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QD作者群裡幾個無良的孩子在打賭看半夏到底能不能三更,只有一個認為可以,咳咳,原來倫家一天三千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了……所以票票爆發吧,給點兒動力啊哈哈~~~】
兩人是十分鐘以後下來的,凌霄驚悚地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兩隻,楊康此刻又重新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刻,只是氣壓明顯低了不下兩千帕斯卡。凌霄不由自主地瞄了眼他的下身,腦子裡不純潔的泡泡啪啪直往外冒——
好快。
似是感覺到了凌霄的視線,楊康萬年不變的堅毅弧線終於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殷茹卻是笑得異常耀眼。
「凌霄,」楊康在自己女人身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這才挑了挑眉跟她說話,「怎麼跑上海來了,聽說阿譽出了車禍,我還以為你會在他旁邊陪著。」
「是我哥哥在這邊出了點兒事。」凌霄笑笑,老老實實回答他,其實她對楊康的印象並不壞,這些年他也沒有因為段興言或者其他關係找自己的麻煩,相反,倒是提供了不少便利,若不是立場不同,也許自己很有可能會和他成為朋友。
說著又瞟了眼被他抓在手裡的殷茹一眼,勾了勾嘴角,「沒想到您還和茹姐姐認識。」
「嚇,誰認識他」女人立馬一臉厭惡。
凌霄但笑不語。
「凌霄,你在這兒啊,」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男音,凌霄先是愣了下繼而明白過來,等男人上前這才跟他碰了下杯,「二公子。」
薛覃一直注意著樓上的狀況,見楊康一下來果然直奔了凌霄這邊,知道自己的猜測果然不錯,當下抓准了時機插了進來,時間剛剛好。
凌霄扣弦而知音,直接自然而然把他介紹給了楊康,「先生,這是薛覃,大同地產的二公子,也是這回商業協會的主辦方之一。二公子,這位是IBDC老總,楊康。」
「楊先生,您好。」薛覃微笑著伸出手去。
楊康只微微看了兩人一眼,慢慢笑了笑握上他的手,卻也不過是一握,繼而再次看向凌霄,確切的說,是她的手腕,眼中的詫異恰如其分,「沒想到阿譽把這個都送給你了。」
他說的是凌霄手腕上的那塊男士腕表,從那次去司家參加宴會起,已經跟了凌霄整整四年,只以為是段興言隨手甩給自己的,難不成還有什麼來頭?當下面色不變地笑了笑,帶了些疑惑,「誒?這表很特別嗎?我看他這塊挺漂亮的,隨手帶過來了,不會很貴重吧?」說著面上暗暗透出些懊悔來,「應該沒事吧?」
楊康眼中的光一閃即逝,「那回去後還是盡快還給他比較好,這表是祖母當年給他的。」
凌霄吐了吐舌頭,做出個心有餘悸的表情拍拍胸脯,「幸虧遇見你了。」
便是楊康也被她這表情逗樂了,這才轉了視線,彷彿剛剛看到薛覃一般。
見兩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殷茹給凌霄打了個手勢,後者立馬笑著打斷楊康,「先生,茹姐姐借我用用。」
後者看了她們兩眼,這才鬆了手,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先生未免顯得太遠,和阿譽一樣,叫我聲哥哥好了。」
凌霄被他這種反應嚇得夠嗆,楊康這個大冰塊莫不是轉性了不成?
不過既然已經給兩人搭上了線,凌霄留在上海的任務也就全部完成了,殷茹很快被幾個女人圍了去,凌霄識趣地靠在角落裡,易川和司南玨也在各處應酬,反倒是自己顯得極其清閒了。
而同一時間,手機震了。
凌霄看了眼號碼快步走出宴會廳,這會兒記者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她一出來卻也沒引起多大的注意,忙找了個人較少的地方接了電話。
「我還以為你會晚上再打過來呢。」
「我猜的不錯,你穿女裝果然很漂亮。」那頭段興言低沉的聲音慢慢滑在耳際,摻雜了一些甜醇的滿足。
凌霄被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的?」
隨即車子的引擎聲便加大了分貝,凌霄愣了下忙轉過身去,與此同時一輛車停在了自己身旁,後排的車窗被搖下來,露出段興言被墨鏡遮了大半的臉,一邊拿了手機衝她晃了晃。
凌霄立馬摀住了嘴,堵下了差點兒溢出喉嚨的尖叫。
「你,你怎麼來了」
段興言開了門示意她坐進來,「我過來接你回家。」
凌霄四下望了望這才忙坐進車裡,見他好好在裡面坐著不由一陣擔心,一邊去扒著他的領子往裡瞧,「你身上怎麼樣了?這才半個月就能到處亂跑了?」
「乖,一會兒回去給你看。」說著居高臨下地瞄了眼她的低胸禮服,笑得一閃一閃的。
凌霄摀住自己的胸口狠狠白他,「色」
段興言立馬笑了起來,一邊抵住凌霄的額頭,在她耳邊低喃,「話說回來你還得謝謝我,這可是我孜孜不倦努力開墾的功勞。」說著手指掠過那道溝,眼神暗了暗,一派得意洋洋。
「去死,這是我們老凌家基因好」凌霄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這才想起來前面開車的段五,頓時臉上紅成了石榴。「那個,段五就是前面,泛越。」
「往前開。」
凌霄不解地望向自己旁邊的男人,「你在別處定了酒店了?」
後者淡定地瞥了她一眼,聲線不動,「你總不想做到一半被他們撞見吧。」
凌霄錘牆
拜託,能不能不要把這麼色/情的話說得這麼一本正經
自打段興言受傷到現在已經有些日子了,雖然前兩天還在報紙上看見他因「車禍」而坐在輪椅上的照片,但既然現在能自己下車走動了,想必也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凌霄跟著他一路上了酒店頂層,終於鬆了口大氣。
「對了,這只表有什麼特別嗎?」電梯的光面映出兩人相握的雙手,凌霄忽然想起了楊康的話,舉手問他。
「楊康跟你說的?」段興言拇指沿著那手腕輕輕摩挲過去,笑了笑,「這是當年爺爺送給奶奶的東西,也是她留給她未來孫媳婦的東西,專門定制的,全世界就這一支。」
凌霄被他這解釋弄得一愣,忙垂下頭去掩飾自己的臉紅心跳,一邊顧左右而言他的轉移話題,「誒?那不也該留給老大的麼,怎麼就給你了?」
「因為她比較疼我。」段興言看準了電梯挑動的數字,低下頭去瞄準凌霄的唇瓣啄了一下子,而後快速分開,恢復正常……電梯開了。
她的手自始至終被男人包在手心裡,從他越累越快的腳步裡已是能感覺出他的迫不及待,房間很快被打開,段興言看了她一眼,眸子裡星光瑩燦。
「你說我們兩個這樣像不像在外面**的?每次都要躲著記者躲著朋友躲著攝像頭,我有時候也會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
段興言剛想落下的唇忽然一頓,抓著她的那隻手也在瞬間頓住了,「煊煊,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傻瓜」凌霄反手抱了他的脖子將他扯下來,狠狠印上一吻,「你等著我畢業,我等著你退出娛樂圈。」
一年,不到一年,那個時候她大學畢業,而他,也將正式退出,那個時候,就像他說過的,我們結婚。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又或者只是給自己畫了個充飢的圓餅,她願意去相信他。
段興言將她抱住迎合上她的主動,半天兩人分開,這才看向她的眼睛,異常堅定,「好。」
段興言一把抱起了她,門被踹上……
室內一片曖昧的昏黃,燈光不亮,卻縈繞出一抹更為莫測的氣氛,安安靜靜的,仔細聽,卻能分辨出細碎的低吟聲,忽而一陣大分貝音樂很不及時地響了起來,室內的聲音戛然而止。
電話不厭其煩地響了數十聲,接著掛斷,又重新響起,一遍又一遍。
「讓我看看是誰,說不定真有事……呀……段興言,別鬧」
「沒什麼事,肯定是司家小子,別停……乖,繼續,用點兒力。」
「別,別亂動」室內的分貝忽然拔高,然後一個抖音徒然下降,「再動小心我讓你下不了床」
「嗯,好主意……」
……電話終於被接了起來。凌霄狠狠瞪了他一眼,拿毛巾擦掉自己手上的藥膏,「司南玨?……呃,我已經回來了,對……」一邊回頭去看段興言,見後者口型對了一下,又使勁兒去瞪他,「啊,那個……司南玨,段興言過來了……喂?」
電話已被掛斷。
凌霄無奈地看著自己的手機,眉頭皺得很深,該是又傷了他。
「他會想明白。」段興言裸著上身平躺在床上,繃帶被打開,能看到抹了滿身的白色藥膏,散著淡淡藥香,「放心吧,他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只不過……」凌霄歎了口氣繼續舉了自己的手,「算了,不說了,接著上藥,你下回再敢這樣就滿世界亂跑,小心我直接拿刀子把槍眼給你重新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