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你不性福 正文 俊朗的另一面
    換你來壓我《你敢說你不性福》忽然之間~ˇ換你來壓我ˇ孟易南幾乎是架著路曉霧進屋的,一路上,她就在那兒群魔亂舞,這女人怎麼一喝酒精神這麼亢奮?

    孟易南轉身關門,路曉霧已經雙腳一蹬,鞋一甩赤腳進了客廳,孟易南焦急地跟上去攙扶。

    路曉霧搖搖晃晃地倒在沙發上,嘴上開始冒泡,「水,我要喝水。」

    孟易南瞪著她滿面緋紅的醉態,眼一沉,轉身進廚房倒水。等他再出來,眼都直了,路曉霧居然斜靠在沙發上,開始扯連衣裙的扣子。

    「路路,」孟易南急忙走過去,將水杯一放,抓住她亂扯的手。腦子糊塗了吧,看她還敢亂喝酒,手指都是打絞的,根本是用扯地將衣服拉開。「想睡,進房去睡。」

    「不要!」路曉霧手一揮,將他的臉撥開,「今天打死也不上床!」她今天絕對不會讓他得逞,天天都是他任意妄為,今天她也要翻身斗地主。

    「為什麼?」孟易南突然有些好笑,她到底還是醉了。

    「我不要和你睡!」路曉霧雙眼一瞪,眼神中又似乎找回幾分清醒。孟易南望著她認真微翹的嘴,心裡一動,貌似路路喝酒之後,話多了。

    「路路,你醉了。」孟易南決定告訴她一個事實。

    路曉霧雙手用力一推,將孟易南按倒在沙發靠背上,「你少騙我,我現在腦子比什麼時候都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做什麼!」說完一個酒嗝衝出來,噴在孟易南臉上,他好不容易忍住皺眉。

    「我想做什麼?」孟易南望著她微眨的眼,緋紅的臉頰在眼前輕輕閃動,原來醉酒的女人別有一種風情。

    「咬我壓我欺負我!」路曉霧臉一怒,整個人已經跨坐他身上,小手用力地揪著他的領口,凌亂的發披在肩上,微怒的眼角輕輕上揚,更顯嫵媚有味。

    「我是喜歡你,才這樣。」孟易南微笑著說,她居然會主動坐在他身上,真是讓他受寵若驚。

    「哼,你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我,就會欺負我。今天我一定要報仇。」路曉霧小手用力地捶擊著他結實的胸膛,憤憤地說出心底的控訴。

    「報仇?」孟易南臉上微怔,她的報仇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那他是不是該束手就擒?

    「對,今天我要狠狠地咬死你。」話未完,路曉霧已經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下一口,孟易南感到一陣刺痛,眉頭微皺,這女人還真咬。

    路曉霧抬起臉看到他皺著眉,臉慢慢笑開了,孟易南,你死定了!小手開始胡扒他的衣服,身體前傾壓在他身上,誓要將咬死孟易南的酷刑進行到底。

    孟易南雙手抱著她的腰,深怕她一個用力翻過去,可身上混亂輕劃的牙齒,勾得心裡直癢,這女人會咬嗎?怎麼反倒像是小爪在搔癢癢。

    路曉霧也正懊惱得不行,孟易南胸前的肌肉怎麼這麼發達,硬繃繃的,牙齒都不知道該如何下口,咬不動只能換成刮,細齒努力地在他胸前刮出一道道的紅痕。

    孟易南喘著氣,強忍著心底的難受,這種似咬似刮的折磨讓他體內蠢蠢欲動自動覺醒,眼神沉暗,身體一點點繃緊,她在玩火。

    路曉霧按住孟易南想扶住她肩膀的雙手,喝斥,「不許動」。她今天一定讓他痛不欲生。

    「路路,」孟易南困難地嚥下口水,直直地望著眼前性感的寶貝妻子。今天的她為了配黑色小禮服,裡面穿了一套黑色的內衣,大腿上勾著黑色吊帶絲襪,此刻連衣裙上身半敞,裙擺若隱若現地遮住她跨坐在他身上的雙腿,性感的絲襪在眼前晃動,她知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性感?叫他如何忍得住不動?

    路曉霧突地坐直身,手指用力一指,頂在他胸前,憤憤地說出心中的決定,「我要和你離婚。」

    「不可以。」孟易南想也不想地回絕,大手已經開始撫上她的小腿,……絲絹柔滑的手感真是棒極了,下次一定記得多讓她穿絲襪。

    「我們性格不和。」路曉霧雙手一頂,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地說出理由。

    「不覺得,我們很默契。」孟易南眼一挑,手慢慢摩擦著,他們在床上很合契。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麼?」路曉霧小手一拍,重重地打在他胸口,他悶哼一聲。

    「你想要什麼?」他給她最大的自由,滿足她所有的喜好,只除了一件事。

    「我要一個愛我的老公。」路曉霧皺著鼻子,悶悶地說。

    「我還不夠愛你?」孟易南手一緊,輕握住她纖小的腳踝,忍住心裡的衝動。

    「你一點都不愛我,每天就只會把我當充氣娃娃。」路曉霧臉一皺,終於大聲地控訴他的劣行。

    「路路!」孟易南臉微變,她從哪兒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是他老婆!他很想忍住,可是每天一看到她可愛的模樣,心裡就會忍住不抱她吻她,一抱她,身體就有反應了。他只對她一個人有反應。

    「我不喜歡你天天親我,抱我,不喜歡你……那個我。」路曉霧聽到他提高的聲音,怯怯地繼續說著心裡的苦悶。

    「為什麼?」孟易南停下手,輕輕抬起她皺皺的小臉,他也很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抗拒這事?

    「良家婦女不能天天……那個。」路曉霧嘴皮一動,慢慢說出自己的觀念。

    孟易南眼一翻,路曉霧,你直接說你冷感好了。你還不像良家婦女?每天包得像個棕子一樣出去,這點他是絕對不反對的,但回到家還這麼拘謹就不對了,夫妻之間除了語言溝通肢體交流也不能少。而且她心裡有想法也從來不說,總是悶在肚子裡,若不是今天喝了酒,這些話估計她一輩子都敢怒不敢言。

    「那我們如何懷孕?」孟易南慢慢誘導她認識心中的錯誤。

    「可以偶爾一次。」路曉霧頭一仰,身體向後倒,孟易南趕緊摟著她的腰,將她收回懷中。

    「偶爾是多久?」孟易南順著她的話,慢慢瞭解她的想法。

    路曉霧抬起手,豎起一根指頭,無辜地望著孟易南。

    「一周?」孟易南眼微瞇,一週一次?那不如讓他駐外好了。

    路曉霧搖搖頭,「一個月。」

    孟易南怔了三秒,他太低估她了,她不是一般的冷感。

    「不行,這樣不容易成功,」孟易南有些頭痛。

    「那……也得聽我的。」路曉霧想想父母期待的可怕眼神,心裡又軟了。

    孟易南眼一挑,如何聽你的?「比如?」

    「只許我來抱,我來親,你不能動,更不能壓著我。」路曉霧酒嗝一打,聲音軟軟地飄出來。

    「那你來壓我吧。」孟易南嘴角一動,想著她那青澀的唇貼在自己身上遊走,心裡的火一下就沸騰,身體緊緊繃著。

    ……

    「你的手別亂摸。」

    「我怕你冷。」

    「不許咬我,以後都只許我咬你。」

    「哦……我忘了。」

    「你不要亂動,我要掉下去了。」

    「……你抱緊點,就不會掉下去。」

    ……

    「你脫褲子幹嘛?」

    「方便你咬。」

    「……我不會咬你大腿。」

    「我會。」

    最後,路曉霧那晚成功地沒有進駐大床。在狹小的沙發上,某人已經乖乖地讓她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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