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女商 時言時語 第六十章:撞破毒發!
    「蘇三弟,可要喝茶?」

    「不用了!」

    「那,可要用點心?」

    「不要了!」

    「那…………」

    「南宮曄,我現在不渴不餓也不累!」蘇晏夜放下手中的賬本。「你只需到外面,找個醒目的地方,把自己搖在那兒就行了。」她將他帶到清風館,就是為了吸引客人用。

    「蘇三弟,當時我們約定的是說,輸的人到對方府中服侍對方。我要服侍的人是你,當然要隨時伴於你身側。」

    「…」」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時她只想著若能贏他,便能差遣他,而沒注意到話中的關鍵。而且……轉眼看向坐在一邊的那個哀怨的女子,自從他那日開始,他跟她,而他後面又跟了個她……慕容婉請。

    哎

    她,這是給自己招來了什麼妖孽了。看著那個一臉哀怨的女人,蘇晏夜覺得無奈。這男人明知道她不喜歡這樣的狀況,卻不阻止,就是要逼她。

    「蘇公子,表哥都放下身段了,你就別拒絕他的一番心意了。」那日,表哥同姨和姨夫說了他們兩人打賭之約。隨後便天天往蘇三這跑。表哥堂堂一個少爺,都此般做了,蘇三卻仍百般不領情。

    來了!就是這種哀怨的調調,讓她受不了。好似她是個多惡的人,百般地虐待南宮曄。若是她直接破。大罵這類的,她還好應付,偏偏她一副柔弱的怨婦樣,讓她對她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以為是假的。沒想到一一」一個調侃的聲音響起,大家回頭一看,就見孫尚西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興味。「南宮,你還真當蘇三的侍從來了?」最近,齊陽裡有一流言,說南宮曄因那次比賽輸掉,而天天隨從於蘇三身邊服侍他。本來他還不信,今天特地過來一看,還真有!這男人犯賤啊,故意輸掉比賽來當侍從?這兩人…在唱什麼戲?

    「尚西兄」,當日她同他賭,就是個錯誤了。這男人天生的招蜂引蝶型的。將他往自已身邊一擺,會可起多少事端!!

    「蘇三,你可風光了呀!這昔日的丞相爺,咱南宮少爺,都成了你的隨從了!」孫尚西眼神穿梭在他們兩人之間。他,總覺得,這兩人不簡單。

    「呵呵

    尚西兄,無所謂風光不風管,不過是一個賭約罷了!」讓她頭疼的賭約。

    「也是!」他看南宮例輸得很開心口「南宮,怎麼?隨從的滋味可好?

    「別有一番滋味呀!」南宮樺一臉的笑!現在,少了那些朝廷之事,基本上每天從早到晚,他都同這女人在一起,這日子,讓他過著實在是…樂哉!「側是尚西你,怎麼?這時間也差不多了吧,還不出航嗎?」

    「沒…………再過一段時間!」最近他正因一笨女人的事而煩著!要怎麼將她拐上船呢!

    「曉芊好像有段時間沒來了,讓我有點擔心呢。」蘇晏夜一句話,就看到某人臉色有些不好了。「我看,找個時間我去她家看看吧!」

    「蘇三,我看你最近也挺忙的!這事,我幫你去便成,你不用自己跑這一趟了!」孫尚西扯出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主動將這事往自己身上扛。

    「尚西,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南宮燁在一旁煽風點火。「再說,我看曉芊同蘇三比較熟吧。她對蘇三可是傾慕得很,若是蘇三去的話,她肯定會更開心的。」

    這話,完全就是踩著某人的痛處了,「不用了。蘇三,你不用去了。這事就我去辦就好。我這就立即去辦!」說完,不待他們的回答,轉身就離去。

    看得蘇晏夜不由一陣輕歎。這孫尚西怎麼說也是孫氏船運的當家,沒想到,一頭載進情愛中之後,也是這樣的」」……衝動!隨便幾句話就能將他搔撥起來!不辦」」她腦中有個計戈需要孫氏船運來配合,到時候可以請曉芊來幫幫忙!

    而,眼下,她需要解決的問題是

    「南宮曄,你同慕容姑娘先回去吧!」這兩尊大佛,真的是惹目。

    「蘇三弟還未入睡休息,這一天還沒結束,我這隨從怎麼能就輕易離去!」他可是盡職的人。「婉清表妹,你先回去吧!」

    「表哥,婉清也閒來無事,就同你一起吧!」姨說了,多陪陪表哥,讓他發現她的好處,說不準表哥能轉而喜歡上她。

    曠世癡女!蘇晏夜看著幕容婉清一臉的柔情,突然有點可憐她,她太沒自我了,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南宮燁。

    那要什麼樣的女人呢?

    「南宮哥哥!!!!」一聲嬌蠻的聲音伴隨著一個火紅的身影闖了進來。

    果然是禍事不斷!

    看著眼前的?蠻公主,蘇晏夜再次覺得自己真的錯了!

    「南宮哥哥!」皇浦夢嬌走進來,就見心上人立於蘇三身後,儼然一雷隨從狀,看來這一路的傳言非假。

    「公主!」南宮燁禮貌地行了個禮。

    「南宮哥哥,你何必如此委屈自己。父皇是在氣頭上才會下那種糊塗旨,過些日子,等他氣消了,我便同他說去,到時候你便能回朝廷了。!」

    「多謝公主的一番好意。只是南宮燁願賭服輸!」

    「蘇三,都是你的錯!」這邊不成,轉而將火撤到另一人身上,「你怎麼能讓南宮哥哥做這等事!」

    蘇晏夜一陣無奈,她剛不就讓他回去了嘛!只是,蘇晏夜未開口,肩上的小雪狐就開始替主人抱不平了,跳到桌上,朝皇浦夢嬌一陣齜牙咧嘴,身上的毛全部豎起,進去警戒狀態。

    「你這該死的畜生!」嬌顏頓怒,手一伸,想將這小畜生抓來一頓教習,才剛伸到一半,一抹白色的影子突然躍起,直接落到她的頭頂,而後抓住她的長髮,蕩了起來

    「啊一一!」驚恐的尖叫聲頓時響徹錦瓊樓,嬌顏頓失血色,跳抖著身體,晃動著頭髮,想將它甩下……下去

    下去

    蘇三,你快讓這畜生下去。!」原本高雅的髮髻此刻已經凌亂不堪,活似一瘋婆子一般。

    怎奈那小畜生好似玩上了蕩鞦韆一般,四肢扯住長髮,蕩得正歡,嘴裡還不時地發著吱吱的叫聲。

    在場的所有人,全被這突發的一幕給驚呆了。蘇晏夜最先反應過來,忍住笑,走過去,「小狐,快下來!」

    小白狐好似聽懂她的話,還真停了下來,鬆掉四肢,落到了地上,皇浦夢嬌見狀,立即跳土一旁的椅子土,驚惶地盯著它,「蘇三,你讓它離我遠點!」

    蘇晏夜府下身想將小狐抓回,怎知它卻躍開,跳坐至皇浦夢嬌的椅子前的地上,咕嚕的黑眼直盯著她。

    奇怪!今天這小傢伙怎麼不聽話了!蘇晏夜又試了一次,還是一樣。小傢伙就是不就她

    怎麼這樣?

    「公主,想來這小畜生是對您身上的胭脂味過敏吧!」南宮曄走了過來道,「伊我之見,公主還是先離開這吧,免得這小畜生又抓狂起來,傷了您的玉休就不好了!」

    皇浦夢嬌看了看南宮燁,再看了看那只蹲坐在前方的小狐狸,權衡了下,最終還是決定先離去,「那……南宮哥哥……我,我先走了!」一把從椅子上跳下,迅速地逃離而去,狼狽的樣子同來時的囂張跋扈樣對比鮮明。

    「噗嗤!!」蘇晏夜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小傢伙見討厭的人一走,立刻順溜地爬上主人的肩膀,神氣地落座!「你哦!!」伸出手指,點了下它的小腦袋,不可否認,她喜歡極了南宮燁送的這個小傢伙,轉眼看那個垂掛在南宮燁腰上的錦袋,讓她頓時一陣汗顏,她沒想到,他居然真給帶出來了,還放在此般顯眼的位置!每次一見到那一辦,「呃,一朵牡丹,總是讓她一陣臉熱。

    「表哥!」慕容婉清走上前來,「這個,是我昨晚繡的,給你!」一個小小的錦袋上,居然繡有白雲綠水,還有翔鶴。可見繡之人的繡功的深厚和良苦的用心口

    蘇晏夜盯著那個錦袋,頓時有點不是滋味!他,會收嗎?

    「婉清表妹,錦袋我那兒還有,而且,我很喜歡我現在用的這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在一旁逗弄白狐的人,「這個可是蘇妹妹親手繡予我的!

    蘇妹妹

    逗狐的玉指一頓,白玉的俊容一抽,他還真敢叫!

    「蘇妹妹是……蘇公子的胞妹!「慕容婉清輕喃。看著他腰上的那個完全就是劣質繡品的錦袋!因為喜歡,所以只要是她繡的東西,不管是多麼醜陋難看,都願意往身上帶嗎?因為在乎,所以就算別人的東西再怎麼好,也不願意接收嗎?被拒絕的難堪和羞愧感沖上心頭,終於忍不住輕咽出聲,」表……表哥,婉清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哎!「看著掩面離去的人,蘇晏夜不由搖頭輕歎,誰道紅顏禍水?她身旁的這個妖孽男,比紅顏更禍水!

    「小夜兒,歎什麼氣!!」無視於那落了滿地的傷心,轉頭逗弄著她肩膀上的小狐狸。

    這男人,還真是……歎你那婉清表妹遇人不淑!!」誰不好選,偏偏選上這麼個妖孽!

    「怎麼?憐香惜玉起來了!「濃眉一挑。

    「雖然替她覺得不值,但,你不適合她!」老實地說出自己心裡所。

    突然嶄亮的鳳眸顯示出聽眾對此話很受用。!」那……何人適合我呢?小夜兒嗎?!」慵懶而帶著挑逗的語氣,聽起來撤是惑人!

    妖嬈一笑,「南宮曄,你說呢?」

    鳳眼一瞇,「絕配!」

    薄唇落下,直取那帶笑的紅唇,毫不遲疑!

    踮起腳尖,手臂纏上他的後項,認真迎敵!

    罷了!就順其自然吧!就同他所言,及時行樂」,」,

    門外,一雙驚詫的大眼目睹眼前相擁的兩人,緊握的雙拳至於身側,而後轉身,悄然離去!

    是夜,幾道黑影迅速地掠過屋頂,最後落於一大宅子的後院裡。

    「參見王爺!」幾名黑衣人進入密室,就見已有人坐在了主位上,連忙下跪行禮。

    「起來吧!怎麼樣?「從陰暗的主位上傳來和碩王爺那低沉的男聲。

    「爺,那東西已經拿到了!」為首的中年人說道,「而且,我帶來一人!「手一揮,一名流氣的男人被推走了進來。

    「他是誰?」

    「西凌納嵐家族的長子納嵐風!」中年人一把將納嵐風按在地,「還不跪下!」

    「納嵐風拜見王爺!!」納嵐風戰戰嫵兢地朝黑暗處的人行了個亦山

    「西凌納嵐家族的當家應該是次子納嵐霄吧!!」意思就是眼下的這個人,並沒什麼用處。

    「爺,您先聽他說下!」中年人開口,「說!把你同我說的那些,再說一遍!」

    「是……是!」吞了吞口水,「那天夜裡,我在襯林中「」」」男人將自己所見娓娓道來!

    隨著他所講,男人的厲眼慢慢睜大,而後又瞇了起來,「你所言都屬實!」

    「全都是我親眼所見!」

    「下去吧!「揮手讓人將他帶下去。

    「等」」「等一下!」雖然有些害怕,但納嵐風還是說了出來,「我給你們這個消息,你們是不是也該給我點回報!」

    「混賬東西!「中年人一把將他拴起。

    「李勇,放開他,讓他說!」

    「哼

    放開我!」一把將掄著自己的手打掉,整了整衣裳,「王爺,其實,我要的也不多。就是想讓你們幫我拿到納嵐家族的當家之位!!」

    「哦?」男人看著他,「若是幫你拿到納嵐家族的當家之位,我能得到什麼?」

    「王爺,皇室每年向納嵐家族購買的藥材是一筆可觀的數目吧!若我能坐上當家之為位,定少不了您的好處!「

    黑暗中的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慮這個建議的可行性,而後「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幫我!!」

    「好!只要能讓我坐上納嵐當家之位!」

    「嗯。你下去吧!」揮手讓人將他帶下?

    「爺!」李勇開口,「這樣會不會太草率了。」隨便就讓他留下!

    「李勇!!」男人開口,「記得以前府中的一條狗嗎?「

    「爺是說那條在門口被揀進來的那條?」

    「嗯!那時它不是快餓死了。給了它幾頓飽後,它不就變成一條忠實的看門狗,怎麼趕都趕不走!這世上,不只有這種狗,也有這種人!」男人沉著嗓子,「李勇,照他所說的話,你去調查下!」

    「是!」

    又來了,這種感覺!

    蘇晏夜斂起眉頭,最近一直這樣,後頸項的寒毛總是豎起,一種被人跟蹤窺探的感覺。

    「怎麼了?」阿奴看著突然停下的她。

    「沒!沒事!」轉頭,就見大街上人來人往,並無可疑之人。今日南宮燁不知為何沒來。她們才剛出門不久,那被跟蹤的感覺又來了。

    「少當家!」阿奴突然開口,「我突然想起,我落了個東西在府裡,我回去拿下。你先走,我很快便逗上來!」

    「這丫頭,最近怎麼總是丟三落四的!」搖了搖頭看著跑回去的身影。

    躲於巷子裡的人,見前方的人又開始走,正打算再度跟上之時,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轉頭,就見那個丫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自己身後!

    「你」

    阿奴一把將他按倒在地上,「說!誰讓你們來的!「這已經是這段時間來第六次了!

    「姑……,姑娘,饒命!!」一出手便知道對方是個練家子,嚇得他連忙求饒。

    「想活命,就老實交代!」匕首抵住他威逼道。

    「我,「……,我不知道啊……,……是一個老爺,他給我錢,讓我跟蹤那公子的!」脖子上的匕首,嚇得他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又是這樣?阿奴皺起眉頭,所有的人答案都一樣,都是受人指使的。

    「姑娘……我,我已經說了!你放過我吧!」他只想賺點小錢。

    「少唆!」一把將他敲暈!拖到巷尾拿東西蓋住口等會讓喜寶過來收人!在沒弄清幕後主使是誰前,不能讓這些人離去!!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出巷子,抓過一個路過的小孩,「小孩,幫姐一個忙,這些錢就讓你去買糖葫蘆吃。」從懷中掏出幾個銅錢,「你去南宮府那,找一個叫喜寶的哥哥,把他帶到這條巷子,跟他說巷子裡有人在等他。

    「哦!」

    「記得嗎?」

    「去南宮府,找喜寶哥哥,帶他到這裡,巷子有人等他!」小孩講她話中的重點重複了下。

    「很好!這些錢給你!若你做到了,到時候再向喜寶哥哥拿錢,就說阿奴姐說的!」拍了拍他的頭,讓他離去,隨後自己也快速離開!

    是夜。

    蘇晏夜翻牆躍入南宮府,想看看南宮樺為何突然沒來。藉著月光來到南宮曄所住院落,「怎麼一片黑,沒在這裡嗎?」難道在前廳?正欲離開時,突然聽到裡面傳來的腳步聲,立即閃身躲到了一旁,接著,門被從裡面打開,就見喜寶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還端著個碗。

    「哎!!爺這病什麼時候才能好啊!」喜寶望了眼當空的圓月,一陣惱,

    病?直到喜寶離去後,蘇晏夜才從黑暗處現身,喜寶剛才端的該是藥碗吧,因為空氣中留有藥的味道。

    他病了嗎?

    現在回想起來,她住南宮府的那幾個月裡,好似每個月總有一兩天,見不著南宮曄。聽喜寶那口氣,好似他這病已經好久了?

    是什麼病?

    蘇晏夜瞅了瞅潦黑一片的屋內,走上前,將門雅開,走了進去。走至裡間,就聽見從床簾後傳來的一陣陣低聲的悶哼。

    「南宮燁!」蘇晏夜走上前去,掀開床簾,就見他蜷縮著身軀,躺於床的內側,緊閉雙目,俊顏慘白,完全不見平日裡的輕鬆自信的樣子。

    耳畔突然響起了那不屬於這裡的聲音,鳳眸頓睜,就見一張擔憂的俏臉。「小夜幾廠」

    「你今白天沒過來,所以我過來看看」沒想到卻看到這一幕,「你怎麼了?」蘇晏夜伸手過去,想抓住他的手,替他把脈!

    南宮曄反握住那白皙的素手,一拉,將她拖到自己身上,屬於她所特有的香味瀰漫在鼻際,讓心窩處的痛楚頓時少了不少。

    「小夜兒,別動!沒事,我這是陳年日疾,出生時從娘胎裡帶出來的。」南宮燁大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每逢月圓左右就會病發。看過無數大夫,都說沒辦法了。」

    「讓我替你把把脈看下!」

    「這樣樓住你,就覺得沒那麼痛了。!」南宮曄看著這張讓他著迷的小臉,「說不定,你就是我的解藥呢,小夜兒!」

    「說什麼胡話!」蘇晏夜輕斥,卻不再反抗,只是靜靜地趴在他身上。若這樣能真能減輕他的痛楚的話,那她便做。

    「小夜兒在想什麼呢!!」大掌輕撫著她的發。

    「南宮曄,讓我給你把把脈吧!」不然,她會壯心的!「或許,我可以幫你。」

    「沒事,習慣了!

    唔一一」又是一陣頓襲上胸口的痛楚。

    「南宮曄!!」蘇晏夜緊張地看著他,「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病。看著他緊咬住自己下唇,幾乎將唇要破,蘇晏夜忙將他的嘴掰開。

    「小夜兒……」輕柔的聲音略顯底氣不足,看著那伸向自已的手臂,大掌伸出與她十指緊扣,一拉,放於口中,用力咬下。

    「唔」蘇晏夜忍住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叫痛。

    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他知道自己咬傷她了,卻仍不打算鬆開口,繼續咬住,直至這波的痛楚過去一一

    「怎麼樣!好點了嗎?」

    「小夜……」舌頭將傷口上的血跡舔掉「!咬傷你了。」

    「算了,當我做做善事!」眉頭始終緊軸,為他這怪病?

    「這以後,會留下傷疤的吧!」鳳眸裡淌著溫柔的笑意。這傷口,流血,結繭,繭落,就會變成一個傷疤,即使隨著時間慢慢會變淺掉,但,始終是存在的。

    興許是她,興許是那些血,總之,心口,沒那麼痛了!

    大掌壓住她的後腦勺往下按,薄唇溫柔地貼上她的紅唇,碰觸,離開,再碰觸,再離開……如此往復地挑逗著身上的女人……

    大眼瞪著他,決定奪取主動權,紅唇貼上他的薄唇,惹來鳳眸主人的一聲輕笑,女人不滿地用手擋住那雙讓她分神的鳳眼,挑釁地吐出舌頭,輕劃著男人的唇形,而後滿意地聽到男人從喉嚨深處傳來的悶哼聲。腦後的大掌施力,將女人用力地往下按,張開薄唇,宣佈正式應戰,你來我往,你進我退。置於女人腰上的大掌,來回輕撫著她的腰肢,而後悄悄地將腰帶解開,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到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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