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小*說*網)東|方小說|網待一隻肥大的烤雞被三人解決了以後,老婦立刻又恢復了那冰冷的面貌,捏著蝶兒,像捏只螞蟻一樣,夾進了洞中,不讓她出來,現在的老婆婆,可是很喜歡逗這兩個小娃娃玩哦,
氣得洞外的烈焰是那個肺都要炸了,可是那又是長輩,又是救命恩人,蝶兒自己說要遵守承諾,他也不好硬闖,直得呆在洞外,一直站在洞外往裡頭望去,要不就來來回回地在洞外一路來……一路去……盼望著小美妻能出來,讓他見見……
洞裡頭的那個,也不好過哇,像只小猴子一樣,竄上竄下的,心神不寧的,突然看到洞裡的一些東西,美目往上一飄,頓時記上心頭,將睡覺的被子抱了出去,
「嘻嘻……婆婆,我去曬被子」
咚咚……便往外跑,把被子往樹枝上一掛,便又撲進了烈焰的懷裡,烈焰那緊皺的眉川頓時舒展了開來,換上那最俊美的笑容,最迷人的笑容,將妻子一摟,跳上了樹枝,兩人左邊枝上坐一個,右邊枝上坐一個,抱著樹幹,傻傻地對望著,你濃我濃,手握著手,連笑都凝結在臉上了,心更是溫暖如春啦,
「娃娃……死哪去了?曬被子曬那麼久啊」
洞裡的一聲怒吼,驚醒了兩位夢中人啊,烈焰剎時俊臉上佈滿了黑線,戀戀不捨地將愛妻抱到洞邊,看著她一步三回頭的進去,憤怒……憤怒……憤怒啊,那可是他的愛妻啊,
烈焰就這樣在洞口魂不守舍的坐著,折了一根野草,胡亂的在手裡把弄著,含在嘴裡叨來叨去,背靠在石頭上,一腿搭在另一腿上,裝得一幅不在乎的模樣,實際心裡則盼望妻子快快出來,快快出來,
蝶兒窩在洞裡,可難受了,剛才正和相公情濃得緊,於是在洞裡走來走去……走來走去……突然看到缸裡水不多了,於是拿起桶,往外走,不忘回頭對著瞪她的婆婆,媚媚一笑,
「嘻嘻……婆婆,我去打水」
正在百般無聊的烈焰突然見妻子提著桶出來,將嘴裡的草根一吐,跳了起來,飛奔蝶兒的身邊,提過她手中的桶,
「夫人,這是要幹嘛呀」
「嘻嘻……提水呀」牽著相公,便往溪水邊走去,
「夫人,你是為了提水才出來的啊?」烈焰聽她這樣回答,有些失望,站定了腳,不願前行了,
「相公,你怎麼這樣啊,人家……人家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的嘛」蝶兒回過身去,將小手送進他的掌中,小嘴一嘟,小聲的抗議相公剛才的話,
「那你是什麼意思呃!」烈焰見寶貝那付小模樣,喜歡得緊,微微俯下身子,湊近她的肩膀,細細問著,
「人家……人家是想見你嘛」蝶兒有些害羞,低著頭,紅著小臉兒,輕輕說出自己的衷腸,
「哈哈……哈哈……」將小妻子逗得臉紅撲撲的,手足無措的樣子,簡直真是太開心了,而且,她還是為了想見自己才提的水呢,這樣回答就對了嘛,
「笑什麼嘛,走不走嘛,人家還要去提水哩」被笑得有些生氣的蝶兒,逕直往小溪邊走去,不理烈焰了,
「夫人,等等我……」見她又被自己逗得生悶氣了,心裡一緊,趕緊撒開腿,跨前幾步,將她趕上,牽著她的小手,被她一提手甩開了,又厚著臉皮,將她捏住,又被她哼了一聲甩開了,只好再用力地緊緊捏著,不放手,嘿嘿,兩人走著走著……
便聽到附近有潺潺的流水聲,竟是那般的清脆,周圍樹木濃密,翡翠般的綠色滿滿掛在枝頭,不知名的鳥兒躲在樹枝上的窩窩裡啁啾地不停叫喚著,眼前的小溪流,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流的,也不知道它將流往何方,就好像飄遊在這翠綠山間的一絲淡淡的煙縷,更像一知飄蕩在山間的一條潔白無暇的絲巾,就這樣,一直唱著「汩汩汩」的詩歌,款款而來,
蝶兒和烈焰走近溪水邊,蹲了下來,兩個人的腦袋便倒影在這清沏的溪水中,烈焰看著溪水中的妻子,那清麗絕世的容顏,竟有些呆了,蝶兒看著烈焰那桃花般的眼神,不禁羞紅了小臉,一掌拍在水中,頓時兩個腦袋便蕩漾了開去,
這溪水中居然還有一些漂亮的小石頭,把溪水襯托得美極了,蝶兒伸手合掌,撈了一掌上來,喝下去,一絲絲清甜的滋味溢進喉間,此刻的小溪,顯得猶為歡快,不停地向前奔跑,也許它正在為匯入大海做著努力!!!
蝶兒突然想到一事,悶悶地站起身來,向左走了幾步,突然又轉過身來,對著烈焰一聲嬌吼,「歐陽烈焰,你過來……」
烈焰心裡一驚,暗暗叫聲不好!妻子叫他全名,那鐵定沒有好事,於是露了一臉討好的笑,走了過去,「夫人,有何吩咐?你要叫,就叫相公嘛,叫名字聽起來好便扭哦」
蝶兒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將他生生扯了下來,那小眼神頓時閃出了寒光「說,你那天進妓院,還有四個姑娘,陪著你,你還摸人家的臉,還對著人家笑,是什麼意思?」
烈焰一臉無辜,眼底儘是幸福,伸手將蝶兒抱在懷裡,坐在草地上,認真的看著她,「夫人,我……我是故意去的」
「什麼?你故意去妓院?你,叛徒……你背叛我,嗚……」蝶兒一聽故意二字,頓時怒火中燒,失聲尖叫,舉起那玉手,手指用力一握,便形成一個小拳頭,便要往烈焰身上砸去,
「夫人,聽我說完嘛」烈焰握住她的小拳頭,臉笑得很奸,心想,以前經常被你的話嚇到,現在也讓你嘗嘗被嚇的滋味,
「因為我中毒了,太醫說沒得救了,恐怕不久於人世,而那離日公主又糾纏不清,我便想假裝放棄你,一來不讓那離日公主加害於你,二來,與其讓你愛著我,不如讓你恨我,否則他日,我不在人世時,我怕夫人難過……所以才……但是我沒有碰她們,充其量也就是你見到的那些,就像那離日,我雖然被迷失了心智,但是我最後,最後,真的沒有跟她……跟她那個,我只有跟夫人……才……嘿嘿」