的,不知當他知道後是歡喜呢還是惱羞成怒,威廉心中很期待啊。
只聽斯克特也興奮地跑過來說:「老大,您這招真可謂是神射手啊,太厲害了。」說到這頓了頓,看眾人一呆,顯然沒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他繼續說:「我這樣說沒錯吧,一把箭射下兩隻雕,不是神射手是什麼?我看成語解釋上是這樣說的,反正就這個意思。」說到這也不想解釋了,話鋒一轉說:「您這招既幫了自己岳父,又能藉機會將我們集團在華夏國內樹立起良好的聲譽和形象,為將來我們炎集團在華夏國的進駐打下堅實的基礎。」說完後他自己也覺得彆扭得緊。
溫蒂首先不給面子的哈哈笑了起來,而且還是邊錘著沙發扶手邊誇張地笑:「哈哈……我的天哪,聽到你這樣說,我才知道原來成語是這樣用的,原來文藝話可以這麼搞笑……」
白哲瀚也笑了:「斯克特,你怎麼也說起文鄒鄒的話來了。」
斯克特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說:「我是看了威廉的文件裡這樣寫的,很奇怪嗎?那我以後都不說了。」
威廉邊忍著笑邊說:「不,不,不,斯克特你就是要這樣保持下去,將來你還可以當作我們集團的公關招牌,不會說點文藝話怎麼行。」
斯克特瞬時臉色就變了,忙搖手:「別,我可沒那本事,你讓我干苦活累活都行,就是別讓我去當什麼公關,我會瘋了的。」眾人哄笑。
溫蒂沒好氣地掐了自家老公幾把,嘴裡不停的教訓地老公沒出息云云,這邊白哲瀚低聲和另外三人說著什麼,幾人討論得很激烈。
只聽斯克特和自己老婆說老大的小妻子那麼嬌小,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老大,惹得自家老婆又掐他幾下,這個傻大個,就是個沒心眼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點不顧及場合,她得好好教教他,免得嚇到了BOSS的小夫人。
當威廉看到白哲瀚滿臉疲憊和困意時說:「BOSS,你去休息吧。」然後又促狹地說:「別太辛苦了,免得後繼無力。」
白哲瀚笑罵著給了他胸口一拳,然後一抹臉站了起來:「我後天將帶她過去,你們準備下吧。」
斯克特這下插話說:「老大,你說錯了,不是後天,是明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凌晨的6點鐘了。」
白哲瀚笑著擺擺手出門回了房間,進門時看著依然熟睡不醒的嬌小人兒,白哲瀚滿臉的柔情,上床將小人摟進懷裡,聽到她不滿的嘟喃聲,親親她嘟起的嘴唇,滿足地閉上了眼。
這次白哲瀚陪著越夕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過來,越夕往他懷裡拱了拱,把他驚醒了,睜開眼看了看外面,睡了一個舒服的懶覺,白哲瀚覺得精神又恢復了,親了親越夕的額頭後,小心挪動身子,起身去準備食物。
越夕清醒過來時,太陽已經有些西沉了,想來肯定是很晚了,將臉埋在被子了,她覺得這樣的日子實在是荒唐,都日夜顛倒了,幸好大人沒在身邊,不然是要被罵的了。
起身進入浴室中梳洗一翻後,越夕開始在室內活動,她很慶幸自己是練過武功的,身體素質很好,不然被白哲瀚這樣折騰,非得把身體糟蹋垮不可,哪有人這麼不知節制的,就像當了幾百年和尚一樣。
剛這樣想著,花和尚回來了,越夕不理他,自顧自做著瑜珈,一段時間沒起床鍛煉身體了,開始的時候骨頭還有點酸酸的,白哲瀚看著臉色很不好的越夕,摸摸鼻子,非常識趣地在越夕身邊跟著做,他記得以前他也是這樣被越夕戲弄後,她就消氣了。
跟著做了一個小時的瑜珈,越夕終於收勢起身,白哲瀚趕緊端水遞毛巾,拉著嬌妻吃晚餐,越夕一直沒開口說話,白哲瀚就服飾得越發慇勤,抱在懷裡擦汗遞水餵飯,越夕照單全收。
「老婆,等會兒我們就毛伊島馬可納海濱玩好嗎?」
越夕故意看看外面的天空說「現在幾點了?還出去玩?」
白哲瀚尷尬地笑笑說:「額那個,我們今天過去,明天就有足夠的時間玩了,這樣不好嗎?」
越夕沒好氣的說:「我起得來才叫怪。」
白哲瀚卻笑得很奸詐:「老婆,我今天晚上會節制的。明天保證讓你能起床。」
越夕卻嚴肅著臉說:「出去玩可以,但是你今天晚上不許碰我。」
白哲瀚驚訝地問:「為什麼?」隨即手臂上傳來一陣疼痛:「哎喲,老婆,你輕點輕點」誇張的語氣一點沒讓越夕消氣,這個大色狼,一心軟他就得寸進尺。
「反正今天晚上不許你碰我」說完又掐了他一把,白哲瀚想到明天給她的驚喜,到時候肯定又是一頓盛宴,今天就暫且放過她吧,於是嘴角一揚說:「好,不過你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不算啊。」
越夕也笑了,看今天晚上到底誰能征服誰。
收拾東西,出門把房間退了,越夕坐在一邊等白哲瀚退房,這時一個小男孩兒臉色有些慘白地坐在她對面,顯然也是等父母辦理入住或是退房手續的。
小男孩兒顯得很難受,眉頭緊皺,雙手一直捂著胃,越夕看到男孩兒的額頭開始冒冷汗,嘴裡不時發出乾嘔的聲音,她趕緊將手上的雜誌放下,走到男孩兒身邊,抓起他的手開始把脈。
接著她又往男孩兒的腹部按去,突然一陣大力將她推向了後面,一個面臉雀斑的女人對著越夕吼道:「你在幹什麼?」當她轉身看到男孩兒難受的樣子時,憤怒地朝著越夕吼道:「你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卡利,你怎麼了,告訴媽媽哪難受了。」這個母親顯得有些慌亂,不知道該碰孩子哪裡。
男孩兒虛弱地說:「媽媽,我肚子……好痛,頭暈想吐。」
男孩兒的母親怒視著越夕,白哲瀚這時也跑了過來問:「夕夕,怎麼了?」
越夕衝他搖頭說沒事,然後又趕緊衝著孩子母親擺手說:「我是醫生,剛剛看孩子不舒服在給他檢查,不信你問孩子。」
這時孩子的母親才臉色微霽,但是她還是不相信越夕的話,便問了男孩兒,見男孩兒點了點,忙不好意思地對越夕說:「對不起醫生,我看你年紀很輕,所以……」接著忙又說道:「醫生,請你快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了。」
越夕擺擺手,走過去繼續按了按男孩兒的腹部,接著便問孩子母親:「你們是不是吃了海鮮大餐。」
男孩兒的母親忙回答說:「是的,今天早上和中午吃的就是海鮮。」
「你們是不是又吃了水果。」畢竟這裡的熱帶水果很多,小孩子沒節制,吃完了飯又吃水果是肯定的。
「是的,是的,醫生,是不是有什麼食物是不能吃的。」
「不,這些食物分開來吃沒事,但如果吃完了海鮮後又立刻吃水果,就會食物中毒……」剛說到這,孩子就哇的一下,吐了起來,嚇得那母親尖叫了起來。
越夕趕緊抓起孩子的左手,開始在拇指丘上使勁按壓,大堂裡的工作人員看到情況也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
越夕使勁按著,孩子的手都被按得通紅,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孩子漸漸止住了嘔吐,越夕便說:「我現在這裡沒有帶任何治療的藥物,你最好趕緊把他送醫院,一路上給他這樣使勁按壓手掌,可以緩解他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