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孩子,而你則是我的管家。」
羅炎凌急急地回道:「我只知道他的莎朗斯麗的孩子,。」接著深吸一口氣:「我已經被您驅逐了,現在不再是您的管家。」
頓了頓又說:「我知道您想彌補這幾十年的父子情,但是您有……」剛想說『您有這麼多兒子,又何必在意邦尼這個被你放逐了三十多年的孩子』。可是想到這樣說會激怒他,也許會做出更加不明智的決定,只好改口說:「沒有想過,如果您把邦尼帶到這裡,他單純的生活,還有他那兩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該怎麼辦?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骯髒的世界。」
「炎凌,你這是在侮辱自己幾十年來所受的教育。」
「去他MA的教育,我真想大口說粗話大口的吃東西,大搖大擺的走路。」羅炎凌顯得很激動,但是老人卻笑了:「呵呵老夥計,我也一樣,一樣啊。」
「那就放過他吧讓他平凡開心的過完一生,我相信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會非常感激您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羨慕……」
羅炎凌再次打斷,語氣堅定地說:「絕對不會。」老人落寞地歎了一聲氣,肩膀彷彿垮了下來,久久沒有回話。
良久才道:「看看吧,我不會去強迫也不會去阻止,就讓命運之神來決定將來的事吧。」
「謝謝您,BOSS。」羅炎凌衝著老人鄭重地鞠了一躬,轉身也走出了大廳。
話說路易斯走出父親的別墅後,陰沉著臉開車回了自己家,他的妻子忙迎上來為他去外套換鞋子,看到丈夫臉色不善,妻子不敢開口說話,只是默默地服侍著。
「怎麼不說話?你啞巴了嗎?」路易斯聲音不大,但卻讓人聽得心膽顫。
「沒,沒有,啊,不,不是。」
路易斯抬起跪在自己面前的妻子下吧:「別害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可從來都沒打過你啊,相反我對你可是非常好的,每天都讓那麼多人來服侍你,而你卻只需要來服侍我一個人。」後面一句話咬著牙說出來了,眼中的紅光更盛,不過他自持紳士身份,偶爾失態卻很快調整過來,這個時候也是,他放開了顫抖不已的妻子,拿起一根雪茄,輕輕敲了敲手心,滿意地看到妻子顫抖得越發厲害了。
「怎麼?還不給我點上。」妻子給路易斯點上了煙,她的手顯得有些粗糙,根本不像是貴族小姐的手,反到像是女僕或是作慣粗活的人。路易斯看到妻子的手時,臉色漲得通紅,一巴掌就把妻子甩到了一邊趴著,半天都沒動靜。
「我知道你沒暈過去,你這種做慣了粗活的人沒有那麼容易暈過去的,起來,給我把煙點上。」
但是妻子久久沒有回應,路易斯氣得走過去用腳踢了幾腳:「別裝死,給我起來,否則我今天就多讓兩個人來伺候你。」往日聽到這樣的話,妻子不管怎麼樣都會對自己萬般順從,但是現在卻一動不動的躺著,路易斯吐掉了嘴裡的雪茄,把妻子翻了過來,妻子左邊額頭磕在了桌腳,鮮血順著左半邊臉往下流,他暗罵了一聲:「晦氣。」收回手,妻子的頭又磕在地上。
他站起來怒聲大喊:「人呢?人到死哪去了,都給我滾出來,我看你們真是清淨日子過久了,太過安逸了吧。」很快呼啦啦從各個角落跑出來男男女女。
「給我把她送到醫院去,記住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死,聽到沒。」
「是」很快幾個人將路易斯的妻子抬了下去,而路易斯卻在客廳裡更加暴躁起來。
而這邊,一個英俊的男人也陰沉著臉回到家,他的妻子明顯過得比路易斯的妻子要滋潤很多,庸懶地讓女僕服侍她脫下外套和手套,婀娜多姿地走向丈夫,芊芊玉手輕撫著丈夫的胸膛。
「親愛的溫士頓,你是在為艾麗爾的事煩心嗎?」現在男人卻沒有像平時一樣摟著妻子溫聲細語,反而眼中閃過不耐,不在意的回到:「是啊。」
「親愛的,你就是太過在意親情了。如果你把這事交給我的話,我爸爸絕對能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女人嫵媚誘惑地聲音卻說說著讓人膽寒的話。
溫士頓一聽,馬上從不耐煩轉為了神情萬種:「哦,親愛的,你知道我實在是不想讓你為**心了。」摸著妻子的手,神情款款地說:「讓你為我傷神,比傷我的身還要讓我難受,所以我才自己想辦法的。」
女人彷彿被他的神情打動了:「哦,親愛的,別擔心,為你分憂是我這個妻子的榮幸,請把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一定會把它辦得妥妥當當的。」
「那我就拜託你了,如果有什麼為難的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我的甜心。」
「好的。親愛的。」
一室旖旎……
「Shit,Shit,Shit,我當初怎麼就相信了他,現在爸爸把我的繼承權取消了,而當初那個為我出主意的人居然還讓警衛把我趕出了房子,天哪」艾麗爾顯得有些歇斯底里。
「親愛的,請冷靜一點,你沒必要這麼在意,爸爸給我們這麼多的錢夠我們花用的了,其實爸爸能把我們踢出這場戰爭,我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慶幸的事。」丈夫的話讓艾麗爾安靜了很多。
「是的,媽媽,爸爸說得很對,我們不管怎麼樣都是凱文利特家族的人,能從勞倫特曼家族拿到這麼多錢,已經是外公的慷慨了,既然是意外之財,又何必去在意它的多少呢?」一個精緻如陶瓷娃娃的女孩坐在艾麗爾的身邊輕聲安慰著:「我一直覺得溫士頓叔叔的計策太過惡毒,雖然過去那麼多年了,但是當初那件綁架事件,也許已經在那個小女孩的心裡留下了陰影呢?我們現在不是受到上帝的懲罰了嗎?這是善良的上帝不願意它的信徒繼續執迷不悟下去。」
「真的是這樣嗎?」
「媽媽,溫士頓叔叔雖然看著溫和有禮,可是自那件事之後,我覺得他才是最陰險的人,連外祖母是他的親姑母他都能不顧親情地算計您,您說和這樣的人做對手,您能贏嗎?最後怕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哦,我的寶貝娜婭,聽你這樣說,媽媽心裡好受多了,但是媽媽覺得勞倫特曼家族的財產中應該有我聰明的寶貝的一份。而不是那幾個貪婪愚蠢的人繼承。」
「媽媽,我有你,有爸爸,還有愛我的奶奶和柯比嬸嬸就夠了。那麼多錢可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的,您想想,邦尼叔叔的家人連這份財產都不知道呢,就遭遇了綁架,如果我們一直窺視不屬於我們的東西,您認為我們能全身而退嗎?」娜婭自信而又堅定地向母親闡述著厲害關係,旁邊娜婭的爸爸,則臉帶慈祥和微笑的看著她,眼中滿是自豪。
「我的寶貝,你長大了,現在媽媽好多了,不過可能還有些不甘心,將來會好的,媽媽很期待聽到其他人倒霉的消息。」然後轉頭對丈夫說:「親愛的卡文,為了讓你親愛的妻子心裡舒服些,請幫我關注著其他幾個人的情況可以嗎?」
丈夫優雅地站了起來,衝著艾麗爾比了個紳士的鞠躬禮:「願意為您效勞,我的女士」
羅炎凌走出大宅後,腳步顯得非常輕快,他現在要去找邦尼了,以後每天都給他和他的孩子們做最好吃的法國早餐,哦,對了,他忘記了,孩子們是在華夏長大的,可能會吃不慣法國菜,不過沒關係,他可以去學華夏的菜,聽說華夏的菜可是種類繁多,味道也是千奇百怪的。
想到這羅炎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旁邊的司機看著一臉愉快的老闆,笑道:「先生很愉快啊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哦,裡比,我馬上就能見到我的親人的,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說我能不愉快嗎?」
「那就恭喜……。」
「滴……」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從左邊響起,一輛失去控制的大卡車向著兩人的方向急速駛來。
「啊……」羅炎凌只來得急把裡比推出了車子,而他自己連車帶人一起被撞下了山崖。
「不……不要,叔叔,不要……」
「建邦,建邦,你怎麼了?是不是坐噩夢了?」
旁邊的燈亮了起來,越建邦不適應地瞇了瞇眼,看到一旁擔心地望著他的妻子。越建邦還是無法甩掉夢中的那種恐懼感。
「好了,建邦,這只是夢,別擔心,快睡吧。明天你和達雲還要去工地裡看看呢,要不你別去了?」李蓮雲試探的提了提。
「那可不行,投了那麼多錢,我心裡始終不塌實,聽達雲說那裡已經清理完畢,房子都拆遷完了,我要過去好好看看,然後再談談夕夕說的那個別墅群的建造計劃。」
「既然這樣,就快睡吧。」
雖然這樣,但是越建邦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叔叔,你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