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琴走過來摟過越夕的肩膀說:「嘿嘿,柳柳,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哦,夕夕可不是18歲。」
秦柳眨著好奇地眼睛問:「難道還沒成年?這身材發育得真好。」她的話一出,大家的視線自然就瞄上了越夕,讓越夕窘得臉紅紅的。
她彷彿看到什麼新奇事一樣大喊了聲:「啊你好漂亮,怪不得大哥在你那麼小的時候就把你定下了,如果我是男人也會在你小的時候把人定下來。」越夕看到白哲瀚聽了這話居然得意的笑了起來,臉更紅了。
白晟琴則哈哈笑了起來:「你絕對想不到夕夕幾歲了。」
秦柳皺著眉頭,無意識地咬了咬手指頭,彷彿在審視著什麼,然後好像得出什麼結論一樣道:「難道她比哥哥老?看著不像啊。」這下連白老爺子都笑了起來。
這對活寶,感覺就像在討論什麼很難解的問題一樣,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白晟琴也是哈哈笑起來後道:「夕夕才15歲哦。」
秦柳聽了大喊了一聲:「什麼?不可能」指著越夕道:「她才15歲,天哪,現在的孩子都發育得那麼早嗎?而且大表哥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麼嗎?叫……」最後一個字她沒敢說出來,因為她瞄到哥哥瞇著眼望著她的危險目光了,趕緊把那個詞咽進肚子裡,靠進白老爺子。
白晟琴也看到大哥的眼神了,卻還在挑著秦柳的話:「叫什麼?老牛吃嫩草嗎?額……呵呵,那個……大哥……我說錯了,你不是牛,你是男人,真男人,嘿嘿,老男人吃嫩草。」說完笑著也跟著跑到白老爺子身後。
白晟睿的目光有些恍惚,看著笑顏如花的越夕坐在白哲瀚的身邊,一臉幸福的模樣,說不出自己心理是什麼感覺,忙搖去心中的悸動,這是大哥的女朋友,可不能有非份之想啊,用崇拜的目光看向大哥,心裡覺得只有這麼嬌美的女孩才能配得上英俊高雅的大哥。
一個和白素容長得很像的中年女人,和藹地衝著越夕笑笑,說:「我是你們老師的表侄女,按理你只用叫我姐姐,但是以你的年紀來說也不合適。」
白老師這時說話了:「青青,讓她叫你們阿姨好了,她雖然是我的學生,可也不能和你們平輩。」
白老爺子道:「是這個理,夕夕,這些你都叫阿姨,而這兩個小的就和你平輩了,不過年紀都比你大」指了指秦柳和另一個女孩,越夕驚訝地發現居然是安琳,看對方的表情很不屑認識自己啊。
只聽白老爺子繼續說:「對了,秦柳也是學的中醫,不過她今年已經大二了,以後在學校有事可以找你柳姐姐。」
夕夕乖巧地順著大家的意思,喊了阿姨、姐姐,然後甜甜道:「柳姐姐以後在學校可要罩著人家點哦。」
秦柳開心地走過來摸摸越夕的臉蛋,嘴裡直道:「真滑,小孩子的皮膚就是好摸,哎呀,夕夕的皮膚連毛孔都看不到,又白又嫩的,和嬰兒的皮膚有得拼哦。」
「真的?我也來……」白晟琴剛要走過來摸呢,就看到秦柳的手被白哲瀚一把撥開,就不敢過去摸了,只見白哲瀚彷彿心疼一般地摸了摸越夕的臉蛋:「你粗手粗腳的,看把夕夕的臉都摸紅了。」
白晟琴聽了全身惡寒了一下:「大哥~你有異性沒人性,還有你是不是被附身了啊,怎麼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
一家人笑鬧了一會兒之後,梅嬸就過來叫吃飯了,飯桌上秉承著食不言的美德,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直到離開白家,越夕都沒搞懂,白老爺子叫她來的目的。
白哲瀚看出越夕的疑惑道,摟了摟越夕道:「你別管,什麼事都有抗著呢,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可是……」
「噓,你只要記得我從你小的時候就喜歡你了,不是因為你有什麼秘密,所以我家裡人無論說什麼都不要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嗎?」
越夕被他說的有些緊張,可是看到對方一副萬事有我的模樣,心裡暖暖地,忍不住笑話道:「那你從我小的時候就喜歡我,具體是幾歲啊?」
「額……」
「三歲的時候?那不是真的很變態嗎哎喲~你敲人家的頭~」越夕不滿的指責。
「誰讓你胡思亂想的,有說自己未來老公是變態的嗎?」
「什麼未來老公,你個吃嫩草的老男人,誰知道你以前有過多少女人啊,不公平,我也要先去找幾個男人,唔……」後面的話都被人吞到了肚子裡了,掙扎著敲了他好幾下,密封地車裡開始散佈著一陣陣誘人的香味。
這時一陣敲擊車窗的聲音驚得越夕趕緊推開還意猶未盡的色狼,抬頭一看:「爸爸」
也不知道這車上的窗戶什麼材料做的,越夕發現爸爸看到自己被人吻了居然沒生氣,而且自己叫他也沒回答,莫非……這車子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也聽不到聲音?
越夕為這個猜測眼睛一亮,她就奇怪怎麼哲瀚哥哥換車了呢,原來這車的窗戶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啊,不知道性能怎麼樣。
改天一定要試試這車的性能,最好能把這車敲過來自己用,不過看爸爸越來越不耐煩的表情,知道得趕快出去了,再看看明顯受到香味影響的白哲瀚,看他強忍著不適,一動不敢動,心裡滿是感動和心疼。
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瓣:「哲瀚哥哥,一個月以後見咯。」說完趕緊下車關上門,她可不想讓爸爸看到了發飆。
只見越爸爸在看到越夕下車後,虎著臉問:「怎麼半天才下車啊?剛才在車裡做什麼呢」
越夕非常鎮定地看著爸爸說:「我告訴哲瀚哥哥,我要回老家過一個月的暑假呢。」
「那也不用那麼久吧。」
越夕吐吐舌頭,一溜煙就跑進家去了,白哲瀚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窘態,一直沒敢開車門,越爸爸朝車裡望了半天也沒看見什麼,只好氣憤地扭頭進了家,「碰」一下關上了大門。
越夕一進家就聽到樂樂大聲的嚎哭,莫不是被爸爸收拾了?腳一拐就進了樂樂的房間,只見小傢伙趴在床上,哇哇大哭著,見到姐姐彷彿叫到自己唯一的親人一樣,不理一旁哄著他的媽媽,撲到了姐姐懷裡。
「他這是怎麼了?」越夕奇怪地問。
「被你爸爸抽屁股了。」
「為什麼?爸爸不是最心疼兒子的嗎?」這話惹得媽媽白了她一眼,越夕摸摸鼻子,衝越媽媽訕笑。
「別亂說你爸,你們倆他一樣疼。」
越夕抱著樂樂要坐下,只聽見樂樂可憐兮兮地說:「姐姐,疼。」
「哦?你別賣乖了哦,姐姐還不知道你?爸爸打不疼你的。說說,受了多大的委屈讓你這樣裝可憐。」
「夕夕,你爸這次可是用的扁擔,扁擔都給打斷了,就算樂樂習過武,這樣打哪有不疼的道理。」
越夕不知道怎麼給媽媽解釋,只是衝著樂樂挑挑眉,樂樂馬上止住眼淚,臉紅紅的說:「我在學校裡和同學吵架了,然後還動了幾下手,結果那同學太弱了」說到這,忙抬頭大聲解釋:「姐姐,是他先動手的哦,你教過我不能用武功欺負人,但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所以……」說到這表情變得忿忿不平:「本來是我們兩人的恩怨,他家長告訴老師,老師又告訴爸爸,真是個孬種。」
看著樂樂滿臉不平的樣子,越夕知道樂樂在自己的教育下雖然不說是個天才,但至少比一般的兒童要懂事得多,而且還明白事理,不是她護著自家的孩子,樂樂絕對不會隨便亂動手的,肯定有什麼理由讓他不得不動手。
這時越爸爸走了進來:「向你姐姐告狀也沒用,你個臭小子,當初就不該讓你學武,看看你都幹了什麼?你居然把人家小孩打到骨折進醫院。」說到這,越爸爸是越想越氣,這死孩子現在那麼小就下那麼狠的手,將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鬧出人命呢。
越夕一聽打到骨折了,先是一楞,然後想到樂樂說的那人太弱,手按在了樂樂的手腕上。
越爸爸看到樂樂像是給樂樂檢查身體一樣,忿忿說:「夕夕,樂樂根本就沒事好吧你應該去看看那個被他打的孩子,我接到電話以後就去看了,那打得,躺床上都不能動,而且全身有三處骨折,要不是我拚命的道歉又出大錢私了,人家就能把樂樂弄進少管所去。」
越夕先是驚喜,接著歎了口氣:「樂樂,咱們回老家的這個月,你隨姐姐好好練下控制力,爸,這事不怪樂樂」
越爸爸一聽,大吼道:「怎麼不怪他,難道還怪那被打的孩子不成。」
「不是……」
「都不怪,難道怪我嗎?」越爸爸只要一想到孩子進了少管所,心裡就自責又難受,這火就怎麼也止不了。
「我說,你能不能靜下來聽聽夕夕是怎麼說的,老這麼吼你不累,我聽著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