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瀚哥哥,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救人嗎?」越夕的笑容有些冷,白哲瀚被越夕看得有些心慌,想解釋什麼……
「隊長,這小姑娘是誰啊?長得很普通嘛,還戴著副眼鏡。」說話的是一個豐滿的金髮美人:「嘿,小姑娘,你就是隊長請的醫生嗎?你幾歲了,有醫生執照沒啊。」
只聽白哲瀚煩躁地和凱琳非常溫柔地同時打斷了金髮美人的話:「夠了(好了),溫蒂。」
結果溫蒂一點也沒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隊長你和凱琳還真是默契啊。」旁邊的那些大男人都笑了起來。
越夕就這麼一步步地走向白哲瀚,然後看著他的臉說:「白哲瀚,你要我救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來了,可是你居然還請了那麼多的旁觀者,你沒想過這樣會把置我於危險中嗎?」
其他幾人聽不懂中文,可是凱琳聽懂了,只見她嚶嚶地哭了起來,而且用的還是英文:「越夕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這下溫蒂聽到凱琳哭泣的聲音,忙安撫著凱琳道:「怎麼了?怎麼了?這小姑娘罵你了嗎?」
「夕夕,他們不會的,他們……」
「他們是誰我管不著,也跟我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我不認識他們。」越夕衝著白哲瀚冷冷道:「我記得和你說過的。」白哲瀚當然記得,越夕曾經說過在她學好醫術之前,不願意讓人知道她的秘密。
「夕夕,你只要把凱琳救好了……」
只聽凱琳還是用英文大喊:「我不要她救,她既然認為我是不要臉的女人,幹嘛還巴巴的跑來,我不要她救。」說完繼續哭。
只見溫蒂驚訝地看著白哲瀚又看了看越夕說:「隊長,她不會就是你的……天哪,她還那麼小」
但是當事人越夕和白哲瀚都沒有回答她,只有凱琳用弱弱的說:「可是我聽白媽媽說,瀚哥是沒有女朋友的。」白哲瀚沒想到這事居然還有他**的事,想到平時面色不顯的母親居然反對他和越夕就覺得一陣頭大。
溫蒂不喜歡幾人用他們聽不懂的中文說話:「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能不能別老用中文說話。」
凱琳抽抽答答地用英文再說了一遍:「白媽媽說瀚哥沒有女朋友,瀚哥,我真的沒事的,這條腿廢了就廢了,我不後悔當初……」
越夕煩躁地聽著凱琳的深情告白,索性用中文開罵:「你給我閉嘴,你的腿根本就沒有事,只是一點點擦傷,別搞得像殘廢一樣,上次我不想拆穿你,你還湊上來找抽,你說你自己皮子賤不賤,如果你再給我做戲,我不介意把你弄殘了。」
「夕夕……」白哲瀚完全震驚在越夕的話裡。
越夕現在非常想發洩,想攻擊人,更想殺人,所以她直接一把推開白哲瀚:「對不起,白哲瀚先生,你的朋友我無法醫治,還有……」她湊進了白哲瀚的耳邊道:「如果你敢暴露我的秘密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弄成白癡,你可以試試。」
說完下樓走人,白哲瀚的表情很震驚,而樓上也是一團亂,溫蒂在那罵著,旁邊的幾個大男人也在說越夕沒禮貌什麼的,還說什麼中國的小孩子都是這樣教育的嗎云云。
只見白哲瀚陰沉著臉走到凱琳的身邊,只聽見溫蒂還在安慰著哭泣的凱琳。
「瀚哥……」
「請叫我白先生。」這話讓凱琳一下忘記了哭泣,由於兩人用的是中文,所以溫蒂幾個外國人沒聽懂。
「瀚……」看到白哲瀚冒著危險光芒的眼神,忙把哥字嚥了下去,說:「白大哥相信她說的嗎?當時的子彈可是射在了我的腿上的。」
「凱琳,其實你知道嗎?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
凱琳聽到這話卻很緊張似的問:「什……什麼?」
接著白哲瀚換了英文道:「能一槍把泰力暴頭的射手怎麼會剛好射在了你的腿上呢?難道他在殺我之前,其實並不是想殺我,而是……想逗我玩?或者……他未卜先知,知道你要擋在我身前,所以……不願意傷及無辜,躲開你的要害?」說完白哲瀚自己都覺得很好笑,一個殺人無數的射手,居然會怕傷及無辜?而白哲瀚每一個停頓都讓凱琳臉色變慘白一分,到最後更是冒起了冷汗。
溫蒂也一臉震驚地看著白哲瀚:「隊……隊長,這不可能吧,有誰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如果不小心射偏了……」
白哲瀚打斷她的話「你什麼時候見射手射偏過,而這唯一的一次居然是因為我們凱琳小姐捨身搭救我」
「可是……這不合情理啊」溫蒂還是不相信這麼柔弱善良的女人會有那麼毒的心計。
「那就要問問我們的凱琳小姐了。」
「白……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怎麼能因為一個小女孩的話就懷疑我呢?」這次凱琳也自覺換成了英文。
「是啊,隊長,不能因為一個小女孩的話就懷疑凱琳,她也沒有要害我們的動機啊,而且她以前有千百次的機會可以殺我們,可她都沒有這樣做啊,而且她這麼弱的女人又怎麼……」火焰的傭兵們都一副不可能的表情。
「其實我也懷疑過為什麼射手會射偏了的事,但是後來我陪著你去看醫生,照了片子,上面顯示了子彈射斷了你的腳筋,而你將終生殘廢後,我才去了疑慮的,你們設計的很好啊,居然連權威醫生都能串通起來蒙騙我,而且還是一個曾經被我救過的醫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們到底用了多少錢收買他,怕是所費不翡吧。你知道我為什麼相信越夕的話嗎?」因為她是神醫,她說沒受傷就絕對沒受傷不過這個認知將永遠埋藏在白哲瀚的心中。
「……」雖然她威脅說要弄殘了他,白哲瀚彷彿明白了什麼一般地用手摀住了眼,他親手傷害了他所愛的人,相信這次越夕很難再原諒他了吧。
彷彿看出了白哲瀚的脆弱和傷心,就連最粗心的斯克特也緊張地說:「隊長,我相信你的判斷,你……你快去把那個小姑娘追回來吧。」
「太遲了,你知道嗎?我追上去的話,她會更生氣的。」因為她不會給我機會了,不過她不給他就自己尋找,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而不是等待的人。
「斯克特,給我全力追查此事,我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你可以從那個醫生入手。溫蒂,我把凱琳交給你看管,如果你把她放跑了……你應該知道後果。」冷酷地炎帝又回來了,雖然沒有了金屬的面具,卻仍然能讓一重下屬不由自主的服從他的命令。
「是,隊長。」
……
話說越夕走出別墅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搭白哲瀚的車子過來的,現在卻要自己走回去,這讓越夕更是給白哲瀚再加了一條罪刑,也注定了白哲瀚將來被越夕整得很慘很慘。
「夕夕,你怎麼能那麼憋屈的就走了呢?應該狠狠地收拾了那個女人一頓,或者讓我奪她的捨,雖然軀殼弱了點,勉強還是能用用的。」
花朝,你別成天想著奪舍好不好,現在我已經在白哲瀚那裡丟下了顆炸彈,那女人肯定已經被他們控制住了,以後會成為死人也不一定,如果她突然死而復活的話,還不嚇死人啊,到時候怎麼解釋?再等等吧,總會有合適的,不然我們經常去醫院轉轉?那裡要死的人最多。
「也只好這樣了,哎,可惜了一副漂亮的軀殼居然不能用。」越夕暴汗,原來這才是她的重點啊。
「對了,你真不要你的哲瀚哥哥了嗎?」
不知道,看情況吧,如果他再這麼愚蠢下去,我不介意換個男朋友,而且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哦,如果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什麼叫珍惜,也不知道警覺。
「啊,看來最奸詐的還是夕夕你哦。」
那當然,自己的男朋友有人窺視只能說明自己的男人好啊,如果不招人妒的可是庸才,我的男朋友怎麼能是庸才呢?
「你就找借口吧,還不是因為在馮阿姨那吃了虧,不能拿長輩怎麼樣,結果盡嚇她兒子出氣了。」
越夕笑得很奸詐又說:這種事還是得防範的,有一就有二啊,一定要讓他看到苗頭就堅決掐死,將他牢牢掌握在手中,這才是柔弱女人的王道啊。
「柔弱女人?你?得了吧,你就是個女霸王。」
那當然,上一世已經吃那麼大的虧了,這一世還不看清楚的話,那就是太笨了。我到要看看他會怎麼處理這個女人。
連花朝都興奮起來了:「我來,我來,我這次一定好好給你監視,全程向你播送實況。」
你不怕浪費靈氣了?
「事有輕重緩急嘛,這可是關係到你的未來,怎麼也是大事不是,不過你多給我找點靈玉就當補償我咯。」
好的,花朝,這件事就麻煩你咯。
花朝不能監控到國外去,卻能監控著郊區的小別墅裡,因此她每天都非常興奮地告訴越夕那個凱琳已經被軟禁起來,而白哲瀚也在調查這件事,進度如何如何。
越夕照舊跟著閩中醫學習,很快九八年的大年三十到來了,先是給鄭老爺子一家四口的大老爺們打掃了新裝修好的房子,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住的,剛住進去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那房子就跟動物鬧過場一樣,而且還有一股子怪味,讓越夕用消毒水噴了好幾遍才壓下了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