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連越建邦和越媽媽都掛上了謙虛的笑容,白哲瀚則在一旁紅著臉附和爺爺的話:「越叔叔,李阿姨,我是真心喜歡夕夕的,所以請你們放心的把夕夕交給我吧,我一定會給她幸福的。」說完朝著越建邦和越媽媽鞠了一躬。
只聽越媽媽開口了:「那哲瀚和夕夕結婚後住哪?當然我不是要圖你們白家的房子,我們已經給夕夕準備好了婚房,是給夕夕的嫁妝。」意思很明顯,怕夕夕和公公婆婆發生矛盾,希望婚後小兩口搬出來住。
馮靜姚到是無所謂,兒子三天兩頭的不住家,她也習慣了,再說她也不是那種封建的人,要兒媳婦在身邊立規矩,只有白敬州心裡不舒服,難道只有你們越家愛孩子,給孩子準備了房子,我們白家還買不起嗎?
只聽白敬州說:「如果哲瀚和夕夕結婚後要分出去過的話,我們白家會給他們買房子的,不需要你們家出錢買房子,他們倆的小日子過好了是他們夫妻的本事,過不好咱們也不插手。」聲音有些僵硬,帶著些不以為然。
越建邦不幹了,他給姑娘準備的嫁妝憑什麼不許姑娘要啊,再說了你不稀罕我們越家的東西,我們越家還不稀罕你們的呢,想也不想的就反擊了回去,於是兩個年齡加起來都近百的人,在那不停爭吵著婚嫁的東西,什麼你家的這東西不行,我家出什麼,什麼你家那房子不要,我家買在哪裡哪裡。
白哲瀚開始還很擔心兩家大人不能好好談他的婚事呢,結果弄到後來爭吵的內容變成了婚嫁時候用的東西,小到婚禮上要用的擺設西,大到婚禮的場地和所請的人員,兩人本來還能保持著風度,只是互相暗諷著,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吵了起來。
白哲瀚張了張嘴,楞是不知道說什麼,貌似他們今天來的目的是訂婚吧,怎麼討論到結婚去了?不過能提早結婚也好啊。
白哲瀚在那美滋滋地幻想著能提早抱得美人歸,那邊兩家父親已經吵得不開交,甚至想動手了,不過兩人都只是乾嚎嚎,什麼你有本事揍我一頓啊,我還是要這樣說,那個說你無理取鬧,簡直就是找抽的典型。只會衝著對方吼,卻一點起身動手的意思也沒有。
最後還是白老爺子看不下去,沉著臉拍板定論,直接結婚,婚禮定在越夕生日那天舉行,這才是討論訂婚事宜呢,兩人都快打起來了,如果真再來討論一次結婚的事,兩人可能要動上刀子了。
越夕沒想到,就因為她的不在現場,就因為越爸爸和白父的不理智,於是她的終生就這樣被定下了。白哲瀚樂呵呵地哼著小曲跟在爺爺身後回家了。
越媽媽則是笑了,其實兩個大老爺們都沒有她們這些做母親的厲害,馮靜姚雖然說不喜歡女兒,但是為了兒子她願意接受兒子喜歡的人,但是日子是自己過的,不是父母教育的,所以她才說出那些話來,而且直接將話題轉到了結婚上,知兒莫若母啊,她知道自己兒子想早點抱得美人歸,不過哲瀚年紀不小也是個原因,於是越媽媽也趁機配合,兩人一唱一搭的就將訂婚變成了結婚。
這樣也好,省得再來討論一次,矛盾更多,還不如一次搞定,也省得激化兩家的矛盾,到時候把婚禮弄得盛大些也算是彌補哲瀚和夕夕了。於是越媽媽也開心地回房拿出存折本在那計劃著。
馮靜姚看著臉上泛著紅暈,一臉眉開眼笑的兒子,滿心的不願也化為了一聲柔柔的歎息,只要兒子開心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呢,只是想到夕夕的年齡,又歎了口氣,她還真不好教育夕夕啊,不過想到越媽媽通透的玲瓏心,到時候少不得要多跑跑越家了。
越夕回家時,被這個消息炸得兩眼冒星,渾噩不知眼前事了,顫抖著聲音問媽媽:「媽媽……您……您是在開我玩笑,對吧。」說完還乾笑兩聲:「您這玩笑一點不好笑,如果只是訂婚的話,我到還信,但是結婚,我才不信爸爸能那麼快就給我拋售了。」
越媽媽拿著單子寫著什麼,看見姑娘的反應,笑著抬頭說:「如果是你爸爸到是經常和你開玩笑,你看媽**樣子像嗎?」
越夕立刻不依地靠在越媽媽身邊:「媽~你們那麼早就要把人家嫁出去啊?」
越媽媽指了她腦門一下,馬上有個紅印子在越夕腦門上,越媽媽趕緊心疼地揉了揉:「怎麼越來越嬌弱了,媽媽也沒用力啊,怎麼就有個紅印子了呢。」
「媽,我不疼,您還沒說怎麼訂婚變結婚了呢?是不是瀚哥哥搞的鬼。」說到咬牙切齒的,心裡盤算著怎麼收拾他。
越媽媽笑著說:「看你那小老虎的樣子,誰敢娶你啊,是你爸和白大伯定下的。」
「啊?」如果說是兩個媽媽定下的她還不覺得有什麼,但如果是兩家的爹定下的,她還真不信。
於是越媽媽大致向她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最後來一句:「就這樣,你們的婚事定在了你生日那天。」
越夕翻著眼倒在了沙發上:「真是的,沒見過這麼不合拍的人,就這些小事他們都能吵,如果是爸爸還有可能,怎麼連一貫保持紳士風度的白大伯也這樣了?難道他們天生相剋?」越媽媽聽了深以為然。
「媽,爸不是一直不同意我和瀚哥哥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同意我們結婚了?」
越媽媽笑得很溫柔:「你啊,這個世界上哪有不疼孩子的父母,你爸也是想著既然你喜歡,就順你的意,以後別總想著和你爸對著幹,他也是為了你好,只是經常用錯了方法而已。」越夕聽了心裡微酸,靠在媽媽懷裡撒嬌,惹得越媽媽輕了她一記屁股。
結婚彷彿不是兩人的事,兩家父親也拿著這事鬥志鬥勇,兩家母親跟在後面樂呵呵地收拾殘局,兼或討論著結婚事宜,而兩位主角是一點都插不上手,主要是他們一插嘴,兩家父親吵得更凶,後來乾脆甩開讓他們忙活,自己也樂得清閒。
「瀚哥哥,不是說法定年齡女的不能少於20歲嗎?」
「哦,你說的那是草案,可能明年修訂後才會正式實行,現在嘛,18歲也是可以的。」
越夕趴在枕頭上,嘟著不服氣,白哲瀚看著那種氣氛的小臉,心中爽呆了,他知道小丫頭年紀不大,還沒玩夠呢,所以心有不甘,但是他怎麼可能放任她逍遙那麼多年,也不知道會產生什麼變數,訂婚也沒結婚保險啊,把她綁住了他也就放心了。
順著越夕的姿勢趴在了越夕背上,整個胸膛都壓在了越夕身上,不過雙手還是支撐著重量,怕壓到這個嬌柔的小人兒。
吻輕輕落在側臉上:「寶貝,你覺得快了,我恨不能明天你就18歲了,你知道我等那一天等多久了嗎?」
越夕臉紅紅,不服氣道:「我現在還沒成年哦,不能……」話被吞沒,白哲瀚眼中閃過笑意,雖然現在還不能突破最後防線,但是拿點利息還是可以的。
直到越夕全身被吻遍,脫得只剩下小褲褲的時候,白哲瀚猛的一下爬起身,衝出了房間。
紫色的床單上,越夕臉上泛著紅暈,渾身酥軟的躺著,好半天才側過身子,將被子拉了蓋在身上,心裡直罵:大色狼。但自己的反應卻是讓她覺得羞澀的主要原因,要不是白哲瀚及時收手,自己可能已經從了吧。
良久,她嘴裡的大色狼才頭髮濕漉漉地重新回了房間,手上的毛巾不時地擦著頭髮,看到將整張臉都埋在被子裡,只露出黝黑的頭髮的小腦袋,心裡好笑極了。
伸手推了推,被子裡的小人不甘地動了幾下,白哲瀚將毛巾拋到床頭櫃上,連人帶被抱了起來,露出了她的小腦袋:「寶貝,我真高興,真的。」
越夕卻不服氣地說:「你高興了,我才不甘心呢。」說著伸出手點著他的胸膛:「你當初可是傷害了我了,我現在氣還沒消呢,你就想娶我,不拿出誠意來,看我那天嫁不嫁。」
白哲瀚卻彷彿胸有成竹般的狠狠親了一口說:「到時候我將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
日子在越夕緊張和彷徨中過去,她和老師出症時,和朋友上課玩鬧時還好,但一旦閒下來了,腦子就會胡思亂想,尤其是婚禮越接近她就越害怕,這算不算是婚前恐懼症。
「啊,夕夕比我們小呢就要結婚了,我們這些大齡女人該怎麼辦哦?」寧靜看著被白哲瀚接走的越夕羨慕地說。
羅麗白了她一眼說:「你才不老呢,如果你老了,只比你小一歲的我算什麼?」
寧靜笑道:「你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人,看著是個小女孩,其實已經是大媽了。」
羅麗先是一楞,接著大叫一聲衝上去呵寧靜氧氧。
「哈哈……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羅麗停下手,寧靜趕緊躲到一邊:「我說錯了,你不是大媽,最多是個大嬸。」方潔在一旁翻白眼,那不都一樣嗎看著兩個玩瘋了的女孩,方潔想的卻比她們要多,想到對越夕非常好的白哲瀚,只希望他能一直這樣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