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皇上,您相信臣妾,臣妾沒有,沒有啊……」皇后的玉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恐懼的看著江夜那笑得愈為愈詭異的笑容,心頓時狂燥了起來,她不知道這個長得甚是妖異的美男子到底是何許人也?為什麼一眼就能看到杯中的奧秘,也能輕易而舉找到她身上藏著的東西,
「夜兒,你確定那是毒藥?」皇帝不再、也不願理會那虛偽的女人,他……容忍得太多了,對於這個女人,他有著太多的無奈和恨意,忍耐讓他那顆心已經僵硬了,內疚的眼神裡湧出無數的淚,衝上前去一邊問著江夜,一邊將蝶兒摟進懷中,百感交集,頓時,豆大的老淚落在蝶兒美麗的臉龐上,
「哼……這是一種慢性毒藥,服毒者只有在二十天後,毒才會發作,到時全身發癢、肌肉一寸一寸腐爛,只因死時中毒者全身流血,屍體一片通紅,故取名紅顏,皇后娘娘,不知道江夜說的對也不對?」江夜陰笑著一步一步逼近皇后,不緊不慢的解釋著,卻讓聽到此話的人一個個膽顫心驚,背脊蹭的冒出無數冷意,
「紅顏?紅顏?」不知為何江夜像想起了什麼事一般,一直重複著這兩個名字,兩眼空洞洞的,不知道望著哪裡,沉思了起來,半響之後,他突然「唰」的轉過頭來,望著早已花容失色,臉如白雪,不停顫抖的皇后,眸子裡射出比任何時候都有陰邪、寒冷的光,那獰睜的俊臉「舒」地湊近皇后……
「皇后,柔妃真的是難產死的?你……可認識妙玲瓏?」
「啊……」突然聽到柔妃、妙玲瓏幾個字,皇后便像被雷擊一般,使出前未有的力量掙脫了江夜的束縛,尖叫了起來,那聲音就像午夜的鬼魂,劃破夜空,淒厲而顫抖,她就像被剝光了衣服,chiluo的被呈現於世人的眼前,她的眼神,卻沒有了先前的恐怖,卻透出層層無奈和恨意,
「哈哈哈……哈哈……」因為柔妃、玲瓏……這些名字,激起了她心中埋藏已久的恨,挑起了她心裡悲傷的憤怒,她恨,她很恨,她非常恨,她恨透了這些與她爭相公的女人,她要將她們一一剷除,傷痛的味道,波濤洶湧的襲來,將這個女人吞噬掉,她就像瘋了一般,雙手抱著頭,痛哭了起來,
「你們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嗚……本宮辛辛苦苦,歷盡千難,才有今天,愛一個人,我有錯嗎?我錯了嗎?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希望得到丈夫寵愛的女人,我有錯嗎?」癱坐在地上的皇后,披頭散髮,珠釵亂墜,一會哭、一會笑,臉上的粉黛早已被淚水沖得慘不忍賭,更顯得陰森可怕,
「皇上,皇上,你可知道,嗚……臣妾是多麼的愛你,打臣妾十四歲進宮為止,就深深的愛上了你,可是你為什麼總是那麼長情,到處留情呢?你有我的愛,你有我全部的情難道還不夠嗎?嗚……皇上,我是多麼希望,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哈哈哈……我不能忍受,我無法忍受,你和其她的女子在一起,本宮沒有辦法阻止你,但是我卻有辦法讓她們徹底在這個世間消失,哈哈……」
「啪……」怒不可揭的皇帝,將手中的杯狠狠的朝地上砸去,杯子立刻碎成了千萬塊,有的碎片彈進了癱倒在地的皇后的白嫩肌膚裡,血,慢慢流下,但卻沒有人願意去同情,也沒有宮女敢上前,皇帝站立不穩,被太監牢牢的扶著,顫抖的手指著皇后悲聲責問「你!你!你說……你是怎麼害死她們的?你這個濺女人」
「哼……怎麼死的?柔妃嗎?當然是難產死的,哈哈哈……本宮讓她難產死的……怎麼?皇上,您還滿意麼?」
「你!你!你這個濺人,朕真是瞎了眼,居然聽從朝臣們的建議,封你為後,你!你!……」皇帝顫抖身體已經讓雙腿綿軟無力了,那剛剛意氣風義的龍顏已經蒼老得再無力呼風喚雨了,絕望的眼神恐懼的望著眼前這個瘋了的女人,背脊的涼氣狠狠的竄了上來,讓他額前冒出了冷汗,眼前一黑,眼見就要倒了下去,沈勝和烈焰見狀急忙衝上前去,將氣得就快要斷氣的皇帝扶坐在大椅之上,並抬起他的左右掌將真氣注入,度他呼吸順暢,
「哼……你瞎了眼,是本宮瞎了眼才對!我就不應該留下這個孽種,當年,本宮知道她長得奇醜,不忍殺之,放她一條生路,讓她遠嫁他國,誰知道,她偏偏還要回來,壞我的大事,哼……好,你們喜歡魚死網破,喜歡玉石俱焚……本宮還有什麼好怕的,哈哈哈……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妙玲瓏?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好!好!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二十年前***
冰月湖畔,一名妙齡女子正怔怔的立在那,一動不動,碧綠的淡花羅裙,手挽著軟紗,兩鬢斜插著幾朵剛剛摘下的小花朵,削瘦的肩膀隱隱能看得出,她,正在抽泣,如脂的肌膚沒有了生氣,嬌媚之感卻愈發愈強烈,淡淡的清風吹散了她的烏髮,也吹亂了她那顆甜蜜和正在等待的心,
「趙郎……趙郎……」她站在曾經親密接觸的草地上,蹲下身去,深情的撫摸著這片她們躺過的草地,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撫摸著,不停的呼喊著,可是任憑怎麼呼喊,怎麼鳴哨,怎麼尋找,卻始終沒有他的蹤影,
「姑娘可是妙玲瓏?」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將玲瓏嚇了跳了起來,慌忙轉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