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妻為夫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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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興言糊弄了一晚上也沒得到善終,臨睡覺的時候凌霄忽然想到自己早就不要他了,於是再次卯足了力氣把段大boss趕下了床,後者舔著臉不肯離去,凌霄又死守陣地不讓他靠近,最後無望,段興言果斷的拿了墊子打地鋪。
於是毫無意外的,凌霄又失眠了。
夜迅速覆蓋下來,外面的月亮極淡,四處影影綽綽,眼中滿是搖搖墜墜的影子,凌霄睜大了眼睛在床上不斷翻騰,床下的人早已傳出平穩的呼吸,好像就她一個人再糾結似的。
凌霄頓時不平衡了,隨即一個翻身滾到他那邊的床沿,藉著稀稀朗朗的月光打量段興言熟睡下的眉眼,壞心眼的伸出一隻手捏住了他的鼻子,還來回在那挺拔的鼻樑上使勁兒來回扭幾下。
段興言便順勢抓住了她搗亂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不輕不重的捏了捏。
凌霄被當場捉包亦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自個兒閉著眼砸吧了兩下嘴,就像是早就睡著了似的。段興言自是一眼就辨出她那點兒小心思,當下也不拆穿,知道她很久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便輕輕將她的手湊到自己嘴邊親了一下,又重新給她放回床邊,蓋好了被子,而他自己則重新在地上躺下,段大色狼立馬化作段下惠。
凌霄睜開眼稍稍有些迷茫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那上面灼灼還帶著他唇角的溫度,下意識便摩挲了下,凌霄用另一隻手包住它,蜷在自己枕邊,眼中卻更迷茫了。
她本是,要離開他的。
這麼多年,手下外人對自己的評價無一不有『果敢』二字,她養成的性子便是處理事情也絕不會拖泥帶水,可是自從遇上他卻總也剪不斷理還亂了。段興言,果然是自己的剋星麼……
凌霄重重歎了口氣,再度翻過身靠近床邊,好讓自己的眼睛能看到男人的臉。
「段興言,你睡了沒?」好吧,她明知故問,可是凌霄是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開頭和他扯開話題了。
一隻手從床下伸上來,準確無誤地在她臉上拍了下,夜色之下他的聲音也變得很深沉,「乖乖,我想不起你的臉了。」
凌霄聞言也努力想了一下,竟發現自己腦中亦是無法完整的描繪他的面貌,只知道漂亮的不像話,再想想,又淡了兩份,竟只剩了一個模糊的影子,不由語氣黯了黯,「我也是。」
因為太過熟悉,反而想不起彼此。
「你剛才就再想這個?」凌霄撐起一點兒腦袋,歪著頭看他。
段興言點點頭,又慢慢搖了搖,「我怕你晚上睡不好踢被子,以前都是我給你蓋……乖乖,我們不走了好不好,你看你的人脈都在國內,在國外發展看著風光其實比現在要難上一百倍,分公司在那邊設我沒有意見,畢竟蒼穹肯定是要開往國際的,但是邯台才是你的根本。」他慢慢頓了一下,繼續勸她,「不要再拿我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了,乖乖,你說怎麼做我都聽你的,但是不要離開我了……」
凌霄翻了個身,悶悶不語,好半天才如蚊蠅一般吐出一小句話來。
「我當初也是這麼求你的。」
段興言的心臟不可抑制的收縮抽搐,就像一道道極細的絲線纏繞在上面,密密麻麻簡直無法呼吸。
傷她最深的,永遠是自己。
「所以我不敢了,你說我膽小鬼也好,任性也罷,如果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你又要丟下我……」
「不會了」
「你就哄、小、孩、兒、吧~」凌霄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語氣聽著輕鬆,卻暗含一種沉重,「反正我不相信了,你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我沒權利管,隨便你吧……哎,阿譽啊,你這種性子是該改改了,現在的小女孩兒都不太喜歡大男子主義的了,要適當成熟些啊……」
段興言本是含了愧疚的,卻在聽到她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角還是止不住抽了抽。
「我不要她們喜歡,我只要你。」他亦是慢吞吞咬牙。
不說還好,一說凌霄便想起來今天下午被他粉絲圍攻的場面以及前世整個宿舍樓的女孩子們抱頭痛哭的場景,眼中不由黯了黯,在晦澀的夜空下,看不到一絲反光。
「阿譽,你該給她們個解釋。」
段興言慢慢搖了搖頭,「你不明白娛樂圈,她們需要的不是解釋,而是結果,我不再在熒屏上出現自然佔據的版面就會越來越小,直到最後沒有話題,她們只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段家雖然做的一直是上不得檯面的生意,但畢竟明處有好些洗錢的存在,其實說來說去也不過是換個身份出現罷了。」
凌霄嗤笑出聲,「那我要說讓你放棄黑道的生意呢?」
段興言忽然坐了起來,雙手捧上她的臉,面目一時間變為極度的認真,「如果你是這麼想的話,我會洗白它。」
凌霄不自然的搬開他的手,輕輕咳了兩下,裝出慢慢不在意的樣子,「誰稀罕,你愛怎麼滴怎麼滴,反正老娘明天去相親,你死了活了都跟我沒關係。」
「你說什麼?」男人的眼睛在黑夜裡變得危險之極,凌霄驚覺說錯了話,忙一把摀住自己的嘴,大大打了個哈欠,「啊好睏啊,我要睡了晚安……」說著竟真的趴下睡了起來。
段興言咬牙切齒看著這個小沒良心的,相親倆字兒一直不斷迴盪在他耳朵裡,明明知道她這是在賭氣,可一想到她和別的對她有企圖的男人面對面坐著相互瞭解自己,段興言就忍不住一陣氣結。
心理年齡已逾四十餘歲的大男人此刻睡不著了,整個人在地上翻來覆去,終於嘗到了百爪撓心的感覺。
段興言吃起醋來雖是罕見卻也絕對是驚天動地,凌霄迷迷糊糊間聽到屋裡丁零噹啷亂響,因為太困,又知道段興言在自己身邊,哪怕就算地震了他也能給把自己抱出去,索性蒙住頭,再次陷入深眠。
只是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要穿衣服的時候,凌霄頓時傻眼了。
段興言那個混蛋——
包括自己身上穿的,凌霄所有的內衣內褲全部不見了蹤影。
這擺明了是不讓她出門了
「乖乖,先披上。」段興言笑瞇瞇的拿浴衣裹住被他扒的乾乾淨淨一絲不掛的火藥桶,半抱著她去洗漱,牙膏擠好送進凌霄手中,就差沒替她刷牙了。
凌霄稍稍觀察了一下自己屋內的情況隨即認命,確實是出不去了。當下更是沒力氣跟他發脾氣,如果自己再說什麼,段興言很有可能連浴衣也不給自己留了。
除了身上這件繫帶的,她裡面幾近真空,段興言在後面擁著看她刷牙,迷迷糊糊的小孩樣兒跟剛剛出爐的大白兔似的,暖和和軟綿綿的,心裡嗖地一聲像是被撓了一小爪子,頓時變得癢癢的。
當即手便跟著不老實起來,從浴衣邊緣的伸進去直接握上了凌霄胸前半隱半露的一邊高聳,用手掌的紋路一點點兒描繪她徒然挺拔的形狀,像是繪圖前的一點點兒細細剖析,不輕不重掌握著力道揉捏不斷,拇指按上那半硬半軟的凸起,抬起又再次按下,追逐而動。
凌霄一個激靈,頓時清醒,忙快速漱口伸手就要去打他。
段興言顯然早有準備,見她眼中迷霧瞬間消散,當下二話不說另一隻手就提前摟住了她的兩條胳膊,頭埋進凌霄的脖頸之間,濡濕的唇舌沿著頸動脈跳動的弧度蜿蜒而上,幾乎讓她戰慄不止。
凌霄被他整個嵌在懷裡,透過洗漱台鋪滿牆面的大鏡子能清晰的看見兩人此時的每一步動作,以及自己眼底慢慢泛上的盎然春/意,段興言顯然比她自己更熟悉凌霄的身體,那隻手放開她一般的挺立後緩慢而纏/綿的滑下去,在腰上最敏感的地方流連往返,凌霄抑不住發出一道綿長而嫵媚的呻/吟。
幾乎是在聽到這聲音的同時,凌霄能清晰的感覺到身後抵著自己的灼灼,再次抬起了頭。
鏡中兩人具已動情,凌霄上半身的浴衣已被拔下一半,露出大半個酥/胸,剩下的一半掛在腰間的帶子上,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陣亡。
正往鏡中一忘,卻也發現段興言一直是在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兩人視線完全重疊在一起,凌霄腦中哄得一聲,全身瞬間粉紅。嚇得忙又閉住了雙目,不敢再看上一眼。
「乖乖,睜開眼,看著我。」段興言的聲音已經沙啞到不成樣子,他的手從凌霄小腹擠進去,貼著她的皮膚衝進那被束帶勒住的腰下,然後手指開始慢慢向下攀沿。
「乖,看著我,我要你記住你現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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