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兒的聲音剛落下,戴維森的身影便走到她面前,「親愛的辛西亞,你過得好嗎?我讓你去送奧西裡斯去見上帝,好像你沒有聽話。他到現在都還活得好好的,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還配合了演了場戲,把我精心佈置的計策全部打亂。」
儘管之前有好多話要跟爸爸說,可乍一見到他,所有的聲音彷彿全壓在心裡,她半句話也說不出,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用一種全然陌生的目光看他,這個人真的是給了她另一半生命的父親嗎?怎麼看起來就像個無惡不作的魔鬼呢。
見絮兒沒有說話,戴維森的目光又轉到了青黎的身上,「還有你,我要拿你怎麼辦呢?你在我心裡早就在叛徒的行列,不過,我倒現在不想追究這件事,我們合作怎麼樣?」
對於戴維森的提議,青黎顯得也有些意外,她以為自己一定會被他處決,一臉戒備地看他,「怎麼合作?」
「你想要奧西裡斯,我有一個計劃,可以用辛西亞引他過來,然後你就可以……」
「青黎,你不要相信他,他是在利用……」絮兒心急地大叫,嘴裡突然被塞進了一團布,隨後雙手突然被人反綁到身後,她拚命掙扎,那個人繩子系得太緊,掙脫不了。
青黎愣了一下,戴維森看了眼絮兒腰間的槍,「這樣做只是不想讓辛西亞在這裡大聲嚷嚷,如果我真的想殺你,剛才我早就在從暗地裡開槍了,相信我,有了辛西亞,你的奧西裡斯就會回到你的身邊。」
這個誘惑太大了,青黎的目光裡出現了一絲癡迷的興趣,「你真的有辦法?」
「我想你聽了我的計劃百分百滿意。」戴維森的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轉頭厲聲命令著,「梅森,把人帶到一邊去。」
接著綁她的那個人從身後走了出來,絮兒睜大了眼睛,這個人不是管家嗎?好像她和阿爾洛回巴克斯克家的時候沒看到他,原來他跟著爸爸一起出逃了,看來是爸爸的心腹了。
梅森壓著絮兒走向不遠處的牆角,那裡已經有四名強壯的黑衣人站在那裡,絮兒嘴裡塞著布條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響,不禁一陣懊悔。
她不應該出來的,青黎和爸爸看起來早就在外面等著她落單了,這下可好,她自動送上門了。視線不由看向青黎和爸爸,爸爸正在跟青黎說著什麼,從青黎的面部表情來看,她好像已經有些動搖了。
青黎現在一心想著鄭卓,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爸爸也正是看準了她這個心理,用花言巧語欺騙她,從而實施他更加陰毒的計劃。她,青黎只不過都是他的棋子罷了。
想到這裡,絮兒的心急躁不安,爸爸的計劃肯定是要害死卓,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他們談了將近大半個小時,一前一後走過來的時候,絮兒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他們商談好了某種協議,心倏然往下一沉。她想告訴青黎不要相信爸爸騙人的鬼話,可嘴巴被堵住了,發出的只有不清不楚的聲音。
他們把她推上了一輛房車,她左右坐著兩個虎視眈眈的黑衣人,逃跑的希望落空了,車子開了好長一段時間,她對市區的路不熟悉,也不知道開到了哪裡。
車子最後開進了一座教堂,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了上來,好像在紐約,爸爸騙她過去的地方也是一處破舊的教堂。
絮兒被兩個黑衣人架著下了車,直接進了空無一人的教堂。絮兒還在閃神之際,已經來了一處陰暗的過道,推開最裡面一扇門,是普通的房間,她鬆了口氣,以為他們會把她放在這裡。
她蹬著腿想要站到地上,兩個黑衣人卻把她直接架到了大理石壁爐前,半蹲下身碰了一下左下角,壁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樓梯,裡面隱隱有亮光閃爍。
他們要把她關進密室裡去,想到即將要待在陰暗潮濕的地方,絮兒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來了。
沿著樓梯往下走,藉著依稀的光看清面前是一條狹窄的走廊,只聽一陣開鎖的聲音,她還沒來得及看清,被人從後一推,整個人趴到了地上。
好痛!她驚呼著,發出的聲音卻是模糊的,嘴上還塞著布條,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後,她坐在地上,彎曲著膝蓋,用雙膝夾住布條,頭往後一仰,布條終於從嘴裡拿掉了。
「接下來要把手上的繩子解掉。」她自言自語,手腕突然被人碰了一下,她嚇得差點沒驚叫,這裡怎麼會有人?
「辛西亞,我是比德爾。」熟悉的嗓音從耳後傳來。
「比德爾?」絮兒轉過頭去,對方憔悴的臉上左一塊右一塊的血漬,但她一眼就認出了是比德爾。
她又驚又喜,「比德爾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比德爾苦笑著歎口氣,「別動,辛西亞,我得替你解開繩子,然後我們再慢慢聊。」
絮兒立刻聽話地坐著不動,等了一會,繩子終於解開了,她滿肚子的疑問再也憋不住了,「比德爾,你怎麼會在這裡?
比德爾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傻瓜,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被戴維森抓過來的。」
她眼裡掠過幾分不解,「我有些想不通,爸爸他為什麼要抓你?他抓我來是想要引奧西裡斯,可抓你來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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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上午突然停電了,到了下午一點半才來了,所以更晚了,久等了,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