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老婦突然甩掉了手中的柴火,雙手緊抱著頭部,一幅痛不欲生的樣子,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多嘴多成這樣的死丫頭了,頭也不回,朝外面縱身一躍便不見了,
而北院王府
烈焰與沈勝,每日照著歐陽老爺留下的那本書,將書裡各自感興趣的武學,粗粗地練了一個遍,反正蝶兒給他下了命令,半個月內不許接近桃花谷,無聊得很,思念得緊,
正好拿這本書解解悶,閒了,與沈勝對上幾招,只是那心撲騰撲騰的,讓他不得安寧,一停下來,那腦袋裡,全是他家小蝴蝶的身影啊,特別是一閉上眼睛,那美麗的蝴蝶啊,在他腦裡,展開著美麗的翅膀,飛來……飛去,撲來……撲去,
「烈焰……」
正想得入神,在腦海中與他的嬌妻鵲橋相會,臉上含著笑容的烈焰,猛地被沈勝那刺耳的聲音打斷了,好不煩燥,皺了皺眉頭,沒有理他,
「看來三王爺,對我沒興趣嘛,那對我查探那人的消息也沒有興趣嘍,我走了……」沈勝見他那死樣子,真是一臉強烈的鄙視,想妻子想成這樣,真是一白癡,
往日那冰冷的酷王爺,好像已經不是他了,往日那板著臉,說話只蹦幾個字的王爺,好像已經逝去了,此時的王爺,如沐春風般,有了愛情的滋潤,完全活過來了,如果讓他選擇,他更喜歡現在的烈焰,多好啊,
「哎,說,說……」烈焰聞言急忙跳了起來,一把拉起他的袖子,一臉媚笑,這事,他太有興趣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聽本爺一一道來,先別著急……」沈勝一屁股坐在他的凳子上,喝了一口水,這才慢慢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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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烈焰突然臉寒得像冬天的冰塊,抬手便是一掌,將結實的圓木桌一掌擊碎,而且碎得程度比前些時候還猛烈,看來武功精進了不少,手伸進嘴裡輕輕一哨,便跨上赤免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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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皇城,稍微透著那麼一點點的邪魅,這……全都是因為,道路中央正在心不在焉的一名美男子而造成的……
這名男子身著紫色真絲袍衣,腰間綴著一條耀眼的金玉帶,將他那欣長的身影托得完美極了,發如黑墨,整整齊齊垂下,輕風拂過,竟是那般地飄逸,在陽光的微微照射下,竟閃著綢緞般的光茫,那粗長的眉形的形狀竟是如此的美麗,那眼波流轉的眼裡此刻卻一片冰寒,凡是被他的眼神掃過的地方,都會結出一層霜來,
高挺有形的鼻樑,薄嘴角卻是微微揚起,似是裝滿了嘲諷,皮膚居然比女子還要柔嫩,但此刻的他整體看起來冷酷,更有了殘忍的味道。他正慢慢走在這熙熙嚷嚷的街道中。也不在乎路人對他無禮的觀望,和姑娘們射來羞澀的目光,
待路過了這繁華的街道,開始進入路人較少的小路時,他便突然施展了身形,在空中飛了起來,沒多久,便在一座大宅子裡停下,宅門前赫然寫著,「江府」,二字,他腳剛一落地,便從院裡撲出了四五個年輕、豐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出來,她們似乎等待了很久,不然速度也不會這麼的迅速,
「爺,您回來了?」
有的甚至輕聲抽泣了起來,那細肩聳動得,搖搖欲墜,真是讓人心疼
「爺,您怎麼老是這樣,一出去就這麼久不回來,把奴家們丟下,不聞不問……」男子似乎並不想聽這些,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將中間最年輕,最美麗的一名女子,攔腰抱住,便往廂房走去,不一會便聽到女子那發浪一般的嚎叫,還有男子猛烈的吼聲,
「爺,依依好想你……啊……爺,您真是歷害,讓依依飛向雲霄了,唔……」剛想忘情的繼續訴說,唇卻被男子封得結結實實,胸前已被握得緊緊的,有些生疼,但是身下在猛烈地迎合著,那銷魂的滋味,讓她忘記了胸前的痛,他每次回來需要發洩的時候,只會立刻將衣衫褪掉,直接進入正題,沒有任何前戲,但是這些女子卻份外的滿足,
能得到爺的寵愛,是她們夢寐以求的,如果能懷上爺的子嗣,那江夫人的位子,她便穩穩的坐上了,哼,她們根本不知道,就在這名男子將她們收進門內時,便早已絕了她們的生育能力,她們這輩子,恐怕都沒有這個能耐了,
門外的女子頓時失去精神,一個個失望地坐在門外,妒忌地盯著這道關緊的門,裡面的喘息、呻呤、聲響竟是那麼的刺耳,
不知過了多久,男子終於發洩完畢,將身下的女人往床外一扔,沒有任何表情的語氣,卻讓人聽得心寒:「滾」
「爺,剛才你還情意綿綿,為何這會又?」
「滾……」聲音稍微提高了一些,但是感覺比上次更寒,依依受傷的臉,淌下兩行委屈的淚,將衣衫整理好,緩緩地出門而去,
依依出門後不久,躺在床上的男子,突然倦起了身子,臉色霎時變得異常蒼白,額頭迸出一顆又一顆豆大的汗珠,臉開始痛苦的扭曲,手卻捂著胸口,但是他的眼卻射出仇恨的光茫,望著擺在房間正中央牆壁上的那一塊靈位,顫抖的手指著它,
「哈哈……哈哈……」身體痛到極點,思想卻在仇恨,「報應,哈哈……為什麼報應到我的身上,為什麼?為什麼?我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卻如此狠心,將這個詛咒下在我的身上,為什麼?為什麼?」
「將你的親生兒子變成一個怪物,你滿意了吧?讓你兒子時男時女的生存在這個塵世間,你滿意了吧?哈哈……你狠,你死了,我卻痛苦的活在這個世上,你……你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