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恭送了太後和皇上及眾位娘娘,走在最後獨狐清然一手抱著知其,一手拉著洛曉冉的手,二人默契的看看頭頂月兒朦朧,相視一笑,眼裡閃著柔情,更多的一種勝利後的喜悅。在他們身後跟著幾個皇上特派護送他倆回別苑的大內侍衛。
不遠處,祈王一身黑袍掩在黑暗中,如個鬼魑的侍在牆邊。微仰著頭,看不清他的面容。不過聽見腳步聲,見獨孤清然三人走來不由挺直了身子,薄唇上桂著陰森森地笑意慢步踱出黑暗,向二人走過來。
洛曉冉瞧見從黑影處走出來的他,眉頭緊蹙,戒備的望著。獨孤清然例是平靜“六弟,這是在等五哥?”
對,在等五哥。”祈王慢慢走近,在離二人只一步之遙站定卻突然間出手如電的避開知其的小腿,打向獨孤清然的肚腹。
啊……”獨孤清然一聲慘叫,抱著知其,身子慢慢彎下,嚇得知其哇哇大哭起來,亂揮著小胳膊,“壞人,打爹爹。我打死你。”洛曉冉檸緊了眉頭,極快的接過知其,顧不得請然瞪向祈王,“怎麼,祈王這是來替母報仇?”
是又怎麼樣?”祈王冷冷地盯著眼前這張曾經很熟悉,如今卻帶給他太多的怪異感覺的標致的艷容,玩味一笑。他就是想來試試獨孤清然的武功。剛才在殿上,看著獨孤清然瞬間冷然起來的寒意和他保護洛曉冉的神態,在他的心底頓生一股莫名的感覺。此時經風一吹,他驚覺,這二個背景似乎與記憶中成落離和莫問很相似。
洛曉冉緊張的瞧了眼獨孤清然,在他身後的侍衛也趕緊上前扶起了他,‘王爺,王爺,你怎麼樣?要不要請御醫?”
獨孤清然一臉痛苦,似這一下傷了髒腹一般聲音有些氣弱,不用,別驚動了皇上和太後。此是我們兄弟間的事,我們自行解決就好。”說著略彎著腰看向祈王。
清然,有事嗎?”洛曉冉憂心的問著。
挑挑眉獨孤清然虛弱的一笑,六弟這一拳是想廢了我,還是想殺了我?,
呵,“五哥,這裝得還挺象。錯,小弟是既不想廢了你,也不想殺你了,只是給哥哥一個教朗。”祈王高傲的說道相信以哥哥的功夫,這點小傷,只是小打小鬧了。何況小弟還手下留情了。
如此,五哥還要多謝六弟手下留情了。”獨孤清然嗤笑道。
道謝就不必了。只是請五哥以後放尊重點,我的母妃不容別人責難的。”祈王的臉色陰沉如冥夜一般。
呵呵……不知為何獨孤清然不怒反而仰頭笑了起來。
很可笑?”祈王也冷幽幽的笑問。
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果然至理名言。”獨孤清然莫名其妙的說道。心裡卻泛起了澀澀的苦意。若是他娘在,他也會如此吧。曲貴妃就是她害得他自胎兒就中了毒,害了娘的命還有姐姐。
是的,晚上他就是故意要惹怒老女人。他算計好了,有太後在場,他會性命無憂的。再者,以其兒和曉冉招惹了太後的歡喜,自己那麼作……果然他賭對了。曲貴妃氣個半死,卻敢怒不敢言。至於眼前的祈王也早在他的謀劃之中。若是他不如此才真叫可惜了,可惜了曲貴妃處處為他的一片心口
祈王不明所以的微一皺眉,冷魈的斜勾起嘴角,五哥還裝,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是吧成落離?還有你,莫同?你們的戲演得不錯啊。”
洛曉冉失笑的哼了聲,成落離?莫問?演戲?我看是祈王在演獨角戲吧。”
不承認,沒關系,總有讓我抓到小尾巴的一天。”祈王也不願與他們多費話,目的達到就好。不知為何聽這個女人說話他就生氣。說著轉身就要走。
怎麼這樣就走了?”自他身後傳來洛曉冉瑟瑟如枚風般的涼嗖嗖的聲音。
不走還能怎麼樣?”祈王停步側身,輕慢的問道。
還能怎麼樣,給錢唄。你知道我是生意人。這作生意講究錙銖必較,如今你祈王打了人,打人怎麼可能白打。我們沒有得罪你,清然也沒有還手,這後面有這侍衛大人作證。如此藥費少不得算,同時怎麼著也得來點營養費,還有我捫娘倆被祈王嚇側的損失費吧。當然我們不會從你要。這孩子打人是大人的錯。剛才母妃大人還說她正高興清然回來,如今讓母妃給我們個公道。明明是自家兄弟,竟是背著母妃耗子動刀窩裡反,讓大人心寒啊。”洛曉冉冷嘲熱諷的,邊歎著氣邊說道。在她身旁扶著獨孤清然的幾個侍衛聽得直翻眼睛,這福王妃果然是生意人出身。
祈王絕沒想到洛曉冉會如此說,微一愣,邪邪一笑,隨便。”
就等六弟這句話了。本來還想著私了,不驚動了母妃,皇上和太後,既然六弟不怕,我們怕什麼呀。有道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這個賤女人,竟敢威脅他。不過這事要是鬧到皇上和太後那兒,怕是他又要挨母妃的責罵了。祈王憤憤的一時氣得張。結舌。惡根狠的瞪著洛曉冉,突然有種恨不得咬死的她感覺。緊抿了抿唇,“好樣的,洛曉冉。要銀子是吧?明天有膽來我王府算。”
王爺記性不好嗎?皇祖母可是因為清然頂撞母妃,這死罪免了,活罪未免啊,我們夫妻將要面臨五天的面壁思過,這如何過府討銀子?”洛曉冉用著氣死他不償命的口氣說道。
你……”說起這個他就生氣,皇祖母也太偏心了,在別苑面壁思過,那是思過,那簡直就是讓他放手玩五天吧。可一時又找不到什麼話駁斥洛曉冉,氣得祈王瞪圓了眼睛,伸手就要掐上洛曉冉的脖子。同時間,洛曉冉身旁的竄了二個綺衛過來,倒是秦動手,只是不由驚呼道:“王爺。”“王爺若動手請三思。
祈王怒睜雙眼,看了看自己伸在半空中的大手,大大的眼瞳中映著洛燒冷冷含笑的臉龐口氣極了,祈王冷哼著,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在他身後,洛曉冉輕嗤一笑,六弟,記下了,五天後五嫂可是要登門討銀子的。”
腳步一僵,祈王爆射出一記冷眼“隨你,只要你夠膽,敢去討。
喲,原來六弟的府邸是龍潭虎穴啊,這般恐怖,不過去討要點銀兩,咋還需要夠膽。當然作為生意人最大好處的就是膽大,五嫂可是要錢不要命的。”洛曉冉也涼涼在他背後說道。
祈王沒再停留,揚長而去。洛曉冉瞄著他的背影,詭異的笑開了眉眼。四天後煙兒就能到了。聽說他把婚禮定在六天後。祈王大婚,不,他這人亂得都不知是幾婚了,本沒必要去,但因為是煙兒,她是一定會去的,這賀禮是一定要送的這不,賀禮自已送上門了。
祈王走了,獨孤清然手捂著肚子,對著侍衛淡淡的吩咐,“我們也走吧。”於是侍衛扶著他上了馬車。
馬車裡洛曉冉哄著困得眼皮發緊的其兒睡下,瞧了眼旁邊沒事人似的獨孤清然,他的臉上哪還有一分的痛苦,不由再也忍不住的用手捂著嘴憋笑起來。獨孤清然見憋笑憋得難受,不由也喇嘴笑開了。邊笑邊伸手把她攬過懷裡,情不自禁的低頭薄唇印上她的紅唇,溫柔纏綿的吻著……
祈王府。
祈王一臉陰沉的似剛與閻王爺打過交道般,沒有一絲的笑容,甚至沒有一緣的溫度,冷得讓人心顫。屋子黑溘漆的未點燈,只窗下有一抹不甚至明亮的月色。
躺於窗邊的軟榻上,祈王眉頭緊鎖,想著剛才褲衛的回報。半個月前成蒂離和莫問曾在沐歌山莊出現過,說是為煙兒出嫁而送了嫁禮?再者掘不十分可靠的消息,江湖上,一流的殺手組織黑風閣的什麼堂主就叫成落離。如此就解釋得通為何當年追殺成落離的三流殺手組織會被血洗了。但是若此那獨孤清然,他到底是不是成落離?還有那個莫問,她到底是不是洛曉冉?洛曉冉,這個該死的賤女人鬧得他不得安寧。
這時候,吱嘎一聲的臥室門開了,二個身材玲瓏的女子一身輕紗的翩然閃身而入。瞄到躺身於月色下的昂藏身軀,二個女子一左一右地走近,伏下身子蹲在軟榻的旁邊聲音嬌嗲得含糖量相當高“爺,我們來了。”
嗯,淡淡的祈王嗯了聲,眼皮都未撩上一撩。腦海裡還在想著獨孤清然碧落山莊,想著他回來的目的,想著太後對洛曉冉的喜愛他不由郁結。想當初自已娶了這個賤人,也沒見太後對她有什麼特別的好。如今……不知為何潛意識裡,他仍是認為眼前的洛曉冉就是被他休離的洛曉冉,只是她怎麼會變化那麼大日或者他從來不曾真正認識過她。還記住當年她出府時自已讓蘭夫人去羞辱於她,她曾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不會總是在一家。不過四年的時間,這個賤人究竟遇到了什麼事?還有當年挽翠的死”自己府裡莫句的被送來三具男屍,然後自己的二個貼身侍衛去追查此事,結果莫名被殺。這一連串的事情他幾經追查,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當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洛曉冉……
正沉思入神,突然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傳入腦海。回神,此時他的衣衫早已被二個女人挑開,一個女人伏在他上身,正賣力的挑逗著他胸前的二點紅,另一個女人俯身在他的胯下,一手握著他的男性之物,另一只手正褪著他的褻褲。而二女也不知在何去了一身的輕紗,二具曼妙雪白的身子光稞的晃在他的身側。
本來煩亂的心思被這二個女人撩撥起滿滿的欲望。順著心意,祈王放松了自己世毗開了所有的精疑,伸手撫上胸前女人的頭顱。見著王爺有了興趣,二個女人在暗色中對視一眼,更加賣力的取悅著這個讓她們傾心的美王爺
一上一下,二只細滑的小手挑起二股麻酥酥的帶著一絲快感,讓祈王也漸漸的興奮了起來,隨著欲念游走,他只想渲洩了沖撞在體內的欲望,於是突地挺身坐起,伸手抓起半跪在他胯間的女子,略顯粗暴的分開女人的腿往自己下身處一扯,正想讓自已的欲望得以深入,突然他敏銳的感覺到一陣陰風不善。
來不及多想,祈王一把推開身上的女子,一個利落的翻身滾到軟榻的另一邊。同時聽得一聲女子的慘叫聲,然後是金屬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顧不得女子,祈王扯過旁邊的外袍,一個閃身披上外袍,同時他人也竄出了臥室。來到院中,但見一個黑影幾個縱躍已然跑遠,在其後,有二個府中的侍衛緊追不捨。
抿緊薄唇,祈王微瞇了眼睛,看著黑影消失猜測不已,是誰想暗殺他?是二皇兄。成落離?或是五哥?還是他半年前帶人去剿滅的閻王寨的余孳。站了一會兒,追下去的人沒有回來。而這時臥室裡已然挑起明燭,聽到一個女子的呼聲,“啊,燕姐姐,你受傷了。”
受傷了。祈王淡漠的轉了下眸光,微抬頭看看夜色,呼出心中滯留的郁氣,負手大聲喝道:“來人啊。”
聽到喚聲,從院外跑進了一個小廝,王爺。”
燕側妃受傷了,差人去請大夫,還有喊他的丫環前來服侍。”祈王淡淡的吩咐,而後才轉身進了臥室。進了臥室,一股幽幽的香氣迎面撲來,祈王挑眉四下看看,又瞧了瞧二女。這香氣,是剛才就有,還是……
此時地上躺著一個女人,右胸上方被釘進了一枚鏢,鏢身已大半的沒入女人的身體裡,留下外面的鏢尾閃著黃澄澄的金色光澤。女人不知是疼,還是驚嚇,一張臉慘白,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胸口以下,正被另一個女子拿著衣衫蓋著。
祈王走近躺在地上的燕側妃,慢慢蹲下身子,仔細看了下傷口和位置,掃了眼另一個女人,淡淡地說道哭什麼,她不會死的。大夫一會兒就來,你也穿好衣衫。
女人哭哭泣泣的向祈王身邊偎了偎,爺,妾身怕。”
怕嗎?”祈王伸手在燕側妃胸口淋漓的傷口處抹了一指尖的鮮血,遞到女人眼前。
女人神色如小鹿般,眨著一雙柔媚的大眼睛,‘妾身怕血。”
呵呵,那若是躺在這兒是爺呢?”祈王瞧了瞧身上的血,怪異的一笑
不,不會的。爺在鳳兒心裡是個神,爺不會有事的。鳳兒頭搖得如個撥浪鼓一般。
不會有事!誰又保證誰無事?可笑,他的女人雖多,若是他出了事,怕會是應了洛曉冉殿上所言大難來臨各自飛吧。這一刻他有些羨慕五哥了。能得一個女人全身心的支持和相護也是幸福的吧。
是似而非的笑意揚起在嘴角,突然間一股燥熱襲上心頭,夾雜著簇簇的欲念,瞬息他又有了想演洩欲念的沖動。眸中冷光一閃,祈王突然的伸手捏上鳳兒的下頜
說你倆作了什麼手腳,這晉乞力還有爺為何……
沒,沒做什麼。”鳳兒被祈王陰冷的模樣嚇得著閃躲著不敢和他對視唯唯喏喏小聲的道。
敢騙爺。”祈王指尖一緊,女人立時就紅了俏臉,大眼睛裡淚光爍爍,“爺,疼,疼,鳳兒說……”
快說。”咬著牙祈王瞪著鳳兒。
是,是燕姐姐,我們在身上灑了‘沉醉,。”鳳兒膽怯的道。
沉醉?呵,不錯啊,膽子不小啊,居然膽敢把極品春藥用在爺身上。祈王氣壞了,恨不得一掌打飛了這個女人說,為何在這麼做?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沒,沒人,是燕姐姐的主意,鳳兒與燕姐姐也沒有害爺的意思,只是鳳兒與燕姐姐都想要個王爺的子嗣,所以,所以就……”鳳兒越說越小聲最後干脆都不敢抬起頭。
賤人,憑你們也配有爺的子嗣。來人,把這個女人賣入留香閣。祈王爆怒的喊道。
不,爺,不要如此待鳳兒啊,鳳兒只是喜歡爺,真心的愛爺,想有個像爺的寶貝。爺,不要賣了鳳兒,爺要鳳兒做什麼都好。”鳳兒驚恐的百般哭訴道。
幽幽一笑,做什麼都好是嗎”,
是,只要爺高興,爺讓鳳兒做什麼都好。”
身上潮熱越來越濃,呼吸也漸漸轉粗,祈王本來就傾城的冷顏因為染著情欲的潮波,暈上絲櫓縷縷的紅霞,模樣了男女性別的艷色無邊的嬌顏,讓鳳兒看得心頭怦怦亂跳,眼媚發飄,轉媚,“爺,你很難受吧,鳳兒……
這可是你自找的。”祈王爆怒的喝道,伸手抓起鳳兒的身子,看都未看一眼地上的燕側妃,轉而去了另一個房間。很快另一個房間裡傳來男子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叫聲。這聲音一開始很媚,媚入骨髓,漸漸變成哀求,逐漸聲音小了,最後沒有了聲息。院子裡有那麼一刻傳出腳步聲不過很輕,很快就消失了。
天漸漸亮了,祈王沒有起身去早朝,據說他身體不舒服……且拒絕見客。
第二天,祈王仍是沒有早朝,掘說他的身體仍在不舒服中……
第三日,祈王早朝了,卻一付精神萎靡,毫無神彩的樣子。腿上發飄,眼窩深陷,臉色發青,唇色發白。就似遇到了鬼,被吸走了元氣一般。弄得曲貴妃和皇上大怒……
而別苑裡,面壁思過的二人聽聞了這個消息,洛曉冉嬉笑的拱了下獨孤清然,小聲道你搞得鬼?
獨孤清然淡淡的一笑,但那笑意,怎麼看怎麼是不懷好意。
還不說?”洛曉冉作勢抓他癢癢。
我沒搞鬼,只是幫了二個女人點忙,把藥換成藥效更好的。”女人笑道哈哈,這還不叫搞鬼?你弟弟都成威猛先生了?”
男人淡淡的:威猛總比成蟲好吧。要不下次換他不舉?”
不舉?你……”二人呵呵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