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就是豪門 正文(TXT全文字手打) 268放送些肉肉。。。
    268放送些肉肉……

    了解到自己似乎被擺了一道的藍汀蓮此時的臉色已不能用鐵青來形容,如果按剛才說的一百萬還是小cass的話,這個價錢,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一千萬,就為了一本只值二十五元的雜志……

    可是接下來,連讓她消化都不曾,段興言便接替凌霄又送了一道雷下來。

    “果然是個大高/潮,那麼接下來是段…段天王的禮物……看來段天王和凌小姐是真的很在意那些孩子們,兩份拍賣品,那麼段天王送上來的物品是……”朱濂揭開手心的紙片,底下所有人都看見了她登時瞪得極大的雙眸。

    朱濂並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伸手揭了那面蒙布,然後場上再次岑寂無聲——又是一本,同樣的雜志。

    “果然是心有靈犀……”朱濂尷尬地笑了笑,終於把神態扳回正常,“那麼接下來的這本,同樣的,段天王和凌小姐的定情信物,起拍價,二十五元……”

    估計這會兒在場所有人的腦子裡都浮出了一個問題,他們倆的定情信物該不會有一摞吧?

    凌霄在聽到段興言也送了物品上去的時候也跟著詫異了一下子,待到物品顯露出來,一時也驚訝的跟著張大了嘴,忙垂下頭低聲去問他,“你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就是剛才。”段興言對她輕輕眨了眨眼,然後舉了下手中的牌子,“一百萬”

    場中開始散發出一種近似詭異的寂靜。

    於是,毫無異義的,這兩人以一百萬的價格拍得了第二本……咳,雜志。

    藍汀蓮幾乎是要咯血,朱濂木槌落下的瞬間便再也顧不得任何風度,當場站了起來,竟是不再理會任何人,當著所有人的面甩開許志臨便憤然走出了會場。

    許志臨的睫毛抖了抖,手放在扶手之上一下子攥得極緊,卻也只是攥著,現在大家的視線全部都在他身上,雖然極為隱晦,但那種扎人的銳利還是讓他渾身都不自在。

    過了許久,他終於放松了下來,原本繃得緊緊的臉也再次掛上了和煦的笑容,卻始終沒有追出去。

    直到拍賣會結束,兩人都再沒有喊過一次價,這期間段興言的手一直握著她的,而凌霄雙手抓住他的,一直在玩弄他的手指頭,以試圖轉移自己的一些注意力——許志臨今天的表現太過反常,便是連和他熟悉了四年之久的自己,都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好像有什麼東西,是真的不一樣了。

    慢慢開始散場,整場下來都是有記者在其中不斷錄像拍照,所以方才和藍汀蓮的矛盾,幾乎是毫不掩飾的被報社全部捕捉了去,也是直至結束,段興言才拉了凌霄起身,似是漫不經心地看向圍過來要采訪他們的記者,眉梢皺了皺,“稍微掌握點兒分寸就好了,不是多大的恩怨,只是誤會罷了。”

    說罷沖在場記者點了點頭,便拉了凌霄轉身就走。

    沒有記者再去攔他們,這是娛樂圈裡用在段興言身上不成文的規矩。

    段五開車過來之後便沒有再繼續等他們,因此是段興言坐在了駕駛座上,打算帶她吃晚餐,車子剛剛要發動便被人截了下來,許志臨站在車頭,沉默的咬著下唇。

    “打擾你們五分鍾。”他步伐凌亂地走上來,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雖是對著兩人再說,卻是始終看向凌霄,“今晚的事,我替她跟你說聲抱歉……”

    凌霄怔住了。

    其實按理說來,今晚並不全是藍汀蓮的錯,相較之下凌霄依舊站了很大一部分責任,但許志臨卻選在這個時候,對著他們兩個說這樣的話……

    “她,比較任性,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追究她或者藍家了,自然我也保證藍家不會因為這件事給你們添麻煩。”

    “……叔叔……”

    許志臨及時截住了她想要說出的話,笑容裡帶了幾出酸澀的無奈感,“我,畢竟還是她的,丈夫。”

    “叔叔……”

    “我們明白。”段興言拍了拍凌霄,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微笑著沖許志臨點點頭,“你可以放心,那麼我們走了……”

    “謝謝。”

    車子飛馳而去。

    凌霄很久都沒有再說話,也不過是靠在椅背上,眼睛直直盯著前方延伸進黑夜的兩排燈光,目光裡甚至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你也不用太自責,只是他自己選的路,畢竟他們訂婚那天你就該明白了。”

    “段興言,”凌霄咬了咬下唇,迅速轉頭去看他,“我們做吧,就現在。”

    “……好。”

    車子直接拐了個彎由馬路隱入旁邊的樹叢,段興言從方向盤處移開,剛要打開車內的燈凌霄便已湊了上來。

    兩邊樹在黑漆漆的夜色與兩道燈光之下在玻璃上落下一片巨大而盲目的黑影,車子像沒有實質的飄渺物質無聲無息的潛伏在這片黑暗之下,他們只能借助天上微弱的星光分辨彼此的身影,卻更顯刺激。

    幾乎是沒有一點兒前/戲,凌霄毫不猶豫地解開段興言的皮帶,一邊溺死一般跟他接吻,一邊迅速騎跨在他身上,座子已經被調成了一個不大的鈍角,段興言半仰在上面,讓凌霄固定好,一邊同樣伸手去解她的皮帶……

    甚至是沒有多少潤濕,凌霄張開腿對著他的下身慢慢坐下去,一寸一寸的,緩慢而堅決的,太緊,這般動作弄的她自己有些疼,而身前的男人也稍稍皺了下眉。

    “還好嗎?”一邊說著一邊去揉她的腰,試圖讓凌霄能好受些。

    凌霄一言不發地使勁兒搖了搖頭,然後再無猶豫完全坐了下去——

    一口涼氣。

    夾雜了巨大快感的疼痛,她覆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慢慢適應了這樣情況下的形狀,接觸的地方這才稍稍有了些酥麻。

    而段興言顯然意識到她已經差不多了,便開始緩慢地動起來,深入淺出,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撞擊,直至根部……狹小的空間,無法靈活伸直的雙腿,有些怪異的姿勢,連帶著四處巨大的黑暗夜網,無一不成為兩人興奮的作料。

    從來沒有在外面這樣大膽過,連怕被人發現的小心也成了一種別樣的刺激。

    凌霄不敢叫出聲了,自始至終是咬著牙齒,偶爾溢出一兩聲細碎的呻/吟……

    做了一次之後,這才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拉了回來,從身體到整顆心都有了種被完全放空的錯覺,很累,還有些疼,但是方才的低落已經完全被掃空。

    某種程度上來說,性/愛也是個好東西。

    想到這裡,凌霄不由自主的笑了一聲。

    “想到什麼了?”段興言停下手上的動作湊過頭來吻她,舌尖順勢頂進去,兩人的氣息很快便糾纏在一起,呼吸漸漸失了平穩,而剛剛發洩過的欲望,再次抬頭。

    索性丟下了手上的濕巾,就著剩下的那一半未曾清理完的痕跡,再次把自己推入進去,這次相當順利,凌霄雙腿就著這姿勢搭在兩邊,被段興言握住然後折起來,重新放在自己身體兩次,再次重重進入。

    滿車都充斥上一股情欲的味道。

    於是一而再再而三,等到凌霄終於受不了喊停的時候,除了車內的一點昏黃,車外已經黑到再也看不清別的東西。

    西裝褲還和內衣一起掛在一條腿上,段興言重新抽了濕巾幫她一點點兒擦拭干淨,真皮的座位上滿是方才落下的痕跡,沙發之上還能找到幾處被凌霄抓爛的指痕。

    “嘶……”

    “別動,好像有點兒腫了。”

    “廢話,讓你這麼折騰還不腫那是鐵做的,不對,鐵也得被磨掉一層。”帶了些涼意的濕巾輕輕沾著,今日的凌霄異常的放得開,平日裡別說這樣,便是段興言視線移向下面她都要不好意思的遮了,讓他幫忙清洗的時候,也是極為扭捏。

    許是借了夜晚的光,微微紅腫的地方因著濕巾的涼意不自主收縮,凌霄半仰在座位上,一條腿跨在段興言肩膀,眼中透著平日裡不常見的媚態。

    “嗯—————”

    後者扔了手裡的東西,低下頭去,凌霄渾身頓時僵了下,然後是一道極為冗長的呻/吟,呼吸再次跟著急促起來。

    “段……不行了,我、不……”

    “放心,我不進去了。”段興言頭埋進凌霄雙腿之間,小核隨著他舌尖跳動著,而凌霄幾乎是崩潰了一般扭動著身子,雙手後尋找能夠到的東西,現在,她亟需能抓過些什麼……

    原來不用做也是可以達到高/潮,不過只一會兒,她便睜大眼睛頭向後仰著,全身虛脫。

    【嗷本來想一句話帶過的,嗚嗚為毛又寫出來了,雖然一直想寫車震的說……剛才發給老段看,他問我為毛我每次寫H都像是在看島國片……據說女性讀者都比較喜歡含蓄的~~~~(》_《)~~~~杯了個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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