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就是豪門 第二卷九層之台,起於壘土 089偶遇
    「這就,完了?」說這話的時候司南玨還是帶了幾分不可置信,奔波了五天,而現在各所大學的攤子廣告依次收工,看在眼裡,竟有了幾分不真實的錯覺。

    「什麼完不完的,學校這邊差不多了,然後是辦公樓的白領,回去以後想辦法聯繫上中午給他們送快餐的店,把廣告放在裡面,這個不急,是要慢慢來的,投入也不會很大,這個階層的得慢慢來,畢竟沒大學生那麼衝動了……」凌霄說完這話竟也帶上了兩分迷惘,然後搖搖頭,把它丟在風中。

    五天裡,兩人幾乎就是在火車上過的,即便是在某個城市停下也最多只待上一兩個小時,若是遇上什麼事必須處理這才多待一會兒。凌霄的兜裡裝了一大把子車票,時間首尾相接,幾天下來已是顛簸的不成樣子。

    但是沒有辦法,對這三十多個大學生不僅是不放心,她要做出的更是一種姿態,以消除他們千里迢迢隻身跑到此處的不滿。

    收效還算不錯,此次活動也即將圓滿落幕,四天下來網站每日的均點擊已達十萬,雖避免不了刷屏的可能性,但近日談成的廣告費用終於可以將此項收支拉平,凌霄先前投入的十來萬也終於慢慢有了回賬。

    黑客事件當天就得到了解決,儘管後來又遇到過幾次,但所幸問題不大,隨著宣傳的結束高/潮終於有些許回籠,電腦前的六個人也終於有了休息的空隙,板哥在視頻裡瞪著一雙通紅的大眼珠子一邊跟凌霄控訴林玄辰的冷血,但當事人顯然已經困得聽不到了。

    今兒是最後一天,在中山大學結束了此項行程之後兩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廣州大學偏多,因而在這兒負責的是四個人,有個圓臉的女生收傘的時候笑著跟凌霄說,我覺得這是我做過的最有成就感的事

    凌霄知道,這一次以後他們的團隊將會達到一種空前極度的團結,再也不會有人覺得自己只是凌霄雇來或者被林玄辰拉來的,經過自己努力得到的東西永遠都更值得珍惜。

    只是她現在還是歇不下來,明天一早的火車,今兒剩下這半天她必須去訂購一批布料,這也是最後一站選在廣州的最主要原因。

    服裝布料中國批發有四個中心,江蘇盛澤、浙江柯橋、北京與廣州,而其中以廣州為最,出了中山大學在它南門的側對面便是廣州最大的布料批發市場,中大長亨布料市場。凌霄既然要讓養母在自己回去後便能趕出第一批cos服裝,就一定要把東西準備好。

    回來的時候房間裡堆放了十幾種樣布,各種花色布面,而在市場裡存了更多。兩人來了批發市場以後有些傻眼,語言不通,幾乎是一點兒都聽不懂的閩南話充斥在耳邊,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終是去找了司家泛越酒店在這邊的負責人,陪著逛了半天才終於定下價格,凌霄定了數千元的布匹,交了押金就等過一陣子有人來交涉了以後發貨回去。

    「我說就元旦那幾身衣服用得著來這邊嗎?買了以後你怎麼帶回去?」司南玨本來就煩著,看到房間裡這亂七八糟的一堆,差點兒就衝她發起脾氣。

    「先訂著,過兩天會有人過來提貨。」凌霄抽抽鼻子,剛一下來這邊就在下雨,淅淅瀝瀝的打在身上很不舒服,到處是繁體字與聽不懂的話,這種感覺很無力。凌霄的安排裡是由養父過來提貨,養母來做,合同裡也是這麼寫的,因此現在她必須把戲做足了,回去以後,有場仗在等著她。

    凌霄並沒有像自己對他們說的那樣去看蘇嶺,在西安也不過停了不到半天,她甚至不知道蘇嶺是不是順利到了陝西,能做的她已經盡力做了,他的死活與自己無關。

    至於養父母,她就算真的見到了他又能如何?

    「哈,要是以前有誰敢跟我說小爺我能跑這種說鳥語的地兒當搬運工,早被Zeus撕爛了。」

    「是是是,我奴役大少爺你了,嘿讓讓別擋著我。」說著逕自走過去把這些布打包並用繩子固定在了小拉車上。

    「哎,我說,你看看你渾身上下哪兒還有個女生的樣兒?」司南玨坐在一邊,見她這樣忍不住挑刺,鞋尖一邊踢了踢她,「再這樣下去以後可真沒有人敢娶你了……」

    「那就不嫁唄,反正我活著又不只是為了嫁人,沒人敢娶我我就自己娶一個」凌霄對他這種三番兩次的挑釁表示無視,是啊,誰會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司南玨被她這頗為彪悍的語言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五號早上天微朦朦剛有些亮,兩人只請了四天的假,因在重慶耽誤了一天,回去的便有些晚,凌霄一個人拖著小車在後面跟著進站,司南玨雙手插兜在前面走,也不管她,照他的話,累死算了,誰讓你自己非要帶回來的。

    還好不是春運,既沒趕上回家的學生也沒有趕上返鄉的工人,火車站人並不是很多,但形形色色卻有很多扛著大包小包進貨的人。離開車還有一個小時,兩人走得並不快,站台的播報聲不斷充斥在耳邊,純正的普通話,凌霄鬆了口氣便繼續往前走,誰知小車卻被人輕輕絆了一下。

    意想不到的人,竟會是許志臨。

    自從上次凌空肺炎已經有近兩個月沒見,凌霄回頭便見他一笑,自然而然就生出些許熟絡的意味,暖洋洋的。

    「果然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你這是?」許志臨顯然也是在趕火車,除去了平日談生意時的西裝革服,長褲大背心加上背上的一個大包和底下的一輛拉車,造型相差之大讓凌霄差點兒就認不出他來。

    「哦,買了幾十米布要用,叔叔你這是,也是來進貨?」凌霄頗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週身的東西,除此之外確實想不出什麼了。

    「是啊,想弄窗簾,我也不是很懂這個就想來這邊看看,有人給推薦了好些種款式,我背回幾樣先看看效果……」許志臨一邊笑著把包又往自己身上托了托,一邊伸手把凌霄的小車扣在了自己的大車上,拉起就走,「先進站等等,你買的坐位還是臥鋪?」

    「臥鋪,畢竟二十來個小時,要不受不了……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拿得東西夠多了。」說著就要伸手去卸下自己的東西,卻又被許志臨拉了回來,「別別別,你一小丫頭也不怕累著,我沒事,你是幾車?等我一會兒換票來找你……」

    「磨磨蹭蹭的,」許志臨剛想看凌霄的票就被司南玨打斷,凌霄的小車也被他以一個很不漂亮的姿勢拽了下來,「快點兒走,慢死了。」說著漫不經心的掃了許志臨一眼竟是拉了凌霄就往前走。

    「十六車……」

    「走了,一會兒趕不上車了。」司大少爺睜著眼睛說瞎話,凌霄被他莽莽撞撞拽出好幾米遠,這才一邊笑著跟許志臨賠不是一邊跟他往前走。

    火車畢竟還是沒有開,幾人進站以後在候車大廳又自然而然的碰了面,許志臨是個自來熟,脾氣也不錯,跟凌霄關係差不多也就自然而然把司南玨劃入了熟人的行列,但司南玨這人,平日裡也就對著凌霄能給個好臉兒,再者對誰,他想不理便是面孔一抬,哪管你東南西北。

    「我前一陣子印了不少廣告找人全貼在了邯台各個角落裡,這一陣子生意還算不錯,也算是宣傳的功勞了。」許志臨不知為什麼對凌霄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不管遇上什麼也要跟她說一遍,相處下來竟不再像個二十六七的成年人,反倒更接近個毛頭小伙子,一笑起來帶了一股子精神勁兒。

    「全……貼在電線桿子上了?」凌霄咂舌,被他這做法弄得哭笑不得。

    「也不是,還有樓道口,反正貼了不少,還專門找了學生在路上發傳單,雖然浪費的不少,但是還算有成果。」

    「叔叔,你到底做的是什麼戶型的?」凌霄忽然意識到這人其實在商業上並沒有多大的天分,也許是很努力,但有些很淺顯的東西卻無法看得透。

    「什麼意思?這跟戶型還有區別……我什麼都可以的啊……」

    「不是,你總得有個主打吧……我舉個例子,若是以小戶型為主,你這種做法可以,但是一定要貼在最顯眼的地方,而不是夾在一堆治療各種皮膚病的小廣告中間,在我看,一樣是僱人,但是塞在別人門縫裡絕對比在大馬路上發傳單效果好;若是中戶型的,那麼你廣告傳單的質量一定要好,不能再一張紙分不清到底是針對哪個階層的消費者,這樣再慢慢發展成大戶型,你要先給自己一個定位,清楚在幹什麼,要幹什麼,然後針對這個定位人群的普遍消費心理來做……叔叔,我建議你去請個人,最好是有經驗的來指導著……」凌霄點到為止便不再多說,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想想便罷了,沒有盡心的道理。

    但許志臨顯然是有所獲益,一邊點頭一邊慢慢記下,很多認識他的人給的評價都是踏實可靠,但卻沒有人知道,越是這樣的人也越會做人,他懂得以什麼樣的表情話語來結交什麼樣的人,以此獲得利益與交情,要不總有人老說,其實老實的人最是蔫兒壞……

    終於上車以後司南玨繃著的臉才算微微轉過色來,拉車便又會了凌霄手上,也不知這孩子在彆扭什麼,凌霄跟他說話半晌才聽見他悶悶問到,「哎,那土包子又是哪兒認識的?」

    「什麼土包子不土包子的,人家好歹也算是個老闆好不好……都是憑了自己一點兒點兒打拼下來的,你以為誰都跟某些人似的生下來就含了金湯勺啊……」凌霄白了他一眼對這語氣相當不滿,司南玨撇著嘴重重哼了聲上下牙齒一下子便磕在了一起,似是有些生氣。

    【這一陣子讓我寫的無比蛋疼大家看得無比無聊的東西終於要結束了……哎,重新回到校園,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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