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訝異地下巴差點掉到地上,這也太邪門了吧,她好不容易在志瑞避開這個魔鬼,竟然又會在剛進入曾氏就又碰到他。
她第一反應就是跨步出去,腳步剛往旁邊移了一步,視線越過他寬大的肩膀看到他身後還跟著一群西服筆挺的人,腳步頓時停了下來,自覺地往角落裡站了站,至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而且這是在曾氏,他不敢對她怎麼樣。
他似乎看穿了她,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一臉放鬆的神色,長腿邁步進來,淡淡地扔了一句話給身後跟著的幾個神色恭敬的部長,「你們搭另外的電梯。」
什麼?她大驚失色,還沒等她按下開電梯的按鍵,右肩突然被緊扣住,整個人一下子撞到了堅硬的電梯壁上,沉重的身軀緊密地壓了上來。
撲在她臉上的氣息彷彿冰刀一樣刮刺著細嫩的臉頰,他伸出手捏著她的下顎,強手她抬起頭來,「見到我不高興麼?怎麼不說話?」
「你要我說什麼?」她小聲地吐著音量,別開臉故意忽略他緊貼著自己的曖昧姿勢。他結實健壯的胸膛傳來熾熱的溫度,心臟刺激得幾乎停止跳動。
和他打交道多次,她知道說得越多,錯得越多,少說話可以暫時保住自己的安全,再說是他親口說自己不喜歡女人太多話,現在反倒怪起她來了,這個魔鬼簡直就是在故意找茬。
「你要告訴我的太多了,我想你應該明白。」他搖搖頭,琥珀色的眸子裡閃動著洞悉一切的光亮。
他早就感受她到內在的情緒,自那次爆炸的事之後她雖然哭著求他放過那個律師,她心甘情願順從他,甚至在他一聲令下馬上出現在他面前,那具溫軟甜美的身體任他予以予求,但她的內心始終是在抗拒,甚至是非常厭惡他。
她的一舉一動始終在他的掌控下,他今天只不過心血來潮,設了個小小的局讓她鑽,她就露出了破綻,證實了他推斷的完全沒錯。
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實則內在強韌,她的意志力彷彿無堅不摧,很難打垮,頭腦更是聰明絕頂,懂得不露聲色地掩飾,委曲求全,麻痺他的戒心,從而找準時機逃走。
這種心機和忍耐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未見過到的,他想自己當初真是小看她了。
她心驚地看著他的眼神在不斷變化,永遠也猜不透這個魔鬼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暗暗嚥了嚥口水,「我是來這裡送文件的,曾伯伯讓我把文件送給曾玄銘,不信的話文件還在我的背包裡,我可以現在就拿給你看。」
他似乎並沒有在聽她說什麼,將她圍困在雙臂之間,指尖劃撥著她下顎的曲線,雙眸瞬間覆蓋上一層冷酷的寒冰,「我在想迄今為止好像並沒有完全馴服你,我得另外想些辦法。」
她倒吸了口氣,心中驟然燃起不祥的預感,他果然還是在意今天她沒有求他的事,他太狡猾了,竟然想到用那樣的方法來試探她。
她盡量把自己的聲音變得虛軟而哀求,「我可以發誓,真不像你想的那樣,我不會逃的,奐哥哥的命不是還在你的手裡嗎?」
「這個籌碼好像在你心裡已經失去了份量,我得再加些籌碼才行,譬如,佰草村裡那個和你一起長大的女孩,還有她的父母……」他冰冷無情的嗓音故意停了下來,深幽的眼底隱約掠過死神的身影。
「不——」她搖搖頭,身體忍不住劇烈顫抖。
這個魔鬼,殺人不瞎眼的劊子手,他竟然……竟然想用初蕊一家的命來要脅她,雙手反射地緊握在胸前,藉以隔開他燙熱的胸膛,「請你不要傷害他們,他們是無辜的,他們沒有得罪你,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動逃跑的念頭,請你千萬不要傷害他們。」
冰冷的寒氣襲擊她的四肢百骸,心底最脆弱的那部分遭到重重一擊,她頓時虛弱不堪,不要繼續了,不能再繼續了,貨車司機的兩條人命已經因她而喪失,她不能再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不會動逃跑的念頭,請你放過他們……」她絕望地閉上雙眼,嘴裡慌亂地說著,直到這一刻她才願意徹底承認,她鬥不過他,她真鬥不過他。
現在到了多少層了,怎麼還沒有到?二十三層樓的距離像過了一年那麼漫長。
「終於肯承認了麼?」他冷冷地低笑著,鋒利的寒眸在這張嬌嫩細滑的嬌臉上一點點巡視,柔亮的黑髮像綢緞一樣均勻地落在纖細的肩上,曾經他恣意品嚐過的玲瓏曲線被寬大的T恤衫遮掩了,光潔白皙的脖項彷彿散發著誘人的幽香。
他感覺到下腹升騰起強烈的欲/望,這個女人似乎總能輕易挑起他身體裡潛在的火熱,大掌強勢地撥開她擋在胸前的雙手。
僅僅去了美國兩天,他內心就隱約躁動不安,只要一閉上雙眼,她甜美的滋味不可遏止地湧上心頭,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貪戀著懷裡的這具嬌軟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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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希望繼續虐絮兒呢,還是轉變成開始虐卓呢,有想法的親給瓊依留言吧!!瓊依會認真採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