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向愷默突然抱住自己打了個冷顫,「你們可真肉麻,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先走了。」
絮兒和鄭卓看著向愷默倉促跑出辦公室的身影,同時一臉茫然,他們怎麼不覺得有默說的這樣誇張。
「對了,你怎麼跑盛天來了?」絮兒瞄了眼透明茶几上攤開的一些文件。
他唇畔略略上挑,勾起淡淡的笑容,「你說我浪費影片的拍攝費用,於是我親自過來看看,為了那個女人到底浪費了公司多少的投資資金。」
「多少?」絮兒的目光在一件件攤開的文件上遊走。
「聽說——」他眼神凜冽,「魯靈今天和曾淺淺在醫院裡見面。」
絮兒吃驚得差點嘴沒合上,這件事只有她一個人看到的,他怎麼會知道?除非他派人一直跟在她後面。
「別這麼吃驚。」他好笑地看著她驚愕的表情,「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派人保護你。誰知道這幾個女人會不會發神經鑽出來對你不利,我得把你身邊的危險降到最低。」
「我又不是犯人。」絮兒扁了扁唇,「再說淺淺還是個孩子……」
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依稀跳著不安,她不得不承認內心此刻有種不好的預感,魯靈和淺淺聚在一起,絕不像想像中的那樣簡單。
他捧起她的嬌臉,不放心地囑咐她,「曾淺淺了這個女人跟史露雪一樣會演戲,你要小心。從現在起,你不能與她單獨見面,如果要見,一定要先告訴我,明白嗎?」
她被他說的心裡一緊,默默地點頭,但願淺淺不是他們想像的這樣,但願淺淺是個好女孩,好妹妹。
辦公室的門又開了,向愷默從門縫裡探出頭,「忘了問絮兒,今晚要不要去我那裡嘗嘗柔柔做的點心?」
「不了,不了,改天吧。」絮兒一個勁搖手,柔柔要給向愷默一個驚喜,她去豈不是煞風景。
「好吧,改天。」向愷默點點頭,似乎也想到這一點,迅速合上了辦公室的門。
鄭卓低頭翻看了一份文件,然後隨手合上了,眼裡漾滿了玩味的笑意,「不是有話要跟我說的麼?」
「回去再說,你先做事。」絮兒羞層地別開臉沒看他,直覺他好像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那好,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回去。」他眸中噙著歡悅的笑容,拉著她出了盛天。
在回熾闇路上,絮兒想起了史露雪,「你派的人還在繼續找史露雪嗎?找到了沒有?」
他凝固了笑容,冷冷地掀起唇,「她好像早知道有這一天,躲得非常隱蔽,我的人還要費些周折。」
「那萬一找到了她,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絮兒垂下眼簾,胸口還是悶悶的,有些窒息的難受。她被傷得太深了,對史露雪已經徹底絕望了,如果還能再見面的話,對史露雪她也不會再有任何感情了。
他輕輕摟過她的肩,溫和的嗓音低語,「別再想這種人,想想我,想想我們的未來,想想我們會有幾個孩子,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她歪著頭,笑著反問他,「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愛他們。」他含笑的雙眸轉向她,「你呢?」
「我和你一樣。」絮兒靠在他懷裡笑得開心,看到車子在城堡前剛停穩,轉身去推車門,「到家了。」
下了車直奔房間,跑得太快,直喘氣,她剛把背包掛到門後的衣架上,他寬大的懷抱從身後摟了過來,溫熱的鼻息夾著粗粗的喘/息聲吹拂在頰側,「你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嗎?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以說了麼?」
她緊攥著拳頭,低低地說,「嗯……我要說的是……我原諒你了,就是在拉斯維加斯的兩件事……我已經原諒你了……」
「你是說真的麼?」他驚喜地扳轉過她的肩膀,喃喃著在她唇上啄吻著,「這麼說我的刑期到此為止了,我可以碰你了。」
他怎麼第一個想到的是這件事,絮兒抿起唇,兩朵紅暈浮上了雙頰,語鋒一轉,「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以後再也不許騙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遵命,老婆大人。」他不假思索,一本正經地說,「我發誓以後再也不隱瞞你任何事。」
她張唇正準備說什麼,被他快速封住了花瓣般的櫻唇,強悍的舌尖刷過她唇齒間的每一處,摩挲得她全身麻麻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他脖頸,腰上一緊,被他用力收入寬厚的胸膛。
他的大掌轉眼伸進了她衣服裡的後背,掌心的灼熱令她渾身一顫,帶出體內一股股強烈的電流,她全身都軟了,無力地癱附在他臂彎裡,急促地喘息著,「等、等一下,卓,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們之間……」
「這段時間我快要得內傷了,你知道麼?絮兒,讓我好好愛你。」他情難自禁,熱情地吻著她,大手挑開她的牛仔褲,滑到她臀下,探進她最私/密的核心,挑弄著她不可思議的柔軟。
她全身都在顫抖,迷亂地嬌/喘著,他將她的內/衣推高,隔著單薄的衣料含住她嬌人的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