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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怡涵臉色一沉,下馬將韁繩交給門衛,踱步走進大門,見不遠處護牆角落裡圍站著十幾個女奴婢,翡翠和珍珠也在其中,那歸瓊花將一根長長粗繩套在歸明月腰上,讓女奴們排成兩隊拉住繩子,歸屹宇則站在一旁邊叫罵邊指揮。請使用http://訪問本站。
眾人太過投入,都未發現白怡涵和歸屹霄站在身後。
歸屹宇從懷裡取出一張粗糙的黃色紙符,疊成細長的紙棍,別在歸明月發間。
十幾個女奴婢各就其位,三十幾隻手握緊了粗繩,聽得歸屹宇喊「開始!」,便發力用勁拉繩子,眼見歸明月跪著的身體開始向外挪動有了希望,突然間繩子上面像被人施了法術注入進一股無比巨大的重力將她們朝前一帶,再猛的鬆開,「嘩!」「哎喲!」「好痛啊!」,十幾個女奴婢和歸瓊花全部失去重心四腳朝天摔倒在地。
歸屹宇愣住,失聲道:「怎麼會這樣?這麼多人加上仙符都破不了她的法術?」
「哈哈哈!」白怡涵忍不住大笑三聲道:「你的仙符豈敵得過我的神術?」
她在「仙符」二字上加重音調,譏諷歸屹宇才用的紙符品質粗劣極差。
「哼!這世間哪來的神術?修真界也只有道術和仙符而已!」歸屹宇轉頭望到神采飛揚的白怡涵,將到嘴邊要罵她是廢物的話硬生生嚥了進去,道:「你跟我太子哥哥去了哪裡,這麼久才回來?」
白怡涵輕哼一聲,彷彿在說,我們去哪裡,你管不著!
歸屹宇極受不了她的冷漠和沉默,王爺脾氣上來,大叫道:「你不知道我的九妹還在這裡跪著嗎?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三品驍勇參領,竟敢懲罰我的貴為公主的九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膽大包天!」
白怡涵霸道的岔話道:「她們是我的奴婢,怎樣處置與你何干?若不服,去跟你父皇說,立刻收回聖旨,把她們帶走。我才懶得收留不守本份的奴婢。」
她要麼不說,一說便是許多話,歸屹宇一聽「父皇」二字便洩了氣,就是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去找父皇撤回聖旨。
白怡涵目光刀子般劃過眾位女奴的臉,冷聲命令道:「回房去!」心道:那妖族的族長承諾等我成功奪舍之後,便送幾名法力高強聰慧忠誠的族人給我當手下,幾天過去他們怎麼還沒到?府裡的奴婢武功平平從未修煉,我若想選兩個當手下,還得花時間訓練她們,這樣會耽誤我自身的修煉。可是無人可用,一些瑣事就得我親自處理,更加浪費時間……還是選兩個婢女調教一下。
翡翠和珍珠見白怡涵探究的眼神掃過來,以為要懲罰她們,嚇得臉色蒼白率先跑回去。其餘女奴婢這些天也聽說一些白怡涵以前惡整奴僕的事,慌得腳底抹油溜個乾淨。前些日子,白振強怕白怡涵寂寞,特意讓管家在外面買了十個年青奴婢,結果白怡涵來了後,一個沒看上,管家就把這十個奴婢都安置在白奇院裡。
歸瓊花想起白怡涵昨天將她們脫光衣服,今日射箭將那些正、副營長累得昏死,畏於她的狠辣手段,乖乖的服從離開。
白怡涵行至歸明月身前,居高臨下俯視,見她雙目紅腫,目光帶著深深的畏懼,便施展第二層境界中的讀心神術,獲知她已經臣服願意留下做奴婢,當即解開她的桎梏,淡淡道:「還不回房去。」
昨天被剝光衣服,今天為奴又被罰跪一下午,歸明月現在從靈魂上徹底懼怕白怡涵,為了不被賣身,只有強行忘記曾經的身份,內心上完全屈服,低頭顫聲道:「是。」邁小步匆匆離開。
白怡涵以元神傳音在歸屹宇魂魄裡低喝道:「看在大姨的面上,你這幾日多次挑釁,我不跟你計較。現在警告你,若你言語上再冒犯我,讓你失聲變豬頭。」
歸屹宇混身力氣在一瞬間被抽走,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白怡涵離去的背影,目中全是驚慌,但他生性桀驁不訓,豈會這麼快就服氣,不讓他在言語上冒犯,那他可以用別的辦法冒犯。誰叫她這次從武國回來後從未正眼瞧過他!
歸屹霄頗為同情低聲問道:「被涵兒法術桎梏的感覺如何?」
歸屹宇故做深沉道:「你想知道?那你下次跟她出去叫上我!」
歸屹霄漂亮眼睛笑成彎月型,望著這個成年心智卻未成熟的弟弟,搖頭道:「那算了,你還是跟別我們去的好。我怕你到時會亂講話,涵兒把你變成失聲的豬頭。」
「好你個太子哥哥,她給你什麼好處了,你竟然不幫九妹妹說話,反倒幫她!」
歸屹霄像小時候一樣伸手指彈他腦門三下,低聲道:「娘姓白,她姓白,所以我幫她。這裡全府上下都是白家的,她是外公親自定的嫡長女,所以在這裡一切她說了算。她若虐待打罵奴婢,我和你只能提建議,沒有直接管制的權利。」
歸屹宇腦袋躲開,不服氣道:「照你這這麼說,那父皇姓歸,九妹姓歸,我們就該幫九妹。」
歸屹霄伸左手把住他腦袋,右手接著去彈他腦門,「胡攪蠻纏!父皇已將九妹和十二妹當成禮物送給涵兒,她們便是涵兒的私有財產。你若真念兄妹情誼,就該像涵兒所說,你直接去找父皇撤銷聖旨,而不是在這裡添亂,讓涵兒更加厭惡她們!涵兒法力如何,你剛才已經親自體驗過,若是她們能跟隨涵兒修煉學些法術,有了自保能力延長壽命逍遙天下,不比嫁人天天跟妾爭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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