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結束最後一個音符,看著越夕又在那開小差了,忍不住搖搖頭,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想什麼不好的事情了,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常常喜歡開小差,腦子裡總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又有什麼事情讓她聯想到笑話了,連自己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都沒反應。
越夕一連好幾天都避著簡,想著自己緊緊盯著簡的眼睛,沉迷了半天沒回過神,當時被突然闖進來的二舅媽一陣取笑,雖然自己還小,大人只當開玩笑,但是這對她來說卻是羞得她沒臉見人。
而簡受越爸爸的邀請,決定跟隨越爸爸去看看他的雲錫集團,然後就準備直接回法國了,這讓越夕的家人十分不捨,非要讓他帶些特長回家,反正一路有車,不用手拿云云,才權得簡同意帶著大家送的禮品。
臨走,簡趁著越媽媽叮囑越爸爸時,湊到越夕耳邊輕聲道:「小寶貝,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別太想我哦!」
越夕咬牙:「死變態~」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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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觀察後的結果怎麼樣?」一聲蒼老低沉地法語在一間書房中響起,一個白髮蒼蒼地老人面對著落地窗而坐,他的背後是一張巨大的雕花木桌,桌前站著一位年輕的男人。
老人背對著年輕人,似乎沒有注意到,年輕人在聽到他的問話時,一臉尷尬,然後從手上抬起一張紙片看了看,又瞄了瞄老人,道:「您的……咳,是越家的小兒子越建邦非常的能幹,從手中只有幾百塊的身家,拼到了現在的上千萬,而這些只是短短四年時間。」然後又低頭頓了頓,接著說:「他的女兒和兒子都非常聰明,尤其是女兒,拜了華夏一位老藝術家做老師,學習鋼琴、古箏以及各種禮儀,她現在的社交禮儀不會比任何一個名媛淑女差。」
年輕人邊說邊苦著臉,他這叫什麼事啊,事情不是他辦的,中間跑腿的事卻要他來做,他們老大到是會分工啊,但是嘴卻沒停:「他的兒子現在還小,但是卻非常聰明,雖然才三歲,已經開始學習小學一年級的課程了。」
「哦?是嗎?他的女兒也是這麼小的時候就開始的吧?」
年輕人一聽,尷尬地回道:「咳,咳,是的。他的女兒小學連跳三級,才11歲就已經要面臨中考。」
「聽說她賭運還特別好?」雖然是漫不經心地問話,卻讓年輕人額頭開始冒汗了。
「額……是,是的。陪著她父親賭過兩次,兩次都贏了。」
「我好像還聽說……」老人的話拖得很長,這讓年輕人心都提起來了,靜默了一會兒。
「好了,你去吧」!年輕人一聽,鬆了口氣,但是老人接來的話卻讓他身子一緊。
「對了,把簡整理給你的資料留下來,我自己會看的。」年輕人無奈地扯了扯嘴皮。
但是老人並沒有放過他:「我知道是簡接的任務,他不願意來,卻讓你來匯報,真是辛苦你了。」
年輕人擦了擦冷汗,忙恭敬地回道:「不辛苦,這是份內之事。」
「呵呵,去吧。」年輕人朝老人鞠了一躬後,就退了下去。門開了又關上,只留下滿室的黑暗和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片刻之後一聲悠悠地歎息在室內響起。
老人所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裡,兩夫妻正在互相諷刺著。
「你說你是豬腦子還是什麼?居然會去想著綁架一個小女孩?」丈夫衝著妻子咆哮。
「什麼豬腦子,我是豬腦子,那娶了我的你是什麼?哼~你就沒想過?這幾年你和那些小明星們打得火熱,什麼時候沒錢了就來問我,你當我是自動提款機嗎?」妻子邊挫著手指甲邊諷刺。
男人尷尬了一瞬間,又懊惱地說:「我在LINTELERS集團的股份不是都被你握著的嗎?每年的分紅,你別告訴我都拿去買衣服了。」
妻子再次笑道:「我拿去買衣服,至少我還能穿身上,如果被你拿去了,這衣服就穿不到我身上了。」
「不管穿誰身上,你趕快給我停止了,如果讓爸爸知道了,你以為你能討得了好。」
「怎麼?老爺子不是不認他了嗎?我們對他做什麼,老爺子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哼,誰知道爸爸是怎麼想的,當初莎朗斯麗被杜爾卡萊的媽媽設計趕了出去,也讓爸爸懷疑邦尼不是他的兒子,但是誰知道過去那麼多年了,老爺子會在家族聚會上提起那個已經過世的女人和她的兒子。」男人本來英俊的面孔因為提到莎朗斯麗而有些扭曲猙獰。
「呵呵,真應該讓那些愛慕你的女人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也許她們就不會這麼前仆後繼了。」
男人馬上臉色就變了回來,眼神如往常一樣的深情專注,勞倫特曼家族得天獨後的容貌,讓他顯得英俊瀟灑,風流不羈:「咳,咳。你最好把這件事的尾巴收好了……」
妻子馬上打斷了他的話:「這事不是我做的。」
丈夫就沒在說什麼,妻子的話他還是相信的,絕對的敢說敢做,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妻子確實比他有擔當。既然不是妻子做的,那麼就可能是家裡的另外幾個兄弟姐妹了,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承受爸爸的怒火。
越夕自從簡走後,就開始了積極的修煉,這讓花朝非常興奮,主動奉上百香果一枚,作為越夕積極修煉的獎勵。
越夕服用了百香果後,就進入到了第二重天,過程非常的痛苦,皮膚裡甚至滲出了血,還好越夕是在家人都出門的時候才服用的,不然家人開到越夕像個血人一樣的躺在地上,非嚇死不可。
過程雖然痛苦,但是結果卻非常喜人,身體變得乾淨清爽了,而週身總是縈繞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像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味,又像是鮮美誘人的奶油,讓人忍不住想去擁抱品嚐,而且百香果還有另一大作用,越夕現在的肌膚嫩白的彷彿回到了嬰兒時期,和樂樂站一塊,兩人的肌膚一樣的水嫩嫩、光滑滑,讓人見了就手指大動,想在那肌膚上留下紅紅的印記。
越夕在第一次遭受特別待遇後,看到人都要躲得遠遠的了,不然天天頂著一臉手指印,可是很丟人的。
「越夕你用的什麼護膚品?怎麼那麼好聞啊,讓人聞著就特別舒服。而且看你皮膚好好哦。」課間,大家都圍著越夕羨慕的談論著,越夕聽著只是笑。
旁邊劉姝姝說:「嘿嘿,等你們年輕5、6歲,也會有夕夕這樣好的皮膚,也不看看夕夕才幾歲,你以為她和你們一樣老啊。」
「切,劉豬豬,你這樣可是把自己都罵進去了。不過越夕的皮膚真的好好,嬰兒的皮膚也差不多就是這樣吧。」這位男生邊說著邊想把手摸上去。
眾女憤怒,齊上前去猛打男生的手:「你的鹹豬手別摸我們夕夕!有沒搞清楚狀況啊?也不想想自己幾歲了,還想老牛吃嫩草。」
「你的豬蹄洗了沒,今天有沒有照鏡子啊?」
「你個死渣崽,敢碰夕夕試試看!」
「喂,別做人生攻擊啊,還有,如果我是老牛的話,你們是什麼,老草嗎?」這話引起了公憤,女生憤而群攻之……
越夕好笑地看著眾人小鬧著,雖然自己年紀比他們小很多,卻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所洋溢著的青春和朝氣。
越夕被大家的氣氛感染了,看著被眾女攻擊的男生道:「子健哥哥,女孩子的臉是不能亂摸的哦,而且你們男生的手沒輕沒重的,我的臉肯定會被你們掐紅掉的。」
她不說話還好,軟糯的嗓音一說完,眾男生差點被引導得噴鼻血,衝著越夕嚎叫:「夕夕,讓我試試,讓我試試~」越夕黑線,她沒有想要引誘人的說,還是不說話了吧。
角落裡個別幾個女生則滿臉不屑地瞅了越夕一眼。
「看她那狐狸精的樣子,長大了也是個勾引人的,真是不害臊。」
「男人就喜歡他們那樣的。」越夕的聽力非常好,尤其在修煉過琴舞九天第二重天之後,更是能看到和聽到的比原來更遠了。
這群16、7歲的小姑娘學著大人的樣子,說著不著調的話,讓越夕真是無語了。
「對了,我聽說她爸爸很有錢啊!」
「她每天上下課都有車接送的。」
「誰知道這是誰的車!」
「家長會的時候就只看到她媽媽來過,不過她媽媽到的挺漂亮的。」
「什麼挺漂亮的,母女倆都一個樣。」
「但是越夕長的和她媽媽不像啊,比較像混血兒也,難道她爸爸是外國人?」
「家長會也沒看到她爸爸來過,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爸爸,」越夕聽到這憤怒了。
站起身走向角落,看著對方驚訝、驚慌地表情,道:「我是不是混血兒,關你們什麼事,還有我是有爸爸的人,至於你們有沒有爸爸,我就不知道了。」
「你……」高麗娜氣得要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