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是第二天了,雖然昨天看凝霜臉上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可是帶傷在身而且兩天沒有水喝,我依然會擔心她受不了。
立於他的房間前深深的歎息,思量了良久,在苦無對策之下,我只好舉步進入。
他只是要我求他,那何不去看看他要怎樣呢?總不能在等候中讓時間一天一天的過,現在會著急的人也只有我一個。
「王爺,妾身有事求見。」在他的房前,我輕輕的敲門。
良久,門依然沒有開,也沒有人回我一句說話,就如裡面什麼人也沒有。可是羽兒明明回報說他在房內沒有離開的,這麼說他是有意要忽視我了?
不悅的攏起眉,我直接的推門進入,卻見一男子的背正背對著我,此時像是在練著字。
大步的上前,在與他有一小段距離前停下,我找出難得的好態度輕聲喚:「王爺,妾身來了。」
人,依然在一動一動的寫著字,依然是背對著我,什麼都沒有說,也宛如聽不到我在說什麼。
不悅的皺起眉,我冷冷的不耐哼:「邢睿,你到底要怎樣?」
「愛妃生氣了嗎?」他輕笑,緩慢的回過身,曖昧的盯著我上下的探看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開,竟然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
其實,他惹能善良一點,一定是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可惜,此時的他在我心中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臭男子。
「妾身沒有生氣,生氣的是王爺,不對嗎?」彎起妖媚的唇,我笑得如陽光一般,將心底的不耐與不悅都暫時的藏起。
「哦?本王在生氣嗎?」他輕笑,繼續轉身拿起毛筆,不以為然的低語。
「王爺要怎樣才能放過凝霜?」深深的吸氣,我也懶得跟他胡扯下去,直接的拉進正題。
「只是一個婢女,愛妃有必要這麼在意嗎?」他笑得很輕,像是壞到了極點。
強迫自己平靜,我以淡淡的語氣答:「她是本王妃的人,若連一個婢女都保不住,本王妃怕以後再也不會得到別人的尊重。」
「其實在這裡,沒有人會尊重你,你該知道的。」他突然轉過身來,與我貼得很近,深淵般的雙眸中儘是不屑。
抬頭看進他的眼內,我才發現他比我高出半個頭。
「其實,本王妃並不在意這裡的人怎樣看我,更別說尊不尊重。」我冷冷的回話,直直的與他對視,堅持以王妃自居。
他身上給人很大的壓迫感,不像皇兄那般溫順,可是我不允許自己怕他。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若我害怕退縮,便永遠都抬不起頭來了。
不管怎樣,這王妃我就是要好好的當,也當定了。
「那你為什麼要在大廳裡上演那樣的戲?」他說的是那天我以王妃的身份處罰那小妾的事。
「妾身只是不甘任人欺壓。」是他先惹我的,我不會後悔那一天在大廳上所做的事。
「那你該知道,今天你來這裡,就注定要受到本王的欺壓。」他得意的笑,手一伸,將我拉進了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