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的要和這個惡少同一屋簷嗎,不行,就算是0。1的機會也要爭取一下,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如果努力就會有希望,而放棄只會得來絕望。嗯,沒錯彩巖,一定是惡少和媽媽她們商量好的,真不知道他到底給爸爸媽媽灌了什麼**湯,竟然把媽媽爸爸哄的那麼服服帖帖的,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要了。現在不是坐著生氣的時候,要找惡少理論去,不能讓自己的幸福生活就這樣被毀了。加油,恩恩。
有了想法就要付諸於行動,於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飛衝向惡少的房間,猛然推開了他的房門,「白癡惡少,我要跟你談判,你給我……」我暈,我再次知道了什麼叫衝動是魔鬼了,後半句沒說出來的話也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我趕緊出來並關上了門,我竟然,竟然看到惡少**著上半身,真是羞死了,找個地縫擠死我得了,早晚有一天我得被自己的莽撞害死。除了爸爸和耀林外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男生**著上半身,該死的惡少身材還好的要死,我的心跳竟有些不自覺的加速。還好我不是花癡,不然一定會腦充血死掉的。我有些尷尬有些後悔的僵在門口,不知該怎麼辦。
突然,身後惡少的房門被打開了,還在愣神的我被人從後面猛的拽到了屋裡,我一時沒站穩,便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裡,我猛然回過頭,竟然又是惡少,現在的他已經穿好了衣服一臉戲謔的笑容看著我,太帥了,帥到讓我竟然忘記了掙扎。臉微微泛紅。
「怎麼,才分開幾分鐘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見老公了啊!?」語氣是詢問亦是肯定的,我暈,雖然他有自戀的資本,但也不能這麼厚臉皮的胡說啊。做白日夢也該適可而止了。我開始掙脫,妄圖離開他的懷抱,但還是無濟於事,他的力氣太大了。
「怎麼,聽到老公說中了心事,害羞了?」我狂暈,我是該憤怒啊還是該哭笑不得啊。這傢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夢醒時分啊。
「色狼,竟然換衣服不鎖門?」為了掩飾自己的害羞(不是因為他說中了心事,而是因為想起了他**的上半身)與無奈,我幾乎是用吼的質問他。
「是你自己沒敲門啊,我可是關門了,而且脫的不是色狼,看的才是吧。你說呢,老婆?」明明是他的錯現在竟然還反過來指責我,還是那種帶著壞笑的調戲。
「我告訴你,你這叫調戲良家婦女。」我已經尷尬的開始語無倫次了。
「錯,你不是良家婦女,是藍家婦女,而我呢,也只是和自己老婆曖昧一下,這樣好像很正常吧。」他竟然那樣誠懇的糾正著我,還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氣死我了,都什麼年代了竟然讓我冠夫姓。暈,我開始搖頭,我在想什麼啊,又被他繞進去了,我什麼時候答應當他的未婚妻了,一直都是他在強買我父母在強賣,我這個當事人可是什麼都沒同意。這個時代是講人權的。
「誰你老婆啊,你清醒點好不好,還沒到黑天該做夢的時候呢。」
「是,還是不是呢?」他加緊了抱著我的雙臂的力度。該死的竟然威脅我。
「呵呵,是,是總行了吧。」聽到我的回答,他滿意的放鬆了力度。算了,既然佔不到便宜還是趕緊逃脫吧。趁惡少不被,我趕緊掙脫開他,向門口跑去。總有一天我會一雪前恥的,哼。
不想卻被惡少一個反手又給拽了回來,直接將我按在了牆角,我就這樣被他的雙臂給禁錮在角落,逃不開了,怎麼有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啊,還是親自送到嘴邊的。估計要是花癡,肯定的興奮死,可惜我不是啊,55555555我好可憐。看到惡少逐漸逼近的臉,我面色更紅,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可能因為和他熟悉了,這次不像上次(見第四章再遇霸道帥哥)那樣恐懼了。我不能讓他看到我的窘態,我拚命的掙脫著,可還是無濟於事。漸漸的,我開始接受現實,傻笑的看著惡少,硬的不行還是來軟的吧。
「嘿嘿,嘿嘿,帥哥,放了我吧,我錯了,嘿嘿。」
「沒用。」
「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呵。」
「彗,嘿嘿,我錯了。」聽到我叫他名字叫的這麼親切,他貌似很開心的看著我,而我已經反胃的不得了了,估計孕婦的乾嘔也趕不上我現在的痛苦,人家噁心可以吐,可我呢,不但得憋著,還得強顏歡笑,我容易麼我。
「再叫一次。」我靠,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嘴上還是屈服的又叫了一聲「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要活命就要學習越王勾踐的忍辱負重。
「呵,這還差不多,以後就這樣叫我。」
「額……呵呵,好吧。」看到我的猶豫,他的臉彷彿掛上一層冰霜,我打了個寒顫,趕緊接上了後半句的好吧,他的臉的才算緩和了些。哎,還好我反應快,不然之前所受的痛苦就前功盡棄了。
他很不捨得的鬆開了我,我則是頭也不敢回的趕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鎖上門,冒進被窩裡,真是嚇死我了,現在心跳還沒有恢復正常,臉還是很熱,我指著自己的心臟恨鐵不成鋼的說著我拜託你掙點氣好不好。真是倒霉,偷雞不成還反蝕把米,憑什麼我這樣被他吃的死死的啊。我是不是上輩子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竟然倒霉遇到他。
而且他剛才竟然那樣調戲我,活像個多情的公子哥,之前還和我說那是他的初吻什麼的,看這情況肯定是假的,想到這,心裡便生出一股無名火,真是的,我生什麼氣啊,不是要忘記那件事的嗎,對,要忘記。被欺騙誰會不生氣啊,對,被騙才生氣,沒有別的原因。哼。
該死的白癡惡少,你給我等著,我們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