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靈學派,法師中獨樹一幟,自成一家的法師學派。沒有人知道最開始的死靈法師究竟是怎麼來的。但比較可靠的傳說是有許多因為戰爭而失去了親朋好友的法師和一些企圖製作出長生不老藥的法師們集結起來,試圖召喚回亡者的靈魂回復於它的軀體上並且使之永生。經過很多次實驗後,他們真的成功了。亡者以一種十分奇妙的方式重新的活了過來。他們不需要資源和食物,也不需要呼吸和知覺。他們就像是完美的一種體態展現在世界的面前……雖然長得並不是那麼完美。強橫的肉體力量,邪異的靈魂氣場,還有那天生附帶的諸多天賦使得這些死後人成功的佔據了世界的一席之地。但是這些完美的生命有個共同的缺點——討厭陽光。如果一個不死者經過一段時間陽光的照射後,將會發生一種精神崩潰的現象而無差別的殺戮任何存在於眼前的生命體。而就這個原因,許多人開始對這亡靈法術產生了排斥心理。所幸的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恐慌後,法師率先接納了這些研究死者復甦和長生不老的法師們。而後漸漸的,雖然說聖光勢力依然厭惡這些法師,但是也成功的接納了他們。而且由於不死者那面對除卻聖光外強橫的近乎於不講理的戰鬥力,還有那極大地潛能挖掘性,至此,亡靈法師成功的成為了人類尖端戰鬥序列之一。
——《職業的傳說》
「殺人考察……」
索利爾望著這用娟秀的筆法寫出的充滿了血腥氣息的四個字眼只感覺有點腦袋發脹。輕輕的合上了黑皮書,索利爾找了一個座位坐在橡木椅子上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
首先,這肯定不是什麼玩笑。沒有任何一個法師會閒的蛋疼往神聖的圖書館裡扔這種專門開玩笑的手札。更何況那上面繁複的魔法紋路更不可能是僅僅為了一個玩笑而設置的。而且從筆記上感受的氛圍也是充滿著狂熱的氣息,不可能是那種開玩笑用的輕鬆地感覺。作為一個熟讀整個圖書館,甚至連秘藏的禁書都閱讀過的索利爾有著絕對的發言權,這不可能是玩笑。
而且從那字裡行間透出的血腥氣和研究氣息而言,那種純熟的手法和舉列中的那種信手拈來的感覺說明這個作者對人體研究方面可以說是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而且從他的口氣來看他曾經還是弄獸化兵器的大傀儡師。從這種職業的研究人員口中得出的結論幾乎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的。
「也就是說……一個接近傳奇等級的殺人鬼正在徘徊在這個小鎮麼?」索利爾望著圖書館外的天空。蔚藍色的天空如海洋一般遼闊無際。放眼望去一片純藍色的海洋沒有任何白色的雲朵。但就是這種寧靜的感覺卻讓索利爾有種全身發涼的感覺。
殺人考察,顧名思義,是由殺人來進行的一種實戰方面的考察。這可不是弄出幾個凡人進行屠殺就能考察得了的。首先得進行不同手段的殺戮方式,採取以後量產型殺人鬼的攻擊方式。然後進行不同的攻擊方式比拚殺人速度。而且為了追求準確這種殺人考察通常會進行很多次。法師圖書館中的禁書曾經提到過。歷史上進行的殺人考察多不勝數。但是死亡人數最少的一次也是足足有783人。
整個多倫鎮加起來也不過僅僅有兩三千人的規模而已。僅僅稱得上是一次中型殺人考察的肉量罷了。而且殺人考察通常是許進不許出,至少自己這一行人進入了這個多倫鎮後已經被鎖定了成為殺人考察的一員。除非能進行空間移動跑到聖光城一類的大城市,不然根本不可能在這小鎮上躲避這種充滿著學術氣息的殺人考察。
但是,依然有一絲勝利的機會。
索利爾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思索著對策。圖書館中只有那些法師們靜靜翻閱書籍時所產生的摩擦聲。這些年輕的正在如饑似渴的汲取著知識的法師們不會有人會知道他們的小鎮中潛藏了一個多麼恐怖的人物。
既然是能斬殺傳奇等級的超級殺人鬼,必然能近乎無視他這種等級的單體法術。但是沒有什麼,範圍法術依然能夠傷害到他。而且從作者那自傲的感情來看必然是完全按照人類製作的超級戰士。也就是說,不會有快速癒合一類的噁心東西。這是個福音。
索利爾摸索著黑皮書的封面,那粗糙的質感讓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而且,這個城鎮裡還隱藏著另一個殺人鬼。作者對他如此的推崇,甚至連能斬殺傳奇等級的殺人鬼也只是與他媲美,可見這個殺人鬼的恐怖程度。但是唯一的一個缺憾是他只會在某種條件下能展現出殺人鬼的風範。如果在戰鬥之前為他加持了一系列增益法術,那麼勝率將會大大增加。
雖然很不放心將性命放在一個陌生人的手裡,但是最穩妥的做法就是這個了。除非放置法術節點引發地震術與那個不知名的人同歸於盡,但是為了區區一個殺人鬼就放置地震術未免太過小題大作了。
而且殺人鬼的人選也就是那麼幾個人,所以索利爾有足夠得信心在殺人鬼進行殺人考察之前找到那個老的殺人鬼。而且就法師們通常的學術行為來看,殺人考察通常是在夜晚進行的。也就是說有充足的時間進行準備。
事實上他對自己的這麼一個等級看的並不算太重,因為學院派的他可以毫無壓力的施展出他所研究過的所有法術。甚至只要在體力的允許下他甚至能無限施法,和那種速成的法師截然不同。但是這種失敗的感覺讓他難以忍受。
哪怕對面面對的可能是成名已久的老巫妖,但是想要弄死他巴瓦魯的索利爾,他還差了點火侯!
索利爾銅色的眼眸裡迸發出一縷憤怒的火焰。那是同等級的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蒙蔽住後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