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說什麼?她一頭霧水,為什麼他總把她和那個什麼戴維森聯繫到一起,還有什麼青黎……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他又在說什麼?她一頭霧水,為什麼他總把她和那個什麼戴維森聯繫到一起,還有什麼青黎……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而且,最最奇怪的是,當他說「青黎」這兩個字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他冷硬的嗓音裡多了一抹哽咽和傷痛。
這個青黎,這兩個字似乎在哪裡聽過……
她蹙著眉頭陷入了思考,在他看來就是默認了他的話,該死的,她果然是戴維森那隻老狐狸派來的,很好!簡直好極了!
「你既然是來引/誘我的,那麼我可不能白白浪費了你們的一番『心意』。」
她倏然感覺到他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更加陰沉冷寒,心底驟然被無盡的恐懼所取代,本能地想要掙開被他鉗制的手腕,但他的手像是吸鐵石一樣緊緊粘在手腕上,她根本無法掙脫。
剎那間,她的頭腦一片暈眩,不自覺地閉上雙眼,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頭部朝下,整個人已經被他扛到了肩上。
她恐慌地蹬腿,不停地尖叫,「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你這個變態……魔鬼……放我下來……我說過了,我不認識什麼戴維森……那個青黎……」
一聽到令他傷痛不已的兩個字,他眼裡瞬間佈滿了血絲,在她屁股上狠狠地甩了幾下,低低地怒吼,「閉嘴!沒人膽敢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你也一樣!」
「滋……」她吃痛地抽著氣,只覺得屁股一陣火燒一樣,這個青黎似乎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轉眼間,身體一陣失控,整個人被他粗魯地扔到了一片柔軟的地方,她定晴一看自己被拋的地方竟然是一張大床,呼吸幾乎驟然停止了。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那麼如你所願,我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你的滋味。」他鬼魅的嗓音彷彿來自陰森恐怖的阿鼻地獄。
「不,不,我沒有,你走開……」她大驚失色,驚慌地支起身體,翻身爬向床的另一側企圖逃開。眼見著快要成功地跳下床,頭皮突然一陣揪緊,一股鑽心的疼痛從頭部傳來。
這個魔鬼,他竟然像抓著雜草一樣緊緊揪住她的頭髮,而且用她無法想像的力道,痛得她眼冒金星,眼淚也不由被逼了出來。
「想逃麼?還是欲擒故縱?這個遊戲不是你挑起的麼?我現在有興趣跟你玩下去。」邪魅的嗓音吐著毫無溫度的語句,手上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幾分。
她疼得直抽氣,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再往前爬,這個變態的魔鬼會毫不留情地將她整個頭皮全部鮮血淋淋地掀下來。
不要,她驚恐萬分,伸手正想掰開揪著頭髮的手,一雙如鐵鑄鋼鉗一樣的大手猝不及防地扣住她嬌小的肩膀,她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後仰倒下去,隨之而來的是他身體的重量。
他堅硬健壯的身軀緊密地貼合著她的柔軟,她拚命想要蹬腿,恐懼已經使她臉色蒼白如紙,到了這個時候她才清楚地知道這次貿然進入到這裡,是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